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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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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清气爽地马致远开车回到农庄,已经是半夜时分,除了几个巡逻地保镖,其他人早已睡下。

    趴在别墅门口熟睡的金毛听到了动静,屁颠屁颠的跑到马致远脚边,摇着尾巴腆着脸卖萌。

    “你这家伙鼻子还真灵!”

    马致远撸了两把金毛柔顺的毛发,把提在手里的战俘牛排放到了金毛的饭盆里:“吃吧,这可是我特意给你抢来的。”

    不理会享受美味夜宵的金毛,马致远迈步走进别墅,准备洗个澡睡觉。

    客厅里,仁伟泽早已等待多时, 桌面上的烟灰缸已经堆积成小山。看到马致远终于回来,他这才松了口气,摁灭手中才吸了几口的香烟,起身道:“小马,跟我来一下。”

    马致远有些诧异,但还是跟着丈人走进书房。

    “坐。”

    仁伟泽坐在书桌后,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串钥匙,放在马致远面前。

    “仁叔,您”

    马致远更加诧异,今天的仁伟泽有些反常,难道是被脏东西附身了?

    “这是德市壹号别墅区16栋的钥匙,已经装修好了,是我送你的礼物,就当是感谢你救了毛毛。”

    马致远赶忙推辞:“仁叔,这哪成?我自己有手有脚的,怎么能”

    “行了,都是一家人还说什么两家话?给你你就收着。”

    仁伟泽语气虽有责备,但更多的还是关切。

    老马不再矫情,点点头直接收起钥匙。

    “今天和史家小子谈的怎么样?决定以后发展的方向了吗?”仁伟泽点上一支烟,顺手把烟盒扔给呆愣的马致远。

    “嘶呼咳咳,看你的样子,应该是谈出点东西,”仁伟泽吐出一口烟雾,被呛的声音有些嘶哑,“我好歹也是曾经的联皿总裁,一些手段还是有的,你别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老马知道,这是仁伟泽在敲打自己,是在宣示自己的能力。

    马致远想通了,心中平静下来,淡定的道:“本来我想报复这小子出出气,没想到这家伙竟然扮猪吃老虎,玩越王勾践那一套。”

    “他不但和我说了一些咱家的秘闻,还建议我去娱乐圈发展。”

    “还说他有资源,咱家有钱,可以很快的捧红我。虽然成不了国际明星,但当个国内顶流还是可以的。”

    仁伟泽上下打量马致远,一只手轻轻捻动着香烟,另一只胳膊肘杵在桌上,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着光滑的下巴。

    这是他思考的惯用动作。

    “嗯,你别说,我还真小看了史家小子,”仁伟泽捻灭烟头,打开手机找出老马打架的爆火视频,“你无论从相貌还是身手,都有成为明星的潜质,他的这个提议是相当不错。”

    不错个屁,马致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自己长得什么样自己清楚,但是自己除了会点武术,还会做点饭,其他的还会啥?

    当明星?还不被广大群众嘲笑死?

    马致远把自己的顾虑说出来,但换来的是仁伟泽的嗤笑。

    “你以为娱乐圈是啥?搞艺术的?呸,就是一帮卖肉的!”仁伟泽一脸不屑,“你也见到我大哥样的金丝雀,你知道她是什么价位吗?”

    不等马致远回答,仁伟泽直接伸出一根食指:“一月十万,顺便帮她找一些资源,便宜吧?!”

    “十万?”

    马致远确实惊讶,那个人不是号称几千年才出土一位的美女吗,就是几百年前的尿壶都比她值钱。

    仁伟泽站起身,指了指墙上的电视:“她还算不错的,甚至有一些简直比妓这个圈子,脏的很。”

    马致远:“既然这个圈子脏,您怎么还让我往里钻?你就不怕我也被污染了?”

    仁伟泽脸上笑意更浓:“我说的脏,是人心脏,不是环境脏。在这个圈子里混,只要你有一技之长,再加上资本的支持,那你可以说能横着走!”

