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询问X真心X发疯
护送新一任火之国国主上任事关重大。
当年，宇智波家族为雷之国最大忍族，然常年和千手征战，在那种情况下不能护被追杀的九院神斛周全。为了彼此利益考虑，九院神斛一直以来隐姓埋名，静静蛰伏。
几年前，九院神斛在京都的力量成长完毕后，他才陆续放出了先王后嫡长子未亡的消息，并陆陆续续私下见了不少他母族的老臣。
直到如今，众人也只知道九院神斛在火之国边境某处小城镇，无人知晓他究竟在哪。
……千手佛间万万没想到，这个人居然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宇智波家族居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藏起这样一号人物，光是想到万一宇智波野心大到想独吞这个好处，而他们也的确成功吞掉的后果，千手佛间就不由得心中后怕。
在之前他还犹豫应该站在哪一边，和九院神斛交流不过几句，他心中已有了决断。
——哪怕把目前对国主之位有企图的人全部加一起捆起来，也绝非眼前这个九院神斛的对手！
当晚，千手佛间和千手的长老们商议许久，最终决定在天大的利益面前，和宇智波的仇恨暂且放到一边。
既然宇智波派出了那三个小的和部分精锐，为表暂时停站的诚意，千手家族派出了同样人数的精锐，外加千手柱间、千手扉间和千手瓦间。
春意盎然，阳光下，南贺河反射着粼粼水光。河水淙淙，清澈见底，宇智波一行人来到这里时，看到的就是千手柱间一把将千手扉间推进湖泊里，看着千手扉间狼狈的模样哈哈大笑。
宇智波泉奈条件反射地发出了嘲笑声。
“斑！”听到声音的几人回过头来，千手柱间肉眼可见地眼睛一亮。
“大哥！”扉间怒吼一声。
千手柱间像是聋了一样，浑身带着小花花冲到了斑身旁。
他礼貌地和泉奈、希音分别打了招呼，然后就贴着斑问：“我们又可以并肩作战了斑！哈哈哈，大家看起来都很开心啊！”
宇智波斑冷淡地应了声，却放任了柱间的靠近。
这还是决裂那么长时间他第一次没有推开柱间，柱间面上的喜色更甚，开始向斑显摆起这次他带了哪些好东西起来。
……千手柱间，你弟弟扉间和我哥哥泉奈已打起来你看不到吗！？
“死白毛，这一路希望你别拖我们后腿。”
千手扉间隔开泉奈的攻击，冷哼一声，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他们又打起来了，没关系吗？”瓦间来到希音身侧，目光紧随缠斗中的扉间和泉奈，担忧地问。
“没事，泉奈哥有分寸，这种小打小闹伤不了人。”
“哎。”瓦间看一眼已经粘在一起的柱间和斑，在看一眼打得不相上下的扉间和泉奈，再看看身侧笑意盈盈黑发黑眸的少女，从内心深处重重地叹了口气。
这场热闹的“聚会”直到九院神斛的轿撵晃悠悠地被几匹马拉过来才戛然而止。
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摆出了严肃的表情，和九院神斛简单说了下接下来的事情，而后千手一边、宇智波一边护在马车两边，正式向京都出发。
他们采取轮班制，希音和千手瓦间一组负责第二班，两人走着走着便凑到一起闲聊起来。
轿撵内，九院神斛扬声道：“音音，进来一下。”
车夫拉停了马，护送的其他人不明所以地跟着停了下来。
忍者们面面相觑，斑和泉奈对视一眼，意味不明地瞥了眼千手瓦间。千手扉间扫了自家弟弟僵硬的笑脸，哼了一声。
希音歪头，冲瓦间笑了下，不甚在意地上了轿撵，遮住了一切不同的目光。
九院神斛的马车并不奢华，不过该有的规制都有，以这个世界的发展水平来说，这马车已是寻常人享受不到的了。
