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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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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黑暗的空间,无数自身发光的荷花花瓣围绕在身周,整个空间很静,除了前方的一点亮光处偶有声音传出,睡梦中来到此处,被迫一动不动的站了很久的康熙帝,正心下狐疑,却突然发现,眼前的影像变了,身边不再是花瓣,而是变成了被迷雾遮掩的万千星辰,很快星辰也消失了,自己所处的地方又变了一个样子,变成了一座城,而自己此时正站在这座城的上空。

    “这里是京城?朕这是离魂?”站在城市上空,虽认出了远处的皇城,但眼前的影像却让人不知该如何应对,正自犹疑时,眼前的影像又变了,自己不再是身在空中,而是从高空进了皇城之内,并很快便出现在了皇城里,自己的私库的位置,身周也不再是全为死物,一队队的人役出在了自己的眼前,且,正不知受了何人指挥的,从私库里进进出出的,看样子,显示在收拾整理自己的私库。

    很快的,一个个库房被腾空,被重新仔细清理的一尘不染,一箱箱的物品被重新整理,做好标签,并重新分类存放,只是,显见的,放进库房的,却真的不管哪个库房,都着实的不多。

    一堆堆的布料,一箱箱的茶叶,一盒盒的各种药材,一套套的瓷器等各种器具, 之前存在库里的皮毛、金银和新进上的铜钱,竟然都分门别类的堆在外面,一样也没重新放进重新收拾好的库房里。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毫无存在感的站在一旁好久,却仍不见那些人把放在外面的东西重新收拾了放回库里,气过怒过,却明显的无济于事,已经渐渐冷静下来的康熙,终于开始思考。

    却不想,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眼前的景象就又变了。

    “这里是御书房,嗯?怎么也有人在收拾,这,又是这样,摆件全收拾出来,却不全部摆进去,为什么啊?”

    “嗯?呵,又变了啊,这是,朕的寝宫么?怎么也收拾出一堆东西在外面啊?”

    “呵呵,今晚这是要干嘛?谁?是谁,出来!让朕看这些,有何目的?呵呵,看都让朕看了,出个声很难么?”

    私库、御药房、御茶房、御膳房、寝室、乾清宫、一大群人大晚上的,在皇宫各处进进出出,却离奇的没惊动里面任何人,被身不由己的带着,先在空中俯视,又进了皇城在各处细看,最后又被带到空中,继续俯视,看了好久,直到这群在皇城里悄悄活动,没发出任何声响,没惊动任何人的从各处都抬出一堆东西,并目的明确的,将这些东西,全都抬到了私库的库房门口。

    看着他们将库房外空地上摆放的东西,再次整理分类,看着他们,手中闪耀着火光,当着自己的面,将其中一些,包括器具、布料、毛皮、成衣、丝线在内的物品,连灰烬都没有的尽数泯灭。

    看着他们,将其中一些物品,用法术处理过,然后重新做好签子,重新摆放进库房;重新被带到私库,对这些人整理这些东西的情况,看了个全程,却仍不明为他们为何到底都不肯将茶叶、药材重新放回去,更同样的不明白,布料和成衣也同样放回的少的原因。

    一件件的归类,重贴标签,一件件的重新收拾,之前收拾出来的东西越来越少,连从别处搬到这里的东西,都仔细处理过了,之前便处理出来的茶叶和药物和一些珠宝玉石与器物,却被剩到了最后,到底都没放进库房。

    正暗中奇怪他们是在做什么,又是为何要收拾这些东西,又为何放了那么多东西不入库,身处的位置又换了。

    盐场,确切的说是那丫头给的那几个大盐场;那丫头给的珍珠养殖场;丫头给的那几处水产养殖场;丫头在各地的好粮种种植地;张英、陈廷敬、高士奇家的新粮种试种之处;丫头给了自己的,京郊的那处粮种种植地;跟着那群人,上天入地的几将全国跑遍,跟着他们,看着他们在各处取拿各种东西,又跟着他们重新回到皇城,跟着他们,看着他们在皇宫各处好一场挖掘布置,看着他们用带来的东西替换掉原有的东西,随着他们走了一路的康熙,心中似有明悟,却仍是疑思重重,想不通,究竟是谁在役使这些仆役,那人又是何目的。

    猜不通,想不明,眼见的肯前这些仆役已经做完所有事情,看着他们终于肯收拾那些放在库房外的物品,却又因他们的行为,心中疑惑更重。

    重新分类,重新装箱,重新写标签,都可以理解,可,为何只是归拢,咝,用荷包收存,这,收这些东西做什么呢?究竟是谁在役使这些人役,他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舍下无数好物,只为拿走这些东西,明显赔了的呀,为什么要这么做?

