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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想要…狠狠咬进嘴里(涨收藏加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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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知道什么叫做樱桃红吗?”

    曾安淳看着我,目光散漫又慵懒。

    我眯起眼,危险地看着他,目光追着他的手看,我威胁地反问他,“那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鸟毛飞?”

    欺负我不懂什么是樱桃红是叭?那我让你尝尝什么是鸟毛飞!

    曾安淳的手依旧搁在我的唇那儿,不动如山。

    他闻言,好奇地看我,“哦?那你说看看什么叫鸟毛飞?”

    “你把头低下来一点,我就告诉你。”

    我笑得甜蜜蜜,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

    我就不相信他不上当!他以前总也受不了我这样直勾勾地看着他,说这叫做夏娃的诱惑。

    亚当不是因为偷食红苹果,破了禁忌。而是因为夏娃太过诱惑的胴体引诱了他,鱼水之欢,银瓶乍破哪里是那些世俗的条条框框能够锁住的?

    曾安淳曾经告诉我,男人最受不了的一是侮辱尊严,二是直接引诱。

    这世道,不接受、不解释、不拒绝的“三不”渣男,不过是一个巴掌拍不响。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没有说谁吃亏了谁。

    人家说,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在现实的角度上就是说——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女的被啥了,说男的渣。男的干啥了,说女的花。

    人与人站的角度不同就是这样。

    曾安淳以一个男性角度告诉我说,如果一个女人倒贴而男人不接受要么是不行,要么是同性。

    正常男人不可能面临直接的身体诱惑而变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男人在这个世界上所爱的一是权钱,二是女人。而这两者直接与名利相挂钩。得到其中任何一种都可以得道升天。

    所以不可能存在正人君子,所谓的“正人君子”都是人为杜撰的。

    我以前偏激的觉得曾安淳的角度太过于理性理想化。

    我当然是相信男女之间有纯真情谊的,毕竟我跟巩长今做了那么多年的“好闺蜜”…

    咳咳…

    这显然不是个好例子。

    后来想了想,巩长今那时候是个同。也正好印证了曾安淳的话。

    我当初跟巩长今分开很长一段时间后,还觉得很后怕,万一…

    他当时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呢?

    又万一…

    我们两家的口头“娃娃亲”真的成了,保不齐我现在变成了同妻?

    也万分庆幸巩长今那时候是个同…

    曾安淳正低着头往下来,我正准备趁其不备…

    掏了他的鸟蛋,让他知道什么是鸟毛飞!

    他忽然抬起头,跟我一样笑得甜蜜蜜,眼神沉沉地望着我。

    他呵呵笑着说,“我好像知道什么是鸟毛飞了。”

    噶?

    怎么不好使了?

    不应该啊!

    一招不成,另一招就计上心来,我激将他,“那你说看看,什么是鸟毛飞?”

    我就不信他真的知道什么是鸟毛飞?

    我挑眉看他,这世上哪里有我景懿破不了的局?!

    “那你等着啊。”

    曾安淳笑眯眯的跟我说,他腾出一只手来,又自信又自傲,那得瑟的小样儿看得我忍不住想打他一拳以消自己处于弱势方的心头之恨。

    “你敢不敢把手给我?”

    他张开手心,把右手递给我。

    “你要干什么?”

    我警惕地看着他,今时不同往日了。我如今一点儿都看不破他的“防守”,到底是我变傻了还是他变聪明了?

    他质疑我,“难道你不敢吗?”

    他翻了翻手掌,验明正身,“你看我手上又没有钉子,你怕什么?”

    好家伙,这激将法学得可真快!叫我骑虎难下。

    我凝视着他,琢磨不定要不要自己伸手过去,但我又很想看看他有什么鬼计谋。

    他却笑着,无辜又纯良,像极了单纯无害的小猫咪。软糯糯、毛茸茸的样子勾引人犯罪。

    我看着他的笑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递到他的手心里。

    他猛的握住我的手,那嘴边轻勾的笑容蓦地放大。我有种上当了的感觉,条件反射地要缩回手。

    曾安淳摁起我的手,紧紧攥在他的手心里,跟着就迅速地摸着按在他那里。

    蓬勃朝气散着灼人的温度,我整个人都傻眼了,一脸懵逼的看着曾安淳。

    他依旧笑得甜蜜蜜,好像得了棒棒糖奖励的小朋友,他握着我的手感受他的温度。

    缓缓地说道,“怎么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居然自动自发替曾安淳的问话脑补接了一句话——

    大不大?

