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不是Alpha
正在这时候，晋然突然打电话来了：“真的不是我占用员工下班时间啊，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下，你下午的数据，只传了一半。”
“是啊，因为我只做了一半。”
“我明天一早就要用，今天晚上肯定要提前看到。”
“你不是周四才要？”
“啊对，忘了告诉你，两个会议时间对调了，但你不是都提前完成嘛，所以……”
“我前几天在旅行。”
“噢噢噢，对，所以今晚能传上来是吧？”
“是！”卡戎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我知道，三倍工资。”晋然说完挂了。
鉴于车开出公司已经很远了，已经到了距离卡戎家很近的位置，卡戎决定还是先回家去完成工作。但是明明已经答应了旁边的人，她正为难地想着该怎么办，旁边的人开口了：“没事，工作比较重要。”
“嗯，好的。”卡戎感激地说道，“那这里离我家比较近了，我需要先回家一趟。”
“好。”
等等，好像有什么不对。
刚才她邀请人去自己家了？那个人答应了？
所以现在两个人已经站在家门口了，等着卡戎开门。
卡戎不知前进还是后退，前进就是孤o带寡a回家，后退就是出尔反尔不礼貌，这么远让人送自己回家连个饭都不给吃就让走。不知不觉卡戎将手掌按在门上解了锁，两人进了家门。
这是季霆第一次来她家。
尴尬第一步，没有男士拖鞋。卡戎连忙打电话给大楼服务让送上来。“对不起，平时也没有男的来，晋然从来不上来的，所以没有鞋给你穿。”
“没事，我等会儿。”
大楼服务真是非常好的，一分钟之后就送了新的拖鞋上来。
卡戎觉得应该先让人吃上晚饭才礼貌，于是打开冰箱准备搞点简单的。季霆看见了阻止她，“你不是急着赶工作么？我来吧。”
“这不好吧，哪有让客人自己动手的。”
“不用分这么清楚，那样效率高一点。”季霆对她说。
“噢，你会？都是简单的食物。”
“难的我也不会，就简单的吧。”说完就开始拿冰箱里的东西。
卡戎在一边桌子上开了几个显示屏就开始工作了。
卡戎的房子不大，是晋然以公司名字给卡戎配置的。位置不在闹市区，但是这边的风景独好。卡戎喜欢静一点，所以选在这里。季霆做完的时候发现卡戎在客厅的桌子上忙碌着，便没有打扰她，自己坐在一旁等她。忽然他又注意到在客厅落地窗那边的角落里，有很多悬浮的光感球体，跟在办公室看到的很像。这种全息投影是无实物的，科技已经做到极致仿真效果，看上去跟真的星体一模一样，季霆正感兴趣地看着，这个时候，卡戎过来了。
“你对这个感兴趣？”卡戎问。
“是啊，今天在你办公室也看见了。”季霆回答。
“嗯，我肚子饿了，等我吃完饭给你展示？”
“好，那我们先吃吧。”
卡戎发现同样的食材，这个人做的比自己好看，而且还色香味俱全，自己只是把食物加工熟了而已。
“有什么窍门吗？为什么我做的不是这个味道？”
“可能是，火候不一样？”
“噢，真的很好吃。”
吃完收拾了一下，卡戎把剩余的一点工作做完，传了上去，就收了那几个屏幕。她家里的工作系统跟办公室一样，都是无实物的显示屏，需要用到的时候展开，不需要的时候收起就可以。这是现在一般公司和家庭都在使用的产品。
然后她就给季霆展示那个全息投影。
是银河系的全息投影。卡戎关了屋子里的灯，发现季霆的疑惑，她笑着解释：“对不起，等会你就知道了。”
她用手滑动了几下，小角落里的光影立刻就投射到整个客厅里去，铺散开来，是整个银河系的景象。
季霆惊叹了一声。
现在银河系充斥着整个客厅，他们站在中央。卡戎走到了一个位置，“你看，我们太阳系，是在这个位置的。”
季霆随她走了过去，然后卡戎点开太阳系，随即太阳系被放大，整个太阳系展示在眼前。
火热的大球是太阳，在中间位置熊熊燃烧着，围绕着太阳公转的，离之最近的最小的一颗灰色的球体，是水星，再远一点距离的是金黄色的金星，第三距离是地球，再接着是橘红色的火星，第五位的是巨大的彩色的木星，然后是有美丽光环的土星，最后两颗分别是淡蓝色和深蓝色的天王星，海王星。这些行星在他们眼前慢慢自转着，同时沿着各自的圆形轨道环绕太阳转动，在海王星轨道的外环，有一个大大的像甜甜圈一样的环包裹着整个太阳系，那就是柯伊伯带了。它由数以亿计的冰岩石和散落的小行星组成。
他们此刻就站在这个巨大投影的中间。
季霆指着地球上的某一方位说：“我们现在正站在这里。”
“对，蓝色的大水球就是我们的家。”
“目前火星和它的上空，也有一些居民。”季霆说道。
“是呀，我也想去呢。”卡戎开始拨动那颗橘红色的球体，火星。
“我在你办公室桌上看到的那两颗也很漂亮。”季霆说。
“他们在这里。”卡戎从柯伊伯带附近拉出了冥王星和它的卫星们，将他们放大，投射在眼前。
“你看，是这两颗。”卡戎单独拎出了冥王星和卡戎星，它们在互相绕转着。
“他们对你有特殊的含义？是因为你的名字？”
“是冥王星和它的卫星卡戎，它们俩是太阳系内唯一相互锁定的系统，冥王星一共有5颗卫星，卡戎是其中最大的那颗，也就是冥卫一。卡戎绕冥王星一周的时间是6天9小时17分钟，这与冥王星自转的时间相同，他们天然同步，无论怎样转动，始终都是面向对方的。”
季霆看着神奇的两颗星球在自己眼前，冥王星深红色的表面神秘莫测，灰白色的卡戎星环绕在侧，两人站在这两颗被放大的星球面前，看着它们相互环绕，互相伴随，只觉眼前一刻时间停滞。
“像印刻效应那样。”季霆轻声说道。
“什么？”卡戎不是没从辛云那听过这个词，但是辛云毕竟熟悉的是ao领域，况且她并不能确定季霆的enigma身份，因此不好盲目推测这种效应会在他们身上发生。“你刚才说的那个词，我听辛云说过，具体的可以解释一下吗？”
“这就是我今天想跟你说的事。”
“卡戎，你听说过enigma吗？”季霆又说。
“当然听说过啊。”
“你知道，有哪些？”
“我知道enigma是alpha属性，但是是强于alpha的存在，他们也可以以alpha的身份生活。”
“嗯，还有吗？”
“没了吧，这是很少有的人群，我们都不认识enigma。等等，你不会是……”卡戎抬头望着他，瞪大了眼睛。
客厅里的灯光被关掉了，只有这些球体影像发出的微弱光源，卡戎透过了季霆的眼里，看到了闪烁的点点星光。
“是，你的过敏，跟我有很大关系，我的医生说很可能是因我导致了一系列事情，他猜测是印刻效应……”
卡戎耳朵已经听不清季霆在说什么了，她鬼使神差地抬起了手，摸到了季霆的上臂，摸摸肩膀，不可思议的看着。
季霆停下说话，看着她的行为。
让她摸了一会儿之后，两人目光对视了，卡戎眼里尽是不可思议，季霆眼里都是温柔。
反应过来之后，卡戎猛地缩回手，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我还不是真人了？”季霆笑说道。
“抱歉，第一次见到活的enigma。”
然后卡戎就坐在沙发上，耐心地听季霆跟她讲了enigma的一些知识，和从小到大的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