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交友
第二日不过刚刚天亮，外面还透着淡淡的浅蓝色天光，苏月轻手轻脚的起身。
看着应该也才六点。
以前自己在现代时经常熬夜，早上起也起不来，现在每天早睡早起的，感觉身体也变得轻松几分。
趁着天还没亮苏月先去后院把地浇了，每天看着自己的菜一点点长出来，说实话这种成就感实在非常好。
进到厨房里，想着早上吃点啥，一会儿陈家人也该送面来了，等虎子来了不如吃春卷，早晨吃点凉爽的让人心里也觉得舒服。
这样一想苏月干脆先进空间去看看，这段时间还没进空间。
一进空间熟悉的货架区迎面而来，苏月绕着几个大货架走了一圈，发现几天没进好像货架稍微多了几层，以前最高那层只到苏月的肩，如今已经过了她的头顶。
抬头只看见多的几层上写着花种，布，牛羊肉。
牛羊肉！
以前只有猪肉鸡肉这些常见的肉，如今还多了牛羊肉。
苏月最喜欢喝的就是羊肉汤，浓郁鲜香，冬天喝上一碗全身暖乎乎的。
伸手拿了一包花种，上面写着蔷薇，苏月一想以后也可以种点花卉，城里的人最喜欢高雅的东西，卖花想来也是很合适的一项生意。
又看了看几块布，料子比现在人穿的都要好很多，苏月目前还不敢用，只好放了回去。
走到灵泉旁发现灵泉依旧不增不减，和当初看见时一模一样，清澈的水倒映出井旁的苹果树，苹果树永远不会枯萎，果子也不会掉落，取了一个以后空的位置很快就会补齐。
苏月很感激自己能拥有这个空间，也许这就是上天的奖励，也是对她孤身一人穿书来到这个世界的馈赠。
取了几根黄瓜胡萝卜土豆，再拿了一把葱和几头蒜，苏月出了空间。
洗干净黄瓜胡萝卜土豆切丝备用，再把葱设成葱花，蒜切成蒜泥。
刚做好便听见有人叫她的声音，苏月把挽起的袖子放下来走出去，正好看见院墙外在叫她的陈文明。
陈文明还背着一个背篼，里面看起来满满登登的。
苏月开门，“陈大哥，进来吧，东西就放厨房。”
厨房里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苏月也不怕他进去。
陈文明讷讷地应了一声，背着背篼手里还提着两袋粮食跟在苏月背后走到厨房。
将三袋粮食和半袋白面卸下，哪怕早上微风习习十分凉爽他头上也起了一层汗。
苏月舀了碗水递给他，“谢谢陈大哥了，喝点水吧。”
陈文明确实渴，接了碗一饮而尽，“谢谢你了苏月。”
苏月把碗接回来放好应了一声，送陈文明出门。
回到厨房后打开几袋粮食检查，确实是好的，包谷面可能还没磨多久，摸起来黄澄澄的，还挺新鲜，就是磨得不够细，还有些颗粒。
半袋白面其实只能算做三分之一袋，苏月想都不想就猜到肯定是陈老太倒出去了很多，剩下的白面看在白白净净没有掺灰的份上，苏月也懒得计较。
舀出两碗白面放进盆里，先加水和一小勺盐搅成絮状，等差不多了手上沾点面粉揉成面团，揉好后盖上盖子，等它松弛。
锅中烧水先把土豆丝放进去焯几分钟，苏月喜欢吃半熟的胡萝卜丝，干脆把胡萝卜丝也焯了焯，一起舀在碗中放凉。
把热水冲入放蒜的碗里搅成蒜水，想着面团还要松弛，苏月洗了把手准备把森森淼淼先叫醒。
回到屋里时森森已经坐起来了，昨天晚上洗的小褂也干了，苏月顺手收进屋里，刚好给森森换。