    我居然呆呆地张嘴就来,回了这句话。

    “大…”

    卧槽!

    我猛的睁大眼,把自己的手抽回来,指肚仿佛还残留着那一抹烫人的温度。

    我把指尖放在自己的外衣上面,狠狠地擦了擦。

    那句话回的,我当场就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我怎么不经大脑就说出口了?

    我惊愕地看向曾安淳,他正满意地笑着。像偷腥餍足的猫,吓得我连忙转过视线。

    他用指肚摩擦着我的嘴唇,用很正经的神情说很不正经的话,“你知不知道,你的的嘴唇就是樱桃红…”

    他凑过脑袋来,徐徐地吐气接着道,“真是忍不住…想狠狠地咬进嘴巴里呢…”

    我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皮肤上的鸡皮疙瘩刺激得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曾安淳自然感受到了我身体轻微地发颤,他关切地问,“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盯着他,一字一句地说,“我能不能说,我被…恶心到了?”

    我的天呐!

    曾几何时,我居然变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明明,明明我才应该是撩别人的那个人,不是吗?

    事实证明,自己的想象和自己的现实,有着显眼又鲜明的差距!

    这可能就是们常说的"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罢!

    曾安淳放开我,我从他身上一跃而下,简直一刻都不能再呆了!

    他看着我的模样,忍俊不禁,“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

    “曾安淳,你有没有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哈?”

    我朝他做了一个鬼脸,他要是不讨厌,谁讨厌啊?

    哪里有人动不动就喜欢把别人往怀里扯啊?

    我早已经不是那种喜欢甜甜恋爱的女孩子了,想到曾安淳的举动,心里就膈应得慌。

    明明我才是海王,怎么他做的样子比我还嗨?

    曾安淳听着我的话,居然没有沉下脸来,而是嬉皮笑脸半开玩笑地跟我说,“你不就是喜欢我不照镜子吗?”

    卧槽!

    简直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啊!

    曾安淳的嘴巴毒起来连自己都黑!

    我感到大为震惊,连忙告辞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懒得跟他多费口舌。

    可他今天时间好像格外多一样,还就跟我耗上了。赖着我扯东扯西。

    我听了几句,显得不耐烦,“你还有事没事,没事我就走了!”

    他笑着的脸忽然冷下来,跟变色龙一样,“景懿,假如今天来的是我同事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敷衍?”

    我在心里暗自白眼,要是来的是你同事,我连句话可能都不愿意多讲。

    我原来就打算看见对方一眼,要是长得没照片上那么帅我就跑路的。

    可是哪里能想到,我见到的是“守株待兔”的曾安淳呢?

    “哪里会?我哪里敷衍了?”

    我牵着假笑看着曾安淳。

    他也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俩相互对视,在我说完这句话以后就相对无言。

    有时候我会忽然间觉得,如果我和曾安淳不是有过多的亲密接触,可能还是能像朋友一样好好谈的吧?

    但是现在我们两个见面不是亲密无间地坦诚相见,就是拔剑相向地针锋相对。

    我们两个人可能永远都没有办法像正常分手以后的前任一样。要么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要么就是变成彼此最熟悉的好朋友。

    我将我们之间的关系归结为被迫成为炮友的熟悉陌生人。

    我们之间的感情介于之前的爱情和现在的□□之间。

    说炮友可能太简单了,因为我们曾经有过感情基础。

    说朋友又太难为情了,毕竟哪个朋友会动不动的来上一发?

