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章 修整
救出所有人刚返回营地后,索希尔立刻就去找雷吉尔了。
雷吉尔一脸鄙夷地看着索希尔。尽管他是个侏儒,但他的态度就像是在俯视对方一样:“你有事情想要问我,我听着呢。”
索希尔低下头,脸上带着淡淡的恭敬:“谢谢你愿意抽出时间听我说话。这是件很私人的事情,你的队伍里以前有位女骑士她在掩护我们撤退的时候牺牲了,我甚至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可她带着这面盾牌,这面盾牌以前是我哥哥的东西。她是怎么得到那面盾牌的,你会不会刚好知道呢”
雷吉尔:“私人的事情是啊,我就知道。我真是太蠢了,还以为你会问些有用的问题呢。”雷吉尔笑着答道。他好好地欣赏了-一下索希尔的表情之后,继续开了口,“她叫玛伦塔,她的能力比我预期得要更加出色。可惜的是,她还是不够优秀,没能活下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从尖钉骑士团的根除者分部转到我们这里的。”
雷吉尔:“至于她为什么会转过来,我对她的理由不感兴趣,她也从来都没有提过。我们虽然不鼓励这种调职行为,但也并不禁止。总之,她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带着这面盾牌了。要想知道她的盾牌是从哪里来的,只有去她之前呆过的分部才能知道了。至于他们现在在哪里,杀着什么样的恶魔,恐怕只有天知道了!”索希尔:“感谢你的回答,副执法士。”索希尔脸上带着冷淡的礼貌,向雷吉尔鞠了一躬,之后转过身,对你开了口,“看来我的线索断了。”
零:“还没断,你还可以去找那些骑士。”
索希尔:“如果女神愿意帮我的话,或许可那些骑士都在哪里我到底该从哪里找起”索希尔:“要是她还活着的时候,我能有机会和她聊聊就好了。”索希尔移开了视线,“这话听起来真的很自私。她明明死了,可我一直在说如果她还活着,能帮我什么忙但不仅仅是这样!”
索希尔:“这面盾牌是特雷弗的宝贝,他绝不会把它无缘无故送人。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得到它的她是不是骗了特雷弗是不是杀了他还是说,恰恰相反,她是他重要的人,所以他才把盾牌给了她我一直在思考,试着理解这一切,试着想象我哥哥遇到了什么事情,玛塔又在他的故事中扮演了什么角”
索希尔:“要是她还活着的话说不定我会找她报哥哥的仇,也说不定我们会坐在一起,听她讲述他们两个的冒险经历。她可能会成为我的死敌,也可能会成为我的至交姐妹。可她死了,她就这么死了,这一切都不可能了。你明白吗“索希尔的声音颤抖着。
索希尔:“或许我们会遇到根除者我祈祷能遇到他们,但不会抱太大希望。“索希尔摇摇头,“这件事情咱们以后再说吧,我得整理整理思绪。”
安顿完索希尔安妮维亚也来了
安妮维亚忧心忡忡地看着你。她小心翼翼地伸手搭上你的肩膀,但旋即又缩回了手指:“那道闪光比上次在灰兵营上空的时候更亮。而你又变了!”
伊拉贝思从安妮维亚的背后冒了出来。她浑身缠满了绷带,头发中夹杂了些许灰白的发丝,声音微弱,仿佛老了十岁:“您还是来找我了。来找我们了。”半兽人的声音断断续续,“我本来以为自己就这么完了。”
安妮维亚扶住妻子的胳膊,好像怕她摔倒似的:“指挥官我承认,我从不相信奇迹。但现在我知道为什么女王让你指挥这支军队了。今天,你又在我们眼前完成了不可能的事。你从恶魔嘴里救出了自己的手下,为我们打通了前往眷泽城的道路,还有你又次救了我的亲人。”
伊拉贝思:“我们损失了许多人,但我们的军队仍然可以作战。”
小烬:“是的,许多人死了。而且还会有更多的人死去。今天,明天,每天都有,直到这场战争结束但每天也都有另一个救人的机会。“她给了你一个无忧无虑的微笑。
雷吉尔:“我希望这些未来的圣教军不要轻易忘记今晚的教训。”
索希尔:“今晚我们的士兵身心都伤痕累累。但这也让他们知道,恶魔的力量并非无穷无尽。我们能够消灭恶魔,而且我们会的!”
