第5章 娇软始祖她太撩人(五)
哈尔森勃然大怒,瞬间掐住白稚的脖颈。
“女人,你竟敢!”
他的力气很大,白稚白皙的小脸瞬间涨红,性感的胸口起伏不定,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而死。
“你想杀了我?”她依旧笑着,毫不示弱地揪住哈尔森的衣领,“你想杀了我也得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你以为你现在面对的是谁?是整个血族的始祖!
你要是杀了我,那些人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眼神冰冷,仿佛能将空气冻穿。
一秒……两秒……三秒……
一声低笑响起,哈尔森骤然放手,满脸戏谑。
失去了全部力气的白稚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双颊红的要滴出血来。
“咳咳咳!”
生理上的反应叫她快要把肺都咳出来了,雾蒙蒙的双眸染上一层生理泪水,看上去格外娇软可人。
哈尔森看着她这副狼狈模样,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笑。
没想到还是个硬骨头。
硬骨头好。
硬骨头更耐磨。
想着,他拿起沙发上一个带着金铃铛的项圈,走到白稚身边,轻轻给她戴上。
葱白指尖拨动铃铛——
“当啷~”
清脆的铃音响彻整个房间。
“dear puppy,you&39;re so cute”
他轻轻舔舐着白稚的咽喉处,轻咬下去,静默地吮吸。
又疼又痒的感觉叫白稚欲仙欲死,还未等她拒绝,身体却起了莫名其妙的反应。
尤其是一双腿,更是软到不行。
异样的潮红在白稚脸上浮现,她大脑晕乎乎的,下意识攀上哈尔森的脖子。
“没想到始祖大人这么主动。”哈尔森的话语中带着浓浓的讥讽。
他一揩嘴角殷红,伸手揽过白稚纤细腰肢,“欢迎下次光临,我至美的猎物。”
白稚突然问道,“那天的是你?”
“什么?”
“那个戴面具的人是你?”
根据刚才的场景,白稚一下子把他和初次见到的那个面具人相关联。
当年那个家伙那般羞辱她,她都有好好地在记着呢。
不待哈尔森回答,白稚忽地提膝一顶。
“嘶!”哈尔森血条怒减一万。
看到机会,白稚蓦地夺过桌子上的皮鞭,套住哈尔森的脖子,狠狠一拽,继而坐在座子上双腿交叠。
“dear puppy,you&39;re so cute”
这句话,她原封不动还给他。
况且她现在的模样真的好像在训狗,而哈尔森就像一只狗般顺从地跪倒在地。
只是小狼狗的眼神着实不怎么友善。
白稚支着下巴冷笑,“亲爱的哈尔森,如果你再这般以下犯上,我可不会像现在这么心软哦。”
说着,她松开手,缓缓走到哈尔森面前。
“啪!”
只一脚,哈尔森被踢翻在地。
白稚轻轻踩着他的头颅,声音冷淡,“记住,我才是主子。”
说完,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
经历过刚才一番事,白稚整理了下被弄皱的衣襟,提着裙摆走下台阶。
雪白雪白的脚落在红毯上,瘦长、略小,脚趾头像嫩藕芽儿似的。
理查王刚进门就看到这副诱人场面,忍不住停下脚步。
目光顺着层层叠叠的白色洋裙向上攀沿,就能看见露出圆润滑腻的珍珠肩。
少女肤光胜雪,一双红唇仿佛会吸食魂魄,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美人就是美人,就连下楼梯这般简单的动作都能带着弱柳扶风的温婉。
比刚俘获的魅魔还要带劲儿!
理查能想象到少女每一处肌肤不同的质感。
但君王的警惕性却又理智地压下他的欲望,开始思索别的事情。
这个少女是谁?
她是怎么到这里的?
看起来有些眼熟。
难不成……
白稚假装没看到他,缓缓走下台阶,侍弄着花坛中用来装饰的花朵,小心又仔细地抚摸着。
白嫩的手与鲜艳的花朵形成鲜明对比。
“你是谁?”
一声充满霸道气息的冷喝响起,白稚骤然回眸,小鹿似的眼中满是温柔与惊诧。
见到面前人的一刹那,她赶紧收敛惊慌,提着裙摆缓缓行礼:
“令人尊敬的王,伊丽莎白·克里斯蒂安向您问安。”
柔软的声音理查王心蓦地酥了一下。
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少女,最后将目光落在她独一无二的金紫色眼瞳上。
“伊丽莎白……您就是始祖大人?”
理查对这位始祖有些印象。
小时候他贪玩,不慎到皇室禁地推开了这位混杂着东方血统的始祖的棺椁。
他敢发誓,那是他此生见过最美的光景。
只一眼,足以抵过千千万万年。
没想到,她现在就站在自己面前,活生生的,面容还似千百年前一样,从未变过。
她还是这般年轻貌美。
“怎么?”见他看自己出神,白稚无辜地眨巴了两下眼睛,手抚上脸颊,“是我脸上有东西么?很抱歉。”
她的表情有点呆呆的,又有点害羞,像温顺的小白兔一样。
光是这双会说话的眼,就足以让浴血沙场的理查心软。
一直在她身旁的666简直惊呆了:
这还是之前那个甩人大毕兜的宿主大人么?
