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救人
教堂的地下空间极其宏达，在最右边的图书馆里有着不一样的能量波动。
你看到一个人类亡灵，他的衣饰是百年前蒙蒂维圣教军中常见的风格。虽然早已腐朽，但他昂贵的饰物表明他位高权重，简洁而实用的外衣剪裁也指出了穿着者的军人身份。亡灵用高傲威严的目光打量着你。
泽卡琉斯:“幸会，圣教军。你有幸遇到的是巫妖泽卡琉斯，新立圣域最后的守护者，也是此地的主宰。你一踏进我的据点大门，我就感觉到了你的存在。你的包里有属于我的东西。把我的魔杖给我，按照我的誓言，我将给你一份礼物。”
席拉握紧武器，哽咽着骂了一句:“巫妖，真正的巫妖这事一点都不好笑。我们能没法活着离开这里!”
巫妖身上传来的黑暗能量引起了你内心的反应。股类似于你在古墓里所感受到的力量涌动起来，压制并淹没了其他所有的知觉，让你充满了新的感受。有那么一瞬，你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你的双手仿佛自己活了过来，伸进背包中，拿出了泽卡琉斯的魔杖。你敢发誓，它迫不及待地颤抖着，就像一条离开深爱的主人太久的狗一样。
零:“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泽卡琉斯:巫妖的声音中充满了傲慢:“把魔杖给我，谦卑地乞求我的帮助，我便不会拒绝。如果你能证明自己是个够格的圣教军战士，我就会准备一个仪式，将你变成巫妖。你将成为不朽的存在，所有人都会在你面前俯首称臣。”泽卡琉斯:“而且你甚至不用花费你短暂的生命来准备这件大事。等到我完成仪式的准备时你连一年都不会老去，而我也将摆脱魔法誓言的束缚，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地方。然后你我就再也不会见面了。”
席拉:“不要听他的，不管他有什么本事，也不管他许下什么诺言。你会变成一个亡灵，那不仅仅是舍弃一些不需要的肉和骨头。这么做会终结你目前所拥有的一切人性。这是件恶行!”
聂纽:“可惜我没有得到这样的提议!小哥，你一定要答应， 我会把你身上发生的蜕变记录在百科全书中。就这么干吧，就算不是为了自己，也要为了科学!”
零:“我对你的提议有一些疑问。”
泽卡琉斯:“疑问”巫妖恼怒地大叫，“把我的杖给我，我就收你为徒。证明你是个够格的圣教军，我就举行一个仪式，让你成为巫妖。束缚我的誓言终将结束，我们会永远从对方的生活中消失。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在开口说话之前，巫妖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别自以为是了。决定这一切的是命运，而不是我这个被魔法誓言束缚的人。只有履行那些誓言，我才能离开这个可悲的地方。当我蠢笨无知、被圣教军的理念所裹挟时，我犯了一个错误。我害怕成为巫妖会让我有所改变。我害怕成为一个恶棍。”
泽卡琉斯:“所以我用魔法誓言束缚了自己，它阻止我离开这个地方，直到 直到一个合格的圣教军战士来到这里归还我的魔杖，寻求我的帮助。”
泽卡琉斯:“我派出我的学徒特尔顿去传播我最后的愿望，而后便开始了等待，等着圣教军现身，接受我的知识。但日子一天天过去，随之而来的是新的认识。那时的我真是个了不起的白痴。我用毫无意义的誓言束缚了自己，却从未想过后果!但现在你来了，誓言就要实现了。我不会再等了!已经失去了够多的宝贵时间!”