兰恩:“在恶魔的地盘上和它们作战,总比像在坎娜布利那样等它们找上门要好。我们的做法很正确。这事儿做起来可能不是很容易,但我们会一切顺利的。”
柯米丽雅:“如果我们在这里完事了,我建议掉头回营地去。这里真是臭气熏天。另外,我也不介意去补上一觉。”
兰恩:“是这样吗,阁下您累不累不喜欢这股难闻的臭味吧要不要抱怨一下,说恶魔们没有用合适的礼仪来迎接您”
柯米丽雅:“说得好像你知道什么合适的礼仪一样”
岱兰:“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今晚“岱兰的肩膀低垂,但随后他笑了起来,“我一直都想在教堂里搞一场盛大庆典,我觉得这次也算数吧!”高芙瑞女王:高芙瑞女王放低声音,好让只有你能听到她的话语:“这畜生拥有可怕的不洁之力,却还是倒在了你的脚下。我对你的看法没错。你不仅仅是一-股强大的力量。你还是我们的希望。为了我,为了我们,为了整个葛拉和昂。”
安妮维亚:“还有一件事,指挥官:你的魔裔伙伴在袭击的当晚跑了。从那以后就没人见过他。我不确定我们能不能找到他。他跑得无影无踪。”
安妮维亚:“我会把幸存者送回营地。至少让他们休息一会儿。今晚虽然很可怕,但我们接着还要去解决眷泽城呢!”
医护处之前那个奇怪的精灵又出现了,你带着安妮维亚去看看
受伤的精灵是吧嗯,坎娜布利有很多伤患。是谁伤了他呢用什么的方式”安妮维亚看上去很放松,甚至有些漫不经心,但她的双眼却闪烁着专注的光芒,而好似巧合般,她的手就放在武器附近的皮带上。神秘的精灵:“我怎么知道定是恶魔干的。
要是伤势太严重的话,我不觉得他能彻底康复。要是你能给我指一个医护人员,我就可以这个连眼睛都裹着破布的女性听见你的脚步声,转身就跑,“该死的!”
安妮维亚闪电出手,从女人的手里打掉了什么玩意--是个像是凭空出现样的护身符。它落在地上,然后在一阵魔法光芒中消失无踪:“亲爱的,急什么呢再呆-会吧。我跟指挥官也有些问题要问你呢。”
零:向精灵说话“这次你无处可逃了。你是谁,为什么要遮住自己的脸”
神秘的精灵:你听见披中底下传来一声沉重的四息:“好吧,你逮到我了。我们可以谈谈但是在这。带我去一个不会隔篱有眼的地方吧。”安妮维亚:“指挥官,她就交给你了。我逮着她,也把她交出来了。现在,就跟大家说的一样,我要金盆洗手,这整件事我都不管了。”
她气急败坏地扯下自己脸上的半脸面具,而你也见到她那黑色的肌肤与深红色的眼眸。是凯丽莎,你在坎娜布利遇见的那个精灵。
零:“你为何要跟着我的军队”
神秘的精灵:“为了找到一个人。”凯丽莎心有不甘地哼了一声,“他的主人要我死,这代表我迟早会死。”她停顿片刻,眯着眼,大声说道,“但这并不代表我会放弃抵抗,就这样接受命运。
我不是待宰的羔羊,而我也不会坐等好心的刽子手拿着刀来找再也不会!”
零:“你是间谍吗”
神秘的精灵:她鲜红色的眸子不甘示弱地闪烁着,从齿缝里挤出话来:“我是来这里行凶杀人的,这我不打算隐瞒。但我并不侍奉恶魔,而我也不会伤害你或你的部队。”
零:“别吞吞吐吐的了。说清楚点。”
神秘的精灵:“凭什么”她怀疑地皱起眉头,打量着你,“那你要怎么对待我的故事呢把它纳入考量,并接受你的审判如果你认为我是个恶棍,就杀了我,如果不,就帮助我这个可怜的女孩但我并没有要你帮忙,而你是否有审判我这点尚且存疑。”
她显然是对你撒了谎,但是感觉并不像是有人在密谋犯罪的奸计。她的神色带着一丝紧迫,让她看起来更像猎物而非猎人。
零:“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神秘的精灵:她随意地耸了耸肩,仿佛刚才命运悬而未决的人不是自己一样:“你人真好啊,士兵。”
零:“别叫我士兵。我可是圣战指挥官。
神秘的精灵:她耸了耸肩:“在战争中,所有人都是士兵,于公于私皆是如此。我看着你,看到的是人生等同于战争,而且只有战争的一个人。这让你成了士兵。”
零:“我见过其他跟你长相类似的精灵。他们侍奉恶魔。”
神秘的精灵:“安尼莫拉的走狗!“她没能来得及阻止这些话脱口而出,随即便用明显恼怒的目光看着你,“德斯卡瑞的仆从里面有一位力量强大的精灵,名叫安尼莫拉。不要问我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也不要问我为什么长得跟他们很像。我不是你的敌人,但如果你见到他们一-无须怜悯,直接杀了他们。”
零:“我知道你是谁。你是凯丽莎,德斯卡瑞的邪教徒。”
凯丽莎:“瞎说!”她深红色的双眼目光闪烁,而后坚定地说道,“我憎恨恶魔,只要被我遇到,-个都别想活!”
