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劈叉
第6章
突然来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江浔耳朵一麻，瞬间有种奇怪的感觉传遍全身。
他往旁边躲掉韩序的呼吸，捂着自己的耳朵，小声回复：“什么害羞？我怎么可能害羞，就是觉得剧情随便走走就行了，本来就是因为无聊，也没必要百分百还原。特别是牵手这点，我们两个你不觉得……很别扭吗？”
韩序缓缓开口：“不觉得。”
他这么一说，江浔更加不自在了，手也不抽了，看向别处，有点“那你爱握多久就握多久”的意思：“你别被同化啊，这很危险。”
韩序注意到相对于之前，江浔的呼吸变急促了，眼底划过柔和的笑意。
另外四人被雷得里焦外嫩，见他们这么过度亲密，就算不敢相信也不得不信了。
“你的未婚妻，怎么会变成她……”林辰殇结结巴巴道，“小时候认错人了？”
韩序简单解释了下，按照原本剧情发展，把皇甫樱的真实容貌隐瞒了。
真实身份也没说太明白，只说她们有事才需要变换身份。
听完后，林辰殇下巴都快惊掉了。
江浔继续走剧情，推开韩序后说：“什么未婚妻，我才不是你未婚妻，你刚刚说的那些我也听不懂，跟我没关系。”
“我知道你才是她。”韩序低声解释。
江浔看他片刻：“为什么？”
“在教室的时候认出你了。”
江浔是过来吃零食的，眼睛早就瞟向桌上的水果薯片了，后面的几句台词也不说了，身子慢慢挪向沙发，然后猛地坐下。
“哎，不小心碰掉薯片了。”
“不好意思，打开了薯片，为了不浪费，我就全部吃了吧。”
“这个香蕉不太听话，怎么自己剥开皮了呢？”
韩序被逗笑了。
另外眼睁睁见他说瞎话的四人：“……”
王子宫殿装修得很豪华，从外面看有点欧式城堡的感觉，里面全是水晶吊灯，漂亮昂贵的装饰几乎闪瞎人眼。
江浔吃饱喝足，对上身后四人诡异的眼神，起身道：“今天的事希望你们别告诉其他人，我不想被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
“你放心。”慕容羽熙温柔地笑了笑，想到什么，“那个，我旁边坐着的女生，身份也有所隐瞒吗？”
“你是说杜小月吗？”江浔说，“是的，她和我一样。”
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也有些好奇，但问不出口的第五星夜，主动道：“另一个女生也一样。我们都是隐藏了原本的身份，至于原来的身份是什么……到了时间大家自然会知道。”
几个人“哦”了一声，对江浔的印象有所改观。
江浔起身，准备回教室上课。
韩序跟在他身后，想一起去。
江浔看出来了，阻止他：“你后面的课不是不用上吗？”
“和他们在一起很无聊。”韩序垂眸道，“和你一起去教室上课比较好。”
“也是，我现在也开始觉得无聊了。不过过几天大概就不无聊了，毕竟这玛丽苏经典小说，校花比赛就要来了，期待吗？”江浔伸了个懒腰，说起来觉得莫名有些好笑。
“不期待。”韩序坦白道，“我没看过玛丽苏小说，不知道这个是经典。”
“到时候你可是有一张决定权的票，投给我吗？”江浔眨眨眼。
“肯定是给你。”少年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喉结上下滚动，嗓音低沉地说。
对上他那双过于深邃的眼睛，江浔心脏狠狠一跳，瞬间看向别处，话语带了些含糊：“那……过去吧。”
进教室前，江浔听见了各种尖叫声。
“啊啊啊，穗校花太好看了。”草痴a说。
花痴b说：“呜呜呜，这件衣服衬托的穗校花好漂亮，没认错这应该是顶级设计师k的作品吧？价值几千万。”
