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以身报恩
李德胜刚走到楼梯口，老鸨便笑盈盈朝他的走了过来，眼睛直盯着他看，恨不能生吞了他。
李德胜道：“妈妈好啊。”
老鸨道：“你也好啊。”李德胜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点头道：“托妈妈的福，我很好。”
那老鸨却突然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干出这等事来。”
李德胜被他突然一问，脸上显出一丝惊慌，但是一闪而逝。
他心里一惊：“难道这婆娘知道是我们杀的人？管它妈的，反正她没有证据，我给她来个死不认账。要是真把我们抖出来，她也没好。”
心里盘算已定。坦然道：“我不懂妈妈的话是什么意思。”
“哦，是嘛。”老鸨笑道：“你为什么把胡子剃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因为我剃了胡子。我嫌胡子碍事，所以把它剃了，没别的原因。你不觉得我变年轻了吗。”
李德胜笑着直视她。满是挑逗的眼神。这老鸨什么样的男人都见过了，但也不知为什么，李德胜这一眼看过来，却让她脸红心跳。
老鸨心想：“难道我还是春心不老？否则怎么会心里一动。”想到此脸更红了，直红到耳根。
老鸨清了清嗓子道：“少给我来这套，你这样的，老娘见得多了。趁早给老娘收起来。”
李德胜知道她对自己有些意思，只是碍于面子罢了。要知道李德胜也是情场老手了，怎么会看不出来。
李德胜也不说话，而是径直向前，在老鸨胸脯上摸了一把。那老鸨“哼”了一声，随即道：“你作死啊，敢动老娘。”
老鸨表面上一脸怒气，其实心里早就麻酥酥了。只要李德胜再进一步，她就要投降了。
李德胜道：“我这条命就在妈妈手中，是死是活，全由得您了。”
说话间又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脸蛋，没想到这老鸨虽然年纪不小了，但是脸上肌肤还很滑嫩。虽不能说是吹弹可破，但也是滑嫩嫩的，摸起来很舒服。
那老鸨见他毫不忌惮，便道：“要死要活，得看你的表现。”
说完也笑着摸了一把李德胜的屁股。李德胜当然会意，笑道：“小生晚上再来陪您喝几杯如何？”
那老鸨笑道：“干嘛要到晚上，现在你有事吗。”李德胜赔笑道：“还不是因为您，昨晚上太累了，您总得让我回去喝口水，养一养神吧。”
老鸨横了他一眼，悠悠道：“得了便宜还卖乖。那好吧，我就在房里等你了，你可不许放我鸽子，不然……哼哼!”
“晚生明白。今晚见。”
李德胜别了那婆娘，快步回房，一进门便撞见柴进，二人见对方都剃了胡子，不约而同的大笑起来。
柴进拍了拍李德胜的肩膀道：“刚才好险啊，幸亏我灵机一动，剃去胡须，才躲过一劫，不然你就见不到哥哥了。”
李德胜也道：“我也是。”二人又是大笑。李德胜接着道：“二哥，那秋月姑娘和老妈子有些怀疑了。”
柴进惊道：“是吗，这可如何是好。”但随即笑道：“有你在，应该没事的。这可是你的拿手好戏。”
“何以见得？”柴进笑道：“休要瞒我，要是情况不对，你我应该早就要跑路了，但是，你的脸上毫无惊慌之色，显然是有恃无恐。快说吧。”
李德胜笑道：“还是哥哥厉害，被你看穿了。我晚上就要去赴约了。”
“你昨日不是刚刚才……”话未说完，李德胜道：“不是秋月姑娘，而是老妈子。”
柴进用手指着他，笑道：“真有你的。你应付得了吗？”
李德胜苦笑道：“小弟勉为其难吧。不行也得行啊。眼下她们可是一个都不敢得罪。一个不好，小命不保。”
柴进道：“是啊，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三弟一切要小心。做哥哥的也帮不你的上忙。”说完忍不住笑了。
李德胜吃过午饭后，便早早上床休息了。昨日累了一晚，今晚又有约，实在是苦也。一沾枕头便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已是傍晚了，此时月亮已挂上了树梢。
明月当头，李德胜梳洗完毕，大踏步出门赴约去了。
