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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李开光得意忘形险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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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这些个汉子,来自泥船山。

    泥船山,距此二十余里,山高林密。相传古时,山里发生地质灾害,山体一角植被尽毁,光秃秃石岩陡峭如船头,故得此名。

    早闻村里老者讲过,泥船山有流寇。到邻县去过的人,也听说过他们骚扰地界的事。可近在咫尺,本县本村,他们却没来光顾过。

    村民认为,是泥船山头领有文化,有了文化真可怕,深谙不吃窝边草的道理,专门狠搞外乡人。也有人认为,是惧怕李武师威名,老先生虽然不在村里了,可他侄子还在呀。

    但是,最近,李尔经常神神叨叨,鲜少露面,即被误传闯荡江湖做“大买卖”去了,又不知哪来的谣传?说李武师在省城发达了,钱藏乡下的私宅里。

    泥船山头领心动,派了几个喽啰来探虚实,打算趁人不备,到老先生府上碰碰手气。搞多搞少不在乎,在乎的是,从此有了来财的新窝子。为了钱,也就顾不了白道黑道,道亦有道了。

    李尔,他们惧怕,因他功夫了得。刚才进村时,喽啰中的小头目,被李尔一飞镖伤了胳膊,疼的大声嚎叫,仗着人多,追寻李尔无果,便直接登门李府。见门关着,未知其详,不敢冒昧擅闯……

    当然,这些个状况,李开光并不知晓。

    开光仍透过门缝,见等候他的那两人,向小头目叽咕一会,头目大喜,显视屋内之人为弱鸡,摆明了要强攻,志在必得!

    那头目,像书院体育教练,分配了各人方位次序,各拾家伙向门扑来------

    开光心里暗叫糟糕!这百十来斤侗体,花季的青春年纪,就要画上句号了。然又似有不甘,遂有些后悔自个心大,睡得太死,没跟李尔一道走。

    这边厢,开光追悔莫及,那边厢,流寇一阵猛踢、狂蹬,门破,一拥而入,把他堵住。

    开光失色,慌忙退至墙角,却躲不开几个贼人,一下就被一名胆大的抓住,并大声喝问:“大胆刁民,你在李家祖宅窝藏,意欲何为?”

    “你是什么人啦?--------”开光拼命挣扎,却被这大汉死死逮住。“快放了我呀!-------”开光声线稚嫩,换来一堂哄笑。

    一个说:“哈哈,乡巴佬还挺狂妄,我呸------”;“老子告诉你,在爷面前你装什么装,呸呸呸!”另一个更是小瞧开光。

    开光一愣,随即大声反驳,“我不是刁民,我也姓李,是李尔的兄弟。”他知道这帮人,不会轻易饶他,但一定畏惧李尔的名号,必不敢轻易动自己,时间拖到恩兄回来就好了。

    可那大汉骂骂咧咧:

    “冒嘛,姓啥也没用,落老子手上!”一巴掌就扇在开光脸上,火狠火辣,开光心一横,张嘴就咬,一口咬向那个大汉手臂。

    “啊------!”

    那大汉惨叫一声,甩开开光,狠狠一拳砸来,开光一扭身子,避开大拳,双手紧抱住他手臂,左腿飞踢,“砰”的一声,踢在大汉胯部,俗称仙人蹬桃,疼的大汉捂着裆部,跪在地上,“啊、啊------”乱叫。

    其余数人,未防开光来这手,霎时后退一步,挥舞棍棒,向开光打来。

    开光一个翻滚,躲开攻击,一个转身踢中另一人胯部,那人立即瘫倒在地,也似那大汉一般,疼的喊爹叫娘。开光就势抢过那人佩刀,一阵炫舞,银光耀目,贼人眼花缭乱,近他不得,棍棒齐刷刷后退------

    开光瞅准空虚,一个矮桩,斜刺里一刀挑去,断了一贼人腰索,卟一声,像放个响屁,裤子掉了,露出红花内裤。开光忍俊不禁,吃吃笑,直呼:“好看!痛快------”

    正在开光得意之时,最先中招那大汉,缓过神来,抢到开光背后,一个饿狗扑食,拦腰抱住开光,趁此当儿,几根棍棒直抵开光胸口,无论开光怎样挣扎,怎样怒吼,刀被下,人被绑,所有的努力都成徒劳。他怒目圆睁,喝问:

    “你们到底想干啥?”

    “好,小子有种,陪我们玩了大半时辰,还不知为啥子?告诉你,就一个字,钱!”开光道:

    “有,还很多,各人慢慢找。”一幅不屑与告的傲慢样。

    其实,开光是故意说来摆起,吊强盗的胃口,拖他的时间。他不相信李尔哥,就这么两片两搭,甩下他不管了。

    贼人当然不懂,乱哄哄在房里翻腾,到处掀得乌烟瘴气的时候,门外的暗哨来报,“头儿,大事不好,李尔带人来了。”众贼慌住一团,扔下开光就逃------

    迟了。李尔一马当先,哗哗几支银镖飞向贼人。逃得慢的,中镖像倒下的甘蔗,直挺挺搁地上了。未中镖的,见村民人多势众,且有带头大哥,和这不起眼的功夫小农民相助,甩下一句江湖套话“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扔下同伴,一窝蜂逃了。

    村民们七手八脚,救下开光。并要把中镖的流寇,押送报官。

    这时,李尔拦住大伙,说:“且慢,先去村公所给他们上点金疮药,待我和族长商量后,再作区处。”

    众人领命去后,李尔让族长进屋坐下,附耳给他细语,族长连连点头称是。开光坐得近,听得大概意思是:

    泥船山流寇,多系前朝打散的兵丁后代,不同于职业惯匪。只因固执于不事二主的旧念,不肯下山。本已在山上垦荒自足,近年,连邻县都不曾去打劫了。此次,听信谣传下山,情有可原,况没啥严重后果,为村里今后安全计,决定把这些人放了。

    族长走后,李尔坐到开光跟前,好言抚慰道:

    “开光,伤怎么了?我去给你拿点药来,包扎一下。”

    开光连忙摆手,“不用麻烦了,我没事,这点皮外伤,像蚂蝗叮了,不碍事。”开光说罢,站起身来,佯装要走。

    “唉,你这孩子,别这样,快坐,有伤就得休息。”李尔见开光想走,忙阻止,心里却想:看来开光也是个忠勇之士啊,如此人才不可错过……

    “多谢大哥关心,我不想再连累你了,我想回到我二姨家。”

    ”开光,我们说好了去从军嘛,咋就变了?”开光不屑的“啍”了一声,抱怨道:

    ”说得好听,半道上就扔下我,让我一人遭此匪患,算啥子事哟。你悄悄的离开,又风风火火的回来,让我怎想?”

    开光呼了一下鼻涕,有点受了委屈的模样,鼻儿酸酸,眼里泪光闪烁。李尔心想坏了,这疙瘩不解开,咱友谊的小船怕是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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