显然她隐瞒了一些事,不过看起来她也没有说谎。无论她隐瞒了什么,她说自己痛恨恶魔这点还挺有说服力的。
零:“你没有说谎,但也没有对我和盘托出。”凯丽莎:“怎样,我应该要对你推心置腹吗“她不甘示弱地看着你,“你有自己的仗要打,士兵。我也是如此。你在跟混乱与疯狂战斗,而我则是在跟谎言与虚伪战斗。但我们都愿意为自己的目的献身,不是吗”
零:“弗恩为什么要诋毁你”
凯丽莎冷峻的表情变得更加刚硬,就像墓碑上的文字一样,冷酷而坚定:“你问的问题本身就很危险。我恳请你不要继续深究。你对我了解得越多,叛徒的利刃就越有可能刺进你的后背。”
零:“我相信你。弗恩人在营地里,要当心他。”凯丽莎:凯丽莎露出扭曲的怪笑,冷酷地说道:“他才应该要当心我。”
怀尔瑟格阿姆斯:“指挥官!“军需官格阿姆斯看起来有些困窘。“很抱歉打扰你,但我想听听你的建议。”
怀尔瑟格阿姆斯:“士兵们都很担心。每个人都能感觉到,决战马上就要开始了,就是我们自圣战以来一直在等待的那场大战。有些小伙子变得非常紧张,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做些什么,来帮助大家缓解情绪我要不要让吟游诗人创作一首鼓舞人心的歌曲或是举行一场小小的狂欢”
零:“消除恐惧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吃饱了睡一觉。要确保每个人在进攻之前都已经吃饱了饭,得到了充分的休息。”
怀尔瑟格阿姆斯:“很有道理,指挥官。我会按照你的指示,保证没人饿肚子,也没人会疲惫地参加早上的战斗。要是做不到,我就不叫怀尔瑟格阿姆斯了!”
怀尔瑟格阿姆斯:军需官对你露出了往常的笑容,但笑容马上就消失了:“那场行军可真是要命啊,是吧,指挥官我是不会忘的,再过一万年也不会忘。每当我想到麻风病人的笑容那个地方,我就不寒而栗。”
怀尔瑟格阿姆斯:“我们失去了太多优秀的伙伴,大家的士气很低落。有些士兵没法忘记他们看到的恐怖景象,还有些人在哀悼他们的朋友。不如我们举行一次守灵仪式吧点起篝火,倒杯酒,举杯纪念牺牲的人,你说呢这对部队是有好处的。’
零:“我们不用酒哀悼那些死者,而用祈祷的话语哀悼他们。”
怀尔瑟格阿姆斯:“明智之言,指挥官。酒会让人悲伤,但向光明的艾奥梅黛祈祷,则会抚平人们的伤痛。或许女神会看到我们的痛苦,赐予我们她无限的恩典。”
零:“营地里的情况怎么样”
怀尔瑟格阿姆斯:“赞美艾奧梅黛,一切都很顺利。我们补给充足,没人挨饿,生病的人这么说吧,你不能指望打仗的时候没人生病,不过病人也并没比平时更多,除
怀尔瑟格阿姆斯:军需官看着堆积如山的装备,上面带着最近修补过的痕迹:“我们在士兵的装备方面遇到了一点问题。关于什么情况下该分到什么样的装备,我们的军队里一直都有标准规定。只不过,这些标准规定只适用于坎娜布利附近的战斗。自不用说,世界之伤里的环境是完全不一样的。”
怀尔瑟格阿姆斯:”斥候们一直在抱怨。他们说当地的植物就像刀片一样,把靴底全都划破了。或许他们的斗篷可以让他们免受严寒的影响,但对酸性的雪与腐蚀性的雾气却毫无用处。斥候们缺少很多重要的装备,就像绳子这种简单的东西我们都不够用,你能想象得出来吗要是没有了绳子,他们该怎么翻山越岭呢所以我-直在不如给他们发些不一样的装备吧至少为斥候准备好他们的装备”零:“你觉得怎么合适就怎么来吧。”
怀尔瑟格阿姆斯:“这才像话嘛!我会为士兵准备好他们所需要的一切,再准备些额外的东西!只要有了脚步轻盈的斥候,军队就可以前进得更快!”
