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我是演员
曹牧洁意外又掩饰不住激动的眼神，柔情似水地看着高云飞，口吐兰香地说：“不，我再贪得无厌，也知道天高地厚。凭什么送我几十万的东西？就因为我的秀色不忍目睹，还是你所谓的拿智慧逢迎男人。把这些作为理由都太牵强了。
我也知道你是为了给女人保存那点虚伪的自尊而生的由头。
如果你是要金屋藏娇，那可不必；既是土墙、茅草屋，你不撵我，我都不会离开的。如果到哪天，你对我色衰爱弛，不再给你带来一点欢心愉悦，就是你不撵我，我也会离开。”
高云飞真有点感动，眼睛蒙了一层潮润，随后又痞性不改地戏谑道：“我都快感动的哭了。你这是真心话还是台词？”
曹牧洁听了高云飞话的潜意里，说自己是戏子，顿时乐极生悲，心情由天上，一下掉到了地上。正时的晴空万里，突变阴云密布，未闻霹雳轰鸣，先见雨滴淅沥。
曹牧洁任凭眼泪断线的珍珠一样，扑簌簌滴着，嘤嘤咿咿，娇柔、婉约的身躯，也想静舞一样节奏地摆动着，咿咿呀呀地说：“你……你这人真是……”
虽然是哽咽着，可吐出的几个字，像乐音的休止符一样，动听悦耳。
她把身上披着的睡衣猛地扯下来，扔到高云飞的身上。她那玲珑剔透、光滑如玉、柔软如缎的诱人肌体，那凹凸有镌、弧曲浑然一体的完美曲线又完全笼罩在高云飞的目光中。
曹牧洁泪珠线串，悬挂脸颊两边，像彩霞端悬挂着的两串亮晶晶的珍珠。
此刻，她断断续续地嘤嘤咿咿：“我是演员，我说的话都是台词，我做的事都是演技。我，我……我是演员，就该是你们成功人床上的玩偶。”
曹牧洁的胴体委屈地蜷缩作一团，泪滴珠打玉盘般打在玉体上，被光滑的玉体弹起、滚落，跟玉体的晶莹相映合一。
叫高云飞看了，去爱怜，心都碎了。
高云飞赶紧起身，把睡衣披在曹牧洁身上，用睡衣的衣角给她擦着身上、脸上的泪滴。手中的睡衣还没有触碰到脸上，高云飞探身去吻曹牧洁脸上的泪珠。
曹牧洁顷刻破涕为笑：“嘻嘻……你的胡子扎痒我了。”
高云飞贪婪地吃着她脸上的眼泪，鼻子里嗯了一声：“嗯，那也不能剪掉，我还得靠它来感知你的美丽，和娇艳。”
曹牧洁忘记了刚才高云飞，语言瑕疵的不恭，所带来的小小不愉快，开心的花枝乱颤：嘻嘻嘻……你，哄死人是不尝命的，何况你是猫。听说猫是有九条命的。”
高云飞心猿意马地观赏着眼前，上天所赐的尤物，但还是强忍住再次的意乱神迷，实在是不想焚琴煮鹤地影响了，此时、此刻如诗如画的画面，嘿嘿笑了两声，说：
“我是猫你就开心了不是？看你，我是被你刚才的话甜得、得意忘形，乐极生悲了不是？就想调侃一下，可不想就惹着你了。好了，别哭了，”他轻轻地擦着滴到胸前的泪珠，“再哭泪水就烫疼我的心了。”
曹牧洁噗哧笑了，转小嘻为大笑。
“嘻嘻，你怎么是贾宝玉的强调？我就爱听你贵族语气的这么说话，死人也让你给哄得活过来。也不知你这样哄死过多少女人？反正我死也是不怕的了。人生实难，死如几何。”
高云飞也由心而发地开心大笑起来：“哦，哈哈哈……林妹妹的语气，宝哥哥都听醉了。但陶渊明的话可不是消极的啊！”
曹牧洁鼻音里撒娇起来：“嗯……你……你故意的！我的意思是为了这份……”
此刻高云飞歪头，坏笑着看着她。“你坏死了……你懂得的。我不说了。”
曹牧洁如六月的天，小孩的脸，说变就变，突然恭恭敬敬、义正严辞地说：“钥匙就放你这儿吧，我虽然不要，但它已是有名份的了。不许你再转送给别的女人了。除非……”
曹牧洁话说一半，戛然而止了。
高云飞疑惑地探究着窥其堂奥地问：“除非什么？”
曹牧洁欲言又止，不情愿，不甘心地回答：“除非……除非送给你的牧轻苑秘书！
“嗯？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
“因为她可以是你娶回家的女人。”
“啊？为啥不是你？”
“是为啥我不是！刚刚你不是还夸我智慧吗？有的女人适合做你的情人，有的女人适合做你的太太。我当然是有这自知之明的！”
高云飞似乎要点头，可马上就摇了摇头：“我可……”
曹牧洁赶紧用嘴堵住了高云飞的嘴，蜻蜓点水过后，怅然若失地说：“你嘴上没有说，可心里早就赞同我的话了。是不是我的话又太赤裸裸……？”
高云飞把曹牧洁刚披上的睡衣拽下来扔到一边，自己双手挓挲开：“就像咱俩这样……”
曹牧洁娇羞着，故作愠怒：“你……坏透了……”
她去拿高云飞扔到一边的睡衣，披在身上。
即时，暴雨悬挂云端，山洪一触即泄……
“铃铃铃，铃铃铃……”高云飞床上的手机叫了起来。
曹牧洁轻推开高云飞，说：“快，接吧。知道这里的座机电话，又知道你的手机，一定是你非常好的朋友。这么晚了还乐此不疲的没完没了，一定是有急事。”
她趴到床上，拿起手机递给高云飞。“嗨，果然是路大作家。”
高云飞接过手机，意犹未尽，又没好气地说：“我一想就是他。这房间的座机电话除了你我，就只有他知道。”
高云飞不等电话里路远说话，就大声斥责着：“你半夜创作短路了，拿我照明是吧。”
此刻书房内，路远肩膀上夹着听筒，手里拿着双管猎枪端详着。
路远把耳朵上的听筒挪到一边，再靠到嘴边，说：“我还没到耄耋之年，耳朵好用着呢，干吗弄这么大的动靜？看来刚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