平常习惯忍者跑的希音坐在九院神斛对面，被马车颠得摇摇晃晃，觉得还不如在外面舒服。
“让我进来干什么？”
“音音，你好像很喜欢千手瓦间。”九院神斛没骨头似的趴在小桌子上，露出一只眼看着希音。
他一脸的不满，拉长声音道。
“我和他也从小一起长大，那么久没见了肯定想聊一会啊。”
“哎？说得好像你们有私情一样。据我所知，音音你被泉奈抓到以后，就没有机会去和千手瓦间私下见面了，这也叫从小一起长大？”九院神斛控诉：“你是不是喜欢他呀？音音，人家要提醒你哦，宇智波和千手是不能联姻的。”
怎么又是联姻，希音从心底深处升腾起了无奈的情绪。
自从她过了14岁的生辰，关于她未来究竟要嫁给谁便成了话题的焦点。每次看到一群人在那放佛讨论什么人生大事一般讨论她的婚事，希音都觉得很不适应。
在她原本的世界，14岁还太小太小。可在古代尤其是大家族里，14岁女子正是妙龄，就算不立刻婚嫁也该定下亲事。
说实话，若非她几年前的万花筒写轮眼让长老们看到了更重要的东西，以她如今宗家唯一女儿的身份，她绝对逃不掉这件事。
希音敷衍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对自己的未来没有那么多的想法。”
“小骗子。”九院神斛直起身，用手中的扇子敲了下希音的脑袋：“泉奈说你拒绝嫁给我。”
泉奈哥你怎么什么都说！为什么要告诉九院神斛这种事情！
希音心中暗骂。
九院神斛不知为何沉默了下来，按照以往，九院神斛合该撒泼打滚让希音给个解释，问她是不是嫌弃他才对。
希音奇怪地看向九院神斛，就见九院神斛像是回过了神一般，扯起希音熟悉的笑：“我觉得肯定是泉奈做错了什么，才让我被牵连了！音音，你不可能不想嫁给我的，对吧？不不不，应该说嫁给我才能得到最大的好处，对你的余生也最合适。音音那么聪明，不会猜不透吧？”
好处。
合适。
“阿院，结为夫妇最重要的，难道不该是相爱吗？”
自从面具人强行夺走了“希泽”这个名字后，希音便没有再这样叫过九院神斛。
九院神斛问起原因，希音全部糊弄了过去。
九院神斛身形一顿——他有种被看透的感觉，在宇智波希音清澈见底的目光下。
可是凭什么呢？
因为这个女孩子从小生活在保护之下，不需要经历他需要经历的一切，所以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她还是可以如此天真地说这些话？
九院神斛挂上假笑，用扇子挡住下半张脸，委屈道：“宗族之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两情相悦。不过音音，你为什么不觉得我就是因为喜欢你，所以才会扯那么多的借口呢？”
希音叹了口气：“阿院，真正的喜欢是尊重。你觉得我应该被关在一个皇宫后院之中吗？我是宇智波家族正统子女，拥有万花筒写轮眼。我的人生应该跟在大哥和泉奈哥的身边，应该是为了族人们寻找和平。我不想离开他们。”
“如果人家成为了火之国国主，嫁给我成为王后，这样难道不能帮音音更快更简单地达到目的吗？”
“哪有那么容易……女子地位低下，嫁人后轻易不会出来见人，女忍地位更低……”
“我会帮音音的呀，音音这么不信人家？只要音音给我生个继承人，之后我和大臣们说你生子伤了身体，送你回来调养。到时候让斑给你建个别院，音音只需要每隔一段时间回皇宫一次就好。”
“……”
这对九院神斛压根没有什么好处！九院神斛这样说，摆明了早就想到了她一切会拒绝的借口……这家伙不知道从何时起就在考虑娶她的事情，绝非一天两天。
而她却一直把九院神斛当成了普通的青梅竹马……这样就麻烦了。
希音心中一沉，一颗大石缀在了心头。
她可以拒绝泉奈的联姻前提是九院神斛对娶她这件事是可有可无的态度，可九院神斛现在表现出来的口风，竟有些非她不娶的意味，甚至为了娶她愿意一再退让。