“穗校花看我看我！今年的校花比赛，肯定穗校花还是第一！”草痴c疯狂挥动着双手，“太美了。”
被人群包围在中间的上官雪穗唇角微扬：“大家别这么说，我会不好意思的。今年的校花比赛……”
她说着忽然注意到走进教室的江浔，眼眸弯成月牙：“不如你们也参加吧？你们参加的话，今年的校花比赛肯定会很热闹。”
“哼，虽然看不起这些丑女，但穗校花的邀请她们没资格拒绝。”草痴d说。
“就是就是，必须参加！”草痴e说，“给我们穗校花当陪衬。”
“赞同，怎么还不说话，快答应啊。”草痴f说。
“呵呵，一直不说话，害怕了？怕被穗艳压？”一个橙色头发的女生走到江浔面前，鄙夷地开口。
橙色头发，这是谁？
江浔在脑海里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叫紫什么的，也是上官雪穗的小跟班，没少仗着上官雪穗作威作福。
“说话啊。”一旁的欧阳冰雅也指着江浔，挑衅道，“不敢应战？”
“有什么不敢的。”皇甫璃听不下去，眼里满是怒火地开口，“我答应。”
“我也答应。”皇甫萱举起手，一点也不在乎，“不就是校花比赛嘛，也没什么。”
“好，答应就好。如果输了，你们就滚出艾菲尔。”紫梦菡露出一抹阴谋得逞的笑，而后质问江浔，“你是不敢答应？”
“我答应。”江浔点点头，随口道，并不在意她有些过分的语气。
这些npc在他眼里看来就像是幼稚的小孩子，说的那些话只会让他觉得好玩，并不生气。
等到江浔走到自己位置坐下，一直在门口的韩序才走进来，瞬间引起一阵疯狂呐喊。
“啊啊啊，冷殿下平时不是不来上这节课的吗？怎么今天过来了？”花痴一说。
“好帅，冷殿下太帅了，我要晕了。”花痴二说。
“冷殿下和穗校花好般配哦，不知道他们毕业后会不会结婚，我听说他们两家有婚约。”花痴三说。
“穗校花是我们的！不可能和他结婚。”草痴一怒气冲天道。
“胡说！穗校花明明是我的！”草痴二争抢道。
现场乱成一团，江浔看着他们一个个张嘴吵得脸红脖子粗，有些忍俊不禁。
他打了个哈欠，恰好对上了上官雪穗冷冰冰的目光，也发现了她那因为众人为她争吵所以得意上扬的唇角。
“记得要参加比赛，别到时候怕丢脸跑了。”紫梦菡拍拍江浔的桌子，警告完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对着韩序一阵犯花痴。
上官雪穗斜睨了她一眼，紫梦菡立刻收起花痴的表情，抓住她的手臂晃悠：“哎呀，穗，你和冷殿下怎么看怎么登对。”
“谢谢。”上官雪穗这才满意，收回目光。
韩序坐在江浔身边，忽略掉那些声音，揉了揉眉心。
天天不是看五颜六色的头发，就是被各种尖叫包围，这王子殿下真不是一般人能当得起的。
“累了？”江浔低声问。
“眼睛疲劳。”韩序淡声说，“她们头发都太亮眼了。”
“你觉得谁的最亮？我觉得那个橙色的挺亮，都比得上紫色的了。”江浔叹口气，想到什么，失笑出声，“还有林辰殇。顶着那个火红色的头发，每次都让我想到红色的山鸡。”
这话说完，江浔感觉到了自四面八方的敌意，知道那些人是嫉妒自己和韩序说话，托着腮帮子道：“这些npc挺敬业的，无时无刻都在围绕着你……唉，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啊。”
“可能真到了结局的那一刻。”韩序沉默片刻说。
“那不行，双胞胎咱俩可造不出。”江浔摇摇头，语气里充满了怀疑。
韩序偏头看向他。
温暖的阳光落在江浔脸上，照得他皮肤白皙无瑕，双眸黝黑明亮，一时让人挪不开目光。
“怎么了？”倏然注意到韩序一直盯着自己，江浔疑惑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什么。”韩序微微顿住，“你很好看。”