零:“很好,我得走了。”
一夜过后,你决定还是要再去找索希尔谈谈。
索希尔:“下午好,指挥官。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零:“你考虑过地狱骑士告诉你的事情吗”索希尔:“是的“索希尔摇着头,“又是死胡同。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特雷弗怎么会舍弃他的盾牌难以想象!”
零:“你不知道你的哥哥在这场战争中经受了什么。或许你曾经认识的那个人已经不在了。”索希尔:“我不愿意相信这个。不行。不应该是特雷弗!“索希尔突然颤抖了一下,垂下目光,轻声低语着,哥当我找到你时,我还能认出你吗”
索希尔:“其实,告诉我真相的不仅仅只有地狱骑士们。我在坎娜布利服役的时候,提拉巴德骑士拒绝把我哥哥的命运透露给我,但在这些事件之后,她终于打破了沉默。而她告诉我的“索希尔摇摇头。
索希尔:“她说,我哥哥是位优秀的战士,但却是位差劲的骑士,作为圣武士更是完全不及格。久而久之,他变得越来越残忍。他对消灭敌人越来越感兴趣,对于保护无辜则漠不关心。他笃信胡尔伦教长,对他猎巫的举动津津乐道到最后,就连女神的耐心也渐渐消磨殆尽。当他以亵渎神明之罪,殴打某个可怜的家伙时,雪琳剥夺了特雷弗的力量。对他来说,那是个重大打击。他离开了这座城市,只希望别让他的家人知道这种奇耻大辱。之前伊拉贝思对此守口如瓶,也正是这个原因。”
索希尔:“哥哥,我的哥可怎么会呢!他一直都很善良、仁他的这份残忍是从哪来的”
零:“你习惯自己的新力量了吗”
索希尔:“这样的力量让我好像又成了个年轻的祭司,正迈出为女神服务的第一步。当雪琳第一次把治愈伤员的力量托付给我时,我非常害怕用这双手去碰任何我一个星期没洗手,直到母亲揪着我的耳朵把我领到水盆前!”牧师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灿烂笑容。
索希尔:“当然了,你给我的力量远远强过一个新手牧师被授予的力量。比大多数牧师所获得的力量都更强!我的职责不是为它骄傲,而是用它来帮助别人。并确保坎娜布利发生的事发生在我的同教弟兄身上的事永远不会再发生。”
零:“说说你自己的事吧。”
索希尔:“实话说,我没有太多能告诉你的。在遇到你之前,我的生活没有太多波澜。但如果你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吧!”
零:“你从哪儿来”
索希尔:“我来自安多安。我是在卡彭登的郊区长大的,那是一座富庶的大城市,周围满是花园和葡萄园。试想一下,绵延数英里之长的绿地和芬芳的果园“索希尔愉悦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还能闻到远方故乡的芳香,“我家有一座酒厂。我从小就在那里干活——压榨果汁,做一点木工,上油漆有一天,我发现我可以用油漆做更多的事情,而不是简单地用它涂满墙壁。”
索希尔:“附近有一座雪琳神殿。我和哥哥经常在那里听着音乐,欣赏着彩绘玻璃窗度过一一天。哥哥小时候就决定投身侍奉永恒玫瑰。我们的父母希望,至少我会留下来经营家族生意,他做出表示歉意的手势,并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
索希尔:“没办法,女神同样召唤了我!不过问题不大,我有很多表亲,表亲们也有孩子,还有其他亲戚。等战争结束了,我会回去看看他们过得怎么样!”