零:“你究竟打算对我做什么”
泽卡琉斯:“成为巫妖是一个复杂的过程。大多数天赋异禀的法师如果穷其一生投入这项工作，都无法做好准备。它需要多年的时间来训练和改造自己的精神除非你身边有个出色的法师。我已经发明了一种仪式，可以让我亲自为你做好准备。”
泽卡琉斯:“我会改变你的思想和灵魂，让它们为新的存在做好准备。这是一个复杂的过程，所以不要指望在次日就能让一位亡灵之 主觉醒过来。但按我的誓言，你会在转化过程中存活下来。虽然我为这个仪式投入了数十年的光阴，但这个过程仅仅只要你半年的时间。
零:“我该如何证明自己是名够格的圣教军”泽卡琉斯:“如今我知道了圣战完全是桩愚行。但当我还活着的时候，我相信这些愚蠢的理想，并把它们作为履行誓言的一个必要条件。你必须用你的行动来证明圣战对你很重要。现在，我给你些建议。
泽卡琉斯:“我看重的是智慧和专注，而凭借智慧和专注的头脑就能看出，只要圣教军还要呼吸，就会输给恶魔。圣教军的问题是他们会被杀。而亡灵不会。亡灵不知恐惧为何物，它们不会背叛，不会受伤，也不需要粮草。”泽卡琉斯:“最重要的是，即便可怜而软弱的凡人，也可以成为强大的亡灵士兵。几千人的死亡对于胜利来说是一个很小的代价。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每个人都终有一死。问题是，你是否会将战胜世界之伤这件事置于你自已有待商榷的道德观之上。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将称你为最当之无愧的圣教军战士。当恶魔们看到一支由强大的巫妖所统领的亡灵大军时，它们将学会恐惧。”
零:“这根魔杖为什么这么重要”
巫妖高傲地回答:“魔杖远不止是用来施法的玩具。它是我的命匣，是收纳我灵魂的迷人容器。只要它完好无损，我就永世长存。如果我被消灭，我将在命匣的精神之锚附近重生。勤勉行事，顺从我的意志，你也将达成不朽。”
泽卡琉斯:“但这不是它的主要价值。要想摆脱誓言的束缚，我必须将我的力量授予一位合格的圣教军，他要给我带来魔杖并请求帮助。在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会被囚困在这处可悲的居所之中。”
零:“所以只要我拥有这根魔杖，你就归我管辖”
泽卡琉斯阴笑着回答道:“这样对你来说最为便利，对不对抱歉让你失望了。如果你拒绝我的指示，我会杀了你，你的尸体会把我的魔杖送回坎娜布利。我会再等一百年，直到另一个圣教军找上门来。但我很珍惜我的时间，我猜你也很珍惜你的生命。你听从我的吩咐，这样对我们俩都好。”
零:“这下我都明白了。
泽卡琉斯:“希望你能意识到，我给你的提议有多么慷慨。”
聂纽:“巫妖阁下，我可以把自己作为样本提供给你变成巫妖吗只有这样，我才能体验并公正地记录下这一宏伟过程的所有感觉。你定要把我看成同僚，我们都为了科学而献身。”泽卡琉斯:巫妖将冰冷的目光定格在聂纽身上:“你并未持有我的魔杖。我对你没有兴趣。”聂纽:“你再仔细考虑一下吧， 毕竟你的名字会在我的百科全书中永世长存!”
泽卡琉斯:“不。”
聂纽:“你都没问百科全书是什么。它会收集整个葛拉利昂现有的所有知识。不分黑白，只是详尽的干货。这本旷世巨著将会决定科学的发展方向，通往幸福的未来。”
泽卡琉斯:巫妖停顿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你:“当你成为巫妖的时候，除掉她。否则你就会失去永生不死的一个主要好处 ——宁静。”
泽卡琉斯:“我在这里唯一的消遣就是观察圣教军的撤退。越走越远，失去了一城又一城。从那些空虚的凡人放弃眷泽城的那天起，我就不再自称为圣教军，而是开始鄙视他们。”
零:“人们把你当成英雄。你怎么变成不死生物了”
巫妖咬牙切齿地回答道:“我不是什么英雄，只是一个天赋过人的傻瓜，为了满足自己的自尊心而参加了圣战。我热爱那些庸人的赞美。当有人把山坡上的一堆石头交给我照管时，我是多么深感荣幸。他们说，我们的斗争至关重要。真是愚蠢。”
泽卡琉斯:“当我坐困此地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在他们的战斗中浪费了我的力量、时间和才能。我相信了那些必须匡扶良善与正义的故事。但即使在善良的国度里，也有掌权的人和服从的人。所有这些战争都只是为了去执掌力。而权力属于谁却并不重要。除了自己，我再也不会为了任何人的权力而参战了。