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句夸赞让江浔怔住，紧接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别处，耳朵迅速泛热：“你别不是被冷流枫影响了，怎么冒出来了这句话。”
“没。”韩序说，“我是真心觉得你好看，虽然有些突兀，但是我真实想法。”
真诚不夹杂任何一点犹豫的话让江浔慌乱撇开话题：“校花比赛你觉得我唱哪首歌好？小说里只说了唱歌，没说唱什么歌。我不唱歌也行，但是得走个过场，还是选一首比较好。”
韩序沉思后道：“《匿名的好友》”
江浔“哇”了一声，觉得十分有缘。
这首歌他听过，甚至听到滚瓜烂熟的地步，没想到韩序也喜欢这首歌。
奇怪复杂的感觉再次遍布心头，无法准确形容出，江浔只能去忽略。
他托着下巴，看着窗户外的树枝，懒声道：“这首歌好像有点不太符合现场的氛围？不然我来首《小苹果》？”
细碎的光出现在那双干净的眸子中，韩序望着江浔的侧脸，缓缓开口：“都行。”
接下来的几天比较平常，江浔每天都去学校打卡，而韩序因为身份原因没去学校。
直到周五这天，万众瞩目的校花比赛终于来了。
整个学校装扮的十分好看，评委团早就坐在椅子上了，比赛台上也有人陆续出场。
江浔在台后换着衣服，无意瞥了一眼外面，刚好看到韩序一群人入场。
他们在众人的欢呼中坐在评委席上。
江浔目光始终跟随着韩序，直到对方似能感觉到一般抬眸寻来，才赶紧收回目光。
台下呐喊声震耳欲聋。
“今年的校花一定还是穗校花的，其他人根本没有可比性。”
“就是就是，穗校花是最棒的。”
“雅校花也是可以的，虽然比穗校花差点。”
“说起来我在参赛名单上看到了几个丑女，她们那么丑的是怎么好意思参加比赛的。”
“可能是来当笑话的，哈哈哈。”
江浔听得头嗡嗡作响，戴上了早就准备好的耳机。
“接下来登场的是上官雪穗，她是我们学校两年的第一校花，不知道今年的第一校花还是不是她。”主持人站在讲台上，激动地说完，大手一挥，“让我们有请上官雪穗。”
盛装打扮好的上官雪穗从房间里走出，路过江浔的时候，故意留下一个蔑视的眼神。
江浔还是那身打扮，不过他已经把等会要穿的衣服带来了，扭头看向身后的皇甫萱两人：“你们做好准备了吗？”
“做好了，这点场面还是没问题的。”皇甫萱比了个ok的手势，“我们可是去过比这个还要大的场面。”
“我好了。”皇甫璃说，“小意思。”
“那我们换衣服去，等会就轮到我们了。”江浔拿起衣服，走进换衣间。
外面的比赛台上，上官雪穗站在台中央，拿着话筒温柔可人地笑了笑：“我给大家带来的表演是钢琴和小提琴，希望大家能喜欢。”
先拿上来的是小提琴，上官雪穗接过，拉了一首曲子，紧接着又用钢琴弹奏了同样的曲子。
下面的人纷纷听入了神，一脸陶醉，等曲子结束后大喊着再来一曲。
还有人直接把手里准备好的鲜花直接砸在台上，一开始只是一个人，后来是无数个人，整个比赛台都快被鲜花堆满了。
其他人喜不喜欢都无所谓，重要的只有一个人。
上官雪穗看向韩序，咬了咬唇，满眼期待。
韩序抬手，象征性地鼓了三次掌，其余什么都没说，甚至没有多看上官雪穗一眼。
说不失落是不可能，但由于冷流枫性子就是这么冷漠，上官雪穗也习惯了，笑着说：“希望大家都能把票投给我。”
下面的男生疯狂大喊：“我们一定会的，穗校花！”
听着众人的恭维，以及四处投来的羡慕嫉妒的目光，上官雪穗昂首挺胸地回到后台，刚好撞见换好服装的江浔三人。
她一眼就认出江浔身上穿着的是顶级设计师k设计的最贵衣服，顿时一愣，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
