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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暧昧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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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不知什么时候感情变的质,但奇妙的是感情的加深似乎并非无迹可寻。

    一起骑行后的有一次半路下雨,两人一起浇成落汤鸡,侯珺蕖家离得较近,所以两人骑着车先进了侯珺蕖家。

    进门后,看着侯珺蕖的模样,梁子潺欲言又止。侯珺蕖湿哒哒的衣料贴在肌肤上,将她的出挑身材都勾勒出来,而胸衣的轮廓也一目了然。若不是已经大雨滂沱,人人急着躲雨,估计很多双眼睛都会黏在她的身上。

    梁子潺移开目光,想要提醒却怕她尴尬,于是提醒道:“你先换件衣服吧,别着凉。”

    侯珺蕖反而转身笑着反问:“如果骑了那么多年车,还会轻易被一场雨淋感冒那不是很可怜吗?”

    转过身的时候侯珺蕖的胸小幅度地波涛汹涌,梁子潺心里生出一些罪恶感,只能陪笑不看她。

    侯珺蕖丢给梁子潺两块毛巾,一长一短,接着上楼换下湿衣物,下楼用毛巾擦头发。

    梁子潺很快就将头发擦得差不多了,但侯珺蕖头发长且多,自然干得慢,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侯珺蕖不拿吹风机吹。侯珺蕖湿漉漉的头发散下来更娇小可爱,擦头发的时候手法暴躁,梁子潺看得很想笑,于是主动帮忙擦头。站在身后,一眼就见侯珺蕖胸前沟壑,他只能将侯珺蕖围在肩上的干毛巾扯下来,帮她围在胸前,还在后面打了个结,开玩笑道:“理发师做头发都那么干的。”

    侯珺蕖竟然脸红了,双手装作擦残留的雨水似的抚摸脸庞。梁子潺瞧见只是抿唇勾起嘴角,估计侯珺蕖是因为还不算太熟悉就那么亲密地接触,所以被他那么一弄害羞了,“你有男朋友吗?”

    侯珺蕖直接捂住脸,“干嘛那么问?”

    一脸笑容的梁子潺轻柔地抓揉侯珺蕖的头发,“你还记得你跟我说过的交了很多任男友的事吗?”

    两人这段时间聊的内容千奇百怪的都有,不过聊到情史时,只有侯珺蕖在畅所欲言,狠狠吐槽了自己的前男友们,而梁子潺只字未提。侯珺蕖不由得怀疑梁子潺没和人交往过,但又觉得不像,毕竟俊帅的人在哪里都不应该缺女孩子追求,更何况梁子潺那么温柔风趣的人。

    不过侯珺蕖倾向于梁子潺没和人交往过,不然也不会什么都不愿意说。所以相较之下情史颇为丰富的她不禁有些慌,转头看梁子潺,“你不是觉得我渣吧?”

    梁子潺有心逗她,于是问:“那你觉得呢?”

    侯珺蕖又捂住脸,“那我或许真的是渣,我交了有五六任男朋友了,但是又接受不了男的超过三个女朋友。”

    想着自己恰好超了一个,梁子潺停手,“为什么?”

    侯珺蕖:“我交那么多男朋友其实都是因为不太懂得拒绝,而且我的那些男朋友基本上都交过不少女友,挺会玩的,基本上我们没几个星期他们就想和我上床了,所以男的交超过三个女友就让我很怀疑他们是不是只是为了和女人上床,根本不是因为喜欢才交往的。”

    梁子潺:“或许…别人也是因为拒绝不了呢?”

    侯珺蕖:“不管,一次不懂那第二次该懂了吧,第二次不懂那第三次该懂了吧,你用不着提醒我我双标了,我就是双标,所以现在也不敢随便接受别人,也很久没有和人交往了。”

    梁子潺只能将话题拉回去,“其实我问你是不是有男朋友只是想表达你不应该…还那么害羞了吧,更何况交过那么多男朋友了。”

    其实梁子潺更想说的是不应该对着他害羞,但又怕说出来气氛会变得奇怪暧昧,两人空空尴尬,只得改口。

    侯珺蕖果然更羞,脑袋埋进胸口,口是心非,“我哪有?”