零:“你为何要修习死亡魔法”
泽卡琉斯:“还活着的时候，我常常想，与活人相比，亡灵是多么的优越。圣教军遭受了无尽的失败，而亡灵大军却早就能将恶魔赶回世界之伤的深处。但是，虽然亡灵 可以成为完美的战士，但它们却要听从并不完美的活人主人调遣。我需要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案。”
泽卡琉斯:“我研究过吸血鬼，但发现他们太受激情支配，因完全不适合。然后我就考虑到了巫妖。巫妖是完美的不死生物。它可以拥有神奇的力量，在转化之后能保留心智，而且永世长存。我设想了一支由不死巫妖所统领的圣教军军队，于是逐渐确定下了自己的命运。”泽卡琉斯:“但成为巫妖的过程需要数年之久，而且十分危险，也令人厌烦。最重要的是，只有百万分之一的凡人可能成功。因此，我开始着手研究让随便哪个凡人都可以成为巫妖的仪式--随便哪个!这一切都不需要修习魔法数十年，甚至不需要使用任何魔力!当然，我必须对这项研究保密。但最终我还是成功了。而在新立圣域沦陷的那天，我完成了仪式，成为了今天的我。
零:“你自由之后会再次加入圣战吗”
巫妖报以嘲讽的大笑:“再次成为圣教军想都别想!我已经把太多的时间给了他们。而且我已经杀了足够多的恶魔。不，等我们解决此事，我就该上路了，圣教军应该祈祷我们的道路不会再有交集。”
零:“你是怎么在恶魔当中存活下来的”泽卡琉斯:“那些可悲的爪牙对我来说没有威胁。&34;巫妖傲慢地笑了笑，“它们试过攻击我几次，但很快就后悔了。后来我被它们弄得烦了，就用法术把我的房间隐藏了起来。当我需要图书馆的藏书时，就会以隐形的方式过去，它们根本不知道我就在它们身边。”
零:“我没有问题了。
泽卡琉斯:“现在你明白自己在跟谁打交道了。不要忘了这点，这是为你自己好。”
零: “你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巫妖，却要求别人都把你当成圣洁的英雄来敬仰多么奇妙的把戏啊!我对你真是敬仰有加!”
泽卡琉斯:巫妖似乎有点困惑。他沉默了片刻，然后用颤抖的声音补充道:“我现在就可以因为你的无礼杀了你。但那样你就会在我的计划中扮演一个不同的角色。你是给我魔杖，还是继续浪费我的时间”
零:“我不会把魔杖给你的。”
巫妖不耐烦地用干枯的指骨打了个响指:“不要试探我，凡人。你无法从我这里逃开。我与命运达成了协议，能在其中扮演一个角色是你的荣幸。如果干扰我的计划，你将无法享受到后继的一切。”
零:“我无论如何都不会帮你的”
泽卡琉斯:巫妖眼中的绿色光芒渐渐消退:“真是可悲的一幕。一个凡人拒绝接受可以凌驾死亡之上的力量。我已经在你身上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现在你要报答我。我将把你变成一具僵尸，送你去坎娜布利，在那里，你要把我的魔杖送还到它的归宿之处。我希望下一个来此呼唤的圣教军能更聪慧一些。
泽卡琉斯:巫妖向你伸出他那只骨瘦如柴的手，施了一个法术。一股无形的力量让魔杖从你的手中跳了出来。没了它，你身上充满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找到魔杖时移入你灵魂中的某种黑暗不祥之物，就这样被猛地从你身上夺走了。
一缕圣光突然照在了你的身上，是之前女神恩赐的残留，它保护着你们不受巫妖即死魔法的影响。就算最强大的手段失去了作用，但是巫妖也不是待宰的羔羊。一番血战让整个队伍的人身上都带了伤，好在巫妖还是被消灭了。
继续前进，大厅中央的房间却传来了食尸鬼的声音
这些食尸鬼受到过更为非人的残害。它们的眼睛上缝着笨重的镜片，手指上绑着从剪刀到钻头一应俱全的各种工具。它们的身体上插满了生锈的长针，针上还穿着线。它们正在拿被捆绑起来的士兵们开工，那些人虽然还活着，但却因为难以忍受的痛苦而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个食尸鬼工匠一边灵巧地用手指上的刀刃慢慢地从一名女战士头上剥下头皮，一边愉快地和她聊天:“你不需要这些头发。食尸鬼没有头发。反正会全部掉光的。不过你的头发很好。又长又漂亮!我们可以用它做线!头发可以做成很好的线。也许可以用来在你身上缝点东西!
