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森林公园野营
曹爸去取食物去了半天都没有回来。
曹妈有些担心，于是打电话给曹爸说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曹爸正不知如何办的时候，曹妈说道，“老婆，快来救我，我身限囹圄不能自拔，你快过来带我离开。”
曹妈一听慌张得不得了，以为曹爸出了什么事，也不管不顾行李，冲到李翔和曹文眼前，对曹文说道，“你爸刚才来了一通电话，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现在过去看看，你要是有任何问题，就告诉我。”
“妈，你还嘴硬，我能有什么问题，你别死要面子活受罪，要是有不能解决的事，打电话过来告诉我，我和李翔都可以过去帮你。”曹文说道。
“谢谢我的好女儿。”曹妈说完离开，等到了森林公园门口时，一眼就看到曹爸爸，他正在那儿跟人家争执。
“这是我老公，你们围着他是有什么事吗？”曹妈说道。
“你来得正好，你老公好好地大马路不走，和我们来抢小路。”一群女人七嘴八舌地说道。
“谁规定他只能走大路，你们只能走小路。”曹妈说道。
“你这是在骂谁呢？”女人听出曹妈话语中的刺说道。
“呵，谁不打自招，就是在骂谁呗，这都不明白，你不是白活这么大的吧！”曹妈一张嘴厉害了得。
“呵呵，没有的事，您可别说了，我们也只是请你老公赔偿我们李妹妹买得花瓶。”一个打扮精致时髦的阿姨说道。
“什么花瓶？”曹妈凑近曹爸的身边小声询问道。
“他走路就走路，好好地跑起来干什么，这条路本来就狭小人多，他，就是你老公一跑起来，撞到李妹妹，李妹妹早上刚买的花瓶一个没有拿稳，摔碎在地上。”时髦阿姨说道。
“是你撞到的吗？”曹妈又凑到曹爸耳边说道。
曹爸点点头，曹妈眼见站不住脚，挺直腰杆也有些底气不足地说道，“抱歉，抱歉，李妹妹大人有大量，您也别计较，马上就买一个一模一样的送给您，您看怎么样？”曹妈妈说道。
曹爸见着时髦阿姨的火气没那么大了，才敢喘出一口气，说道，“李大姐，我”
“谁是你大姐，你看我年龄有你大吗？”李妹妹气得直跳脚。
“好好好，他没眼力见，不会说话，您可别跟他计较，存心给自己找气受，多不值当。”说完曹妈给李妹妹使了一个眼神说道。
送走李妹妹和时髦阿姨，一干众人也都离开，曹爸这才大气喘匀了说道，“老婆，你真厉害，这么碎嘴巴的人都叫你搞定了。”
“你还说呢！这是闹得什么事，叫你过来哪个吃食，你却自己和女人磨叽起来，等您好半天了，一个电话打过来，就是报忧不报喜，担心死人了。”曹妈说道。
“不会了，老婆，以后这种女人，我碰到了一定让着走。”曹爸说道。
“不过，你为什么和他们挤到一条路上。”曹妈说道。
“从这条小路走可以抄近路。”曹爸说道。
“诶，现在吃亏了吧！”草妈说道。
“可不是吗？我怎么知道是这么个情况，要是再遇到这样麻烦的事，不管多远我都会绕着走。”曹爸说道。
“快走吧，孩子们都块等着急了，再不回去，恐怕又要打电话过来询问了？”曹妈说道。
李斯回来时，正看到李翔和曹文两人呆在一块，有说有笑，李斯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没见过李翔对谁笑过，不管是谁都是一张冷冰冰地脸，曹文脸上表情让李斯感觉自己就像是局外人。
李斯心中不快，上前准备拆散他们时，曹爸和曹妈回来，喊李翔和曹文道，“你们两搭了老半天的帐篷，搭好没有，我们都等着等会儿休息的时候能有一个安稳的位置呆着呢？”
“好了，您就请呗，保证牢靠安全。”曹文说道。
“那也是李翔的功劳，不是你的功劳。”曹妈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曹文虽有些不服气，但是不得不说，还真是这样地。
晚上李家四个人和曹家三口人围着篝火转起来，篝火晚会在一阵阵袭来的热浪中开始，曹文提议讲鬼的故事，但谁都没有存货，于是曹文挑了一个自己最近看的鬼故事。
