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样子像冯华山
原来屋外电闪雷鸣，下起雷阵雨，玉耳小姐开始犯病了。
只可惜雷阵雨没延续多久，一个时辰过后，天放晴了，玉耳小姐又恢复平静。
燕门关和杨淑珍摘下防爆隔音头盔和耳塞，坐在一楼客厅沙发上恢复元气。
而冯玉耳肚子上那个男人见天气放晴，迅速穿好衣裤，夺门跑了。
我吸气收功，轻轻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玉耳小姐紧着问，“墨掉，你把脉把出什么名堂了？我还能活几天？”
我本想说玉耳小姐，你在这不冷不热的一九五八号别墅里，躺在宽大结实的实心紫檀红木床上享受啊！
下一个时辰雨，你就睡两小时。你的肉体看似睡得很香，其实你的灵魂一秒也没有歇息。
就是人们常说的人在曹营心在汉。
身心没有进入真正的睡眠状态，铁打的身体也折腾不起，也吃不消。
但是，我不能这么说话，因为她是冯玉耳老师，是我最尊敬的人。
再说，我号脉之事，那也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事，不能拿到奶奶姥姥和冯华山夫妇跟前说起。
冯玉耳小姐也不可能有记忆。
所以我岔开话题。
“玉耳小姐，我在老家的时候，跟一个老中医学过几天医术。”
“你再给我把把脉吧，就像刚才那样，来来回回的运运。刚才下雷阵雨的时候，经你一运，我的身体就没有以前那么痛苦了。”
“是我用农民功阻止他行动了。我在心里说，“要不然你身上会轻松。”
“墨掉，你把手拿给我看看。”
冯玉耳抓住我的手，“你这双手真管用，像按摩大师的手一样，所到之处舒舒服服的-----。”
我低头看了看一楼大厅，因为我的阴阳眼可以看穿地球，可是功力还不够，看不到一楼客厅里的奶奶和姥姥。
她们已经习惯玉耳小姐犯病了，叫声停止之后，她们摘下头盔和耳塞，并没有上楼来看玉耳小姐。
由于我的出现，玉耳小姐最近犯病之后，总会胡言胡语，说些不着边际的话，她们认为她的病越发严重了。
但是，这一切隐瞒不了我的阴阳眼。一切我看得清清楚楚。刚才要不是稍加阻止那个男人，冯玉耳会那么轻松？
因而说，“玉耳小姐，你这病还能治。”
“墨掉，你说什么？”
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因而张开双臂，要坐起来拥抱我。
这就是花朵拥抱太阳的美丽，这就是生命渴望健康的力量。
我赶紧蹲下身，让她抱住自己的脖子，让她亲我的脸，让她得到安慰，这就是最好的良药。
冯玉耳恢复平静之后，她说，“墨掉，我不想死，我也不想活，你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白天死去，晚上复活？”
我在心里想，“这不是把你变成鬼么？白天乖巧安静，晚上就出去破坏别人的家庭，迟早要害死你的。”
所以我推开她的手，回道，“玉耳小姐，要是这样的话，你的病就越发严重了。”
“怎么会呢？”她压低声说道，“白天休息，晚上干活，相当于上夜班嘛，怎么会越发严重呢？”
“会把你害死的。”我说，“他们会买来好多大铜锁挂上，把你锁在这个屋子里，直至最后一口气。”
说到大铜锁，冯玉耳就提不起精神了，委屈极了。她说，“那就干脆让我死吧。”
“你会好起来的，”我想了想说，“不过，我要找一个人，只有找到他，问清事故原委，才有办法救你。”
“你要找什么人？”
“一个脸光光的，滑滑的，嫩嘟嘟的，摸起来像个西葫芦的男人。”
“他是谁？”
我没有回答她，而是转身走出卧室，已是下午三点半了。
燕门关和杨淑珍在一楼客厅说话看电视，看见我从电梯里走出来，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笑容地迎接。
杨淑珍热情地说，“小伙子，你过来坐。坐到起我们说说话。”
我走过去坐下来。
杨淑珍又说，“小伙子，你搬到三楼住，自己选一间房收拾收拾，今晚就搬上来住。”
燕门关也说，“小钱，以后我们就不再给你送饭到地下室了，你就跟我们在餐厅里一起吃饭。合适的时候，让玉耳也下楼来吃饭。”
出门在外混口饭吃，实属不容易！
我感激地说道，“谢谢奶奶，谢谢姥姥。你们还是让我住在地下室吧。那里环境安静，温度适宜，比较适合我这种性格的人生活。”
“那就随你的意思吧，”杨淑珍说，“你喜欢住在那里就住在那里，楼上有的是房间，你想什么时候搬上来住就什么时候搬上来住。”
“小钱，我看你还是搬到楼上住方便，”燕门关说，“你最好住在四楼，跟玉耳楼上楼下，晚上去她那里也方便。”
“这是什么意思？怎么不说白天去玉耳小姐房间里方便呢？”
我听了燕门关的话，心里发抖。
“晚上去玉耳小姐房间不是偷情吗？你们有这样的担心，还是不搬的好。”
下人跟主子保持一定距离，一来充分尊重主子，二来方便下人。”
思至此，我摇了摇头说，“奶奶，姥姥，我暂时不想搬。”
我不搬家二位女人没有再说什么话，就把电梯钥匙给我一把，玉耳小姐卧室门上钥匙也给我了，并告诉我地下室电闸在什么方位。
这些都是小事，就不赘述了。
先说我回到地下室书房细细想了想那个附在玉耳小姐身上的男人。
虽然还没有跟他说上话，但就他那长相，不算一个恶人，也不是什么妖精，倒像一个文化青年。
细皮嫩肉，温文尔雅。
他怎么附体在玉耳小姐身上呢？猛看还有冯华山的样子，细看更像。
思来想去，就是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
转而琢磨冯玉耳小姐那双脚和那些鞋子。她那双脚不像生病人的脚，倒像一双长途跋涉、久经运动的脚！
可是她连站都站不起来了，怎么长途跋涉和久经运动呢？
说什么我也想不通。
但是事实摆在眼前，又不得不信。
尽管玉耳小姐皮包骨头，吹口气就能把她吹倒，但是她那双脚确实经常出门行走，而且还是一双长途跋涉的脚板。
只是平凡人看不见罢了。
那么是什么力量让她站起来的呢？又是什么东西在激励她长途跋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