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别惹夜如心
“你想干什么！我我我我什么都没干啊！我只是拍拍视频而已啊！对不起对不起！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放过我吧！求你了！别打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陪你睡觉也行！”
女人吓得瘫坐在地上大声求饶，腿软地已经站不起来了。
夜如羽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女人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提起，用力一甩甩到展示柜前的玻璃墙上。
咚的一声闷响，女人被砸地头昏脑涨的，哭喊大叫了起来，但下一秒她的喉咙就发不出声音了。
夜如羽的脚直接踩住了女人的喉咙，将她死死顶在了玻璃墙上，后面的猫咪小狗们都被吓得躲到了角落里。
女人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呜声，她抱住了夜如羽的脚，但根本就没力气去把脚挪开。
“你有什么资格和我姐做比较？”
夜如羽手搭着膝盖前倾，冷冷地盯着已经开始流口水的女人。
“垃圾就应该被清除，知道吗……”
他的右手忽然抬起，姿势如同鹰爪张开，没有一丝犹豫猛地向着女人的眼睛而去。
“小羽！”
夜如羽的手瞬间在半空停下，只要再往前三四厘米，他的手指就能戳爆女人的眼睛。
方乐赶紧走到夜如羽身旁抓住了他的手：“你有点不对劲啊夜如羽，这次再怎么说也有点过了，怎么了？”
“够了，让他们走吧。”夜如心劝说着。
夜如羽的手脚慢慢放下，那女人顺着玻璃墙倒下，大口呼吸着。
方乐看着夜如羽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禁冒出冷汗，他脸上看不出一点对生命的怜悯，甚至连动手的理由——愤怒，也丝毫没有表现出来，冰冷的双眼散发寒意，似乎只是单纯的想要杀人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儿后女人才缓过劲来，她对着夜如羽和夜如心就是一顿磕头，然后完全不顾另外两个男人自己一个人先跑了。
耳钉男在她之后恢复了意识，又对在场所有人连声道歉，带着满脸是血看不清路的光头男离开了。
“这是……什么情况？”
华萦萦透过玻璃门瞪大了眼睛看着慢慢下楼梯的两个男人。
诗千珏也是被惊到了：“夜如羽……”
“诶，诗姐姐……”华萦萦轻轻抓住了诗千珏的手，“夜如羽他平时有这么暴力的吗……”
诗千珏：“我也不知道……”
等那三个人走后，丽姐和小秦马上就从吧台后出来，开始清理地面，把桌椅摆回原位。
“小羽。”
夜如心向着夜如羽走去，但夜如羽却像走神了一样没有听见夜如心的声音，只是盯着展示柜前，映在玻璃墙中的自己。
“喂，夜如羽。”
方乐发现了夜如羽的不对劲，轻拍了一下他的背，结果夜如羽突然就吐了一大口气，急促的呼吸起来，就像是在水里憋了半天，在马上就快憋死的时候终于浮上水面可以喘气了一样。
“怎么回事？夜如羽你……”
方乐刚想问问到底是怎么个情况，但马上就被夜如羽捂住了嘴。
“小羽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是不是刚才那些人伤到你了？”夜如心注意到了夜如羽不正常的喘息，赶快询问着。
“没……”夜如羽尽量稳住了自己的呼吸，“连睡了两天头还有点晕而已，我去洗把脸。”
夜如心看着推开阳台门往外面卫生间走去的夜如羽叹了口气，她还是有些不放心，但这么多年了，只有在去医院的问题上夜如羽一反常态地和她对着干，不管自己怎么劝都没用。
很快，店里也恢复了原状。
方乐坐到沙发上，表情狰狞地把手掌心的一小块酒瓶碎渣扣了出来，但其实并不是很痛，他只是喜欢做出一些夸张的表情而已。
他刚才去帮忙清理地上的玻璃渣了，毕竟现在这里除了他都是女孩子，大老爷们让小姑娘去干有危险的事那不是太不绅士了，虽然也不是多危险的事。
“啧。”
方乐把扣出来的碎片丢到了垃圾桶里，碎片很小，扎的也不深，不过还是流了一点点血。
“没事吧？”
诗千珏坐到他身边，把纸巾递给了他。
她和华萦萦去帮忙把桌椅搬回原位了。
“谢了。”
方乐接过纸巾道谢。