    梁子潺笑,使劲揉她的乱发。这丫头自尊心挺强,偏偏又挺迷糊,所以虽然总是极力掩饰自己的羞怯,却又会因为迷糊而出现一些不经意的小细节暴露出真实性格…哎,这个丫头怎么那么可爱?这丫头和那些男朋友交往的时候怕都挺没心没肺的,不然怎么还那么纯真?

    想至此,梁子潺心里不明所以地有些雀跃,接着又补了一句,“所以我才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你交过那么多男朋友。”

    侯珺蕖哑口无言,将脖子上的毛巾扯下来捂脸。梁子潺笑得脸都有些僵了,和这个丫头待在一起感觉每天都挺好玩的。

    将侯珺蕖的头发抹得差不多干了后,梁子潺得以好好参观侯珺蕖家,在二楼卧室窗前发现侯珺蕖的萨克斯。

    萨克斯烟斗型的管体和单簧管似的笛头为亮黑色,上面还有精致的雕花,而音键系统为金色,优美典雅。

    想要触摸并得到侯珺蕖肯定回答的梁子潺爱不释手地抚摸起萨克斯,“有幸邀请你吹奏一曲吗?”

    侯珺蕖骄傲地坐下,“那就却之不恭咯,给你吹一首kennyg的经典名曲goinghome吧。”

    梁子潺笑着将萨克斯献上,期待地看着侯珺蕖。

    侯珺蕖边吹边弹,性感浪漫的音律立刻混入雨声中,余音绕梁。侯珺蕖垂下双眸,似乎就地成了舞台,投入沉醉其中,稚嫩的面容也变得柔媚迷人,仿佛绰约佳人雨中漫步。

    路上行人纷纷驻足,音乐如风一样穿过落雨,又像水一样流进路人耳中,人们情不自禁想要随之舞动。

    梁子潺也闭上双目,深深陶醉,深深钦佩。他弹钢琴的时候也有过这样的状态,但和侯珺蕖不太一样,他在舞台上才能那么投入。或许是多年来比赛的影响,舞台上下对他而言向来泾渭分明,他在舞台上状态最好,而退下舞台就变得普通平凡,再怎么练习也无法达到上台后的效果,所以他更喜欢舞台。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侯珺蕖状态最好的时候,但侯珺蕖这样的状态却才是他想要的,只要乐器在手,不论哪里都可以成为舞台。

    吹奏完后,侯珺蕖没睁眼,有些紧张地眯开一条线,看到梁子潺赞赏地看着她,不好意思地睁开眼,将头发别到耳后,“怎么样,还不错吧。”

    “嗯,不错嘛,很酷啊。”梁子潺真心实意地道,“什么时候有兴趣带我去你们乐队看看,我挺想看看你们乐队怎么样的,应该也很不错吧。”

    “当然啦,不然怎么有自信全国巡演啊?”侯珺蕖将萨克斯小心翼翼地放下,“我们演出就在两个月后,你到时候来看啊。”

    梁子潺撑在窗台上,“就不能卖个人情让我提前听听吗?我们都认识那么久了。”

    梁子潺的目光太炽热,侯珺蕖扭头,“干嘛非要去啊,演出又没多久了,我们还没练习好呢。”

    梁子潺拨弄侯珺蕖的发梢,侯珺蕖转身按住头发,“提前去看可就没惊喜了。”

    梁子潺:“没关系,好音乐百听不腻,每一遍都是惊喜。”

    侯珺蕖看了梁子潺许久才道:“那好吧。”

    答应了是一回事,真带梁子潺去又是另一回事,梁子潺也没想逼侯珺蕖。两人除了一起骑行外,偶尔到彼此家休息听彼此吹奏或弹奏音乐,顺其自然。

    某天风大,侯珺蕖张开双手,任风吹拂。梁子潺提醒,侯珺蕖却不以为然。见侯珺蕖骑得尚为稳当,梁子潺只得闭嘴。不过风越来越大,风吹得侯珺蕖头发到处飞舞,眼睛被糊住的侯珺蕖竟不知所措,没抓好车把手直接摔了,光裸的手脚也擦破了皮。

    梁子潺将侯珺蕖扶起身,无奈感叹,“现在还喜欢风吗?尤其是那么大的风?”