    究竟是谁?从丫头手里拿东西的事,丫头知道么,是丫头同意的,还是那人与丫头私下里有什么交易?嗯?应该不是交易吧,不然,只为从私库拿这些东西,便往里贴进那么多东西,还搭上丫头那边的人情,这,明显亏的厉害,显是赔了不少啊。那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正想不明白,眼前景象又变了。

    先是宫里老八生母那里,老八夫妻那儿,后是甄家、曹寅家,然后是李子煦家,再后来,被扔进宗人府的佟家那几个人那儿,被禁在府里的贾代善一家,贾赦家,马齐家和马武家,然后是盛京的几家亲王家里,然后又却荆州看了几家,再然后,京城看了一个该是受惠民署管辖的一个鳏寡之人的安置处,济南一个湖边,看了一户乡绅家,听了好一场墙角,直听的心头火起,却也更是疑虑重重?全不明白,那安排自己看这些的那位,究竟是为了什么。

    正疑虑重重,不知该如何解读眼前所看到的这些,自己的位置又变了,竟是回了行宫,只是,却不是自己的寝宫,而是更离谱的,先是去了准葛尔部,然后又去了其他几个部族,然后,又在各个围场转了一回,然后,又按照一定的路线走了几处。

    然后,更离谱的,到了他家,不过,更离谱的,却是,刚被送到他家门口,便又立刻被送去了别处。

    还好还好,虽差点听了不该听的,且也确实听到了几声不该听的,便,还好不长,被入耳的内容弄得有些脸红,刚到便立刻被送到别处的康熙,还正脸红,一道强光照来,脑中突然便多了不少东西,还来不及整理,就感觉一阵心惊,被吓了一个激灵。

    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猛然睁眼,被吓醒的康熙,被入眼的东西弄得有些迷茫,这,这里是朕在行宫的寝室?朕这是被送回来了?

    咝,头痛,唔。

    才反应过来,正抬手准备揉一揉有些痛的额头,却忽然再次躺回了床下,拉起被子,重新盖好自己,不一会儿,便再次睡熟了过去,竟是一觉睡到天光大亮的,很是好睡了一场。

    “呵呵,幸亏早就吩咐了让各自随意,也免了早晚定省,不然,呵呵,罢了。”

    一觉好睡,睡足睡好了的康熙,虽是醒来,却并没起身,只拥着被子,继续缩在床里,整理脑中的昨晚得到的那些记忆,脸色不停的变换着,显是心情十分复杂。

    竟是天道大尊的安排,呵呵,朕还真是有福呢。

    倒是要谢谢天道眷顾呢,不然,自己也不会知道,自己的身边,竟然有那么多用不得的东西,也更不可能知道,内务府和广储司那帮人,竟然是那样的胆大,且所有人都是天厌天弃加身的罪在不赦,呵呵,亏自己之前还想着,将那些错少的放了,却,还是天真了呢,呵呵,朕还真是错的离谱呢,呵呵,罢了,寡人寡人,天道都说的,天子二字,不过一个公字,做去,除了真无情的能不承其苦,有情人做无情事的,少不得尽承其苦么。朕已经够幸运了呢,至少,身边还有些理解朕的呢。

    丫头啊,朕该如何谢你呢,这次,你可是又失了不少东西呢。罢了,债多了不愁,等以后吧,以后再找机会赏你,不然,全在这次赏,显是会把你夫妻全推到了风口,虽然你夫妻必是不惧,但,少一事总比多一事好,便不为你,朕也要为朕考虑下呢。

    翻弄着手里那睡前还没有,睡醒后却已是放在了床头,里面装的显是天道昨晚收走的那些东西的小荷包,早从天道赐予的记忆里,知道了这是要给谁的康熙,又玩了一会儿手里的荷包,失了兴致后,将荷包往枕边一放,重新拉了拉身上的被子,便再次闭上眼睛,难得赖床的,又重新睡了过去。直睡到时将近午,才终于肯起身。

    “见过皇阿玛。”

    喝过安神药,一场好睡,次早起身,碰了头,就前天的事聊过,谈到午膳后,却仍是有些拿不定主意,派人到御帐外打听,打听到皇阿玛起身,也已经用过膳,便一起过来的四阿哥和十三阿哥,等到康熙宣召,便一起走进。

    “起,有事?”