有一个老人他已经七十三岁，带着一个孙女生活，老人勤俭节约，孙女孝顺懂事，有一次，老人去卫生间里接热水，孙女不知，只是卫生间的灯亮了，孙女前去查看，只见卫生间的水龙头打开着，孙女关上水龙头回到房间。
刚坐下来，又听到卫生间内又有声音传来，于是孙女又去查看，水龙头的开关不知何时又打开了，孙女关好水龙头后，离开卫生间，这次还没有进房间又听到卫生巾里传来流水的声音。
孙女再次过去查看，只见爷爷再那儿接水，于是爷爷和孙女说起话来。
孙女要爷爷不要关掉水龙头，我马上也来接热水，爷爷答应了，孙女又问这是爷爷的毛巾吗？孙女跟爷爷说过来关了两次水龙头，问是爷爷打开的吗？爷爷说不知道水龙头打开的事。
孙女跟爷爷说那就奇怪，水龙头怎么会无缘无故自己打开呢？爷爷指着窗户，孙女顺着爷爷指的方向，看到窗户外有火光，于是扒开窗户，看到火光是因为一团东西在燃烧，于是对爷爷说道，爷爷你又在烧什么，爷爷回答不是我烧的。
孙女说不是爷爷烧的，那是鬼烧的。
李奶奶是我们当中最年长的，到也不怕，曹妈妈听到曹文讲完，一下子锁紧曹爸爸的怀抱，李叔叔看着曹文脱口称赞曹文讲得好，李斯和李翔一点都不感兴趣，用手中的杵火棍拨弄着篝火。
曹文讲完，感觉气氛变得更冷了于是提议夜深了，回去帐篷休息，李叔叔送李奶奶回了帐篷，又坐到篝火旁，曹文提了回帐篷休息的建议，自己却不回去，李斯看着哥哥李翔没有离开，自己也不想离开，重要的是李斯害怕曹文和李翔好上，把他撂下，于是也没有动，曹爸和曹妈不舍得此时的郎情妾意，月下风光，于是也没有听从曹文的提议。
曹文想出另外一个鬼故事。
一天晚上，屋外刮起了很大的北风，曹爹和曹孙女很早就窝在被子里，这时，门外响起敲门声，曹孙女躺在床上，不甚关心，这事曹爹肯定会去开门。
曹爹开了门，却没有看到人，于是曹爹又回去睡觉，可是刚躺下，门口又想起了敲门声，曹爹披上衣服再次前去查看，还是没有看到人，这次曹爹还没走到房间，就又听见曹爹去开门的声音。
孙女躺在床上听到曹爹三次开门好，大声对外面的曹爹说道，“曹爹，你快去看一下那团火还在烧着没有，曹爹跑去看了，果然还烧着在，告诉孙女，还烧着呢
孙女应了一声，又说道，曹爹，那是鬼火，曹爹大惊失色，把门关上后，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
曹爸爸和曹妈妈搪塞其词道，“今晚的月色，好凉，咱们回帐篷里，一定要把帐篷拉链拉严实了，”曹爸爸点头表示赞成。
李叔叔看着对面三个孩子，自个儿搭不上腔，于是也回帐篷睡觉。
曹文看了一眼李翔，又看了一眼李斯，觉得甚是无趣，起身准备回帐篷睡觉，听到李斯站起来对曹文说道，“等我一下，我也会去睡。”
李斯和曹文正准备离开时，又听到李翔站起来，叫住他们，“等一下，曹文你跟我来一下。”
曹文不知何故，跟在李翔身后，李斯想要跟过来，被李翔制止了。
李斯心中很不是滋味，心中升起一股怨气，暗暗咒着两人道，
“男盗女娼，狼狈为奸，好一出下作的戏码，你们也敢搬上台面，真就不怕别人把你们家的丑事抖落出来，让人对你们深恶痛疾，深感厌恶吗？
骂完，李斯也觉得没有多大意思，于是把手上拿着的一根草甩进篝火堆后，伤心地走了。
李翔和曹文来到营地外不远处的一根树下，李翔背对着曹文问道，“我脑海中闪现的片段总有一个小女孩，后来女孩换成另一个女孩。”
“你认识那两个女孩吗”曹文问道。
“不认识。”李翔问道。
“你为什么过来跟我说这些呢？”曹文问道。
“我觉得那两个女孩其中一个和你很像，还有一个”李翔欲言又止说道。
“还有一个什么？”曹文心中暗想李翔上次送照片过来，是不是意味着，他已经知道这事了。
“我我我觉得像自己。”李翔说完，曹文却没有等到心中期待的答案。
你知道我记忆中的人是谁吗？”李翔问道。
“你为什么问我呢？”曹文问道。
“李翔为什么问我？”曹文在心中苦想，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在李翔的心目中还是有一些位置的。