    侯珺蕖痛得嗷嗷叫,看梁子潺还幸灾乐祸,推了他一下,“难道你不小心弹错一个音,你就不喜欢弹钢琴了?”

    梁子潺弹侯珺蕖的脑门,“你还真是爱得毫无条件,爱得包容。”

    侯珺蕖也不反驳,站起身,手肘和膝盖被蹭得比较严重,皮破冒血,没扭伤脚所以还能骑车,“咱们继续吧,你家好像离得比较近,去你家吧。”

    梁子潺:“你不是很喜欢风吗?让它给你擦药啊。”

    侯珺蕖骑上车,没理睬。

    梁子潺追上,“怎么了?”

    侯珺蕖脚踩得更勤,显然不想和梁子潺说话。两人当即来了次骑行比赛,比以往更快地到达某个人家。

    本来已经熟识到一定程度,为了早上骑车找彼此的时候能更方便,侯珺蕖想将自家钥匙塞给梁子潺。梁子潺有些受宠若惊,但也不敢收下。也不知道侯珺蕖是太信任他还是太没防备心了,他们只认识了将近一个月,侯珺蕖竟然就敢将钥匙给他了?

    为了守住原则,梁子潺拒绝了侯珺蕖的钥匙,为了展现自己也很大方慷慨,梁子潺将自家钥匙递上。因此有了梁子潺家钥匙的侯珺蕖一到他家就扭动钥匙开了门,甚至还想将梁子潺锁在门外,在梁子潺快要进门前关门锁门,不过最终又把门锁打开。

    梁子潺站在门口疑惑,这到底是谁的家?

    进了家门,侯珺蕖就坐在沙发上抱着双臂生闷气。梁子潺嘴角勾起瞬间又恢复,将医药箱找出来,蹲在侯珺蕖面前打算帮她上药。

    侯珺蕖一声不吭,一动不动,梁子潺只得道歉:“好吧,我错了,我不该责怪和讽刺你的风。”

    侯珺蕖才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没有过喜欢的东西或者人?你就没骑摔过?”

    “你有必要这样吗?”听出侯珺蕖的言外之意,梁子潺也有些不满,“你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吗?”

    侯珺蕖扭头,“不管,谁侮辱我喜欢的东西或者人,我就和谁急。”

    真是够任性可爱的。侯珺蕖使小性子,梁子潺反而被逗笑,先用酒精给侯珺蕖的膝盖消毒,侯珺蕖疼得嘶嘶叫,想躲开。梁子潺抓住她的小腿,“别动,不然待会儿我的手可能就要轻重不分了。”

    侯珺蕖将酒精和棉签抢到手上,“我自己擦。”

    梁子潺只能站起身,不断向她倾倒,双手撑在沙发上,将她困在两臂间,“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责怪和讽刺你的风吗?”

    侯珺蕖靠在沙发上,蓬乱的头发遮住小半张脸,推梁子潺的手臂推不动,只能瞪着他道:“用不着你关心,受伤也是我自己的事。”

    梁子潺恼了,“不觉得我们俩那么对话很搞笑吗?你还真把风当成恋人了?”

    侯珺蕖听得话不经过大脑就蹦出口,“那你是在吃醋吗?”

    被那么一提醒,梁子潺心里一惊,讪讪收回手起身,他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变得那么不像他自己?

    顾不得想太多,梁子潺小心翼翼地瞅着侯珺蕖,看到侯珺蕖没有异常反应才放了心,“一般朋友都会比较关心自己的朋友,而不是其他。”

    侯珺蕖也有些懊悔,不明所以会说出那种话,却不服输,“可我的朋友如果尊重我就会尊重我喜欢的东西或者人。”

    梁子潺叹气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下次注意点,再喜欢吹风也不能那么放肆吧。”

    侯珺蕖撅嘴,“你完全可以直接提醒,阴阳怪气的干嘛?”

    “好吧,对不起,我错了。”梁子潺无话可说,“比起这些,你不打算先擦药吗?不怕留疤?”