零:“所以你是个艺术家”
索希尔:牧师不好意思地笑笑:“言过其实了不过是的,我喜欢绘画,也知道该怎么画。当然,圣教军不是艺术创作的最佳场所。我在这里所画的充其量只是一些草稿。希望这场战争结束后,我能够把它们变成真正的画作。”零:“太棒了我可以看看你的草稿吗”
索希尔:“没什么特别的。但如果你真的感兴趣的
索希尔:索希尔递给你个装满铅笔素描的文件夹。你在一些画像中认出了熟悉的战士。牧师没有刻意恭维,忠实还原了他们的样子。但在现实看似枯燥甚至丑陋的特征下,索希尔的手却发现了内在的美丽、力量和尊严。士兵们疲惫的脸庞布满皱纹和伤痕,看起来就像一支天全使的军队。
索希尔:文件夹里也有一些风景画。起初你不明白为什么这些繁花盛开的山丘、茂密的树林和闪光的泉水看起来如此熟悉。但你在世界之伤各处旅行时,曾经到过这些地方,虽然你看到的景象已因恶魔影响而变得黑暗和残缺。索希尔的铅笔让它们恢复了往日的美丽,被恶魔偷走的美丽,圣教军正在为取回它们而战斗。零:“于是你决定去侍奉神衹,而没有当工匠真是有趣的命运转折。”
索希尔:索希尔微笑点头:“有些牧师以自己细腻的手为荣,他们从未拿过比画笔更重的东西。但是,因辛勤劳作而生的老茧并不丑陋。事实上我应该说,有强壮的双手,才更容易拯救这个世界。”
索希尔:索希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低垂视线,补充道:“很遗憾,这双手救不了在坎娜布利死去的将士们……
岱兰和聂纽此时也都过来了
岱兰:“原来你在这儿。”
零:“改天我想去一-趟天堂之缘,看看那儿的阿伦岱雕像。”
岱兰:“喔!我正打算提这件事呢!我在想啊,我现在被拉上圣教军这载满破事的贼船下不来了,肯定得找个新方式来让自己乐乐。最近这波闹腾让我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要不,我们在天堂之缘庆祝一下吧它就在附近,你还可以享受一下在闹鬼的屋子里办宴会的感觉呐!
岱兰张口欲言,可却又说不出话来,正体现出他有多么不常开口向他人提出请求。“光是我上司,而我是您顾问,因此我不得不请求您,可否准许我为参加节庆暂时离开岗位我也想邀请您一同前往。既然士兵们都休假了,我确信指挥官也能忙里偷闲--会儿。”零:“你真的打算在你全家没命的地方举办宴会”
岱兰噘起嘴唇好一会儿,然后拖著长音、语气充满厌烦地回应道:“是啊,可那又怎样我是应该要泪流满面,然后余生都在恐惧中瑟瑟发抖吗我离开那该死的地方十年了,而现在现在我打算回那里去,开怀畅饮、纵情舞蹈、无忧无虑地享受我的快乐。你呢,就跟你那神经质的反对意见待在块吧。”
零:“眷泽城的战斗结束之后再说吧。如果你想庆祝胜利,那我们可得先打场胜仗。”
岱兰:“要不我先问问法拉丝玛,她能不能在骨园里给我空个位置,以免我有入住需求。”
零:“算了,随他去吧。”
岱兰:“说的也是。”
你看着聂纽还在发呆,拍了拍她的肩膀。
聂纽:“嗯什么喔,是你啊!”
零:“所以你是个狐妖。
聂纽疑惑地看着你:“说出明显的事实并不会让你显得聪明。”
零:“忽然想起来自己属于别的种族,那是什么感觉”
聂纽:“稍微有点不同平常,但仅此而已。知道这一事实并不会对我撰写百科全书有所助益。因此,它毫无用处。所以,我打算忘掉它。”聂纽:“我猜到你接下来要问什么不,我暂时不打算忘记我是一名狐妖。我的能力能够帮助你,也就是我忠实的跟班,去对咳_们是在跟谁战斗来着对了,恶魔们。“聂纽的眼神非常大度,“小哥,看看我有多么感激你的协助”
零:“我就暂时先不用问题折磨你了。”
聂纽:“嗯我们刚才在讨论什么”
零:“你确定真的想和一个我们一无所知的神秘存在碰面吗”
聂纽:“我确定而且坚信。试想藏匿在那里、在那虚无之中的知识。这次的事件显然会是我的一场大胜,一场世纪——不,千年未见的大实验。”她看向一旁,“或者也可能让我身败名裂,让我一蹶不振。”
聂纽:“我看这样吧。如果那个神秘存在打算吞噬我--趁它心思不在你身上的时候,跑得越快越好。告诉整个葛拉利昂,它最伟大的孩子如英雄一般死去。告诉人们,她虽然身死,但却从未背离知识这条充满荆棘的道路。
零:“希望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