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处一张床
屋外电闪雷鸣看样子一时半会是不会停下了。
俞星戈紧紧的抱着林赊月,林赊月听着外面的雨声无奈只好摸了摸俞星戈的脑袋。
“那,我只陪你这么一次,下一次可就要自己克服了。”
俞星戈的计划得逞了,心情也跟着变好了许多。
如果不是沈听晚,说不定他还留不住阿月。
还得好好感谢感谢他。
“好!”
林赊月与俞星戈躺在一张床上,俞星戈借着外头的雷鸣,将林赊月抱得紧紧的。
林赊月只当是俞星戈年纪太小害怕打雷。
回想起自己小时候,每每打雷都是自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不由的将俞星戈更加用力的抱在了怀中。
希望能让他有安全感写,不至于那么的害怕。
俞星戈窝在林赊月的怀中,感受着来自林赊月的体温,近距离嗅着来自于林赊月身上的暗香。
这一刻,俞星戈只觉得是除了那日林赊月请求做他道侣以外,最幸福的一天。
真希望这样幸福的日子能继续延续下去。
如果不是沈听晚的出现,他们恐怕就不用以师徒的身份相处。
偏偏那沈听晚还不知廉耻的一直对阿月纠缠着,明知道阿月不喜欢,还一直死皮赖脸的,妄图与他争,与他一较高下。
好在阿月最爱的那个人一直都是自己,虽然今日那花灯放得有些匆忙,但他们也是一起放了花灯的,不像沈听晚。
跟着他们跟丢了,阿月都没有要去找他的意思。
这样一想,俞星戈更加得意高兴了。
抬头看着闭目的林赊月,越看越痴迷。
指腹抚摸过林赊月的眉眼,描绘着他的模样。
林赊月的呼吸很平稳,已经睡了过去。
“轰隆隆!”屋外传来了一阵一阵的雷声。
俞星戈听着这声音有些不悦,这雷声很会破坏氛围。
手一挥,床帘落了下来。
俞星戈的手指落到了林赊月的唇上,手指在唇上按了按,有摩挲了几下。
内心挣扎犹豫了一会,但想到难得沈听晚不再,也就再也忍不住的凑了过去了,缓缓闭上眼贴了过去。
气息交融,两瓣柔软的贴在一起。
俞星戈原本只是想亲一下,一下就好。
可贴上去后,欲望战胜了理智。
俞星戈衔住林赊月的嘴唇,灵活的舌,企图撬开唇贝,侵入别人家,与其主人共舞。
可未经过此事的俞星戈,毫无技巧可言,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了。
反倒是林赊月被弄疼的哼了一声,俞星戈这才从欲望中惊醒过来。
连忙松开了林赊月,之间原本的那红唇变得更加诱人还带着些微肿,主人却皱着眉头一直没有醒过来。
俞星戈像是做贼心虚似的松了口气。
但一想到机会难得,手又伸到了俞星戈的腰上。
一双手一直游走着,恨不得把所有的地方都走个遍。
林赊月终于在俞星戈一次又一次的动作中极不情愿的睁开了点眼。
俞星戈吓得连忙将手收了回来,林赊月只觉得唇有点发麻,微微的有点疼,但也没有多想。
林赊月将俞星戈搂进了怀中安慰道“不要害怕,我在这里陪着你。”
俞星戈听了只觉得心中一片暖意,头窝在林赊月的怀中终于安静了下来。
深夜,雨停了下来,雷声也没有了,却又突然下起了大雪。
苏一珞打开客栈门准备离开时,风雪吹了进来。
沈听晚出现在了楼梯上“外头风雪这么大,苏小姐不如休息一晚,等明天天亮再离开?”
见苏一珞不听劝,沈听晚又言“外头风雪这么大,苏小姐回去,会有人给你开门吗?