“诶，方乐，我有事儿想问你一下……”华萦萦坐到他另一边，悄悄问，“为什么刚才夜如羽突然反应那么大啊，看着有点吓人啊。”
“你再多和他接触一段时间就知道了，这是他正常反应……不过今天反应确实大了点。”
方乐随便用纸巾擦了擦手上的小伤口，但一擦完就又冒出来一点，反复几次他就没了耐心，干脆用嘴巴去把血吸出来了。
“什么意思？难道说他是一个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的人吗？”华萦萦问。
“差不多吧，不过只是针对夜如心的问题而已……呸！”
方乐把吸出来的血吐到了垃圾桶里。
“夜如羽其实是挺冷静的一个人的，不管发生什么事了他都不会急躁不会慌，因为他懒，与其多花时间去着急害怕生气，去发泄自己的情绪，还不如用最少精力尽快地去解决问题。只不过嘛，有一个例外，一旦夜如心出事了他就会跟一个完全丧失理智的疯子一样，一点不留情地去把对夜如心造成麻烦的人暴揍一顿。”
华萦萦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哦……这我倒是能理解，毕竟心姐姐是他唯一的亲人嘛。”
“不过今天确实过分了点。”方乐又接着说，“一般情况下他顶多把人打个半死就算完了，这次明显感觉到他是真的想下死手了，要不是心姐叫住他了，恐怕那个女人已经死在这儿了。”
“打个半死？！这还是一般情况？！”华萦萦再次震惊。
“慌什么，又不是白打，打完都会赔一大笔钱的。”方乐淡定说道。
“稍微有点恐怖啊。”华萦萦害怕地咽了口口水，“那我是不是应该小心点不能惹夜如羽生气啊？被打个半死我可受不了。”
“不是夜如羽，是夜如心。”方乐纠正他，“对夜如羽你怎么弄他都没事，他也就只会随便动动嘴，用基本上不会重复的脏话骂你损你半天罢了，可你要是贱得慌去弄心姐的话，得到的就不是几句脏话，而是拳头了。”
“不是，被骂半天的话心里也受不了啊。”华萦萦反驳。
“那为什么这次会下手这么狠呢？”
诗千珏感到奇怪，虽然她们下车的时候因为华萦萦的手机掉到座椅低下找不到了耽误了一会儿，可是刚才上来的时候也没有听见楼上有打架的声音啊。
“谁知道呢……”
方乐回头看向身后展示柜里的宠物，但其实他是在注视着玻璃墙中照出的自己。
“哦，还有一点！”方乐突然又转回来说，“夜如羽还有一个特别讨厌的东西……”
“什么？”诗千珏和华萦萦问。
“女人。”方乐说。
“女人？”诗千珏和华萦萦异口同声又重复了一遍。
“他是有厌女症吗？难怪有我和诗姐姐这样的大美女在他身边他都没有一点动心的迹象，原来他不喜欢女人啊。”华萦萦突然反应过来，往边上挪了挪，和方乐保持了距离，“你们该不会是……”
“首先，我和夜如羽不是同性恋。”方乐伸出食指轻轻晃动，“其次，我们也不是萝莉控，对小孩子出手是会坐大牢的。”
“我不是小孩子！我已经成年了！”
华萦萦强调着自己的年龄，她确实是成年了，不过那小巧的模样还是很容易被人误会当做未成年人。
“你那么激动干什么，难不成你是喜欢夜如羽吗？是看夜如羽迟迟没有对你动心你着急了吗？”方乐贱贱地笑着，一脸吃瓜的表情。
“才没有！你别乱说！”
华萦萦抬脚就要去踢方乐，但方乐稍微动动身子就躲过了她的腿腿攻击。
“方乐，夜如羽他为什么会讨厌女人啊？”诗千珏追问着。
“他倒也不是讨厌所有女人，他是恶心那种是网上搔首弄姿的女人，就是那种穿得贼漏，然后拍各种擦边球视频的女人，他每次一看到那种女人就会很恼火，会有想动手打人的冲动。”
“啊哈哈哈！住手！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
方乐把华萦萦的双脚按在了沙发上，轻轻地挠着她的脚底板，华萦萦控制不住地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还有，他接受不了女人用那种很嗲的声音说话。”方乐边挠痒边说，“奉劝你们一句，不要在夜如羽的面前撒娇卖萌什么的，对他来说那是挑衅，就连心姐和他撒个娇都要他怼一句的。”
诗千珏：“我知道了……”
方乐突然放开了华萦萦，还在拼命挣扎的华萦萦一个转身就噗通一下从沙发上掉了下去。
叮咚！
门铃在她落地的同时响起。
“您好，欢迎光临。”
夜如心和丽姐马上向着刚进来的客人打招呼。
“方乐！”
华萦萦赶紧从地上爬起要找方乐算账，可方乐按住了她的头，起身的同时又把她按了下去。
“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