比起来自己这个好不容易买到的衣服，江浔身上的贵多了。
“你确定穿这个出去吗？”眼眸一转，上官雪穗猜到按照江浔这种人，肯定穿着的是假衣服。
“怎么？”江浔冷酷一笑，直接越过上官雪穗走了出去。
“好，接下来上场的是杜瞳，她给我们带来的是一首歌曲，还有一段舞蹈。”
提着白色裙子准备出去的江浔顿时：“？？？”
歌曲是真的，舞蹈是怎么回事？小说里没有，他也没有报名啊？
谁给他报的舞蹈？
江浔走上比赛台，下意识去看韩序，对着他一阵挤眉弄眼：我不会跳舞啊，突发状况。
韩序没看懂，以为他是要加油，鼓完掌后无声地开口：加油，别怕尴尬。
江浔：“……”
如果一切按照小说里的来，那么无论他做什么，最终结果都是不变的。
既然如此，他完全可以随心所欲，放飞自我。
想到这里，江浔清了清嗓子：“我唱的这首歌是《你》。”
全场都在嘲讽江浔不自量力，以及太过于丑，但是当江浔开口唱的那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风轻轻，我听见你的声音。”
“你对着我叮咛。”
“要注意自己的心情。”
“……”
清冷的嗓音回荡在周围，等到最后一句歌词结束，所有人还反应不过来。
唱到最后，嗓子完全沙哑破音的江浔看着他们还一脸沉醉的样子有些哽，不过好在没人注意到，除了韩序。
在这个世界，只有韩序是例外。
扭头对上评委席上韩序温柔似水的双眸，江浔迅速错开目光。
幻觉吗？那眼神怎么好像在看一个恋人？
“好！”不知道是谁先开始鼓掌的，很快掌声如潮水般响起。
几乎所有人都被江浔的歌声折服。
后台站着的上官雪穗盯着江浔的背影，眼里都是狠毒。
这个丑女，一定要将她弄消失，不能让她威胁到自己的地位！
“下面是我给，给大家带来的舞蹈。”江浔缓缓站直身体，当场来了一段玛卡巴卡舞蹈。
这是他唯一会跳得，还是当初觉得无聊，活动手脚时跟着学了下，没想到在这里能派上用场。
因为没有背景音乐，江浔只能自己给自己配音，找节奏感。
“玛卡巴卡，阿卡哇卡，米卡玛卡呣，玛卡巴卡，阿巴雅卡，伊卡阿卡噢……”
坐在台下的韩序从一开始地微怔，到最后忍俊不禁。
江浔余光看见他正在笑，本来很简单的动作，脚下一滑，当场来了个劈叉。
“……”
舞蹈就这么结束，台下没有任何声音，江浔就那样劈叉在比赛台中央。
起，起不来，动，动不了，疼得眼角嘴角不断抽搐。
直到最后主持人出来宣布江浔表演结束，他还在那里劈着叉。
行，社死到这种地步也是没谁了，唯一的好处就是这些人都是npc，完全不知道他正在社死中。
不好的就是，有人知道，回去后说不定还会一直记得。
想到这里，江浔忍不住抬手捂住脸，试图从韩序眼前消失。
主持人突然发出尖叫声，台下的人也在激动嚎叫，江浔有些好奇地放下手。
舞台耀眼的灯光下，身影颀长的少年站在他面前，朝他伸出手，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起得来吗？”
灯光微微错开，那张脸和记忆中的某张脸重合在一起，江浔瞬间出神。
心跳声在耳边无限放大，快得像是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一样，让他忍不住想抬手去平抚。
“江浔。”韩序唤了一声，嗓音低沉磁性，穿透所有的尖叫，直击脑海深处。
江浔恍然回神，把手放上去。
指尖相碰，他眼皮跳了跳，忍住想收回的冲动。
韩序将他拉了起来：“腿没事吧？”
“没事，就是有些酸爽。”江浔活动了下，扭头看着韩序的脸，终于确定了什么。
“怎么了？”韩序问。
“也没什么，就是我好想知道你像谁了。”江浔说。
韩序抿唇：“像谁？”
江浔别扭地看向别处，所以没有看到，在他扭头那一瞬间，韩序的脸微微紧绷。
