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用传统方法拿下她
冯华山久经沙场,知道高明女人只提钱,而不谈钱。
一个女人如果自己把价钱都开出来了,那就不值钱了。
唯有男人说喜欢,爱,那么这个女人才价值连城。
所以说人无价,不是自己喊出来的,而是喜欢你的人欣赏出来的。
喊价和要价都是贱货。
反过来也一样。
一个男人如果出手阔绰,说明这个男人身价越高;要是这个男人吝啬不肯出价钱,就说明这个男人混得不怎么样。
冯华山是聪明人,就顺着燕门玉手指方向望去,只见舞池里那些艳丽女子,随着音乐节奏,卖力地展示自己身姿的时候,已经把价格说出来了。
燕门玉见冯华山有钱,却不解风情,就只好自己主动,“你到这地方找女人生儿子,是不是有些唐突?”
“你是哪个意思?”
“不正经!”
“你知道《鹿鼎记》里那个韦小宝是在哪里出生的吗?”
燕门玉虽然上过大学,但没有读过几本像样的书,人生遗憾。她不知道韦小宝,更不知道《鹿鼎记》。
所以问道,“他在哪里出生的?”
“丽人院。”
燕门玉“哦”了一声,根据丽人院三个字,她大抵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然后说道,“我长得丑,不配跟你们有钱人生儿子,倘若你真要找女人生儿子,我有个姐妹可以介绍给你,她不但长得年轻漂亮,而且家里还有钱有权,她还是黄花…。”
冯华山知道她话里有话。
那个美女说自己是最漂亮的呢?
除非脑子有病!
同样,又有几个美女将金主转手给别的女人呢?
绝对没有。
再说,像冯华山这样的男人,稀罕在这样地方有钱有权的本地女人吗?
黄花闺女就是笑话。
所以他说,“我为啥子要稀罕她?”
“他家里实力太强,没有男人门当户对,我看你们合适。”
“操!”冯华山说,“骚羊子不产奶,骚鸡公不产蛋,野婆娘生不出干净的孩子。莫说她家里有钱有权,就是他家里有金山银山,就是公主格格,老子冯华山也瞧不上。”
“哼,哼…。”
燕门玉连哼数声。她知道男人越是说不稀罕,就越说明在意。
其实,燕门玉心里高兴得高兴不得。所以她继续说道,“要不我现在就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此时此刻的冯华山哪有心思跟她斗嘴。
燕门玉瞧他是老炮手,故意挺挺身体,就越发迷人了,走的是老套路。
说她那个姐妹舞功卓越,吹拉弹唱四门功课样样扎实。
冯华山知道女人嘴上这样说,心里并非这么想,其实是在夸赞她自己。
因而冯华山警告自己,不要被燕门玉扑朔迷离的套路浪费孕育儿子的时间。
有些女人总喜欢借机夸赞别人来赞美自己,其实是在为自己拉高身价,而燕门玉就是这样的人。
她在寻找机会离开丽人院。
如果冯华山真想跟她孕育儿子,那么钱就不是钱了。
所以这个时候她说,“你给我多少钱一个月?”
当谈到钱的时候,冯华山的底气就更足了。
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很有钱的人,又经手过无数女人,现在他真想找个女人孕育儿女了,就不该谈钱。
所以,他在燕门玉面前没有以往那么狂妄了。
“只要你跟着我,给我生下一男半女,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思至此,一手抓住燕门玉一只手,一手托起燕门玉下巴,“只要你给我生一个孩子,你就是皇后!”
“是吗?”燕门玉开始飘了。
“一言九鼎!”
然后把燕门玉按倒在床上。
原以为柳树儿发芽,桃树儿开花,春天来到。
没想到燕门玉见鱼儿上钩了,还没打算收线,而是要继续浪费一些时间。
于是避开冯华山的锋芒,不只是轻轻松松拿到钱,而是要轻而易举拿下这个男人。
所以,她用力撑开冯华山的身体,只听她说道,“你这么猴急,哪个生得出儿子?”
燕门玉这句话倒是提醒冯华山了,“对呀,每次都像第一次,猴急猴急的,莫非正是这个缘故,才久攻不下?”
于是赶紧收手坐起来,把燕门玉拉起来抱在怀里。
燕门玉娇滴滴地问道,“你大半夜跑出来真是找女人生儿子的?”
“我家那口子不生,脾气还大,今儿个离了。”
男人在家里找不到温柔,在外面一定很听话,冯华山就是个典型。
他把家里的事一五一十说给燕门玉听。燕门玉一直认为他是在逢场作戏,在骗她,所以一把将他推开:
“你们男人到这个地方来,哪一个不说家里那个如何不温柔的?”
“一言难尽啊。”
“我最见不得你们这些男人,说家里那个多么差劲,夸奖我们长得好,又多温柔,懂情调,如何如何,还不是想吃……。”
冯华山捏着燕门玉两腮,“你这张嘴好厉害,”然后吻上去了。
可是燕门玉心里还有另一本账,她要跟冯华山慢慢耗,多卖几包烟,多卖几瓶酒,为天亮结账提成时,报答一个人。
如果说冯华山是老猎手,那么燕门玉就是一只老狐狸。老狐狸到丽人院当陪酒小姐,就是为了邂逅老猎手的。
燕门玉在水牛市戏剧学院念书时,说过这样一句话,“只允许男人泡妞,就不允许我们女人钓男人吗?幸福这个东西,不是男人出手,就是女人冲锋。”
燕门玉觉得自己还没有彻底征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也没有彻底征服自己。
不是有句老话叫,女人征服男人,才能征服世界,男人征服世界,才能征服女人。
所以她的沉默,让冯华山误以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一个月给她多少钱?”
因而,冯华山问道,“你要多少钱?”
燕门玉听冯华山这么问,肯定是急了,真正有钱的男人是不会问数字的。
所以燕门玉在心想,“我不能再刺激他了,万一把他惹火了,他一摆手,要换人,岂不煮熟的鸭子飞了”
思至此,燕门玉说道,“我不要钱,我要做皇后。”
“那就赶紧办事吧……,”冯华山手脚并用,准备干活。
而燕门玉一动不动,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冯华山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你懂女人吗?”
冯华山一愣,心想,“我冯华山要是不懂女人,恐怕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懂女人的男人了。”
但是,他不知燕门玉所言哪方面,因而问道,“怎么讲?”
“你看我们穿得花里胡哨的,露胳膊露腿,定是风流无情、水性杨花的女人,见一个爱一个,不拒绝任何男人的女人,视金钱为生命的女人,你知道我们内心需要什么吗?”
冯华山迟疑了,不知道燕门玉会要这么问,也没有想过该怎么回答这样的问题,因为从来没有女人这么问过。
因此,这确实是一个新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