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绝望》被盗了
陈思琪和陈庸寒暄了一会儿,众人便跟着陈庸教授进入了展览馆。皇甫仕昱注意到从进门开始,一共安排了三个安检闸机,安保安排比一般的展览还是要严格得多。
过了重重安检,皇甫仕昱、陈思琪和张驰算是正式走进了这间展览馆。这件展览馆也并没有特别大,整个房间大概也就只有500平方米左右,这次展出的作品大多都是50厘米50厘米的作品。
张驰看到李安迪画作的真迹后,不由得激动起来。要不是现在有任务在身,他一定会好好地欣赏一下这些挂在墙上的珍品。与张驰激动的心情不同,皇甫仕昱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展出的画作,像是一个无情的机器,在脑海中收集着与这个展馆相关的数据,不过他也并不知道收集这些数据有什么用处。
随着对数据的收集和模拟,皇甫仕昱发现了一个问题:相邻的两幅画之间的间隔距离是有不同的,按照正常的画展要求来讲,规整的陈列应该是给来看展的人更好得体验。
想到这里,皇甫仕昱便向陈庸教授问道:“老师,这里的画作陈列的参差不齐,是什么原因啊。”
陈庸教授听到皇甫仕昱在没有正式进入这个案件之前,就先通过观察发现了其中一个疑点,心中狂喜。压抑住了心中的喜悦,陈庸教授回复皇甫仕昱说道:“这个问题,我也问过会展服务人员,他们说这是李安迪要求的,在会展半个月前,她要走了这件展厅的平面图,并详细标注了在哪个位置陈列哪一幅作品,中间的间隔是多少。我们已经拿到李安迪交给会展人员标注过的平面图了,还没来得及去分析这样的摆设背后是有什么样的原因。”陈庸教授停止了前进的脚步,皇甫仕昱一行人也跟着停了下来。
“毕竟,这一次真正要参与解决案件的是你们几个。”陈庸教授转身面向皇甫仕昱三个人说道,“这次案件我们三个只做一些案件关键信息的补充和你们搞不到的信息的补充,剩下的时间我们就在薛院长的山庄钓鱼,那里手机信号可不太好。”说完便转身继续带着皇甫仕昱三个人往展厅中间走去。
陈思琪心想,爷爷真是的,可以完全不用说那里手机信号不太好,谁不知道这是为自己失联找的借口呢?
走到展厅中央,一个巨大的正方形柱子笔直地立在展厅中间,皇甫仕昱初步测算了一下,这个柱子大概7米高、长和宽大概都在3米左右,看来在展馆设计的时候就是用作承重用的。正对着大门的这一面的柱子上并没有挂什么东西,旁边两侧的柱子上却挂上了两幅画。众人面对的柱子的背面有没有画作,皇甫仕昱现在并没有办法确认,等下去看一看就好了。
陈庸教授停下了脚步,向皇甫仕昱三人说道:“这里就是原本应该挂《绝望》这幅作品的,旁边两边已经挂上了《彷徨》和《不安》。”陈庸教授顿了顿,用手指了指柱子的两边,继续说道:“柱子背后是这次画展的主题和李安迪的介绍,这次的画展主题也是一个很有趣的名字,叫做‘安迪的极限:无限微分’。听起来就应该和数学中的极限和微积分有什么关系,不过李安迪的数学貌似并不是很好,可能寄托这她想要好好学习数学的心愿吧。”
皇甫仕昱大致了解了这些基础信息,便向陈庸教授问道:“老师,李安迪现在在哪里,我们现在需要去见她吗?其次,《绝望》这一幅画是什么时候失窃的,目前看来这面柱子上并没有挂过东西的痕迹?最后就是您提到的‘诡计博物馆’究竟是什么,有什么线索指向这件事情与‘诡计博物馆’有一定关联。”
陈庸教授摆了摆手,示意皇甫仕昱先不用讲下去了,说道:“这些问题,等下我们去会议室再谈,现在你们可以先逛逛这里的画展。不过李安迪之前和警方交代过,这次画展是不允许拍照的,也希望我们不要对画作拍照,这点希望我们可以遵守,毕竟我们不是警方,也没有办法要求什么,不过有需要的话可以自由进出这里就是了。因为画作《绝望》的失窃,现在李安迪的经纪人在和会展方讨论是不是要暂停这一次画展。如果暂停画展的话,对我们来讲有更多方便的时间可以来这里分析作品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如果画展不能暂停的话,那我们就只能在开展前和闭展后来调查这件事了。”
还没等陈庸教授说完,一个穿着职业的会展工作人员一路小跑过来,跑到陈庸教授一行人旁边,快速地喘了几口气,急促地说道:“陈庸教授,刚刚收到李安迪、经纪人、警官和我们商务人员的确认,画展还是会继续,虽然这次的票大多是赠票,但是还是有很多李安迪女士画作的爱好者也是从全国各地赶来的,所以三方决定还是要把这个画展办下去。不过平台已经对外宣称《绝望》和其余几幅画作因为还在运输途中,就没有办法展出,但是《彷徨》和《不安》已经抵达展馆,参与本次画展。”
听完会展人员送来的消息,一股压力向皇甫仕昱袭来,心想:上一个案件也是这样,一天出现两人的死亡,破案时间要求的异常紧迫。这一次又是这样,在展览之前还剩下不到14个小时,这还是不吃不喝不睡觉、满打满算能用的时间。如果错过这个时间段,来看展的人说不定有可能会将一些线索不小心抹除。
除了皇甫仕昱赶到了压力,张驰和陈思琪也感到了这股压力,不过他们并没有像皇甫仕昱压力这么大。看到皇甫仕昱微微皱起的眉头,还没等大家到会议室,陈庸教授说道:“《绝望》的画作并不是在抵达展览馆之后失窃的,而是在运输的途中丢失的,详细的细节我们等下到会议室里再聊。”
听到这幅画作是在运输途中失窃的,而并非抵达展览馆之后失窃的,皇甫仕昱原本紧张的心放下了些许,“看来这个展馆里对《绝望》的失窃案的帮助并没有什么太大帮助,那这样我们就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调查相关信息了”,皇甫仕昱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