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执迷不悟就是无路可走
老东西猛力拉我的腿,致使我两条腿成一条直线,他然后迅速松开手,我的身体就落在地上。
当我两腿成一条直线时,三叉处韧带火烧火燎,痛得要命。
老东西又趁此撒开手,我的身体重重的落在地上,正好一个石头磕在那个上面,那种钻心的痛没法用词语形容!
然而老东西双手宛如泰山压在我肩头上,就把我的眼泪痛出来了。
我赶紧两手撑地,支撑身体和老东西压下来的重力,要不然就废了。
自救首先要保持镇静!
我告诫自己先不要反抗,要示弱,不要激怒对方。
所以赶紧调整情绪,寻找战机。
强忍才有强出头。
我咬紧牙忍住疼,双手撑地,汗珠如豆粒滚落,然后慢慢移动身体,错开顶在那个上面的石尖,方才松口气。
就在我双手撑地,没有反抗能力的时候,老东西觉得自己足够安全了。
不过,他还是很小心的,极快地跳到我身后,反手锁住我的喉咙往后扳。
主动权完全掌握在他的手里了,而我没有反抗的余地了。
所以,我决定不再死撑了,身体软下来了,就像累趴下一样,不做挣扎了。
老东西得意地笑起来。
“毒孩子,这回你死定了吧?现在千万莫反击,不然的话老子捏碎你的喉咙。”
不动就不动,年轻人识时务,才有机会成为俊杰。
再说,留有青山在,仇恨慢慢报。
我虽一言不发,但心里勇气不减。
而可怜兮兮的眼神一直向老东西传递技不如人,甘拜下风,向他低头求饶。
“我服了,我输了,你大人不记小孩过,饶过我吧。”
老东西好像读懂了我的心思,并未感到高兴,而是小心翼翼地应付我,说道:
“毒孩子,你又开始迷惑我了?”
我继续做出痛苦之状。
“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以为我看不见你的心思么?那我就告诉你是个愣头青,太嫩了。”
“你想在冯华山和燕门玉面前邀功,还要急于求成,你想一夜暴富,还想没有人知道,这怎么可能呢?”
“我没有那么多想法。”
“你没有想吗?你有多少想法就有多少缺点。”
“打架的时候吗?”我问道,“你说打架的时候不能有太多的想法是不是?”
“凡是跟高手交手的时候你不能有想法。你的想法幼稚,意识肤浅,所以你的行动啰嗦,语言不够缜密。想得太多,败得越惨-----。”
“不会吧?”
“你的想法不可能实现!如果有一天实现了,那也是偶然!你放两个狗屁我就中毒了?那是万万不可能的。我在你面前做的都是假象。假象你知道吗?我们有意表演给你看的。”
“老东西,我向你问路,你就跟我搞这么一出戏,还要我死,究竟是为什么?你们又是谁?能不能让我死个明白?”
我向老人问路,老人不但不告诉我还碰瓷,装死,大打出手为难我,遇到这样的老人该怎么办?
我是转身离开呢?还是继续跟他理论?
现在的老人倚老卖,开始掐年轻人的脖子了。老东西要致我于死地啊。
我不得不问:你是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老东西就是要听到我从心底发出疑问,所以他开始他的演说了。他演讲之后,心情愉悦,行动轻松,对我放松了警惕。
然后移开掐住我脖子的手,我才缓过气。
但是我没有做出反击,因为老东西看似没有防备,其实心里一直高度警惕着我。
正如他所说,他的一切表现都是一种假象。
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于是对自己说,“他松开手是在考验我。”
一定要记住他是在考验我,年轻人要经得起考验。
我不但不能做出反抗,而且还要把头埋进土里,不停地咳嗽,大口地喘息,表现得越可怜,他就感到越安全,越自信,他还有好多话没有讲出来。
思考到此,我就趴在地上,装出一副可怜相。
老东西又放松一些警惕了。
但是,他一只脚始终踩在我屁股上,双手按住膝盖,恨不得将所有的重力施加在我的身上!
我像个草凳,任他踩踏,让他发泄。
老东西心里果然感到舒坦,踏实,有底气了,就继续他的演讲。他的演讲是我想要的东西。
“毒孩子,你不要跟我玩,我会玩死你的。”
“我没想跟你玩。”
我平心静气地说,“我只向你问路。”
“你打听马车干什么?”
他指着我的头说,“老实告诉我,你追马车有什么目的?”
“目的?”
我在心里想,“我追马车是为了救冯玉耳老师啊!那你再三阻扰我又是什么目的?”
“你为什么忌讳我打听马车上的人?难道马车上的男人是你亲戚?不忙哒,我得想法子套他的话。”
思至此,于是说道,“满大街汽车有两匹枣儿红马拉着四轮马车拉风吗?”
“这个毋庸置疑。”
“我要是有一辆他们一样的马车在大学城路上跑,是不是很安逸?”
“那是当然。”
“我要是有那样一辆马车是不是会吸引很多姐姐和妹妹还有少妇们的眼球?”
“必须的。”
我摸摸自己的胡子说:
“我这么大年纪的男人没有女朋友,首要原因就是没有载女朋友的马车!”
“有点点道理!”
“所以我想追上他们,向他们打听在哪儿能买到马车和马------。”
“是吗?”
“是!”
“哈哈哈,”老东西仰天大笑道,“今天的年轻人撒谎连眼都不眨一下,你真是一个人才啊!”
“既然你不说实话,那就让我来说,看我冤枉你没有。”
“你说啊!”
他放开我走到一边,靠在树上,我爬起来,盘腿坐在草地上。
一边偷偷运功修复伤口,一边听他说话。只听老东西问道:
“你真实名字叫钱清白对吗?”
“是。”
“你不相信知支教冯玉耳老师回大城市生怪病死了?”
“好人有好报,好人总是逢凶化吉。”
“我赞成你这句话,我也为你有这颗心感动。你思念支教老师,错把高年级女同学冯玉耳当作支教冯玉耳老师对吗?”
“她们同名同姓,长得一样。我希望我对她的好就是对冯玉耳老师的好。”
“对一九五八号别墅里冯玉耳小姐的好,就是对冯玉耳老师的好对吗?”
“我没有错吧?”
“高年级冯玉耳小姐是不是跟你认识的大哥哥陈鱼雁结婚走了?”
“是。”
“你怄不过气,于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喝闷酒。酒喝多了发现自己变了。既有男儿身又有女儿命?”
“你怎么知道这一切?”
“你先别问这个,我会让你明白的,”老家伙说,“与其说你是一个双性人,还不如说你是一个既有男人的勇敢,又有女人的善良。”
“谢谢你对我的褒奖。”
“但是,你害怕自己身体发生变化的事传出去,让你母亲难过,让高年级女同学冯玉耳小姐尴尬,于是决定外出打工?”
“确实如此。没有钱,再喜欢的女人都搞不到手。”
“你决定发狠挣钱,找一个比高年级冯玉耳还要漂亮的女子做老婆报仇,我的没有说错吧?”
“没有目标,哪来的动力。”
“你真实动力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