一旦九院神斛真的成为国主，而他想要娶她，以忍者低微的身份和宇智波的处境来看……
希音更加不安。
到了这时，她心中浮现起来的，竟是千手瓦间的脸。
……如果没有千手瓦间，希音发现，以九院神斛提出来的条件，她未必不会答应。
想了想，希音说：“给我时间想一想，不过阿院，如果我不想嫁，你会逼我吗？”
九院神斛露出了委屈的神色：“在音音心中，我是这样的人吗？”
他没有直接回答，希音察觉到了。
希音抿唇，岔开了话题。
行走了半天，天色渐晚，晚霞挂在空中如同上了一半颜色的火焰。
飞鸟从头顶整齐飞过，山林里不断传出野兽的咆哮。
考虑夜间行走的危险，宇智波斑决定在山头暂作休息，对他的安排无有不应的千手柱间爽快地答应下来后，他们一行人便开始收拾行囊，搭建帐篷。
“我想直接睡在树下～”千手柱间一边帮宇智波斑这个大少爷搭建帐篷，一边瘪着嘴抱怨：“之前我们两玩累了就会直接睡在树下，我好怀念啊。”
想到属于他们两的那段最快乐的时光，宇智波斑手上动作稍有停顿，面容温柔了不少。
“……如果你想的话……”宇智波斑声音里带了些不自然，在千手柱间惊喜的目光下，斑扭过头去不想去看。
“不行！”宇智波泉奈立刻跳出来反对。
他狠狠瞪视千手柱间：“这一路要走至少一个月，你难道想让斑哥陪着你在外面风餐露宿吗？山里昼夜温差那么大，和你们午后小憩能是一个概念！？”
一边说，泉奈一边拉着宇智波斑远离千手柱间。千手柱间被泉奈骂得低落起来，抱着树木开始种蘑菇。
“好了泉奈。”宇智波斑无奈地拍了下自家弟弟：“我知道了，你赶紧去给音弄帐篷。”
宇智波斑眼角余光看到还在种蘑菇的千手柱间，额头青筋蹦了下。
“她才不需要我。”泉奈更不满了：“千手瓦间在帮她弄。该死的千手……”
说到这里，泉奈忍不住一个苦无插向背对着他们的千手扉间。
千手扉间利索地躲开，他回过头来，红色的眼中隐含怒火：“你有病吗，泉奈？”
“对，我有病，我得了不杀你就难受的病！”
“那你病着吧，你死了都治不好！”
“呵呵，那可不一定，你长得就很早死。”
泉奈和扉间又掐成了一团，斑反而松了口气，无语地走到柱间身边踢了他一脚，怒喝道：“起来，别动不动就消沉！”
“呜……”柱间瘪着嘴抬起头看斑：“不睡在树下，那我和你睡一个帐篷总行了吧。”
“……行行行。”宇智波斑头疼：“赶紧站起来，丢不丢人，还有那么多其他忍者在呢！”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千手柱间立刻原地复活，哪还有半点低落的模样。
宇智波斑看着他快乐地搭着帐篷，嘴角忍不住勾起了弧度。
这个傻子。
临睡前，他们简单地聊了一下局势。
“根据忍者接任务的规定，一旦我方接下任务，那么我们整个忍族不可以接与之相悖的任务，哪怕任务再小。”
泉奈拿着一张卷轴，用手中的树枝指着上面的城池。
“不需要多久，九院雇佣了宇智波和千手不再是秘密……当他们发现我们都不接他们任务时，他们会猜到我们必定已经参与其中。届时，他们大概率会在京都下手。”
“为什么不在路上下手？”千手瓦间问。
“野外对忍者有利，更别提我们这边有大哥的木遁和希音的须佐能乎，一旦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开战，他们必定可以毫无忌惮地使用这两招，那对其他人来说没有胜率。只有在京都普通百姓密集区，大哥和希音不敢使用这种大范围的攻击，再加上是他们的主场可以提前布置……京都是他们唯一有机会成功的地点。”扉间解释。
泉奈瞥他一眼，不得不说这个死白毛脑子挺好用的。
“过两天快到京都时，我们分组行动。”泉奈说：“我和扉间先去打探消息了解地形，大哥，你和阿音他们留在这里保护九院。”