接过苏月递的衣服时森森还有些迷迷瞪瞪的，小褂都套反，苏月干脆直接上手给他穿，准备给他换裤子穿时他却一下就清醒了，抢过苏月手里的裤子。
“娘，我自己穿！”
小屁孩还会害羞，苏月忍不住笑他，“你哪里娘没看过，还跟娘见外。”
森森的脸上一下就红彤彤的，“娘！”
怕把他逗生气，苏月收敛住笑意，让他去坐到床尾去穿，苏月把淼淼叫起来。
淼淼哼着从床上坐起来，头发一边睡得翘翘的，苏月伸手给她按了按。
等森森穿好裤子自己又穿好鞋子出去后，苏月才给淼淼换衣服。
淼淼全程就闭着眼睛坐着靠在苏月的身上，叫她抬手就抬手，软乎乎的。
穿好后苏月看今天淼淼实在太困了，直接抱着她出门。
森森正坐在屋檐下的板凳上双手托着小脸。
“在等你虎子哥呢？”
苏月问了一句，把淼淼放在他旁边，让两兄妹排排坐好。
“看着淼淼，别让她摔了，娘去给你们打水洗脸漱口。”
森森应了一声，让淼淼靠在他的肩上，继续托着脸看着院门外。
等森森淼淼都洗完脸漱口后，淼淼也清醒了，此时两兄妹就排排坐着，托着小脸一起傻盯着，让人见了就发笑。
苏月摇了摇头也不管他俩，准备进屋去揉面团。
想着这几天都忘了给他俩喝奶粉，又冲了两碗奶粉抬给他们。
于是画面就变成了兄妹俩捧着俩个碗吸溜吸溜喝，喝一口看一眼门外，嘴边还有一圈奶渍。
苏月进厨房把锅盖掀开，戳了戳面团差不多松弛好了，又在盆里揉了几下排气。
在菜板上撒点面粉，把面团从盆里取出来放在菜板上搓成长条，再用菜刀分成若干小份，取出擀面杖擀成一块一块的圆饼状。
无水的小碗擦干净水分，在里面倒入玉米油，家里没有刷子，苏月只能用筷子沾满油，一点一点的蘸在面饼上再铺匀，两面都铺上玉米油的面饼放在菜板上一片片累好。
直到所有的面饼都均匀的刷好玉米油后苏月又用擀面杖把它们全部擀平，擀成一张大面饼。
锅中倒水烧火加热，放进蒸东西的镇子，面饼放进盘子里都显得有点大，但也只能将就，苏月把盘子放进去盖上盖子，又添了几把柴等待面饼蒸熟。
刚做好这些便听见外面森森淼淼快乐的欢呼声，苏月出门一看果然是虎子来了，看见苏月出来虎子还甜甜地叫了一声“月姨”，苏月答应了一声叫他们先在院子里玩着，马上就开饭。
村长可能怕苏月留他一起吃早饭，只有虎子一个人，三个孩子已经在院子里开始做游戏，东边的朝阳也升了起来，太阳还并不耀眼，隔远远的看像是咸鸭蛋黄。
苏月最喜欢吃咸鸭蛋黄，不如以后做两个咸鸭蛋吃吧，想着苏月转身回了厨房准备做点蘸水。
小孩子吃不了辣，苏月准备做几份辣椒少点的，再给自己做一份巨辣的。
等到面饼蒸熟后，四碗蘸水也放在了桌上，苏月那碗浮着红通通的辣油，一看就让人忍不住口舌生津。
蒸好的面皮还有些烫，取出一层拿起来，透明薄亮。
把配菜和面皮一起抬在桌子上，苏月在屋外招呼两声。
“快来吃饭啦，在外面舀水洗洗手，森森淼淼把碗拿进来一会儿好洗。”
三个孩子都答应了一声，森森洗完手后还帮淼淼洗了洗手，淼淼手上还有伤口，森森帮她把碗一起拿进来。
看见桌子上薄薄的面饼和几样配菜，还有蘸水，虎子都呆了。
“月姨，这是什么啊？我从来没吃过。”
苏月把碗放好，拿了四双筷子笑着走过来，把筷子递给三个孩子。
“让月姨教教你们。”
说着她先拿起一块面皮放在左手上，微微蜷着手让面皮往中间折起来，夹了一点土豆丝黄瓜丝在面皮中间，左卷右卷，上卷下卷，一个可爱的小春卷就出现在她手里。