怎么一下子就转型成小白兔奶糖了?
卧槽,难不成!
666心下一凛。
只见理查王一下子将白稚打横抱起,引导她挽住自己的脖子。
霎时间,少女轻灵修长的腿离去地面,随着他的动作富有韵律地摆动。
“王,伊丽莎白自己会走的,请不要这样。”
白稚两边的脸颊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咬了咬下唇,支吾着。
羞涩的模样像极了初次偷尝禁果的夏娃。
理查浅笑,“可你没有穿鞋子,会着凉的。”
“没关系,我以前也没有穿鞋子。”
“现在不一样。”
男人温润低垂下目光,欣赏着她精美得若人工精心雕琢而成的完美五官,低声呢喃道,
“现在,有本王在,本王会好好疼爱你的。”
白稚抿了抿嘴,佯装羞怯地低下毛茸茸的小脑袋,感受着他饱满结实的胸膛。
但在低下头颅的一瞬间,笑容立马消失不见。
疼爱?
呵。
她知道理查怀的什么鬼心思。
毕竟原主可是个男人一见就想往身子底下压的尤物,无论是谁都想从她这儿偷一次腥。
理查自然不会例外。
算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白稚轻轻贴在理查心口,想着日后该让他付出何种代价。
卧室中。
白稚被他放在精致柔软的丝绸锦被上。
转身的一刹那,理查的目光越发炙热迷乱。
“我的伊丽莎白,你可真美啊。”
白稚亲眼他一步步紧逼上来。
按着她的肩头,将她逼到床的一角,然后像个痴汉一样对她动手动脚。
这个男人一点都不懂的怜香惜玉,白稚被他按得疼。
肩头、锁骨处红了一片,略微有些肿。
看上去就像受尽欺凌的柔弱少女。
“王,您想要做什么?伊丽莎白不明白。”
白稚眼睛红红的,水灵的眸子里竟也蓄满了泪水,怯生生地看着理查。
话语中也带了奶呼呼的颤音。
多动人啊。
话音落下,她看见理查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显然没听进去她刚才的话。
男人吞了口口水,手指抚上白稚的脸颊,顺着她的轮廓描摹着。
“伊丽莎白,你可真美啊……”
炙热的吐息萦绕不止。
下一秒,白稚感觉脸上有温热的湿漉感。
理查吻去她的泪水后又亲吻着她独一无二的金紫色眼眸。
“伊丽莎白,我要治你的罪。”
他的声音像一块被烙红了的铁块。
白稚心中颤了一记,身体紧绷,“王,我何罪之有?”
“你犯下了美丽之罪,蛊惑君王而不自知,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比较好?”
他说着,攥住白稚纤细的手腕举过头顶,牢牢按在墙上。
霎时间,白稚敏感脆弱的心脏狂跳,娇软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小珍珠扑簌簌地落下。
“我的王,既然如此,我也没什么可说的。
罪人伊丽莎白,任凭您处置。”
说完,缓缓合眼。
她的话,像是在默许理查粗暴的行为。
泪水顺着纤长睫毛流到下巴上,又被轻柔拭去。
理查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神色。
他略有些干燥的唇狠狠印在少女晶莹湿润的唇瓣上。
“唔!”
白稚发出不满的声音。
这男人怎么力气这么大?
她快要窒息了!
理查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迹象,他的吻越来越热烈,手的位置越来越放肆。
白稚一瞬间有些后悔勾引这么个不好惹的主子了。
不行,不能这样。
要是再默许他这样下去,恐怕自己就要被榨干在这儿了。
白稚眉头一皱,蓦地看向床头的古铜色烛台。
吸血鬼会被砸死吗?
不会吧?
算了,能用烛台给他脑袋开个瀑布也行。
白稚不想将自己的思维浪费在这上面。
就算杀不死理查,见一次鲜血瀑布也足够让她开心一阵儿了。
想着她将手慢慢攀附上床边笨重的烛台。
忽地,一阵敲门声响起。
白稚骤然将手缩回,没让人察觉到自己细小的动作。
理查缓缓下床,因这段扫兴的敲门声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他收回手,捻了捻的指尖,抽出纸巾擦拭。
“什么事?”
门外,熟悉的声音响起:“父王,儿臣们为您准备了接风宴,不知您……”
是艾利克斯?
白稚略微挑眉,只觉得有些有趣。
原著里可没有这一段。
难道故事线因为她的改变而改变了?
“好,我一会儿就去。”理查说着,又看了看依然瑟缩成一团红着眼睛的白稚,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带着魅笑。
没关系,美人什么时候都是美人。
晚一点享用也没关系。
哪怕她本该是艾利克斯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