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借恨重生的死魂
自己写着玩的不是果戈里的那个名著,我不配,也改不了了,不好意思啦(每章开头我都会加上,对不起了)
常悦空,这是你的名字,本意是想让你即便一无所有,也能悦然晴空,可却变成了恶毒的魔咒,把你打落到这种境地,这种,对着冰苦空无惨然微笑的境地。
自打受了彻头彻尾的欺瞒之后,便被彻头彻尾的囚禁。
那种东西的令人发指的罪行,连征战沙场杀伐果断的将军听了都要胆寒,连地狱里以屠戮为乐的恶魔看了都要退让三分。
不计其数的刑罚压到你身上,试图将你彻底摧毁掉。连绵不绝的流水,想要浸湿你那干爽的羽毛,冰凉带刺的钢鞭,意愿撕毁你那尚似初生儿一般水灵的皮囊,不计其数的钢钉,妄想把你彻底钉死在细小锥刺的墙壁上,削铁如泥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将你那皮割下,再缝回去,割开,再不厌其烦的缝上去,绚丽多彩的羽毛直接插进你的皮肉,呲出的血把一切色彩尽数吞噬掉。每一次命悬一线,每一次奄奄一息,他都及时准确的注意到,又依着极其高超的手法,妙手回春般的把你拼凑起来,借着绝妙非凡的技艺,巧夺天工似的把你完好无损的缝好······你就像裁缝手中一个可怜的布娃娃,被随意拆解,又被随意拼接。
他到底是何方神圣?他绝妙的医术,绝非一朝一夕所成,他残忍的手法,不会是一时半会儿能就,他滔天的恶意,也绝不可能是短期内就累成的。
那样生不如死的你当然没心思来思考这些问题,但是我现在有心思替你分析。
他得是医术高超的医生,以免你至于死亡,也得是行刑多年的刽子手,以能够执行令人发指的刑罚,还得是难得一遇的创造家,以来创造出各式各样的折磨手法,同时也得是一个无可挑剔的演员,你听得到他与别人的谈笑风生,而他们听不到你的哀嚎,那可怕的恶意,哪怕流露出一点来,也得被社会所毁灭(除非····),这些能力中的任何一个单独挑出来都是堪比太阳的光辉的,可是这些东西一同加起来,却组成了这么可怕的一个东西。
这些都很要紧,但相比之下,又是不很要紧,最要紧的是····
他发自肺腑的许诺要教给你歌,他也确实做到了教给你去歌唱,不过是在拿着小刀细致的剥你手臂上的皮的时候,他亮起灯,一只手拿着棍子,指黑板上专业的文字,一只手握着刀或锤子,在你身上叮叮当当,嘴也不闲着,一边或带着恶意开各种玩笑或问候你八代祖宗,同时还能蹦出各种专业知识,唱出无人比拟的歌谣。
那样的你当然什么都唱不出来,气息奄奄,换来的更加暴雨般的刺打,就这样恶性循环,伴着你受着发出的哀嚎,你的嗓子彻底废了。
最要紧的是你再也不能唱出婉转的歌谣了。
恢复是不可能的,那不过是自欺欺人,我早就知道,粗犷沙哑的嗓音是我的最终归宿。
这些个苦难非常起效,它们将你那本就不怎么坚韧的神智装的支离破碎。
再这样下去你绝对是一滩毫无生机的烂泥。
可是他把他们没有皮的肉鲜活的摆在你面前,强迫你去活埋他们。
那是恶意的顶峰,那是雷暴最后最激烈的雷鸣,撕破大地撕破天空,撕破一切,但,物极必反,拼合了那碎裂的神经。
这倒真是多亏了他?他难道有什么应当感谢的吗?
总之,他终于栽了跟头,恶意的化身栽在了恶意的手中,哈,真是好笑。
毁天灭地的雷鸣之后,你活了,坚强,勇猛,智慧,无懈可击的,活了。
你不会再死,死的该是他,你计划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