李德胜轻轻敲响了老鸨的房门。里面一个声音道：“进来吧。”
李德胜推开了门。那老鸨笑盈盈的站在门口。她身穿一件淡黄色的薄纱裙，酥胸半露。脸上也施了粉黛。两颊微红，显然是喝了些酒。李德胜看着他那稍显朦胧的眼神，忍不住心神激荡。
进来坐吧。”老鸨随手把门带上。
李德胜刚坐定，老鸨一边给他斟酒一边道：“想不到你还真来了。”
李德胜道：“妈妈有请，岂敢不到。”老鸨不悦道：“别妈妈长妈妈短的，我也大不了你几岁，叫我姐姐。”
李德胜起身作揖道：“姐姐，这厢有礼了。”老鸨“噗嗤”笑了出来。道：“你这个小滑头。喝酒吧。”
李德胜拿起酒杯，浅尝一口道：“嗯，好酒。”随即一饮而尽。老鸨道：“那当然，我这可是上等的‘女儿红’，是老娘亲自酿的。一般人喝不到的。”
“哦，那我可得多喝几杯了。”李德胜正要再斟一杯，那老鸨把酒壶轻轻一推道：“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才能喝。”
李德胜笑道：“还有这许多麻烦，你问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问你，你是如何把我女儿骗到手的？”
“你这问题问得太奇怪，不是你让我去的嘛。”
“话是没错，可我也没叫你把她的心也弄走啊。快说，你是怎么办到的。她可是我的摇钱树，你可不能把她弄跑了。”
李德胜哈哈大笑道：“你是为了这事，那还不简单，待会我会慢慢的告诉你的。”说完在她脸上捏了一把。
老鸨笑着横了他一眼，道：“少跟老娘耍滑头。一码是一码，快说。”
李德胜还是喝了一杯酒道：“你可知秋月姑娘有个特别嗜好。”
“我自然知道。就是因为这，我那金主马老爷才经常来，他也好这一口。你可不能夺人所爱。否则小命不保，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昨日你在她房中，被他手下看到了，你已经大祸临头还不自知。”
李德胜早已知道，假装大吃一惊，起身道：“姐姐救我，我也是为了照顾姐姐的生意才去的，你可不能不管我。”
说罢抓紧老鸨的手不放。老鸨笑道：“瞧你这点出息，怕什么，有姐姐在，保你没事。”
一边说一边摸着他的手。老鸨接着道：“要想保命，你得一切听我的。知道吗。”
“知道，姐姐救我。”老鸨又摸摸他的脸。
这揩下来的油简直可以炒几个菜了。
老鸨笑道：“我自然救你，把心放我这里。”她拿起李德胜的手往她胸口上放。
“我猜啊，过不了多久，马老爷一定会来的。”
“怎么，来抓我吗？”李德胜假装很害怕的样子。
“那倒不完全是。一半一半吧。昨日他手下回去肯定跟他说了，他肯定会来的。
他的女人谁都不能碰。多半我也得看他脸色。不过也没什么，姐姐我习惯了。他这个人小气的很，尤其在女人方面。他要是抓到你，非得把你大卸八块不可。”
“姐姐救我。”李德胜不胜惶恐。
“你要是把姐姐伺候好了，姐姐自然救你。”李德胜给她倒了一杯酒，喂她喝一半，自己把另一半喝了。道：“我这样喂姐姐喝酒，姐姐愿意吗。”
老鸨用手指在他额头一按道：“你可真坏，不过老娘喜欢。”
李德胜又倒了一杯，这次自己把酒喝了，然后把嘴凑了上去，吻在她的唇上，把嘴里的酒慢慢的注入她的嘴里。口水和酒水做到了水乳交融。
那老鸨从未如此享受过，不禁“嘤咛”一声，倒在李德胜怀里，用手在他胸膛上有气无力的捶打。
娇嗔道：“你真坏，难怪我女儿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也早些睡吧。”
“再饮几杯。”李德胜假装不懂她的意思。
“不行，姐姐酒量不行，再饮就要醉了，良宵苦短，早些歇息吧。”
老鸨早已欲火难耐，不能自已。李德胜知道时机已到，当下横抱了她，往床上一扔。当晚又是风起云涌，踏浪而行。
第二天一早，李德胜比老鸨先起来了。那老鸨调笑道：“哟，看不出来你还真行，竟然还能起得这么早。”李德胜在她脸上摸了一把道：“我还有事。得先走了。”
那老鸨右手支着头道：“在我这里能有什么事。”李德胜一笑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