食尸鬼爬行者:“可惜的是，圣武士没法变得像我们一样。他们内心的光辉一会儿就烧掉 了我们的赠礼。我活着的时候曾经有个圣武士好友。我们都被咬了。我变身了，但他还是老样子。我只好把他吃掉那可真是糟透了。 如果他不信他的小小女神，现在还能和我们一-起玩。
另一个食尸鬼有条不紊地把一名士兵的指甲一个一个拔下来，在它们的位置上缝 上剃刀片:“活人喜欢舞刀弄剑。 当你成为我们中的一员时，你就会忘记那些带柄的愚蠢武器!最好是用你的双手杀死敌人，把你的手指插进它们的肉里，让气味散发出来，感受温热的血液四处喷酒。这才是幸福!”
柯米丽雅:“好可怕、好恶心 而且不雅。这些关于肉和血的话让我不太舒服! &34;柯米丽雅深吸一口气，舔了舔嘴唇。
聂纽:“我不敢苟同。这食尸鬼是个专业的外科医生。他的技术水平要比安布萨朗的许多年轻专家优秀得多。”
柯米丽雅:“如果用肉来付给他一份合适的薪水，我相信他一定会同意搬到安布萨朗去。会说话的武器菲尼安:菲尼安的声音在颤抖:“我以前见过这个不过当时这里有个炉子还有个铁还不，我不记得了。”
圣教军:一些食尸鬼将一名士兵按在了一块满是鲜血的墓碑上。他没有反抗，只是用微弱的声音向他们哀求:“不，不要吃我!求你们了!我 ，我不想这样!”
食尸鬼狩猎大师:“你听到了吗他不想这样!
好吧，好吧，那就让他走吧!晚餐取消了，我们回家吧!”食尸鬼们爆发出尖厉的笑声。
食尸鬼狩猎大师:“如果我们真的不吃你呢谁也不会动你，我保证!不过，首先你得做点什么。吃点我的肉吧!”食尸鬼从身上撕下一大块烂肉，在士兵的面前晃了晃，吃吧!吃吧!吃光了我们就放你走!但如果你吐出了一点点，我们就把你撕成碎片!”
圣教军:士兵惊恐地看着悬在眼前的这块半腐烂的肉，对着墓碑呕吐起来。食尸鬼们歇斯底里地大笑。
兰恩:“我从前吃了不少洞里的美食但生的食尸鬼肉听起来好像对胃不太好。”
趁食尸鬼们忙于恶心的工作，你不被发觉地偷偷接近它们，然后展开了攻击!
圣教军:“他们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脸 还是人类的，对吧”
圣教军:“我们差点就要变得跟他们”
零：“赶快下山去吧，路上的怪物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安慰了一下这些可怜人还要抓紧去深处救人。
圣教军：“伊拉贝思还在里面，就在不远处”他在临走前指给了你们方向
赶到更深处时，令人作呕的腐肉臭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人的尸体被刺穿在从天花板挂下来的铁钩上，就像屠宰场里的牲口。其中一些人一动不动，而另一些人则摇摇晃晃地呻吟着。你听到一个微弱的女声，在低声祈祷:“神圣的艾奥梅黛拯救我们 &34;声音湿咳起来，“用你的手从黑暗拯救我们 ”
柯米丽雅扫视了整个房间，然后舔了舔嘴唇，刻意地捏了下鼻子。
圣教军: &34;提拉巴德指挥官” 士兵的声音颤抖着，“我不想我不想死。”
伊拉贝思:“你不会死的，士兵，你 你不会死的。他们会来救我们的。指挥官他正在赶来!和我一起祈祷。来吧!”