    “是昨天皇阿玛派下来的差事,儿子们,商量了许久,却仍是有很多不明圣意之处,怕办不好差事,就,”

    “呵呵,为那些啊,呵呵,哪里想不明了。”

    看着一旁,有点讷讷的,低着头的两个儿子,康熙轻笑了一声,边喝了口茶边笑着问道。

    “按皇阿玛的意思,您和林夫人说的那些事,其中大部分,你是要儿子们去做,儿子们自是会努力办好,可,这些事,您和林夫人提及时,却没说是要怎么做,特别是开商铺的事,儿子,儿子虽也有些铺子,可,可,可大多不是儿子福晋在管,便是手下在打理,皇阿玛和林夫人的生意,您明说了是厚利,林夫人也是认同,儿子,儿子不知道,要怎么做,这,这些是儿子和儿子福晋名下所有铺子的地契和房契,请皇阿玛选阅。”

    十三弟从没做过任何生意,自己虽也做生意,且,也确实没赔,但,赚的细算下来其实都不多,自家知道自家事,有点拿不准要如何做,特别是,这次的生意,不管是皇阿玛,还是林夫人,都明说了的是厚利不说,按之前林夫人说的,成本几能算是极小,生怕办坏了差事的四阿哥,低着头,讷讷的边回话,边拿出了自己准备好的自家名下的那些商铺的地契和房契,递到了康熙面前。

    “呵,呵呵。”

    听着自家四儿子的话,差点呛着的康熙,边摆手示意那终于敢看自己的四儿子收回拿出的东西,边点着人笑了起来。

    “朕何时说了要你出铺子了?朕和那丫头做生意,,你和老十三不过代朕看着罢了,你哥俩不过是给朕办差罢了,便是有你的分成,细算来,也不过是朕赏你们的工钱,便是多了,也不过是为了赌人口罢了,怎么想的,就要出起铺子来的,朕跟那丫头做生意,便是要出铺子,也轮不到你哥俩呢呀。”

    “皇阿玛?”

    “呵呵。”

    “那丫头昨天说的,不管是玻璃还是香胰,不过是跟那丫头早前许的商队挂钩的事罢了,就连提到的海船贸易之事,也是一样,出店铺的都是那丫头。”

    “只不过玻璃和香胰的事上,原料、工匠、成品、商铺,都是那丫头的差事,朕不过按那丫头的意思的,写个店名,往那商铺里派几个人,给拿丫头撑撑腰罢了,指你们哥俩看着,不过是因为,这生意利大,便是有朕有字和朕派的人,仍难免的会有那不开眼的,有觊觎之心的,要生事非,尤其是在朕出不了宫下,那丫头便是再有本事,也没办法防得住别人不伸手,不能完全避免没人闹事。”

    “海船贸易上,明面上,朕出货出船,那丫头替朕带着船队和货物出海,去时所得,由那丫头帮朕售卖,并代朕采买货品和朕要的东西,回来后,朕要的进宫,采买的货物,借那丫头开的商铺售买。来往得利,那丫头的是那丫头的,朕的,朕分她些份子,不过是因要借用她铺子出货和让那丫头替朕经营罢了。”

    “可,你该知道,出海的商船,原就大多是那丫头的,朕手里的,不过早前得天道赐的那些,商队更不用说,朕手里的商队,原就是那丫头的。”

    “林夫人?白送?”

    “找打呢是吧,什么叫白送?”

    有些好气的扔了个果子给开口的十三儿子,康熙恨了一声,看着那因自己生气,又麻溜跪下的兄弟俩,朝天翻了个白眼,才再次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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