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达成目标
我来到院子里才发现两匹枣儿红马站在它们的世界里，一滴雨也没有淋。
马车是干净的，马儿悠闲自得。
我要是把两匹枣儿红马弄叫唤，我要是一把火点燃马车，西门欢就会出来……。
他出来玉耳小姐的病痛就减少了，就不会叫唤了，燕门关就会出来做晚饭。
只要西门欢出来，我就立马躲起来，不与他见面，也不让他知道是我在搞鬼，反正他来我走，他走我出，弄他个马嘶人乏无心办事----。
主意想定之后，我从后院找来长竹竿，远远地站着对两匹枣儿红马说：
“马儿啊马儿，你们不要怪我，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只是你们那主人太坏了。”
两匹枣儿红马看着我一动不动，我于是又说道：
“马儿啊马儿，你们家主人和一九五八号别墅里玉耳小姐在屋里发出的叫声带有杀伤力，整得燕门关不敢进厨房做饭，我就要饿肚子。”
“只要我举起竹竿，你们就翘起尾巴昂起头高长鸣，叫得越响越好，算是帮我大忙了。”
“要不然的话我就要动真格的了，有你们的苦头吃----。”
我把竹竿举得高高的，手都差点举断了，两匹枣儿红马溜圆的眼睛回视我，一动不动。
我就把竹竿放低，越来越低，快挨着它们的肚子了。
“你们再不叫我可要捅了。”
它们还是一动不动。
我就把竹竿往它们身上捅，它们会功夫，飞起一脚，就将竹竿踢成两截。
然后静静地看着我，看我拿它们怎么办？
我气得头顶冒烟，骂道：
“龟儿子，我收拾不了你们的主人，难道还收拾不了你们这对畜牲？人畜合起伙来欺负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你们给我等到起……。”
我转身找来平时用的弯刀，砍了根又粗又长的竹竿朝两匹枣儿红马戳。
它们既不吼，也不叫，宛如成竹在胸的两个大英雄，沉着迎战。好像在说：
“小子，你来吧，看谁搞得过谁。”
不管横劈竖打，还是戳它们，它们行动自如，总有办法躲开。
总言之，它们不是上蹿下跳，就是左躲右闪，就是不发一点响声，生怕惊扰到它们的主人办事一样！
我心里不平静了。
因而说，“你们这两头畜牲，还跟主子一个鼻孔里出气了？我拿你们没有办法是吗？格老子的，等到起，等到起！”
我举起弯刀砍缰绳，然后赶它们走。可是它们露着一双圆眼警告道：
“小子，你最好不要靠近我们的身体，此处是我们隐私之地，一旦靠近，尤其是晚上，我们会使出夺命双腿，绝不留情。”
我从小怕畜牲，尤其是大牲口，看见心里就怕。
所以离它们远远地转圈圈，想绕到它们前头，可是它们跟着转圈圈，像推磨一样。
我心里一袭。
“这样好，这样可以把缰绳缠在树干上，你们就没有施展拳脚的空间了，我就好下手。”
两圈半后，我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么幼稚和愚蠢，两匹枣儿红马通人性。
它们左转转右转转，缰绳却不绕在树上，并且头一直对着樱桃树，我不能靠近它们的身体，就解不开缰绳，算是斗不过它们，只好认输。
于是收拾好家伙另做打算，不过心里很窝囊，远远地指着它们骂道：
“畜牲，畜牲，畜牲就是畜牲。”
我再次来到五楼，从门缝往里看，只见冯玉耳亲了亲西门欢的嘴，从床上下来时，她那双手依然保持绣花的姿势，来回飞针走线。
就像水牛市小学生在地铁里睡着了还在背英语单词一样着迷。
而西门欢好像困了一样，闭着眼，抱着枕头，微微张嘴说道：
“我的宝贝，你这半年来身体很棒嘛，是不是开始锻炼了？我爱死你了。我要躺一会儿缓口气。”
冯玉耳没有说话，拿起西门欢的衣服坐在沙发上开始飞针走线，密密绣织，手法之快，之精妙，无人匹敌。
西门欢一觉醒来，伸手一摸，不见女人在旁，猛睁眼看，不见玉耳在床上。
屋里也没有人，翻身坐起，大声喊道，“老婆，老婆，你在哪里？”
“我在这儿。”
冯玉耳在卫生间马桶上，依然保持绣花手势，飞快地穿针走线。
与其说穿针走线已经让冯玉耳刻骨铭心了，还不如说她求生的欲望让她无法忘记。
西门欢这才躺下，伸了个懒腰，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婆娘真的很差劲，居然跟家里的下人搞在一起------。”
我当时差点出声。
“灵魂都吃醋，活得真不够自信。”
冯玉耳从洗手间出来，西门欢已经下床穿好衣服，二人在屋子中间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西门欢背向我，只见他黑色衣服正上方绣着一个大大的米黄色“玄”字。
“冯玉耳小姐怎么在他身上绣一个‘玄’字？而在我裤衩上绣 ‘鸟人’二字呢？”
眨眼之间，冯玉耳就在西门欢衣服绣上一个篆体玄字，真是神绣啊！
玄字下面还竖着绣了三行米黄色小篆：
幽而幽，玄而玄，黑而赤者。
她绣的字是什么意思呢？是在西门欢衣服上做标记？只要看见衣服上有“玄”字，就是她的男人吗？还是另有玄妙？
不过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但是冯玉耳心里有想法，要说话，就不能跟男人缠斗，于是轻轻推开西门欢的身体，温柔地说道：
“我的男人，你宝贝最近爱上针线活了，刚才在你衣服上绣了几个字，不知道你喜欢……？”
西门欢心里咯噔一下，看着她在心里想，“学刷油漆，又学针线活，这婆娘跟别的男人一条心啊。”
于是打断冯玉耳的话，接过来问道：
“绣在哪儿了？让我看看。”
他一边问，一边牵起袖子撩起衣襟四处寻找。
冯玉耳一手勾住他的下颚，一手勾在他脖子上，两腿夹住男人的腰，吊在西门欢胸前，温柔地说道：
“我给你绣在背心上的。”
“咋绣在背后的？”
冯玉耳含情脉脉地看着男人的眼睛，点点头，说，“漂亮，显眼。”
西门欢根本不把冯玉耳当自己的女人，像扔下身上的包袱一样，把她扔在床上。
冯玉耳非但没生气，而是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看着男人快速地脱下衣服，展开在桌子上细细地观看。
她翻身爬起来，走到西门欢身后，两手抱住男人的腰。
“我的男人，你宝贝绣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