“因为我在路上捡到的照片里面的女孩和我记忆中的女孩很像，我想只有你知道答案，曹文你告诉我，那个女孩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记忆里。”李翔问道。
曹文甩开李翔的胳膊，她差点说出来，可她没有忘记自己当初帮李翔回忆时，李翔眼里流露出的对自己多厌恶的表情，还有曹文这几年因李翔所受的苦，所受的罪，所哭过的眼泪，所受到的委屈都么刻骨铭心，让人难以释怀。
曹文打算让李翔长长记性，自己曾经是如何被李翔伤害的。
“不知道。”曹文无情地说道
说完这话后，李翔从曹文的眼中看到了落寞，曹文不禁觉得有些心疼。
“曹文”李斯大喊一声。
曹文突然从沉思中惊醒道，“李斯，你干什么，喊那么大声音，吓死人了。”
“哈哈哈，我过来看你被吓死没有。”李斯边说边走近。
“李斯，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发声，你哥哥也在这儿。”说完曹文回头看时，已经没有了李翔的身影。
“哥哥，已经走了。”别再看了，在看也看不出哥哥来。
“他什么时候走的？”曹文坐下说道。
“就在你说被我吓了一跳的时候。”李斯啃起拿在手上的苹果。
“你说那七颗最亮的星是北斗星吗？”曹文望着天空说道。
“应该是吧！我对天文学没有研究。”李斯说道。
“那它可以指引人找到回家的路吗？”曹文若有所思地说道。
李斯看着望着天空的曹文，不知想到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就没有见到曹妈妈，听曹爸爸说，曹妈妈见矿泉水没有了，陪李叔叔把李奶奶送回车上后，顺便买水回来。
“中学生广播体操现在开始，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三二三四……”曹文还在睡梦中就听到帐篷在吵吵嚷嚷的不能再耳熟的广播体操的口令声。
曹文心中烦躁，大喊了一声，“爸，一大早上的放录音机干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闺女，你怎么知道是我放的？”曹爸爸凑近帐篷说道。
“您老人家，每天起床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放操声锻炼身体，在家也就算了，现在来户外野营也放，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曹文说道。
“哈哈，我闺女真聪明，我聪明的闺女也应该知道，我才不管别人怎么想呢！”曹爸爸说道。
曹文瞥了一眼曹爸爸说道，“爸，就你这么大把岁数了，还跟着一些中学生练什么广播体操，我都没在练习了，你还练着呢？”曹文说完起身离开帐篷。
“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先锋，独立，前卫，到时候老少爷们都来练广播体操，和广场上跳广场舞的大妈就能势均力敌了。”曹爸爸说完自己也情不自禁笑出声。
“爸，一个时代的结束，意味着另一个时代的开始，人呢！不能总纠结过去，应该向前看，您那一套广播体操都是十年前的了，现在中学生都换成第六套了。”曹文说道。
“是吗？我竟然不知道。”曹爸爸说道。
“所以啊，爸，您得听我的，您现在放的这套广播体操是第二代，代表着您落伍，老旧，和广场舞大妈门放的歌曲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根本没得比。”曹文故意吓唬曹爸爸说道。
“那怎么办？”曹爸爸慌张地问道。
“那简单，回头，我给你弄一个第六套的广播体操。”曹文说道。
曹爸爸点点头。
“不过，说好啦，这天这套广播体操不能再放了，再放再放就每次新版出来不告诉你。”曹文故意威胁道。