他故作轻松道：“我小时候的一个邻居，你和他挺像的。”
韩序没有说话，在众多注视下，送江浔回了后台。
接下来登场的是皇甫璃和皇甫萱，两个人用画技、厨艺、钢琴、小提琴、芭蕾等等让所有人为之震惊，就连之前嘲笑她们的很多女生也发出惊叹声：“她们怎么什么都会？太厉害了吧，比起来这个，上官雪穗她们有点弱。”
“不许说穗校花，她们这有什么了不起的，穗校花才厉害。”草痴a说。
“别胡说八道，明明是她们才是厉害的，今年的校花一定是她们了，你们的穗校花完全被秒杀。”花痴a大声反驳。
“我不管，穗校花在我心里永远最棒。”草痴b说，“谁也不能取代她的位置。”
“呵呵，你那个穗校花什么都不是。”
“……”两波人直接吵了起来。
后台的上官雪穗脸气得扭曲起来。
刚走进来的江浔看到她那个不加掩饰的生气模样，走过去说出自己的台词：“上官雪穗，别人的名字好用吗？”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正在气头上的上官雪穗瞪大眼睛，眼里闪现一些惊恐，很快又消失不见，底气不足道，“什么别人名字？我就是上官雪穗。”
“是吗？别人都相信，我知道你是谁，上、官、雪、茗。”江浔低笑着说。
上官雪穗目眦欲裂，猛地推开江浔，神色慌乱得跑了。
因为多年以来一直隐藏的秘密被人发现太过于害怕，她跑出去时还摔了一跤，江浔看着都疼，忍不住摸摸鼻子，怀疑自己说话的语气是不是有点吓人过头了。
皇甫璃和皇甫萱比赛完回来后半小时，主持人宣布投票开始。
投票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票数最多的是杜瞳和上官雪穗，天啊，她们的票数竟然一样多，都是六百八十六票，我注意到还有个人没有投票，那就是我们的冷殿下，他会把票投给谁呢？”
“天啊，他投给了杜瞳！我宣布，今年艾菲尔的第一校花是杜瞳，第二校花是上官雪穗，第三校花是票数五百七十三的杜小月，第四花是票数四百六十九的杜璃，第五校花欧阳冰雅，第六校花紫梦菡。恭喜她们成为新的六大校花，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比赛台下哗然一片，都是震惊三大丑女竟然成了三大校花。
江浔换回原来的衣服，走出后台看到了林辰殇。
红发少年有些阴阳怪气地笑了笑：“没想到你还挺厉害的，会这么多，特别是那个舞蹈，挺不错的。”
他一说这个，江浔脑海里就自动响起玛卡巴卡这首歌，还有那个丢脸社死的大劈叉。
大腿又在隐隐作疼，江浔皮笑肉不笑：“谢谢夸奖。”
“你是怎么成为枫的未婚妻的？”林辰殇跟上江浔，用一副想知道八卦的口吻道。
“想知道？问你的枫去。”江浔随口道。
林辰殇瞬间生气了，留下一句：“别以为你现在是第一校花就很骄傲。”
第一校花四个字成功把江浔逗笑，到最后差点笑岔气，抓着旁边的树狂捶。
这个世界真是太危险了，一不小心可能就是笑死，他真的得赶紧回去。
“江浔。”身后有人叫他。
能在这个世界叫出这个名字的只要一个人，江浔止住笑意，擦掉眼角的泪水，回头看去。
“腿还疼吗？”韩序停在他面前，语气里夹杂着浓浓的关心。
“还好，回去泡个热水澡，揉一揉就好了，没什么关系。”江浔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我帮你揉。”韩序忽然开口。
正转身准备回教室的江浔听见这句话，脚下一个趔趄，又是一滑，再次来了个劈叉。
腿仿佛被撕裂成两半，腿横在地上一个字也说不出的江浔：“。”
毁灭吧，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