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危险的拘留
他们在开会的大厅里等着他。
穿的大衣没有可以放手的兜，他双手放松下垂，又握紧。
“我妹妹呢？”
吴老板下巴一抬，示意她在他的后面。
转身，看到她严谨的目光，坚定着说：“艾晌，您因故意泄露组织机密，现将您所有财产冻结。”她拿出黑白纸，手铐拷在他的双手，白纸黑字写着拘留一周。
“你在车上留下的纸，就为了抓我？”艾晌皱紧眉头，抬起手铐，指着她指着自己：“没有你哥十年辛苦做这份程序员工作，有你这身警服吗？”
吴老板笑呵呵的走到他前面小声说：“识趣点，证据都在你手里，只要你坦白，一周后准让你出来。”
“混蛋！走开。”艾晌厌恶的眼神透着杀气。
几个警卫开门出现，把艾晌带到警局，10岁的丽丽追着警卫哥哥，给警卫哥哥几块手里的糖：“哥哥，可不可以让爸爸早点出来，我知道爸爸犯错误了，但是他也是我的爸爸，我还会想念他的。”
小小的脸微红，眉眼端正，圆嘟嘟的脸抬头望着他们。
“丽丽乖，爸爸过几天就出来了，你跟着母亲好好在家带着，记得要学习。”
“好。”
到了一个未眠的深夜，海雅看到刘柳还没睡，微小的灯前，她如此认真，一针一针地织着毛衣，转身看到海雅进来才放下。
“天冷了，这是给你哥织的毛衣，还有你的在那边，丽丽的已经织好了，你看好看吗？”她拿着织好的小毛衣，微笑着看着她，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难受就哭出来吧！嫂子。”她戳中了她的内伤，可她已经哭不出来了，缩着身体，低笑了几声。
跟艾晌在一起有十年了，她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没那么大的愿望，所以一直在跟艾晌讲，单位的事情能放下就放下，小市里一起摆摊，或者干一点累的活，都可以养家糊口。
可艾晌总是想霸占w那么强大的公司，说要给她一个大房子，让丽丽和海雅一样受到更好的教育，过上更好的生活，可人越出众，责任越大，黑客也红了眼，把他从现实推进黑漩。
这些她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虽然这次的事，跟哥哥有着紧密关系，但我相信，这w公司以外还有一个组织在控制，拘留哥哥也是无奈，但作为我的工作来讲，他确实是头一个知道秘密的事，我不得不这么做，嫂子知道的，这也不是我能左右的。”
嫂子右手搭在她肩膀，示意叫她去睡吧，她也要睡了。
可海雅睡着了，刘柳却依旧一晚都没睡，已经长达三天没有睡一分钟的觉了。
天蒙蒙亮，她在厨房做早餐，叫醒两个人吃饭，自己再去摆摊，这次没叫海雅帮忙推车，让海雅解决艾晌的事情，尽快完成组织派的任务。
组织调来a官侦查这件事，a官到岗的第一天没有开会，而是把海雅叫到办公室。
“你坐吧！”
a官试图让海雅放松下来。他双手抱拳，注视着她，说着：“据我了解，海雅警，侦破过几桩案件，每个案件都水落石出，这次有把握吗？”
她站起来，对a官敬礼：“报告a官，我会尽职尽责完成任务。”
“先坐先坐！别紧张，我就是想跟你聊聊家常，没那么多客套话，快坐。”
海雅坐下，她不知道手应该放哪里，从没有一个上司这样对她，她从小就习惯着被人管着，小时候被爹娘和哥哥管着，长大后被单位领导管着，可这a官，却要把这件案子的头部领导派给自己去查这个案子。
“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吗？”a官问道。
“没！只是有些唐突，a官应该知道，违反者是我的哥哥，亲哥哥……可我……”
“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秉公执法，是每个警官的义务和职责，即便是亲人，也要顺从法律，你应该知道。”a官道：“我们法庭见吧！海雅警，我以上级的命令对你逮捕，你现在可以说任何语言，但都会成为公堂上的证据。”
这时进来两个警卫，把手铐拷于她双手，a官说：“我在法庭等你见证一切，希望你能相信自己，相信你的哥哥。”
她和艾晌拘留在一个窄小的地方，上下左右都监控着他们的每一个举动和语句。
“那天为什么要带着刘柳和孩子来！”
“是嫂子让带的，孩子知道你做的每一件事，她想最后看看父亲。”海雅蹲坐在地上，靠着墙，两个人聊着那天的事。
“每件事是指什么？”
“你的代码，孩子都记录在小本子上了，每个代码的意思，她也知道，所以哥，你自首吧！”海雅转头看着他，期待他能有所领会。
“我是不会自首的。”他坚定的说，看着一个监视头，发愣着，又一会他说道：“指使人是w公司的人，与我何干？”
“可嫂子已经签订了纸条，1000元的欠条。”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不早说？”艾晌着急看着她，等着她回复。
“公司那天着火之后。”
艾晌气火怒放道：“把吴老板叫过来，看我不骂死他全家！”海雅拉着他的手：“哥，别叫了，你冷静一点，现在喊没有用。”
“为什么，为什么？他犯的错，为什么我们来承担？”艾晌发狂一样的嘶吼着。
“因为w公司的源头后台是在你那，从开公司起，你就是那个源头的创始者，密码也是你创建的，只有你知道。”
听到海雅的话，他愣住了，确实，这一切都是他所为，他蹲下来，抱头痛哭。
那一晚，谁都没睡，丽丽在房间里写着代码日记，希望有一天能救回父亲，把一切都能圆回。刘柳累了三天三夜，也终于吃了安眠药后睡着了。
法院开庭的第一天，被告人和原告对立，旁观坐在下面的吴老板笑着看这场表演。刘柳和丽丽也在现场，原告是丽丽，被告人是艾晌，两个人都没说对方有罪责，而是直接指责下面的吴老板，叫丽丽用电脑调出监控，那天的放火人正是w公司的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