“你两个人可以吗？”宇智波斑皱眉。
“不用担心啦斑，扉间可是很强的！”蹲在宇智波斑身边的千手柱间开口：“他们两心思缜密，更适合去探查，而且他们没那么出名。我和希音就不一样了，肯定会被重点关注，斑你也一样。不过我建议泉奈把瓦间也带走吧哈哈哈哈！他在不在没区别啦！”
瓦间：“……”
大哥，你有病吗大哥？
瓦间无语地叹气。
是夜，泉奈和扉间负责守夜。
两个死敌围坐在篝火旁互不搭理，泉奈百无聊赖地捣鼓着篝火，在他的操作下，篝火明明灭灭，火光时隐时现。
“你能安分点吗？”一旁想安静研究路程的扉间被火光晃的没办法集中精力，他压低声音，忍无可忍地斥道。
“不能。”泉奈翻了个白眼：“你不爽你滚别的地方去。”
“你看你这嚣张跋扈的德行，一看就知道宇智波斑没把你教好，你就不怕以后被教训！”扉间不屑。
“到底谁毛病多？你当这还是你千手家呢？大家都要伺候着你的破脾气？把你臭脸给我收一收，不舒服你就滚，凭什么让别人照顾你？”
扉间翻了个白眼。
宇智波泉奈这家伙长得是真的好，标准的宇智波美人。当他在宇智波斑或者宇智波希音身边时，那柔美的脸如同小天使。
然而，扉间太了解宇智波泉奈这个死敌了，这家伙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小恶魔，沉醉在他的微笑之中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了。
“话说死白毛。”扉间不吭声了，泉奈却又开始逗他聊天：“你都那么大了，你家里没给你安排婚事？”
扉间懒得理他，转过身背对着泉奈继续研究卷轴。
“和你说话呢。”泉奈一脚踢上扉间的屁-股——不意外的被躲开了：“不回答我问题你就别想安静看东西！”
这种幼稚的威胁，扉间相信宇智波泉奈这个小辫子绝对说到做到。
他无言地眺望星空，只觉得一瞬间苍老了几岁。
宇智波泉奈真是他的克星，尤其闹腾的时候。
他冷着声音答：“大哥还没婚配，暂时轮不到我。”
“那你大哥一辈子不结婚，你也跟着一辈子不结？”
“大哥不可能不结婚。”扉间实事求是：“他是千手唯一一个继承木遁的人，也是将来的族长。作为千手柱间，他可以任性；作为木遁血继限界的千手族长，他必须要让他的血脉传承下去。比起大哥的血脉传承，我的血脉并不需要。”
“哦？”泉奈挑眉，像是想到了什么，他黑眸中一闪而过一到精光：“那岂不是你和男性在一起也没事？”
扉间听泉奈这语气就知道他没想好事情。
他学着泉奈尖酸刻薄时的表情，用眼角将泉奈不怀好意的模样尽收眼底。
扉间冷嘲热讽：“怎么？你想把你自己送给我？我劝你省省吧，就你的姿色，还不至于让我色令智昏。”
“……”
妈的，这个死白毛。
宇智波家出美人这句话是真理，从小到大泉奈都知道自己长着一副勾引人的脸，这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贬损。
容貌对于忍者来说无足轻重，泉奈并不在意，可从千手扉间的口中说出来，就是令他无法忍受！
真讨厌！
不过想到自己的目的，泉奈决定忍一时之气。
斑哥和千手柱间就算了，他没想到连希音都和那个瓦间走的很近……看希音今天对千手瓦间和九院神斛的态度，泉奈心中以升腾起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他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疯狂的事情来压下这些不安，既然千手家族一个又一个跑来勾搭我宇智波的人，那我玩弄一个千手也不过分吧？
看眼前这个死白毛，不就是他最好的选择？
玩弄他！然后抛弃他！反正他不会心疼！