倒不如回屋去睡一晚。”
不管苏一珞听不听,都与沈听晚无关。
沈听晚也只不过是好心劝劝他。
沈听晚一直在祝无双的房中,原本是准备下来再开一间房,但却无意碰到小二,那小二说今日店里已经住满客了。
沈听晚准备去林赊月房中打地铺,正好看看俞星戈怎么样了。
屋内一片漆黑,沈听晚拿出火折子,将火折子吹亮了。
桌上放了蜡烛,但沈听晚并没有将蜡点亮,而是拿着火折子,借着火折子微弱的光芒,一点一点的往里走。
按沈听晚的想的,此刻林赊月应该趴在了俞星戈的床沿边,而俞星戈则应该是睡着了。
可当沈听晚走进去后,看到被放下的床幔,他意识到了不对劲。
俞星戈是个怎样的人,沈听晚再了解不过了,终究还是他对俞星戈太放心了些。
这才导致了现在这个局面。
沈听晚走上前,掀开了床幔。
俞星戈被林赊月抱在了怀中,而林赊月的脸上带着一点点红,嘴唇显得异常红润还有一点肿。
沈听晚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敢相信自己
的眼睛。
颤抖着手,一点一点的将手伸向了林赊月。
将被子掀开了一角,林赊月只穿了一件内衣,内衣松散,胸口露出了一块。
沈听晚又将俞星戈的被子掀开,俞星戈却衣裳整齐。
如果真发生了些什么,依俞星戈的性子恐怕林赊月就不会内衣都没有脱。
瞬间沈听晚松了口气,心中暗中庆幸的同时,也想着以后断不能再让俞星戈与林赊月同处一室了。
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却难保下次会不会发生些什么。
看林赊月呼吸平稳,抱着俞星戈安然的模样,想必二人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来俞星戈是用了些手段,才林赊月抱着他睡。
微弱的火光,勉强照亮了沈听晚的周围。倒映出他的影子。
影子的主人,一件一件的将衣服脱了下去,掀开被子,落下床幔,躺在了床上。
林赊月的体温非常的温暖,沈听晚将放在林赊月腰上的手拿了开来。
手往林赊月的腰下一塞,另一只手将林赊月翻了个身,面朝自己,将林赊月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看着被自己搂在怀中的林赊月,沈听晚心情大好。
也不管一旁的俞星戈,抱着林赊月就睡了。
次日,清晨。
俞星戈拢了拢手,没有感受到林赊月,又摸了摸,摸到林赊月背对着自己。
一想到自己与自己喜欢的人睡了一晚上,俞星戈眼睛都还没有睁开,但脸上就止不住洋溢着笑容。
伸手想将林赊月薅回来,却摸到了林赊月腰上的一直手。
摸着莫名有种熟悉感,但他摸过感觉很熟悉,就是想不起手的主人是谁。
俞星戈:谁的手呢?怎么感觉这么熟悉。
俞星戈思索了一会,才发现重点错了。
俞星戈:不对,这张床上怎么会有除了我与阿月以外的人?!
俞星戈猛的睁开眼睛,手却被林赊月腰间那双手的主人抓住了。
俞星戈连忙坐了起来,可对方却用力折着自己的手。
对方的脸露了出来,是沈听晚。
沈听晚看着俞星戈在笑,那种平凡的微笑,却让俞星戈毛骨悚然,后背直冒冷汗。
这个疯子,皮笑肉不笑眼底全是一股子疯意。
笑得像个正常人似的,可他的眼睛却透露出一种可怕的信息。
俞星戈用力的想抽回手,往后退着。
“从第一次见面起,你就知道我是个疯子,干嘛不躲着我点,还敢背着我搞这些小动作!”
沈听晚用的传音,林赊月听不到,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有察觉,呼吸平稳的睡着,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俞星戈明明一直想躲着沈听晚,但沈听晚一直缠着林赊月,而俞星戈恰好也喜欢林赊月,他又怎么会放任沈听晚这样的呆在林赊月的身边而什么都不做呢。
“事不过三,你若是再敢搞这种小动作,别怪我将你身上的肉剥了拿去喂猪!”
这话若是沈听晚对旁人,旁人定会以为沈听是在说玩笑话。
毕竟在众人眼中,沈听晚一直都是一个善解人意的翩翩君子。
是这世间不可多得人儿,是那被人敬仰喜欢皎洁无暇的月。
可俞星戈却很清楚眼前这个与自己抢人的人,就是个疯子,他甚至能做出比他说出更疯的事。
躺床上的林赊月动了动身子,伸了个懒腰睁开了眼睛。
沈听晚将俞星戈的手松了开来。
林赊月还有点没有反应过来,先是看着与自己一样只穿了一件里衣的沈听晚,又看了看靠着墙的俞星戈。
才慢慢反应过来,手指着沈听晚“你……怎么在我床上?”
沈听晚立刻装起了委屈“阿月忘记了昨天带回来了一个姑娘吗?”
林赊月想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昨天确实带回来了一个姑娘,名字叫苏一珞。
“昨天她睡在那个房间了,原本我准备再去开间房的,可是客栈已经住满了。
没办法我只能来和阿月挤一挤了。”
说到这沈听晚立刻画风一转,将自己变成了受害者。
“阿月昨天是为了带那个姑娘回来,才将我一个人丢在了灯会吧!”
沈听晚知道,自己这么说林赊月一定会愧疚。
沈听晚这话让林赊月有种抛弃糟糠之妻的感觉。
看沈听晚那委屈的模样,不由的代入了昨天的灯会。
林赊月作为丈夫,在等会抛弃了糟糠之妻的沈听晚,带着养在外面的妾室苏一珞回了家,还强占了糟糠之妻的房间。
想到这,林赊月甩了甩头。
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