    “螃蟹才横着走呢,这要是红了就说明它已经被人煮了,死的透透的。”

    “你”仁伟泽被马致远顶的有些肺疼,“横着走不是说百无禁忌,道德底线和法律法规是必须要遵守的,要不然你就真的被人煮的通红。”

    “相反,你要是不碰红线,大红大紫也不是梦。技能可以学,人设可以改,只要你愿意我就能捧红你。”

    马致远想了好一会,还是拿不定主意:“仁叔,当明星赚钱我是非常愿意做的,但是这事必须我爸点头我才能答应您。”

    仁伟泽的提议被拒绝不但不生气,反而很欣慰:“没想到你小子这么尊重长辈,像你这样的孩子很少了,不错,很不错。”

    马致远挠挠头,唏嘘道:“这也不至于,主要是他们小时候没被蘸盐水的皮鞭子抽过,对家长的威严记忆不够深刻。”

    “你记忆深刻?”

    “那是当然,”马致远说的理直气壮,仿佛获得了不起的夸奖似的,“我这身钢筋铁骨,就是被我爸抽出来。”

    仁伟泽:

    不就是被你老子打过吗,牛气什么劲?这小子看着脑子挺灵光的,怎么说到挨打就这么高兴?

    难道增加夫妻感情就是做游戏?

    “行了,时间不早没精力和你胡扯,既然你和静静结婚了。小子,这次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安排我们父母长辈见面。”

    马致远赶忙答应,嘴角笑得都快咧到后脑勺。

    绕过书桌,仁伟泽走到老马面前,神情复杂的看着笑成一朵花的老马。

    还没等老马有什么反应,仁伟泽笔挺的身躯突然前倾,来个一个九十度鞠躬。

    马致远吓了一跳,伸手扶住仁伟泽:“仁叔,你这是要折我的寿啊!有事您直接开口,我是听着呢。”

    仁伟泽坚持了一下,但没有老马的力气大,顺势站起:

    “小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你一定要答应我。”

    “您先说,只要不违背法律和道德,我一定会答应您。”马致远被吓坏了,赶紧答应。

    仁伟泽拉住老马的手,神情严肃,语气不容置疑:“你和静静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但感情不是一帆风顺,勺子难免碰锅边。”

    “当你和静静之间发生了矛盾,我请你迁就一下她,这孩子我从小就娇生惯养,脾气难免大了点。”

    “当你们之间的矛盾很大,或者说静静做了什么错事让你火冒三丈,我恳求你不要打她、不要骂她,直接给我送回来或者和我说一声,我自己过去接。”

    “所有的损失我都会赔偿,行吗?”

    马致远心里像堵了一块石头,脸色涨的通红,却说不出一句话,只能严肃的点着头。

    仁伟泽严肃的脸松弛下来,拍了拍马致远的肩膀,苦笑道:“这些话是我岳父说给我的,当时的我还不明白一位老父亲内心的痛苦和不舍。29年后,同样的情境下,我把这些话复述给你 ,希望你能言而有信。”

    马致远声音有些沙哑:“爸,您放心,我答应您的事一定会办到,我向我家祖宗发誓。”

    仁伟泽一愣,随后满是欣慰的点点头,没再说别的,背着手回卧室睡觉。

    宁为儿女,不当父母。

    马致远摸着兜里的钥匙感慨万千,无论你身价多高,地位多高贵,只要是当了父母,就有很多事的让你不得不低头。

    再过二十来年,毛毛长大也要谈婚论嫁,到那时自己该怎样面对?

    或许以后的自己,还不如现在的岳父呢。

    收拾好繁杂的心情,马致远也回卧室睡觉,今天晚上虽然没有教训史上飞,但他的那些保镖,没一个跑的了。

    挨一顿胖揍加上一粒泻药,这是史上飞给他们定的惩罚力度。

    按他的原话:老子花钱是让你们保护我的小命,不是让你们来当大爷的,这次只是对你们保护不周的惩罚。

    马致远没管那一套,上前直接开大招,双手如同两扇密不透风的门板,抵挡四面八方的攻击,双腿如同出海蛟龙,在人群里上下翻飞。

    十多分钟,十多个保镖捂着小腹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那声音那场景,闻着伤心见者流泪。