再把春卷放进蘸水碗里轻轻一蘸，塞进嘴里，苏月吃的津津有味。
看的三个孩子直流口水。
“我会了娘我会了！”森森率先学起苏月的动作，夹菜裹面皮一气呵成，再蘸一点蘸水塞进嘴里，还发出表示肯定的咀嚼声。
虎子也不甘落后，学着森森开始裹春卷。
淼淼还小，手根本撑不了这么大，苏月就给她包让她负责吃。
淼淼那碗蘸水也没放辣椒，淼淼小口小口的捧着春卷，吃一口蘸一下。
看着三个孩子都吃上了，苏月才又卷了几个，不过才吃了六个她就饱了。
淼淼只吃了三个就吃不下了，早上她还喝了一碗奶。
剩下的全被森森和虎子吃了，两个孩子正在长身体，尤其是虎子，几口一个，还要抽出空来苏月做的好吃。
对嘛，这样可爱的小朋友才是祖国未来的花朵，苏月心想。
检查了淼淼手上的伤口，灵泉水加红药水的组合效果很好，已经结了几条痂，叮嘱淼淼千万不能扣这些痂，等它好了会自己脱落。
淼淼也乖，苏月说什么她就点头答应。
等到森森和虎子都吃完后，苏月让他们三个出去洗洗手，自己在屋里把几个碗洗干净。
算着时间先送森森淼淼和虎子去村长家，苏月准备背点包谷面去给村长家，当做他们帮忙看着两个孩子的谢礼。
等到村长家时，苏月把包谷面丢下，还不等村长婶拒绝就说要去知青点了，村长婶直说苏月这样做要不得，最终推辞不过还是提进了屋里，只是在心里决定要好好看着森森淼淼，也算还了苏月的人情。
苏月这头已经到了知青点，今天竟然还有七八个知青在屋里，明明是上工的时间段，他们却都在院子里，聊天的聊天，看书的看书。
苏月摇了摇头看也不看那些知青一眼，穿过院子走到后面的灶台。
却不知知青中有人看见她却议论了起来。
“这姑娘是哪家的？长得还挺漂亮。”
说话的是之前李淑华提过的家里有钱的女知青赵秋秋，她一身白色的确良衬衣，看起来确实是家里有点钱的样子，头发梳成两个麻花辫耷拉在胸前，看见苏月进来往后厨去问了问一旁的玩的好孙倩。
孙倩上次也没吃饭，肯定不知道，她摇了摇头。
“这是村里新派来做饭的，不知道是哪家的。”
李淑华看见苏月进来，想着还不如去帮帮苏月烧点水，干脆直接去了灶台处。
苏月正刚刚把火点燃，看见李淑华过来笑着打了声招呼。
李淑华答应一声熟练的把锅涮了涮加进水，“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想着你们不是上工不积极，干脆来早点先把糊煮上。”
李淑华叹了口气，“别提了，今天大家都没去，全部在想着回家，听说赵秋秋已经得到回城证明了，过几天就走了，大家谁还有心情上工。”
说着李淑华搬了个小凳子和苏月坐在一起，一张脸上写满了愁绪。
之前还算冷静的李淑华如今也焦虑起来，看来是赵秋秋即将离开给她带来了不小的打击。
苏月用棍子扒了扒火，“也别心急，一步一步地来。”
也许是苏月不同于别人的安慰让李淑华心里好受了很多。
“苏月，我也是觉得你和别人不一样才和你说几句话，知青点现在乱的不行，大家都闹着要回家，还有几个已经去找村长了。赵秋秋家有钱，又在浙省，人家找得到关系能回去，我妈前几天给我写信，说家里最近我爸也生病了，我弟弟还在读小学，都是花钱的地方，我哪敢提要回去。”
说着她眼里也带了泪花，显然不仅担心家中的父亲，更担心自己的前途。