    当我们一冷静下来,相对坐着的时候。我觉得分外尴尬,又格外手足无措。

    我都不知道我要说什么来化解我和他之间的尴尬,所以只能静静地坐着。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两个人比谁瞪眼的时间更长。

    我无数次地想过,我和他能不能当做正常的朋友一样,认认真真地和谈。

    可我发现我们根本无法认认真真地和谈…

    我只能在矛盾之间反复斡旋,我觉得自己都快拧巴成麻花了,别扭得很。

    曾安淳就那么静静地坐着,目光静静地停留在我身上,专注又认真。

    他看得我心里头发毛,我讪讪地笑了一下,觉得有点尴尬。

    我抬手拢了拢自己落在耳边稀碎的头发丝。

    曾安淳忽然开口说,“其实你还是留短发比较好看。”

    “哈?”

    他说什么?!

    我撩头发的手忽然停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我索性放下手在膝盖上,哪也不动了。

    所以他看我看了这么久,得出来一个结论就是——

    我留短头发很好看?

    不对,我面对曾安淳的时候从来没有留过短发!

    就算是以前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最短也就是到锁骨的中长发。除此以外就是长发。

    因为邱女士不喜欢我剪短头发,说我剪了短头发就是尖嘴猴腮像个瘦猴子。

    老邱一向以淑女姿态教导我成为一个淑女。

    为了纠正我的叛逆,甚至她自己这么多年来都从来没有剪过短发!

    她自己一年到头养着一头飘逸的长发。

    虽然我并不乐意成为淑女,但还是潜移默化受了老邱的影响。

    因为我自己本身是很硬的直发,又因为英年早秃,发量太少了,扎起马尾就剩一小撮了。

    所以我从高中的时候就有意无意开始给自己烫卷发。

    最过分的时候,我甚至烫了一整个爆炸头去学校。

    那时候还被同学举报我是“二流子”,邱女士为此还被请去学校喝了好几次茶。

    我心里觉得很奇怪,但还是秉着礼貌的原则,笑着回应他,“你又没有看见过我短发的样子,你怎么知道比较好看?”

    “见过…”

    他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我,好像要看进我的心里一样。

    我听见他幽幽的声音好像带着一股神秘的魔力,拉扯着我的心灵。

    我心里猛的咯噔一下,他见过在哪里见过?

    我最近一次剪头发还是三年前从法国转到澳洲的时候,现在的头发老早就及腰了。

    所以,他到底在哪里看见过我短发的样子?

    我迷惑不解,正想要追问他。曾安淳忽然就转移了话题,打得我猝不及防。

    “我有个朋友要过生日了,我想买点金首饰。我听别人说,你们女孩子比较擅长挑首饰,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看一下?”

    我心下愕然,这一打断我连再追究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

    他大爷的!

    这人说的什么狗屁话?!

    什么叫做买点金首饰,金子是大白菜吗?

    说买就买?

    我调侃他,促狭道,“你送男还是送女呀?”

    “女的。”

    他倒是很实诚哈,半点也没有要隐瞒我的意思。

    我心里一时七上八下的,给女人买首饰找我做什么呀?

    我又卖金子的专柜小姐!

    我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又忍不住想要套更多的信息出来,“哦…这样啊…”

    我似模似样地了然地点头,很良心地跟他建议,“你不知道你女人都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吗?金子多俗气啊!”

    曾安淳不禁挑了下眉,反驳我,“金子不是也是亮闪闪的嘛?”

    我一时被噎的无语,白了他一眼,“买钻石它不香吗?干什么买金子?”

    他点了点头,好像很赞同我的说法。站起身就拿起外套,一把将我拽起来。

    “你干嘛!”

    我吓了一跳,“说话就说话,你拉我干什么?!”

    我恼怒地瞪他一眼,他很奇怪地看我。

    “你不是说要买钻石吗?那我们去看看…”

    我听见他的话,心忍不住漏跳了半拍。尽管我知道这个钻石不是买给我的,但我还是忍不住在心里痴心妄想了一秒。

    “愣着干嘛?走啊…”

    他很自然地过来牵住我的手,我被他的举动搞得一愣一愣地。竟然不知道是不是要给他回应?

    我看着我们俩交缠在十指,他微凉的掌心贴在我的温暖的手心里。

    我感受到他的温度,就好像一块冰乍然投入温热的水里,慢慢地冰被消融,染上了我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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