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娇软始祖她太撩人(四)
“宿主,你不会真的……”666小心翼翼地吞了口口水。
如果真是这样,那宿主大人可太nb了!
不对!
要是宿主大人这样的话,它可就遭殃了。
它可是间接地促成了神明的堕落啊啊啊啊啊啊!
666唯唯诺诺地劝解道,“宿主,你不可以这样子的哇,你要保持自己的贞洁,要高贵要优雅,要……”
“啧,h文女主讲什么高贵优雅?”白稚一双金紫色眸子冷淡,“难道要我被上后还要高贵优雅地喘息吗?”
666被噎得无话可说。
确实。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就算宿主大人用尽全力挣扎,却还是什么都做不到的吧?
况且她现在又是灵力被锁住,又是不能亲手杀死主角。
宿主大人真是好惨好可怜啊呜呜呜呜……
骗人的哟~
()
其实伤心难过什么的机械根本感知不到吧?
它可不想像上个残次品(007)那样被销毁掉。
看着装哭失败的666,白稚侍弄着花瓶中的蔷薇,冷冷垂眸,。
“在这个世上,我有权爱任何人,也有权不爱任何人。
我可以纯洁,可以污秽,可以忠贞,可以放荡,我为什么要活在别人给我的定义之中,为什么一定要活成人们心中的模样?
想让我永远忠于一人,可以,但我要问一个问题:
据我所知,这些男人生命中的女人不止我一个,和他们耳畔厮磨的女人也不止我一个。
那么,为什么一定要为他们立贞洁牌坊呢?
我为什么不能像他们玩弄女人一样玩弄他们呢?”
说完,白稚将艳丽花束上的荆棘数尽剪断,又扔回花瓶之中。
失去荆棘的蔷薇一下子变得柔弱起来,仿佛轻轻一碾就会化作齑粉,再也没有之前那般讨人喜欢了。
白稚轻轻将其中一朵剪去花茎,别在耳畔。
“小统子,我美吗?”
她扯着裙摆,在镜子面前轻轻转了转身。
镜子中的少女瘦的玲珑有致。
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再加上无辜软糯的性子,纯洁如刚出生婴儿般的眼神。
见到她的一瞬间,便有种欲望,恨不得将她征服亵玩。
这就是上天为她降下的美丽之罪。
白稚抿唇一笑,不再多言。
666被她这副娇艳模样挑逗的心神荡漾,忙不迭地点头。
“美,宿主简直比666见过的任何神明都要美。”
白稚眉脚轻轻一扬后,遂起身媚笑着,“那你觉得我有没有资格惹男人疼爱呢?”
“有!”
“既然我有这个资本,那我为什么要在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
白稚莹白指尖轻划过墙上凹凸不平的花纹,金紫色眼眸如无底的深渊。
“小统子,陪我出去看看吧,这里太闷了。”
今天是理查战胜魅魔归来的日子,也是伊丽莎白第一次见到他的日子。
理查,吸血鬼一族年轻的王,是艾利克斯等人的父亲。
他后宫佳丽万千,唯独皇后一位还空着,不知道会花落谁家。
他自从见到伊丽莎白的第一眼,便被这个纯真动人的小始祖勾去了三魂六魄,想要永远溺死在她的温柔乡中。
他曾为了她和他最宠爱的儿子们撕破脸皮,引得六子夺嫡,最后被艾利克斯斩断头颅,暴露在阳光之下灰飞烟灭。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果然,即使是柔弱的菟丝花,也会变成不可一世的丛林杀手。
白稚的目光逐渐猩红,眼中玩味迭起:
纵然娇弱如她,又何尝不能用自己的美貌,自己的身体来变成挑起祸事的导火索呢?