    侯珺蕖才哼一声,将酒精塞到梁子潺手上,伸出蹭破的手臂。梁子潺轻柔地擦酒精,才发现侯珺蕖的伤也没那么重,只不过擦破一层皮,他也太神经过敏了。为方便侯珺蕖的出行,梁子潺给侯珺蕖贴了几道创可贴。

    贴好后,梁子潺收拾医药箱,侯珺蕖到处闲逛。虽然之前来过,但只是短暂休息,而且也不好意思到处乱看,现在关系还行,也用不着顾忌那些,所以侯珺蕖走上了梁子潺家二楼。侯珺蕖一上二楼就看到了摆在阳台前的钢琴。

    梁子潺特地出门旅游休息,所以家里珍爱的钢琴也没法随身带着,只是就地租用了一个音色差不多的。立式钢琴通体黑亮雅致,方正平直,黑色配凳由皮革制成,还可升降。当然音色才是重点,所以侯珺蕖弹的几下,音色丰富磅礴,梁子潺有些兴奋,忍不住期待起侯珺蕖的弹奏。不过可惜钢琴就响了几声,侯珺蕖没再触碰。

    不会弹钢琴的侯珺蕖也无奈,那么漂亮的钢琴和那么美的音色,不会弹真的太可惜了,要是小时候也知道钢琴弹起来那么动感就好了,那就可以连着钢琴一起学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侯珺蕖又张望他处。

    梁子潺的房间很干净宽敞。无色剔透的珠帘后,低矮的床大得可以滚来滚去,床对面还有一张电脑桌,桌上有一本画册。侯珺蕖漫不经心地翻开来看,满眼都是梨花头女孩,各种表情都有。侯珺蕖愣,不禁摸起自己的头发,梁子潺画的该不会是她吧?侯珺蕖双手贴在双颊,不想自作多情,只能摇摇头,将这个猜想抛之脑后。

    恰好梁子潺上楼,还端了两杯咖啡。侯珺蕖转身,小心翼翼地将画册盖上,自然地走近梁子潺,闻到咖啡的醇香,不由得赞叹道:“好香啊。”

    “待会儿再喝,现在还很烫。”梁子潺笑着将咖啡放在茶几上,“你刚才是不是碰我的钢琴了?”

    侯珺蕖:“怎么了吗?你该不会那么小气吧?”

    梁子潺摇摇头,“干嘛不弹一首,我还期待呢。”

    侯珺蕖:“那你上次在我家摸我的萨克斯的时候干嘛不吹?”

    梁子潺一语道破,“哦,所以你不会弹?”

    侯珺蕖拨弄珠帘,“既然我上次都吹过我的萨克斯了,你是不是也要献上一首啊?”

    梁子潺:“你想学钢琴吗?”

    侯珺蕖:“咦?”

    “我一般在舞台上状态最好,所以有机会你可以去看我的舞台弹奏,就那么弹的话那就真的是献丑了,不过教你弹琴还是绰绰有余。”梁子潺边说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会不会有点凡尔赛了,说什么呢?可事实如此…

    侯珺蕖眨眨眼,“你不是在怪我现在还不带你去我们乐团看吧?”

    梁子潺再度摇头,“不,说真的我在舞台下怎么练习都没法达到最好的效果,所以一般也不轻易在别人面前弹,弹练也不想,不然一定会出糗。”

    一直跟随乐队到现在也不曾独立在舞台上演出过的侯珺蕖无法理解,“真的假的?”

    梁子潺耸耸肩,“爱信不信。”

    侯珺蕖:“好吧,为了不让你强求我带你去我们乐队,我也不强求你弹给我听了,跟我讲讲怎么弹的吧。”

    梁子潺:“你挺记仇啊。”

    侯珺蕖:“学你的。”

    两人对视着笑起来。

    梁子潺:“先认识一下钢琴吧,你应该除了琴键以外什么都不太了解吧。”

    侯珺蕖:“如你所言啊。”

    梁子潺摸着钢琴,“猜猜看琴键有多少个,黑白琴键又各有多少个。”

    侯珺蕖抚摸光滑的琴键,“唔,一百多个,各占一半?不,白键要多点。”

    “差不多,钢琴有88个琴键,其中白键52个,黑键36个。一般有两种钢琴,立式和三角的,两者基本结构是一样的,都是主要由琴壳、琴弦、支架、音板、击弦机系统和踏板系统六大部分组成。”梁子潺按着黑白琴键,琴键发出高高低低悦耳的声音,又边说明,边指着钢琴部位让侯珺蕖认识,“击弦机系统就是键盘、止音器、还有琴槌,踏板系统就是顶杆和踏板。”

    侯珺蕖点点头,“那怎么发声的?”

