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相遇
“”人类命运共同体,在同样的平面,却因为不同的视角,快慢不同,呈现出让各自不同的面目。
两个载体不能达到统一状态时,人就感觉难受,行为举止也会变形。
我忘记了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梦中的我背着一个行李,走得特别慢,我穿着橘红色架子在青海柴达木盆地深处,荒芜人烟的沙漠里,有一片废墟出现在我的眼前,这里不是海市蜃楼的幻觉
风吹黄沙,已掩埋高高的墙体,我好像在这里存在过,可现在这里的一切却都已不复存在。
巍峨的山尖上覆盖着积雪,这是一片群山环抱着的废墟,这曾经是建于五十年代的石油小镇的遗址。闭上眼,我仿佛能感觉到擦地的凉气,天上的蚊虫,还有清晰的人声,后来才知道,我们所走的旧道旁边,如果能对折时空过去,就是正在新修的山路,周围已经栽种了茂盛的树木,地上还有草方格稳定流沙以后植的草、种的树,为了进一步改善沙漠地区的生态环境,周围还铺设的有防沙草皮。
打开地图,地图上显示地东接大柴旦行政区,北连甘阿克塞哈萨克族自治县,西北连新疆巴音郭楞蒙古自治州若羌县。这就是冷湖石油基地。只不过现在这里只是废墟,一座空的算不上城的遗迹所在地。
据说这里有优越的地理位置,站在这里追忆往昔,我们只能从人们的描述中,文字的记录中寻找往日,最鼎盛的时期据说达到了十万人,有很多辛勤奋斗的人在这里挥洒汗水,这一座座残垣曾经见证了一度繁荣的历史,也见证了繁华落尽西北风沙的洗礼,更见证了时光流逝岁月无情,记忆在年轮的轴下流泻而出的悲凉。
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少年蹦跳着走了过来,向我转身,微笑,一种破败的神秘感,迅速覆盖了我的全身。
我的童年1967年在冷湖五号度过,1972年随父迁至河南洛阳。当年,我在五号东方红小学上学至四年级,音乐老师是蛇老师。后来我陆续来过几次冷湖。
这里坑坑洼洼的,原先是平坦的大路,一排排废弃的砖房映入眼帘,残垣断壁的规模并不小,原先这里可以容纳十万人,这座小镇曾经想必也是规模庞大的。遗留的墙壁上还有残留的历史作业交给后来涉足的人。
房屋前面的空地上,立了一个石碑,依稀可见冷湖石油基地,因为已经废弃,现在成了红色教育基地。也会吸引以前在这里洒过热血和汗水的一些故人前来凭吊往事。
这不禁让我想起老一辈经常提到的罗布泊的红山,随着核试验的停止,那个地方应该也跟这里一样只剩下破败的砖墙了,在以前那个年代,有许多普通人,了不起的科学家,为此做出了牺牲,也为祖国科技事业做出了贡献。或许正是因为他们舍生忘死,不怕困难,勇往直前,我们国家的科技航天事业才可以取得这么长武足的发展进步。天道无情,人间有爱,铮铮铁骨薪火相传,他们是一辈又一辈,他们的艰难与付出,作为后辈的我们不应该忘记,那段艰苦但充满斗志和信心的年代。
当年建立的房屋也早已人去屋空,留下来的破旧建筑物好像在向来往的人们诉说着小镇的兴衰过往。墙壁上依稀可见剧院贴着的瓷砖。还有学校墙壁上写的字以及医院标语等等
行走在基地里,还能看见之前打好的路基都还在, 一排排的房屋工厂学校甚至还有电影院,行走在其中能感受到当年的繁荣,但建筑物的屋顶基本上都没了,在一片风沙中沉寂,连接的墙壁都在述说过往。。
许多外墙上还能清楚地看到残留的大字标语,历经60年后,见证这一切的,是 一片油城废墟。像多年前经 历了一场地震,荒无人迹。 它是一个油城标本,因油而 兴,油少城衰。它是人类与西北风沙抗争,共存一时的缩影,也是醉了人间的一场打不赢的暂时险胜。
曾经这里充 盈着石油儿女几万人几代人 的身影,如今这里只有掠过 戈壁的风,残破的墙壁上毛主席的语录,远处依然是不 变的山峦。
随着冷湖镇的石油开采逐渐减少,国家重新找了新的石油开发点,在冷湖镇上生活的人们也转移到其他地方。这里从市降成县,又从县降成镇,再一次回到荒无人烟的过去,原本在这里还居住生活有一些老百姓,后来随着时间的变迁,人们也渐渐从这个小镇脱离出去,如今矗立了一块“冷湖石油小镇遗址”的牌子。
石油基地遗址只能找到从冷湖 出发向 敦煌 方向20公里左右的那个遗址,其实都大同小异。来这里的人大多具有冒险精神,从305到冷湖小镇看过了石油城,多数人还会化身外星人的造型,去拍一下火星 基地,穿过一号公路 界碑,继续努力往前走,人都是这样,只要跨过一道门槛,就会顺着心意多往里面走几公里想看到更多。
网上说5号基地位于距离火星 一号公路 冷湖 端入口7公里的位置,这些信息在通过卫星地图有时可以看到,有时看不到的,据说这段路是搓衣板路,行车过程中很伤车,即便开得很慢,也很颠簸。当时铁牛也这样说的。
在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中,我们每个人都无法直面死亡,但死亡又无法回避,关于死亡以后的一切故事都是在我们的想象和猜测里。
如果死后真的一切都有着一种独特的操作力量的灵魂,那么无疑对善者是最大的慰藉,因为他们坚持了良善得到应该有的补偿。
这样一来,对真实存在的人也算是情感得到回馈。情感,只是,人类的情感,是为了体验的伤感,还是见证注定无法残缺着的所谓自我安抚的圆满。偶然和必然穿插在生活中,偶然和必然连贯了许多的你和我。有些人将偶然当成必然,于是深陷其中难以自拔,轻松成为一种结痂,伤疤有各种成分。
有些人将必然当成偶然,游戏玩味,深化成一种生命必经的历程。一切就是这样,这样的一切注定我们一生无法轻松自如。
这些体验是海涛大叔的,此刻却清晰无比的在我的脑海里放映,印证过往。我觉得冥冥之中注定我们已经形成了时空门的链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