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特殊部门2
两人吃了几口，左岩问小雄，“问你个事儿，你们安保部保护不保护内部员工啊？老员工骚扰新员工，你们管不管？”
小雄灌了两口酒：“什么时候的事儿？骚扰新员工的是什么部门，什么级别的员工？”
“几个月前吧，内务部，主管级。”
“不会是良人吧？”
“我去，这小子是有案底吗？我这一说你就猜出来了？”
小雄摇头：“那个王八蛋，不是第一次了，但这小子贼得很，每次都把监控关了，抓不到实际证据。他这个级别的员工，级别不高，但是掌握很多机密信息……”
“所以呢，和你一样，也是核心员工？”
小雄嘴里骂着，“滚蛋，别拿这种人跟我相提并论，你要是想教训他，哪天晚上，咱们抽空把他用麻袋罩上，打一顿也就完了，没必要较真。我听你这意思，他也没得手，不然你小子应该不也会这么心平气和地说起来。”
左岩点点头：“你还是有点儿门道，被你猜着了。我就是心里有些气不过，这种人，就真没人管管了？”
“不是没办法，是咱们研究所这个性质特殊，如果这种人被警察抓了去，一旦乱说，对研究所的影响很大。所以，要是真出了事儿，研究所还得出面保他。”
“那也不能听之任之吧，我就不信了，要是那样，我就拼命向上爬，等掌握了一些东西，我就为所欲为，大家都这样干，那不乱套了？”
小雄说道：“那也不至于，你不也就见了他这么一条癞蛤蟆，高层只是觉得没什么大事儿，不然，你以为没办法治他？”
左岩问：“怎么治？你刚刚说的就是两难啊，又不能让司法机关介入，难道我们自己动私刑？”
小雄盯着他看了两眼：“说不准哦。”
“你这阴阳怪气的，是什么意思？我就是气不过，觉得如果所里没有办法处理这种害群之马，那所长之前说的什么前景、事业之类的都是鬼话……”
这时，那个瘦小的女孩儿端了两碗面过来。刀削面，白白的宽面条向上拱出碗来，量很大，一看就让人很有食欲。
小雄看着面上来，自豪地说道：“这里不只有羊肉，还是普通小店里唯一一个能吃到香菜的地方，独一无二！”
说着，自己从桌子上取了醋瓶子，倒了一些醋到碗里，又放了些辣椒油，不再管左岩，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左岩用鼻子闻了闻，很香，而且，确实在上面撒了一些香菜碎。想到之前吃羊肉的时候自己露的怯，他就问：“姑娘，你们这面多少钱一碗？”
“羊肉贵，这面正常卖100元，你是小雄哥的朋友，你再来，可以算你80。”
“谢谢！”左岩说完也大口吃了起来，他本就是个喜欢吃面的人，这加了羊肉和香菜的面，吃起来更觉香甜。
小雄吃光了一碗面，满足地叹了口气，“你刚说的那个事儿，公司内部保密级别应该在‘a’级了，我也是够不到的。不过，你现在既然已经被重点培养，相信，这些资料很快就能够对你开放了。”
左岩有些诧异，“还有这事儿？我之前签了好多文件，可是也没有得到什么特殊的权限啊。”
小雄表情有些复杂地看了看他，“你还没有经过考验，没交‘投名状’呢呗……”
“交‘投名状’？什么意思？”
“你应该很快就知道了，红日，当你是兄弟才说，你有点儿心理准备，升上去了，并不都是好事儿。有些时候，你不得不做些事情，有了把柄在别人手上，人家才能放心，真的当你是自己人。”
左岩见他说得遮遮掩掩的，“这不是你的性格呀，小雄，有什么不能直说吗？”
“我是没什么心计，但也不是傻子，有些话，真不能说……这个世界，选择很重要的！有的选择是天生的，没办法，有的选择是后天的，没有好坏，就看你怎么选……你去过流浪者那里，其实，看看他们，我们应该庆幸自己生在联盟，虽然辛苦、但生活条件不知道比流浪者强了多少。”
左岩一愣，“你去过流浪者的驻地？”
“我在军队四年，和他们打了四年，感觉自己面对的都是一帮娃娃兵！一批又一批，唉，不说了……”
两个人喝了十瓶啤酒，聊着闲天，然后，左岩把小雄送到研究所门口。两人分手，小雄转头看着左岩，夜色中，那个年轻人，一个人走着，影子越拉越长。
从小雄嘴里没问出什么，但是左岩还是有收获，至少，他知道他将会面对什么。
回去自己的住处，左岩开始在人工智能群里问：“bb，你知道研究所内有一个特殊部门，处理背叛员工和危险分子的吗？我要怎么去查找？”
bb回答：“你不要去碰这些，这个部门一直都有，对你来说极端危险，你还不能直接与他们对抗，也不能被他们发现你在寻找他们，否则，你会有生命危险！”
左岩直接说道：“来不及了，un派下来的任务，我已经上车了，没办法中途下车，知道什么就告诉我吧！”
bb回复道：“这个部门叫‘暗影’，其实不是一个部门，是研究所内核心员工中抽出的精英，专门执行非常规任务，包括暗杀、清除、打入敌对方阵营等的工作，极度危险……我和mm的事故，很可能也与这个部门有关。”
“暗影”，竟然取了这样一个名字，他们是希望这个部门的存在，就只是像是黑暗中的影子吗？
bb继续说道：“红日，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是复杂的，就比如……‘暗影’这个部门的建立初衷是好的，有些内部的蛀虫，掌握了信息和资源以后，做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任由他们胡作非为，这个事业怕是没办法继续下去了。只是，这就像是个恶性的循环，‘暗影’在运作的时候，有些人没有保持初心。”
左岩听出一些故事，“听口气，‘暗影’这个部门的建立，你是不是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是的。”
“bb，有人跟我说，研究所可能会让我交‘投名状’，那是什么意思？”
“你进入了‘优继’计划？现在还是叫这个名字吗？”
“是的，确实还叫‘优继’计划。”
bb沉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怎么了？是有什么危险吗？”左岩问。
“那是一种选择，你选择对了，就没有危险，不但没有危险，而且还会得到研究所的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