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新生代画家李安迪
不一会儿,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了法医学院宿舍楼前的广场上。陈思琪蹦蹦跳跳地上了副驾,皇甫仕昱和张驰则从后门的两边上了车。
“小思琪,人都到齐了是吧?人到齐了我们就出发了。”司机向陈思琪问道。
陈思琪依旧保持俏皮的风格说道,“张叔,我们可以出发了,这次大概有多久的行程。”
被陈思琪称作张叔的男人,看了看手机的导航,说道:“现在还没有堵车,如果不堵车的话,大概半个小时就到了,如果半路遇上堵车的话,可能要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
陈思琪思考了一下,说道:&34;好的,那看来我还是有足够的时间能够了解李安迪和‘诡计博物馆’。&34;说完,便从副驾的置物箱里拿出了自己的平板电脑,进入了自己的工作状态。
皇甫仕昱和张驰在宿舍里光顾着聊乡村农业重金属的事情了,两个人什么都没准备,刚刚又被陈思琪的挑逗搞得七荤八素的,什么设备都没带,就只能拿出自己的手机上网查询相关资料了。“下次我也要搞个平板电脑随身携带,提高一下自己的工作效率”,皇甫仕昱心里想到。
点开网上对李安迪的介绍,皇甫仕昱想从这些公开的信息里找到一些线索。
李安迪,新生代现实主义女画家,有着非常强烈意识形态的批判现实主义。1983年出生在天虞市,从3岁开始学画,8岁时获得跨年龄段参加全国青少年绘画大赛一等奖,其优雅的画风和精准的笔触的作品获得比赛有史以来最高分953分,自此被冠以绘画女神童的称号。
年少成名的李安迪在比赛后就在各地举办了自己的画展,饱受绘画界大师一众好评。也曾有多名知名大师邀请李安迪加入自己的门下,但是均被李安迪拒绝了。或许因为沉醉于名利之中,一直到18岁的李安迪十年的期间并没有新的画作出现,显然一副伤仲永的表现。
2001年,李安迪凭借着自己的绘画基本功考入天虞大学绘画系学习,在本科四年的时间也并没有画出超越其当年参与全国青少年绘画大赛、甚至能与之匹配的作品。李安迪曾经展现出的天赋仿佛已经不复存在,毕业作品还不如同龄的同班同学。
本科艰难毕业后,李安迪选择去法国进修,远离国内绘画界和媒体界对她的非议。2013年,李安迪创作的《绝望》、《彷徨》和《不安》三幅丙烯画轰动整个法国绘画界。李安迪的三幅作品把生、死、梦,现实、过去、未来结合在一起,把它们统一起来,呈现出来的东西神秘但不失现实意义、怪诞却又不失优雅。同年被评为30位30岁以下影响世界的精英人物。
此后,李安迪创作的作品形成了自己独特的画风,让自己重拾在绘画领域的地位。近几年有一些媒体评论人都在尝试挖掘李安迪背后的故事,但是却都没有扒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
看完对李安迪的介绍,皇甫仕昱点开了让李安迪成名的三部曲。皇甫仕昱仔细打量着这三幅画,如果摆在一起,可以发现它们在构图上给人以不同的感觉。画作《绝望》的构图更倾向于对称构图,可以看的出来其左右大致对称,《彷徨》的作品构图则更突出其左侧的内容,而《不安》则更突出右侧的内容。
皇甫仕昱尝试在网上把这三张图下载下来,然后按照《不安》、《绝望》、《彷徨》的顺序摆在了一起,看似形成了一幅新的画,但是扔具有其不协调性。
看到皇甫仕昱把手机横过来,张驰说道:“其实当时很多研究者把这三张画作做了很多种排序,想要重新排列发现这几幅画的真相,但是大家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甚至有专家把画作的扫描图按照一定比例切成了多块,重新拼凑起来,也并没有获得一幅画作。”
“所以,这一直就是被称作‘安迪之谜’的问题吗?”陈思琪看到张驰对这件事情这么熟悉,问道。
“是的,我甚至用自己写的模型做了上百万次的模拟,最终也还是没有能找到这三张画背后的秘密”,张驰表现得即沮丧又激动,“在遇到她之前,我以为人类是不可能超越机器,但是‘安迪之谜’却一直没有被机器所攻破。当然,随着对李安迪的画作的研究,我也越来越喜欢上了她的作品。”
“达芬奇密码吗?”皇甫仕昱自言自语道,“这件事情感觉和《达芬奇密码》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陈思琪放下平板电脑,问向张驰,“你知道这件事情中另外一个角色‘诡计博物馆’吗?我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博物馆,爷爷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也并没有对‘诡计博物馆’做出一个明确的解释,只是说到了之后再谈。”
张驰也摇了摇头,回复陈思琪说道:“我也不知道‘诡计博物馆’,顾姥爷也没有和我说过这件博物馆,而且真的会有博物馆叫这样的名字吗?”
这个时候,被称为张叔的司机说道:“要是说‘诡计博物馆’我倒是听陈庸老师说过一点。陈庸老师说这是一个私人博物馆,里面拥有的全部都是知名艺术品的复刻品,五年前据说就已经有了接近三万件藏品,不过都是仿品就是了。因为他们都是留下自己收藏的,也没有对外贩卖销售,所以警察其实去找了他们很多次也并没有办法给他们定罪。”
确实,自己用来收藏的仿品不牟利并且不流通的话,并不构成违法犯罪。
大约半个多小时,皇甫仕昱三人便抵达了举办画展的会场门口。被称为张叔的司机说道,“幸好路上没有堵车,用了半个多小时就抵达目的地了。”
看到陈庸教授和几个警官在门口等着,陈思琪简单地向张叔道了一声谢,三人便连忙从车上下来朝等待在门口的众人走去。陈庸教授朝着车里的张叔喊道,“小张,麻烦你了,这两天他们跟我们就住在这附近了,前几天你也辛苦了,好好休息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