泉奈哼笑，满怀恶意地贴近千手扉间：“如果我说是呢？”
千手扉间没有退后，和宇智波泉奈直直对视。
泉奈身上有一种独特的香味，也不知道在他究竟是怎么能做到天天把自己洗得白白净净上战场的。
如今这个小辫子面带微笑，没有蓄意遮掩恶意，在实打实的勾引他。
平时在战场上穿着宇智波战甲的泉奈脱掉衣服不知道是什么场景？
看上去纤瘦的宇智波衣物下是否也裹着肌肉？
扉间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可耻地发现他居然还有点期待
“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为什么要说是坏主意？”泉奈动作更加大胆，直接跨坐到了扉间身上。扉间下意识地掐住他的腰：“你难道不觉得比起其他人，我们更适合彼此吗？既然年龄到了，为什么不彼此开个荤？”
……这倒没错。
父亲不是没和他说过成年了就去花街破个处，可想到那些事情，扉间就觉得无聊。有着闲工夫，他还不如去研究忍术来得划算。
可当对象换成了令他恨的咬牙切齿的宇智波泉奈……
扉间抬眸和宇智波泉奈对视。泉奈的眸底满是恶意，像是一条毒蛇在等待着进攻。
啧。
这时候退缩肯定要被这家伙嘲笑。
泉奈察觉到他的心动，心中暗讽死白毛果然是个假正经，嘴上却还在诱惑者：“我可以不使用查克拉给你日哦～”
扉间拍了下宇智波泉奈的屁股，说：“留个分身在这，跟我来。”
可惜，有的人搞事情的时候一把好手，到了承担后果时，才猛然意识到有些事情不能乱搞。
这句话说得就是宇智波泉奈。
被扉间没有丝毫怜惜之意仍在帐篷软榻中时，泉奈听见扉间冷冷地说：“宇智波泉奈，说好了，我对你没有任何责任和义务，今晚我只拿你泄个欲，你不是我的妻子，你别指望我对你温柔。”
“彼此彼此。”泉奈翻了个身躺在软榻上，冷笑：“我更担心你压根没办法让我满意。”
扉间懒得在这种时候争口舌……或者说，他看到宇智波泉奈躺在这里时，他就想好了要如何让这个小辫子付出代价。
千手家族和纤细柔美的宇智波正相反，满是阳刚之气，体型上也比他们整整大了一个号。
当千手扉间倾身覆盖下来时，泉奈清晰地察觉到扉间的强壮。
对方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边——好想一脚踹飞他。
泉奈移开目光，恨恨地想。
每次他们靠那么近，都是你死我活的局面，何时会是这样？他要收敛起一切的锋芒，去主动接受亦或者说是承担千手扉间即将赋予的一切。
“怎么？怕了？”扉间低头，靠在泉奈的耳边嘲笑。
泉奈阴阳怪气地回：“到底谁怕了？我是怕你秒-射。”
“你的嘴希望能多硬一会。”扉间笑道。
他的态度越平和，泉奈心中越是没了底。
……
妈的。
泉奈心想。
这死白毛做起来真他妈不是人，真就把我当仇人往死里日。
泉奈怒道：“你居然敢x我嘴里！”
扉间瞥他一眼：“男-娼不就该好好服侍客人吗？”
“你才是男-娼！”泉奈气死，可他现在跪在这里，和扉间吵架根本没有任何气势：“解开！”
泉奈声音哑得不成样了。
扉间没动。
“干什么？想趁机偷袭我？”泉奈侧过身子看扉间：“恶心的千手。”
“你可能会生下恶心的千手。”千手扉间淡定地说。
得到快乐的男人，此时心情当然很好的没有骂回去……虽然说的话也没好听到哪里去。
“放开我！”
扉间摇了摇头。
泉奈心中不妙：“你还来？？？”
扉间勾唇懒散一笑：“跪着休息一会吧，宇智波泉奈，等会继续好好伺候我。”
说完，扉间还觉得不够一般，从身侧忍者包里拿出了一点钱，在泉奈喷火的眼前晃了晃：“嫖-娼费，宇智波家的小男-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