    “挺简单的,你看我弹,然后也注意一下钢琴琴槌跟随的动作。”梁子潺边缓慢按钢琴,用目光对着钢琴的琴槌示意,“演奏者通过按下键盘上的琴键,牵动钢琴里面包着绒毡的小木槌,继而敲击钢丝弦发出声音。”

    侯珺蕖为了解到钢琴怎么发声感到高兴,好像还挺简单。毕竟她和梁子潺都是玩音乐的,用不着麻烦梁子潺教她读谱之类的了,侯珺蕖双手搭在琴键上跃跃欲试,“那这些琴键发什么音啊?”

    梁子潺:“琴键虽然有88个,但就cdefgab这七个基本音,也就是do,re,mi,fa,sol,la,xi。围绕着两个黑键的三个白键从左到右就是cde,围绕三个黑键的四个白键从左到右就是fgab。琴键从左到右就是从低音到高音,除了最左边一个黑键是单独的,那个单独黑键对应的白键发音是ab,其他都是五个黑键一组,对应七个白键,就是刚才我们说的cdefgab。”

    侯珺蕖试着弹了白键,果真发了那七个音,手指头仿佛有了魔法一样的,一触碰琴键就有美妙的乐音。

    梁子潺:“钢琴学问还挺多,你先听我弹一首曲子,辨认一下钢琴琴键发音吧。”

    侯珺蕖激动得捏紧拳头,“好。”

    梁子潺:“你想听什么曲子?”

    侯珺蕖:“唔,我听过萨克斯吹奏的kennyg的我心永恒,也自己吹过,萨克斯吹的听着很浪漫,就不知道用钢琴弹出来会是什么感觉,不如弹那个吧,你知道那个曲子吗?”

    梁子潺:“小看我?泰坦尼克号主题曲啊。”

    侯珺蕖:“那就好,弹那个吧。”

    梁子潺笑,坐在配凳上弹奏起来,侯珺蕖静静聆听与感受,钢琴弹出来的感觉还是很不一样,音律恢宏更有气势些。梁子潺弹完又让侯珺蕖坐下,试着自己弹。侯珺蕖有些紧张地在脑海里描绘乐谱,边按键边思索,梁子潺耐心地听着,侯珺蕖弹着还是感到茫然,多数音弹着弹着就不知道弹到哪里该怎么弹了。梁子潺很自然地将手搭在侯珺蕖手上,抓着她的手慢慢触摸琴键,帮她矫正。一开始挺正经,但毕竟挨得太近,两人都有些心不在焉,极力将注意力放在弹钢琴上,却还是止不住内心悸动,尤其是侯珺蕖。

    侯珺蕖穿的灰色背心,两人光洁的胳膊贴在一起。侯珺蕖身材姣好,从梁子潺的视角看下去,侯珺蕖胸脯高挺,还能看到双峰间的沟壑。梁子潺移开视线,注意到侯珺蕖的脸烧红,他的脸也不由自主地跟着烧起来。

    梁子潺的肩膀与侯珺蕖的碰到一起,侯珺蕖心跳停了一瞬,感受得到梁子潺宽厚的身躯传来的热度,不自在地扭扭屁股,低头藏着脸,小心翼翼地深呼吸,想将心思放在手指上,但她手上修长的手也没法不让她分心。

    “我还是不弹了,下次吧…”

    “这架钢琴不好,等有机会我带你去弹我家里那架吧…”

    两人齐声,同时收回手,惊讶彼此的默契。互相看了一眼,氛围暧昧,两人又纷纷回头,各自在脑海里思索借口以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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