“没事的李淑华，我也看你合我眼缘和你说几句。这世界上每个人投胎都有自己不同的命数，咱们比别人差没办法，但是你只能既来之则安之，也许很快所有人都可以离开回到自己的家乡。”
李淑华不好意思的摸出帕子擦了擦眼睛。
“和我玩的好的陈凤都要嫁人了？”
“嫁给谁？”苏月惊讶了，这种时候竟然要嫁人。
“之前就嫁了好几个知青，又有几个男知青娶了村里的姑娘。”
苏月知道，大家都以为回不去的时候，在这里定居生子也许是最好的决定。
但陈凤竟然也会这样，那天看她最文静，没想到竟然要嫁人。
“嫁给谁？”
“嫁给村里吴家的吴贵，吴贵家有点钱，陈凤嫁过去不吃苦。”
吴贵家确实挺有钱，高考没取消前他家两个姐姐都争气，读了点书后来在县上的纺织厂里上班，一个月往家里拿工资，吴家好像确实也只有吴贵一个儿子，陈凤嫁过去不吃苦倒是真的。
“各有各的命运，你别想太多了李淑华。”
李淑华此时也平复了心情，她这段时间心里压抑了太多，此时和苏月倾诉几句觉得心里一松，想着与其羡慕别人不如先做好自己的事，也许有一天真的可以回家，她就能回去看看爸妈还有弟弟。
等到糊糊煮好，苏月让她去外面叫知青们进来吃东西，窝窝头只有晚上才有，所以早上和中午都只吃糊糊。
今天除了赵秋秋，钱倩都来吃了。想来以前是因为她和赵秋秋玩的好，所以才没来吃，现在抬着碗跟着大家一起吃糊糊，眼里露出嫌弃。
“煮的真难吃，烦死了！”
大家都麻木的吞着糊糊，只有钱倩一脸怒气，想着玩的好的赵秋秋最近要回家了，自己家中还一点消息没有，虽然自己家有点钱，可是哪比得上赵秋秋。
想着自家寄来的信让自己最近省着点粮票用，钱倩忍不住把火发在煮糊糊的苏月身上。
也是看苏月面嫩好欺负，要换做以前的赵老太，她哪敢开口。
“问你呢？煮的什么东西，真难吃。”
说着她还把糊糊一把砸在苏月面前的灶台上，倒是没打翻，只是溅了几滴。
苏月第一次感觉到什么是无妄之灾。
她皱眉站起身，一旁的李淑华已经开口质问道，“发什么疯呢钱倩，每天都吃这些糊糊，你让苏月怎么做？你想吃好的你就自己开小灶，别来把火发在别人身上。”
钱倩没想到一向平时不爱说话的李淑华竟然为了苏月开口怼人。毕竟在她看来知青比大槐村这些乡下人高了几等，李淑华这样帮着这些乡下人，把她气的够呛。
“李淑华你在跟谁说话？你竟然帮这个乡下人？”
说着她就想上前推李淑华，旁边的人一看这是要动手，都急忙拉住钱倩，和李淑华玩的好的陈凤曾莹也走过来站在李淑华的身边，显然是划分派系的意思了。
平常钱倩就比较嚣张，只是知青里有一个真千金赵秋秋，她还真没怎么大张旗鼓发过脾气，如今知道赵秋秋要走了，她的脾气藏也不藏了。
“你叫钱倩！？”苏月用手帕擦了擦衣服上溅到的糊糊。
“不想吃饭去和村长申请不吃，真当以为我想来给你做。”
说着把她的糊糊直接倒进灰里，再用棍子扒拉点灰埋住。
“你敢动手吗？”苏月直接看着钱倩，眼里露出讥讽，“你们回城还要村长给开介绍信，我告诉你，你今天敢动手我就去告村长，说你态度有问题思想有问题，浪费村里的粮食，还想和村里对着干！”
苏月这顶帽子扣的实在是大，直把钱倩说的哑口无言，之前嚣张的气焰也一下灭了下来。
回家二字就是所有知青的命脉，苏月一下可算是拿住了她的七寸。
她伸出手指指着苏月，“你，你，”
你个半天你不出来，捂着脸掉头哭着跑了。