    非致命杀伤中,马致远觉得这招撩阴腿是非常行之有效的进攻手段,方便快捷不留后遗症。

    那些公子哥,马致远倒是没动他们,反而上前敬了几杯酒,请他们照顾好房车里拉到虚脱的史上飞。

    为了保持自己傻冒的头衔,这家伙也是蛮拼的,硬生生吃了三粒泻药。

    那场面,黄河之水天上来,幸亏马致远跑的快,要不然肯定被溅一身。

    等这边的事都弄好了,带着媳妇回家过中秋节,只要自己取得一些成就,史上飞这小子就可以撕掉蠢猪的外皮吗,露出獠牙吃肉!

    未来可期!

    马致远洗完澡躺在床上,很快的进入梦乡。

    就在马致远睡得正香的时候,仁伟河眼睛通红的挂掉电话,随手抓起桌上的烟灰缸狠狠的拍在桌子上。

    “砰!”

    实木的红木桌子被砸出一个小凹陷,烟灰缸的碎渣四处飞溅,一缕殷红滴落在桌面,蜿蜒而下。

    “小兔崽子,你这是要要把我往死路上逼。”

    仁伟河看着桌上的鲜血,神情狰狞可怖,疯子似的自言自语。

    “本来想给你点教训,既然你这么喜欢管闲事,那就去地府数小鬼。”

    仁伟河脸上浮现出残忍的冷笑,抓起震落到地上的电话。

    响了两声,电话接通,但没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二百万,两条人命,行不行?”

    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像是刀子划铁板,让人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寒意:“现金,照片,东郊苍山大桐树。”

    仁伟河咬牙点头:“可以,什么时候能完成?”

    “一周内。”

    不等仁伟河再问,那边直接挂断电话。

    仁伟河再打过去,手机提示对方已经关机。

    “这家伙还真是小心,”仁伟河放下沾满血的电话,嘴角的冷意更浓,“会武术怎么样?你还能和杀人如麻的通缉犯比?呵呵,一周后,联皿的总裁就该老子来当。你们,都该死!”

    惨白的灯光下,面色狰狞,周围都是鲜血的仁伟河,如同刚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毁灭的气息充满整个书房。

    不知道是不是仁伟河大意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书房的门没有关紧,一条影子一闪而过,没有惊动屋里发疯的仁伟河。

    仁伟江放下手里的电话,眼中兴奋的神情一闪而逝:“刚才姓马的小子出手把史家的小子打了,听说还喂了强效泻药,弄得整个房车都是污秽。”

    “有了老三和史家小子的报复,不但姓马的小子会遭殃,就连静静恐怕也会倒霉。”

    “到时候,联皿就是咱家的掌中之物,咱也不用再看二房的脸色过活。”

    仁伟江的老婆脸上一点兴奋之意都没有,只是平淡的看着仁伟江:“这些事我都不感兴趣,你只要按时把离婚协议上的钱都给我,我马上给你腾位置,让你和狐狸精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仁伟江脸色一僵:“我们不是说好假离婚吗?怎么你还”

    “一次不忠,终身不用,”仁伟江老婆还是一脸平静,但眼中的泪水早已滚滚而下,“没离婚之前,你就多次在外风流快活,这些我早就知道,但为了在孩子面前维护你的形象,我没提。”

    “没想到你会主动提离婚,这让我始料不及却又开心不已,这是我早就想却没勇气说出的话。”

    “既然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你那些计谋我一点都不关心,你把属于我的钱给我,你干什么我都不会理睬。”

    “否则,咱们就法庭上见。”

    “你!”

    仁伟江没想到老婆是如此绝情,他虽然在外彩旗飘飘,但心中确实还有老婆的。这次假意离婚,也的确是为了夺回联皿的掌控权,不是为了让小三到小十一们上位。

    “你自己看着办,都这么大的岁数,要是不想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就按照离婚协议上办!”

    仁伟江的老婆擦干眼泪,起身走向自己的卧室。

    或许,这是她在这个家的最后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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