子弑父,弟杀兄……
原本最重视血缘亲情的血族居然会变成手足相残的凶恶模样。
她真的有在好好期待呢。
白稚理了理白玫瑰般绽放的裙摆,悠悠然推门而出。
按照原剧情的话,她会在遇见理查之前先和四皇子哈尔森碰面,随即被他关进房间好好调教一会儿。
哈尔森可不是个好伺候的主儿。
在他的价值观中得不到的就要毁掉,而且要毁的彻底,毁的干干净净,不留下一丝痕迹。
白稚却不怕他。
因为她知道,总有人会比他更疯,更阴暗,比如理查,比如艾利克斯,比如皇宫中的其他家伙。
总而言之,这个所谓的“怪物”反倒是最好被驯服的。
白稚已经能想象到自己拿着鞭子训狗的模样了。
寂静的走廊里,白稚不紧不慢地走着。
忽地,一双阴冷冷的手捂住她眼唇。
白稚眼前一黑,冰冷的触感叫她狠狠打了个哆嗦。
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而是乖乖顺着那股力量进入到一个房间。
进入房间的一刹那,刺骨的寒气顺着她赤裸的小脚蔓延到细颈。
白稚娇嫩的肌肤一下子红了一片。
“我亲爱的始祖大人,刚才在饭桌上,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呢?”
如红酒般猛烈低醇的声音响起,白稚视线逐渐恢复,一双手从她身后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
温热的呼吸喷向颈肩,是她无法测量的温度。
白稚腿软起来,心脏跳动急促,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她淡然一笑:
这种犯规的身体反应,才应该是h文女主该有的嘛~
哈尔森将头颅埋在她精致的脖颈里,贪婪地吸吮着她身上的体香。
一点一点,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哈尔森,我……”
身体本能的想解释,却又被白稚压抑,换成了另一套说辞:
“哈尔森,你知道的,我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我有权利选择让谁来喂我,这是你强迫不了的。”
她说这话时,尾音居然带了一丝哭腔。
哈尔森的心弦紊乱。
他轻笑一声,松开白稚,绕过她来到柔软的沙发上,坐下。
一条腿竖着,一条腿横着,标准的大佬坐姿。
“我亲爱的小伊丽莎白,你这种解释,可是不会让我满意的喔。”他揶揄道。
白稚咬着嘴唇,红着脸小声低语,“那你想要我如何呢?”
“我想要吸你的血。”
低沉的嗓音带着戏谑,哈尔森将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子扔到白稚脚边。
“取悦我,不然,你就得一辈子被我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白稚看了看他手中的镣铐,又看了看桌子上摆放的皮鞭。
小东西,玩的还挺花。
嘛,陪他玩玩也好,就当是驯狗了。
白稚缓缓俯身,捡起地上鎏金匕首,在左手掌心中狠狠划开一个很大的血口子。
锋利刀刃刺破肌肤,随着痕迹缓缓将掌心血肉割裂齐整。
一道血痕赫然出现。
鲜血顺着伤口流淌下来,滴答落在地板上,溅起一朵朵小小的血花。
这是白稚第一次感受皮肤被刀划伤的滋味。
在看见殷红的一刹那,她忽地兴奋起来,澄澈的双眸中氤氲着狂热病态的喜悦,却因为生理反应而蒙上一层水雾。
有点疼……
很疼!
她咬了咬下唇,抬起头,看着哈尔森,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随即,将血淋淋的左手摊开,一步步走向他。
鲜血溢出指缝滑落到地上。
哈尔森看见白稚沾上水雾的睫毛一下接一下地颤抖着,可怜无辜的模样像一只要死的小猫。
他眯眼,露出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白稚一条腿跪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凑到他眼前。
被划伤的左手覆住他冷冰冰的唇。
手心痒痒的。
血液带着体内的温热一起流向哈尔森口中。
后者半眯着眼,一脸享受。
仿佛少女的血就是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供他且仅供他享用。
“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吧?”白稚语气淡淡的,听不出来情绪。
感受到手心被温热的舌尖轻轻舔舐了下,原本似火烧的疼痛感一下子消失,连带着那份狂热的愉悦感也消失不见。
不开心。
白稚收回手,看着自己愈合完好的莹白掌心,掀起眼皮看向哈尔森。
后者正似笑非笑,看她的目光像是在看宠物一样。
真令人不爽……
“啪!”
一个巴掌猛地落在哈尔森脸上。
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着清脆的掌声。
哈尔森白皙的脸颊瞬间印上一个小小的手印,红得仿佛要跳出来狠狠掴人一巴掌。
他显然愣了一下,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神情淡漠的白稚,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个女人是疯了么?
她难道不知道惹怒他的下场?!
还未等哈尔森应过来,少女缓缓开口,甜美嗓音带着无法言说的邪魅霸气:
“哈尔森,你知道的,要吸我的血可不便宜。”
“这一巴掌,就是你所要付出的代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