旁边还没来得及劝架的知青以及李淑华们都懵了，苏月战斗力太猛她们还没来得及发挥作用，不过钱倩人缘也不好，大家竟然没人去哄她。
想了想还是别管这个闲事，毕竟苏月一张嘴巴可太厉害了，也没有知青在灶台这儿待了，干脆端了碗出去。
只留下苏月和李淑华，陈凤曾莹走之前李淑华对她们表示自己和苏月说几句话。
“你真厉害！苏月！”
李淑华第一次露出小女儿一样的姿态，看的苏月不禁感慨这才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姑娘该有的样子，之前装的老气横秋的干嘛。
“不算什么，这钱倩就是个蚂蚱，跳的又不高，刚谢谢你帮我说话了淑华。”
听见苏月叫自己淑华，李淑华也知道两人这算是成了朋友。
“不用谢啦，苏月你几岁了。”
“我今年24了，我家里面两个娃，大的六岁，小的都四岁了。”
“你都有孩子啦！真看不出来。”李淑华围着苏月转了一圈，“你看起来比我还小！我才22岁，我下乡也没几年。”
苏月知道，他们是最近一批下来的，可能才来了三年，从那以后就没有知青再分到大槐村了。
“那你可以叫我月姐。”
“好啊，月姐，以后有时间我去找你玩！”
李淑华笑眯眯的看着苏月，眼里满满都是崇拜，显然刚刚苏月几句话就把钱倩气跑了让她觉得好厉害。
看着李淑华才22岁，因为经常吃糊糊一看就营养跟不上的样子，苏月把手放进衣兜里悄悄从空间里拿了一个苹果。
“给。”
李淑华以为是什么，接过一看竟然是一个红苹果，自从来到大槐村她好久没吃过这么新鲜的苹果了。
“我不能要。”她下意识的推回去。
苏月又推回她手里，“都叫我姐了，还不给你见面礼，留着吧，我家还有。”
李淑华面色复杂的接过苹果，“月姐，你可别告诉别人你家有，人心难测，这苹果这么好。”
还是一个很有正义感的小姑娘，苏月觉得李淑华真的很可爱，明明想吃的不行，却还要还给她，平常人听见自己家有苹果恐怕早就露出嫉妒或者想方设法的要上门来玩，只有她让自己财不外露别太炫耀好东西。
“放心吧，你月姐看起来很傻？苹果自己一个人偷偷吃了，或者分给陈凤她们也行，大家一起吃了，免得被发现自己一个人吃独食影响感情。”
经过这件事，李淑华是真把苏月当成姐姐看了，乖乖的应了一声，把苹果用手帕包好藏进衣服内兜里。
“我现在就走了，待会儿晚上我再来，村长说你们最近都不去上工了只给你们做两顿饭。”
这话还是早上时村长婶转达的。
李淑华点了点头，“我送你月姐。”
两个人挽着手，李淑华送苏月出了门，又看着她拐角消失后才进屋，根本不理睬院子里钱倩看见她送完苏月回来后的横眉竖眼。
反正赵秋秋从来不帮她，不知道她凶什么。
进屋后偷偷把苹果拿给曾莹和陈凤看，两人眼里都露出欣喜。
听见是苏月给的，她们还说以后苏月来煮饭时多帮她做点事。
之后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掉了苹果，连苹果核也吃的干干净净。
“苏月姐人真好。”曾莹忍不住感叹一句，陈凤和李淑华还在回味刚才苹果的滋味，也点了点头。
“月姐当然好，她今天还把钱倩说哭了，好厉害！”李淑华补充。
苏月打了几个喷嚏，还以为是受风了，却不知道因为一个苹果，自己反而还多了三个小迷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