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价钱还有待商榷
丽人院是水牛市田思路上数一数二找乐子的豪华场所。
它的豪华让衙门人员望而却步，因为来这里取乐子的男人都是有身份的人。
墨掉在田思路上要过饭，后来发财了，出于好奇，他也来过田思路打过混。
从一九五八号别墅坐公交车到丽人院需要半天时间，自驾只需要二十五分钟。
白天田思路上冷秋秋的，并没有说的那么热闹。
后来从旁边人嘴里得知，凡是这样的地方一般都是晚上营业，白天休息，只为响应当地衙门号召——错开峰上班。
为了探清实况，为了好奇之心，墨掉在瑞幸咖啡馆，坐到傍晚路灯亮起，再次来到丽人院门口对面中央公园里观看。
门口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人很多。
帅哥美女从四面八方赶过来。
有坐计程车赶来，有坐专车赶来，还有坐豪华车送来的，他们走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三五成群的客人走进豪华大门，欢迎老总光临的声音彼此起伏。
来这里玩的男人非常讲究，像冯华山这样的人只不过有钱，算不上达人。
只有那些既有钱又有权位的高官、子弟和那些大腕明星们才有情调在丽人院享受人间荣华。
当时冯华山在一个三等房间里喝闷酒，没有心情观看舞池里的美人，主要是没有美人陪他玩。
后来一位年轻漂亮的女子送走最后一个客人之后，才朝他走过来。
不但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还给他一个甜甜的亲吻，她就是燕门玉。
初次见面就如此强烈，把冯华山镇住了。
二人聊了几句话，燕门玉就为冯华山开了一间豪华雅间，入座冲了一会儿壳子，又喝了几杯酒，算是老客户了。
在这期间，燕门玉从冯华山言谈中得知他的心事，便响亮地承诺道：
“别的我不敢吹牛，像生儿育女传宗接代继承家业的事，我燕门玉最在行。”
后来她又拍了拍自己的膛子，“一窝虽然不能生七个八个，但是在三五年内，还不能生下一男半女？”
燕门玉是哪里来的自信呢？
冯华山知道她在聊他，希望他天天来丽人院消费，成为固定客户。
所以她说，“冯总裁，你来了随便捡房间，随便下单叫服务，三五年没有问题。”
冯华山知道这是空头支票，因为丽人院的房间比美女还要紧俏，但是眼前这个女子让他血液沸腾了。
再说，哪一个美人不让冯华山心跳加快呢？
燕门玉说，“今晚是最后一笔买卖了。”
冯华山说，“你莫把话说得那么满。”
他这样说是有道理的，一来担心自己的身体不好，怕丢人现眼，不敢上；二来警告燕门玉不要刺激他，他有的是钱。
所以，在他说话的时候，已经对燕门玉动恻隐之心了，“你长得真好看。”
然后摸了一把自己的身体，暗自骂道：
“格老子的，今晚我要是出重金把她拿下，不知道日后能不能给我争一口气。若要是……，尔后保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想到此，冯华山便抬头看了看燕门玉红扑扑的脸蛋儿，于是笑眯眯地说：
“不瞒你说，我有很多女朋友，就是莫得那一个为我孕育孩子，这让老子非常恼火。”
燕门玉细细打量一番眼前这个男人，长得不算丑，但说话粗鲁，不过穿戴非常奢华，尤其那把车钥匙，可是水牛市屈指一数的布加迪威龙。
富甲一方的财主，走在哪里都受美人青睐。
能到丽人院来洒金使银的人，哪一个不是亿万富翁？
燕门玉莞尔一笑，一抚秀发，俊美高山，幽峡沟壑尽显江山如此多娇。
她双手抱住冯华山的脖子，挂在他胸前，甜言蜜语，香气扑鼻，弄得冯华山神魂颠倒。
美女子主动，男人就只有被动地掏钱了。
不过，冯华山倒是有点顾虑，腮红耳红，身体发烫，因为他心里没有底。
最近半年一直按照那位老同学的建议，天天锻炼身体，还找中医调理，出差在外相当规矩，这会儿怎么还软软的呢？
冯华山害怕了，紧张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出大问题了，那还活个锤子。
所以，这个时候越是有美女撩他，他心里越发不是滋味。
暗自骂道，“你这个戏子，趁老子身体不好使的时候，调戏我？等老子哪天好了，非要杀你人仰马翻！”
有钱人最会玩。
冯华山悄悄从兜兜里摸出一粒大力神丸，迅速含在嘴里，脸上立马占上风，便将杯中酒饮尽，压住胸中怒火，和颜悦色道：
“仙人儿，不怕你笑，老子半年没开荤了。”
燕门玉把脸笑得绯红，“你唬谁呀？玩就玩嘛，还装纯，又不是小伙子。像你们这些男人什么都好，就是在女人面前，嘴里没有一句实话。”
燕门玉一面说，一面伸手来和冯华山拉关系：
“你说你漂泊半生还把荤戒了，去西天取经么？”
“身体不好，”冯华山谦虚地说，“没有办法。”
“你们男人有能力挣那么多钱，为什么就没有办法把身体养好呢？”
“挣钱累啊。”
“你们挣钱累吗？”
“累！”
“我才不信呢，”燕门玉放开抱住冯华山脖子的手，滑落在沙发上说，“养好身体才能愉悦地赚钱，开心地花钱晓得不？”
“我也想啊，可是身不由己。”
“钱这个东西今天不花，一年不花，年年不花，哪个时候花呢？”
冯华山摸了一把燕门玉的身体，“我现在不是开花了吗？”
“我说大老板冯总裁，今儿个你花，明儿个你花，天天花，年年花，你越花越有，越花越有干劲儿，越花越年轻。钱这个东西自己不花别人就要帮你花。”
冯华山听了这话心如针扎：
“老子挣这么多钱，除了自己和家里那口老娘花消之外，就没有其他人花了……。”
有人说，金钱要与最亲的人分享才算幸福。
冯华山幸福吗？再过几年，胖女人要是驾鹤西去，他就成了孤家寡人，庞大的家业留给谁来继承？
思至此，冯华山赶紧把头低下去，从下往上把燕门玉过目一遍，心血涌至头顶。
于是紧紧地把燕门玉抱在怀中，“今儿个我要和你共度余生。”
“我？”燕门玉半依半就，撅起嘴说，“喝酒可以，度余生不行。”
燕门玉晒出一副萌态，忽闪着眼睛盯住冯华山的眼睛又说，“今儿个不得行。”
“你刚才还说包在你身上。”
“包是包，但是价钱还有待商榷。”
一个陪酒女人跟一个拥有两家上市公司老板谈钱，这不是飞蛾扑火吗？
冯华山见她上船了，于是笑了笑说，“你要多少钱？”
“像她们，”燕门玉手指舞池，让冯华山看，“我在戏剧学院也喜欢跳舞。”
燕门玉走的是什么路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