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保护孩子

    阿圆刚刚逃出租赁房屋，到院子里，就被房东按倒在地。房东哈哈笑起来：阿圆，我就知道，你要逃跑，你忘记我说的话了？我过去可是基干民兵，我练过摔跤拳击，还会八卦掌形意拳，还会——你想逃跑？把几个小无赖留给我养活？我凭什么让你逃跑？

    阿圆吱吱呀呀地喊：大叔，你侵犯人权了，你没有权利阻拦我，更没有权利把我摔在地上。我不欠你房租，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房东说：跟你说实话吧，我怀疑你拐卖人口。

    阿圆说：我如果拐卖人口，我会逃跑？

    房东说：是啊，你拐卖人口为什么要逃走啊？得等到我报警之后，警察来了，你再走啊？

    阿圆大呼上当，原来，房东已经报警了。

    房东二百斤重的体重压的阿圆喘不过气，阿圆请求饶命。

    房东说看你就不是好人，贼眉鼠眼，獐头鼠目，尖嘴猴腮，派出所说了，见卖淫嫖娼的拐卖人口的吸毒贩毒的马上报案，否则，与你同罪。

    阿圆辩解着什么。房东根本不听。

    警车风驰电掣般开来。

    警察跑进院子。

    房东喊着：这个月见义勇为奖，这个城中村应该给我吧？是不是？我可是给你们逮住个大的犯罪分子。

    警察让房东起来。

    阿圆喊着：救命啊，救命，警察兄弟。

    警察问：拐卖人口？孩子在哪呢？

    房东向屋子里努了努嘴。

    警察冲击屋子里。

    那27岁女人和4个孩子正在酣睡，看来，的确是累坏了，吃了阿圆的方便面和饼干面包，果腹之后才困倦的。

    见那女人赤身裸体，警察就问阿圆，除了拐卖人口，是否还有卖淫嫖娼的行为，这可要罪加一等。

    阿圆都哭了，哇哇大哭起来：冤枉，警察同志冤枉——警察兄弟，冤枉——我真的不认识他们。

    房东说：是啊，拐卖人口，哪有拐卖自己认识的？

    此时，女人已经惊醒，看见警察已经給阿圆戴上手铐，大声叫起来：啊？阿圆，你是犯罪分子？干什么欺骗我们母子？干什么啊？你想怎么样啊？

    房东插话说：干什么？还不是想把几个孩子卖了？

    女人听说自己的孩子要被阿圆卖掉，爬起来就給阿圆一记响亮的耳光：你个骗子，骗子，想卖掉孩子？嘿，你想得美。

    女人又低声在阿圆耳朵旁耳语道：阿圆，钱在哪里？多少钱一个？干脆，咱们以后生孩子卖好了，我听说一个孩子可以卖好几万呢。要不，给我找个代孕的活计，我出租肚子，給你们城里人生孩子，我拿九万，你拿一万，百分之十。

    阿圆看警察在录音录像，继续哇哇大哭：哎呀，你胡说什么啊？你？我跟你有什么关系啊？

    女人急了：嘿，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咱们没有关系？啊？没有关系？这孩子哪来的？

    房东添油加醋：是啊，你们没有关系，这孩子哪里来的？嘿，阿圆，你说你，都四个孩子爹了，还想在城里找一个，嘿，没良心，没良心。

    警察要阿圆和那个女人拿出身份证。

    阿圆拿出身份证。

    女人却说自己的身份证在半路上卖了給孩子们买吃的了。

    警察显然不相信那个女人的话。

    几个孩子也都醒来，哭爹喊娘。

    警察看着阿圆：你还说什么？这是你的孩子吧？你自己的孩子都想卖掉？你还是人吗？

    阿圆说：你可以作dna鉴定，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

    房东说：也是啊，他自己的孩子，他舍得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