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受宠若惊
海洲宾馆的客房里高云飞和曹牧洁两人正在各自穿着衣服。
曹牧洁到衣橱前找衣服：“云飞，这身内衣别穿了，上面有我的味道。女人对女人的味道特别敏感，你那位牧轻瑗秘书的鼻子这时是最灵的。这是我给你刚买的，穿这身。”她把崭新的内衣递给高云飞。
高云飞坏笑着接过，说：“好！恐怕这时女人的心也是最灵的。”
曹牧洁娇嗔着：“好人没有好报，你就挖苦我吧！都说恋爱中的女人贱，只有没恋爱的女人才不信！”
“那倒不是。有你的味道我就更不应该换了。”
曹牧洁开心地含羞着：“嘻嘻。哄我开心……荔枝肉都吃了，还留着皮干什么？招苍蝇啊！”
高云飞夸张的大笑着：“哈哈哈。招……”
“铃铃铃……”高云飞的手机叫了起来。
高云飞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放到耳边：“喂，贾经理，你说。”
电话传出贾壬贵声音：“高董事长，车我已给李作家送过去了。夜里接到您的电话，我就到修理厂叫开门把车况都检查过了。油箱也加满了。你放心好了，绝不会抛锚的。车里我替您给路作家放了两条大中华烟，后箱里我放了两瓶茅台，也不知妥不妥当？”
高云飞欣慰、赞叹着说：“不管妥不妥，他会给我电话的。哈，你还真就是“小妇人”，人如其名，做事、事无巨细、石庆数马，比妇人还妇人 。事交给你，我放心。”
电话里传出贾壬贵高兴的声音：“高董，我知道你这是夸我。可我也算得上是七尺男儿，叫这么个柔性雅名，我自己到还能遵从你的赏赐，可我妈定是有异议的。付之一命，授之一名，是不是得先回家跟我妈商量、商量？ ”
高云飞被他逗得哈哈大笑：“你不说相声捧哏的角色可惜了。“小妇人”那可不是我起的，是你的美女秘书盗用了奥尔科特的书名。”她叫杨，杨什么来着？
电话里传出贾壬贵的声音：“杨柳！好，我回去就炒她的鱿鱼。”
高云飞故意调侃着：“那你可得炒熟了，要不，你可咽不下去。”
电话里传出贾壬贵的声音：“你放心，我生熟通吃。”
“好！你的悠着点，生吃了别闹肚子；熟过了吃，别噎着。你先去忙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电话里传出贾壬贵，受宠若惊的声音：“知道，我有数。吃饭？好事！你提前通知我，我来安排。”
天皓集团，高云飞的办公室宽敞、明亮，可算得上是清雅绝尘。装修古朴，但算不上豪华。所必用的办公用品简洁而不失庄重和新潮。整个的装饰、色调、布局可谓是煞费苦心，让设计师是动了一番心思的。只有那看着不起眼，但价格昂贵的老板椅就有点欲盖弥彰了。老板椅后方整个墙边摆满书柜。看到书柜里书的摆放位置，和书的新旧程度能断定书的主人绝不只是为了附庸风雅。
高云飞舒展、舒服地坐在办公桌前的老板椅里，一脸的疲惫。
高云飞侧脸看着右边墙上名家书写的两幅字画。“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牧轻瑗端着还冒着热气的奶茶从套间里出来，关心地说：“来，喝杯奶茶，提提神，解解乏。”
高云飞转正身子笑了笑：“好。嗯？乏！没有。没力气活，乏什么？ ”
牧轻瑗脸上挤不出笑，但尽量保持平和些：“啊，喝杯奶茶，有祝于清心，盈神，去肝火。“
高云飞仔仔细细地答应着：”嗯！好！”他伸手接过牧轻瑗送过来的茶。
高云飞吹吹有点热的奶茶，用嘴吹嘘着，动作故意夸张，卖牧轻瑗这份关心的人情，喝干净。
牧轻瑗看到高云飞卖力地把奶茶喝完，脸上还是流露出掩饰不住的欣慰。同时也更加确定了高云飞的欲盖弥彰。脸还是未春先着红，轻轻扭向一边。
高云飞看出了牧轻瑗的不快，说：“你怎么了？语气有点不太对。是不是……”
牧轻瑗轻柔地打断了他的关切，说：“昨夜我休息得很好。你也没有惹我，再说，你不会惹女人生气。”
高云飞哈哈笑笑：“我说过，但做到又是另一回事。你语气里含有怨气，眼睛里也蒙着层忧郁。你这人可不会装假。不用判断你的话，就知道你的心。”
牧轻瑗强挤出微笑：“嘻嘻，那不是因为我缺心眼，就是因为我离你太近了。圣人说：女人，远则怨，近则忧。唯女人和小人难！”
“嘿嘿嘿，有知识又智慧的女人，谁不喜欢？漂亮女人的自谦胜过嘉言懿行。”
“你不是就喜欢拿聪明送礼的女人？”
“这一点你是不会。我就是喜欢你这一点。”他伸手掐牧轻瑗，美如初开桃花的脸蛋。
牧轻瑗把高云飞的手打开：“你讨好女人的话就像掮客的讨价，一定不是商品的真实价格。女人都高兴去相信，其实是相信女人自己。”
“那么你呢？”
“嘻，我。我再去给你冲一杯。我把今天你的计划安排给你拿来。”
高云飞一把抓住牧轻瑗拿杯子的手，把她揽在怀里，嘴就向牧轻瑗的嘴上凑。
牧轻瑗瞥了一眼高云飞新穿的，硬挺领的崭新衬衣，起身躲闪开。”
“这是办公室，就不怕有人闯进来。”
“这公司是我的。这办公室是我的。这是我家。我在自己家里做爱，还要选时，选地，还要慎小谨微。在自己家里拉屎也得穿着裤衩。”
牧轻瑗红着脸：“你，你，你在公共场所、在别的女人面前不是很儒雅、风度、绅士吗？怎么守着我说出这么粗俗、低劣的话。”
高云飞哈哈笑着：“在外边人前人后，你就得约束自己，就得装。就得装成风度翩翩的谦谦君子。在自己家里吗，就做真伪君子，也不做假真君子――自然、自在、自由啊！古语两句甚好：“宁可荤口念佛，莫将素口骂人。”在家里和我心爱的女人说话，还用得着字斟句酌的装吗？还用得着有屁憋着、夹扁消音后，跑到卫生间放吗？就像咱俩做爱，就要这种和动物猪、狗、猫一样，想怎么疯狂，就怎么疯狂，这才能享受到做爱的真谛。如果做爱还得看着教课书，文明做爱，这是作秀，就连动物的最基本本能也违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