圣教军:“神圣的艾奧梅不要 离开我们 不要离士兵的声音渐渐消失。
伊拉贝思:“挺住，你能 听到我说话吗 挺住，回答我!回答我啊!”
圣教军:“我-我-- &34;士兵嘶哑的嗓音越来越响，然后传来肉体被撕开的碎裂声，“ 饿饿饿饿了!”
零：“住手！”抬手间一支箭就射向了伊拉贝思脚下的食尸鬼。你的小队紧随其后，消灭了他们。
伊拉贝思:“指挥官 &34;伊拉贝思被挂在金属钩子上，气若游丝。她的嘴唇缓慢地开合着，每说-一个字，鲜血就从嘴里涌出，您来了。”伊拉贝思:你帮忙把伊拉贝思从钩子上放下来。她摇摇晃晃地发出了一声呻吟，但仍然站着。零:“吃了不少苦吧。能活着算你运气好!”伊拉贝思:“我还活着。这孩子 没命 了。我也被咬了。”她低下头，你看到她的脖子上有一个新的咬痕，“赞美后继者，她保护我免受感染。否则我就会像他一样。”
索希尔:“比死亡更糟糕的命运 &34;索 希尔摇了摇头“我们还有多少士兵被变成了这个样子又还有多少人没能被我们保护好”
零:“前面有什么东西你看到了什么”
伊拉贝思:“斯陶顿眷泽城的堕落圣武士在这里。和那个女恶魔一起。这是陷阱。千万小心。”
兰恩:“那个废柴还活着在灰兵营的时候，我还以为那个没眼睛的畜生把他带走当成路上的零食了呢。”
零:“你还算指挥官吗你连自己都保护不了!”伊拉贝思:伊拉贝思低下了头:“原谅我，我，我让大家失望了。让您，女王女神还有圣教军。”
零:“你能走路吗安妮维亚可以治疗你，她就在山脚下。”
伊拉贝思:“是。我会 去那里的。谢谢，指挥官。”
跨过这片房间，已经走出了山洞，来到了山顶的另一边，之前袭击你们的恶魔也在。
努金尼斯:“一二一!一二一!继续前进! &34;食尸鬼们在钟楼前的广场上，随着努金尼斯欢快笑声的调子行进。你看到它们当中有活生生的士兵--受了伤，被吓得半死不活，挣扎着用与亡灵们一致的步调列队前行，“嗯， 你觉得我的士兵怎么样比你的漂亮多了，是不是我的游戏也更好玩!”
柯米丽雅:“玩士兵你多大了，八岁吗”
冥娜蛊:“亲爱的，看看是谁来了! &34;你在钟楼里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堕落的圣教军斯陶顿满脸厌恶地看着开步走的食尸鬼。冥娜蛊抓住他的下巴，利爪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抓痕，然后把他的脸转向你，“是指挥官!来把他从你这偷走的东西还给你。你本该指挥这支军队!这些权力也本该是你的!”
冥娜蛊:“哦，亲爱的，干嘛这么伤心呢哦，求你了，亲爱的，说点什么吧。你这样的时候我也很难过。你不想让我伤心，是吗来吧，笑一笑!”她尖锐的指甲更深地陷进矮人的皮肤，恶魔的嘴唇靠近他的脸。他瑟缩了一下，“我做了你所希望的-切!甚至还锦上添花!那些羞辱你的傻瓜们罪有应得。你能听到他们的尖叫吗现在指挥官也会和他们一起被撕成碎片。这一定会是场精彩的表演，就给我们两个人欣赏，而且我们还有全场最好的座位!”
斯陶顿卫恒: 太过分了。他们是该死，在坎娜布利发生的事情是公平的惩罚。但这呢这种堕落的折磨命令你的怪物去把他们干掉，我们在这里就完事了! ”
冥娜蛊:“亲爱的，别对我指手画脚!”她带爪的手指松开矮人的脸，往下移去，抚摸着他宽阔的胸膛，“我想，我们对他们太软弱了。想想他们羞辱你的样子!为了什么就因为你参与了- 次英雄壮举!而现在他们却要从你手中夺走眷泽城!他们每个人都应该死一百次!唯一不公平的是，我们只能杀他们一次!好了好了，别撅着个嘴!吻我吧，我的爱人，让我们来看场好戏!”