“这么说你每次体操口令换新的都会帮我更新”曹爸爸不敢相信问道。
“嗯。对的，而且我还会跟你下载最新的体操视频”曹文说道。
“这样我就不用担忧气势上输给广场舞了。”曹爸爸心中暗暗想到。
“好，成交，我们击掌为势。”曹爸爸说道。
曹文和曹爸爸击掌完后又躺倒在床上。
终于得了片刻的安静，忽然又听到一些风声，曹文不胜其烦，扒开帐篷门看到外边曹爸爸又在舞剑，曹爸爸看到曹文探出头来于是说道，“曹文，过来，和爸爸一起舞剑，锻炼身体。”
“舞什么剑，我在睡觉，你就饶了我吧！昨天晚上做了噩梦，还没有恢复精神呢！”曹文说道。
“少啰嗦，快来舞剑，姑娘家家的，睡懒觉，叫隔壁两个大哥哥见了笑话你。”曹爸爸说道。
“叔叔，无视我们，无视我们，我们不会笑话你的，放心吧，曹文。”李斯说道。
曹文心想管你笑不笑话，突然注意到一个利剑般的目光射向自己，于是提起眼神就来回击，没想到，对上李翔的眼神，曹文一下子怂了，慢悠悠地低下头，忽又咻地一下子站起身，顺从地来到曹爸爸的身后说道，“好。”
“真好，练了半辈子，都没有收过像样的徒弟，今天一下子就收了三个，这得感谢翔翔，要不是翔翔也在练，你们两个兔崽子才不会跟着我这个糟老头子一起联系呢。”曹爸爸说道。
曹文说道，“看把你给嘚瑟的？小心剑划伤了你的胳膊？”
“臭丫头，又咒我呢！”曹爸爸又指着李斯说道，”还有你小子，怎天跟在这丫头片子后面混，小心你以后吃亏。”
“爸，有你这么损女儿的吗？”曹文不满地说道。
曹文还想说些什么时，刚舞出胳膊，迈开步伐，脚上踩着石子往前一溜，身体跟着向前一倾，眼看着就要摔到李翔身上，幸亏旁边还有一个垫背的，才不至于被跌落在地上，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旁边的人竟然闪身避过，曹文直直地摔在地上，李斯于心不忍，撇过头，李翔依然武动着手中的利剑，曹爸爸回过头看了一眼摔在地上的曹文说道，“哦，天啦！资质太差，不适合当我传人”。
回过头正好被买水回来的曹妈妈看到，曹妈妈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女儿跌倒了，都不扶一下，你还是文文的亲生父亲吗？”
“妈，妈，妈，我没事，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咝”曹文强忍着疼痛说道。
“还说没事，都疼得龇牙咧嘴了，还叫没事，让我看看，都流血了。”曹妈妈说道。
“医药箱在哪？”曹妈妈对着曹爸爸怒吼道。
“在，在车里，闺女你别着急，我马上就去拿。”曹爸爸说道。
“叔叔，让我去拿吧。”李翔对曹爸爸说道。
“不用了。”曹爸爸说道。
“没关系的，曹爸爸。”李翔说道。
“就让他去拿，就是翔翔故意让文文摔到的。”曹妈妈愤怒地说道。
“我去吧，哥。”李翔刚准备动身离开，却被李斯拦住，李翔！见是李斯，没有再坚持。
李斯跑到车前，才发现自己不知道医药箱放在哪了？于是问打电话问李翔道，“哥，医药箱在哪？我找了一会儿都没有找到。”
“在后备箱里。”李翔问道。
“后备箱里有吗？我刚找了，没有啊？”李斯问道。
“我可能忘了，对了，昨天晚上用创口贴的时候，没有了，就拿出来，结果今天早上出门忘了放回去。”李斯说道。
“天啦！哥，你什么时候记忆这么差了呢？”李翔问道。
“我不差啊！昨天晚上，叫你把医药箱放进车厢，你没有放吗？”李翔说道。
“……”李斯找不到话反驳，开车去附近的商店买了一包医用棉签，一瓶碘酒，一些创口贴。
李斯还问医生，摔伤的病人还需要哪些东西，医生问严重吗，李斯回想了一下，是这样“咝”的。
医生说不严重，不过以防万一，还拿一些消炎药，外敷内服，见效快，好得也快。
“那您赶快给我拿齐全了。”李斯说道。
李斯回来时，曹妈妈到了一杯水给李翔，李翔仔细把水倒在曹文伤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