冥娜蛊的嘴里伸出状如肥大的深红色鼻涕虫的舌头，舔上斯陶顿的脸。矮人扭开头，恶魔的舌头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湿漉漉的粘液痕迹。
努金尼斯:“喂，喂!你在看什么呢看着我，我就在这里!难道要我把你的士兵的脑袋都咬下来，你才会注意到我吗我可以这么做的，你清楚!”
零:“斯陶顿!别听她的。一且你没有用处了，她就会马上吃掉你!”
斯陶顿卫恒:“这关心真让人感动。你想用它买什么你的命吗你以为我会保护你请冥娜蛊放过你然后你就会跪倒在地多么可悲的景象!”
冥娜蛊:“不要再说了!我讨厌闲聊!努金尼斯，甜心，给我杀了他!”
努金尼斯:怪物看着你，有那么一瞬间，你再次感觉到，这里除了你们俩之外，再无他人。你感受到了他的力量，和你获赐的力量般无二。你意识到，一场你从未经历过的激战即将来临。但你的对手很快也会意识到这一点。你感受到了他的力量 还有他的恐惧。
席拉喝了隐身药水现在已经走到了怪物的身后，趁怪物不备数道辟邪斩劈下。
愤怒、痛苦、恐惧，所有的情绪都会消退。压倒性的无穷力量从你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升起。一道刺眼的闪光照亮了战场，照亮了呲牙咧嘴的食尸鬼。恶魔扭曲的面孔闪过愤怒和惊慌，而人们脸上的绝望则被喜悦所取代。你体内神性的力量再次得到了提升，这已经不是这些怪物可以抵挡的。
努金尼斯:“冥娜蛊!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34;你脚下奄奄一息的怪物抬头望向世界之 伤的丑陋天空，“你骗了我，你这个混蛋!你答应过，我会变成变成”
冥娜蛊:恶魔大叫一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怎么这不应 为什么 ”她抓着同伴的肩膀大喊，“斯陶顿!这是什么情况我们该怎办”
冥娜蛊:她的脸上出现了一些神秘的符号，就像血淋淋的溃疡一样泛红: “我对这些脓疮无能为力根本没用!亲爱的，请你做点什么吧!”斯陶顿卫恒:矮人狠狠地给了她一记耳光:“冷静点!我说闭嘴!首先，把我们从这弄出去。然后我们再决定该怎么做。”
冥娜蛊: 对对啊!我们飞走吧，快点!”冥娜蛊抱住斯陶顿，消失了。
努金尼斯发出一声长长的咕哝声，在你的脚下不动弹了，就像一堆带血的肮脏毛皮。四周安静了下来，没有了怪物的咆哮或尖叫，没有了伤员的呻吟，没有了武器碰撞的喧嚣。在被亵渎的礼拜堂上空，天色正破晓。
索希尔:“拷问者已经不在了。不过他死之前发生了什么看起来就像是灰兵营里发生过的传闻。力量一闪而过，然后就发生了变化。我一生中从未见过这样的事情。那是一种可怕的美。”
柯米丽雅的脸颊变得通红，双眼闪烁着光芒:“你觉得怎样，零 力量新的能力这一切都 好刺激! &34;她懒洋洋地在食魂魔的尸身上踢了一脚。
兰恩:“我需要一个床垫。最好是个魔法床垫，这样无论我走到哪里，它都会飞着跟到哪里。如果你又开始发抖，零，它就会做好接住我的准备。被扔到石头上可不好玩。”
聂纽:“又是那种不科学的荒谬力量!我迟早会研究研究这个，把它分门别类，再描述描述的效果。否则，我就不是葛拉利昂最伟大的科学家聂纽!”
零:“对，力量又回到我身上了。这是一个讯号，代表我们在正确的道路上。
冉冉升起的旭日照亮了血腥可怖的战场，在那里你又一次感受到了力量奇异的涌动。该上路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