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然后芭蕾舞剧的结局定格在王子虚幻的梦里,在梦里他救出白天鹅公主,两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可是,现实里究竟是怎样的?却让人不得而知
帘幕拉上的一刻,即使是像温言这样第一次看的,也感到很是惋惜,不觉发问:“王子在现实里也救出了白天鹅公主吧?然后他们快乐地生活在一起,童话的结局向来如此。”
“嗯,童话里都是这样的,可是现实却从来都不是童话。”温言感觉云寒回答的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伤感。
温言身体略微僵硬,还是看看时间,“云寒,已经很晚了,我要走了。”温言起身正要离开 ,却被云寒一把抓住手腕,云寒抓得他紧紧的,温言一时挣脱不开,手腕有点疼痛感,温言皮肤很白,眼见地起了一道红痕。
“在我小时候,有一把伞在我最落魄的时候遮住了漫天大雨,成为我整个童年一遍又一遍回忆的温暖,我记得那把伞里梵高星空的图案。”
一时,温言突然记起苏慕那天撑得那把伞,不觉面露嘲讽,心里悲哀,幸好他没有再答应云寒,
温言你也不想想,你怎么配和苏慕比呢然而云寒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从自嘲中跳出,一下愣住。
“言言,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一个大雨淋漓的夏天,在前面觥筹交错的繁华里,后花园里有却有一堆被暴雨打残的玫瑰,有一个很瘦小的男孩孤单地坐秋千上,你为他撑起了一把伞。”
“你肯定不记得了,我我认错了人,把苏慕认错成了你,所以言言,一直以来你都是我的星光挚爱,从未变过。”
听到这里,温言只是微垂下眼帘,一会儿,嘴角露出一抹苦笑,轻轻叹气,“那又如何,云寒?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和你纠缠在一起了,既然我是你的星光,那就请你放过我吧”
温言嘴角的笑突然温柔起来,“想不到我们小时候就认识,还是在玫瑰花圃里,可惜现实终究不是童话,抱歉,云寒我们就此别过吧。”
然后温言想挣开云寒的手,却发现还是挣脱不开,他不觉看了眼云寒,发现他已经转过头,没有看他,靠在座位上,眼睛轻轻阖上,四周光影黯淡,为云寒的脸打下一层阴影,看不清他的神情,飘飘渺渺,竟让温言感到几分害怕。
温言再次拉扯,声音紧张,“云寒云寒先你放开我。”
突然拉住他手的力猛然加大,一个踉跄,他被云寒拉进了怀里,鼻尖的玫瑰花香清高又孤冷,但越是这样,越让人害怕底下浮动着的炙热和偏执,似乎只需要一个契机,平静的外表就会被打破,然后迸发。
温言第一次感到云寒的拥抱这般炙热,有力的臂膀环上他的腰,将他按进怀里。
云寒凉薄的嘴唇擦过他的耳廓,温言的耳朵很快湿润一片,“是啊,王子认错了他的白天鹅,永远失去了白天鹅 ,但我并不介意成为魔王,将白天鹅永远囚在那片波光粼粼的天鹅湖中,一辈子都是我的。”
明明云寒的语气那样温柔动听,甚至说不出的缠绵悱恻,温言却不由得有一种皮肤颤栗的恐惧感。
他用力想推开云寒,但根本毫无用处,于是他只能颤着声音说:“云寒你不会这样对我的吧?你不说……你不说我是你的星光吗?你不会这样对我的”
云寒非常温柔地抚摸上温言的脸颊,指腹感受着肌肤的细腻感。
可冰冷的触感没有让温言感到安抚,反而从脊背爬出森森的骨寒,云寒极度温柔的声音,像是一首用最古老的乐谱吟唱出的上古情歌。
“言言,是你逼我的,我舍不得你,我本来打算用温柔一点的手段,但我发现我根本等不到,你不知道你自己有多好,我有多怕你不在我身边,怕你突然喜欢上别人,怕你被别人抢走了,我没有办法了,我只能用这种手段将把你留在身边了,虽然残忍了一点,但是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你你”温言嘴唇颤抖,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他突然从心底生出一种无力感,他和云寒只之间的实力差距太大他根本就不是云寒的对手。
温言轻声呢喃,“云寒,我们我们好聚好散不好吗?”
也许是出于害怕,温言眼角有细碎的泪水滑过,“我真得很害怕待在你身边,你让我感受到极大的差距,似乎你想什么时候抛弃我,就可以什么时候抛弃我, 可是我已经承受不住你的第二次抛弃了,或许哪天你遇见一个比我更招你喜欢的人,你会再一次为他这样对我,到时候我又该何地自容呢?我只是为了自保而已。”
听到这里云寒颤颤放开他,温言正想从云寒怀里爬起来,却突然被云寒一个转身,压到座位上。
背后的靠坐很柔软,温言并没有感到疼痛感,可是不断逼近他的云寒让他感到异常恐惧。
就见云寒望着他,眸色深沉,冷白的指尖轻轻擦干他眼角的泪痕。
“言言,我可以向你保证,我绝不会这样对你,这世界不可能会有一个人能取代你,更何况超越你。”
他们都不是这个温言,爱他爱得这么真诚无私,这么卑微又小心翼翼。
云寒双手撑在温言两侧,俯身吻上温言的嘴唇,霸道强势的亲吻让温言有一种云寒在亲吻他灵魂的错觉,又深又痛。
等云寒亲够了,温言已找不到着南北了,口里全是玫瑰花芬芳的味道,然后他感觉云寒脱掉他偏长的外套将他罩住,现在他全身都是玫瑰花的味道了。
云寒却把他打横抱抱起,他想挣扎却被云寒抱得更紧,然后他似乎听到云寒低低的讽刺,“言言,别做挣扎了,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温言神色渐渐黯淡下来,手指无力的垂下,他确实跑不掉,因为他面对的是云寒,是别人都好,可偏偏是云寒,唉,他为什么偏偏招惹了云寒呢?
然后他被云寒和着衣服抱到车上,温言披着云寒的衣服,指尖颤抖,坐得离云寒远远的。
云寒对司机做了个手势,然后车子就发动了,云寒靠近温言,温言继续挪开,但车里空间狭小,他没有地方躲了。
然后云寒便一下揽住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
温言一下撞到云寒的胸口,玫瑰花香浅浅萦绕,温言止不住地抖动身体,云寒像是察觉到温言的害怕,轻轻怕打他的背部像是安抚,然后云寒又说出了那句温言再熟悉不过的话,“言言,你能别怕我吗?”
温言突然心里一阵委屈,你强取豪夺就算了,还不准别人害怕。
很快温言就到了云宅,一下车,依然是熟悉的景色,只是无论景色多么美好,仲夏夜的花朵多么芬芳,温言都只感觉冷飕飕的,阴森森的,云寒见温言一下车就站着不动,眼神里满是呆滞和害怕,便走到他面前,轻轻抚平他衣上的褶皱,眼里闪过一丝痛苦,但动作却不容置喙地将温言打横抱抱起。
一下身体腾空,温言才从呆滞状态下回神,他紧紧抓住云寒的臂膀,急急忙忙说:“你干什么?怎么又抱我,快把我放下来,我自己会走。“
“言言,你不给我弥补的机会,我就创造这样的机会,言言你要相信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你还爱我的,不是吗?我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半点伤害。”
温言正好靠在云寒的胸口,听到云寒有力的心跳声,一时没说话。
然后温言被云寒直接抱到卧室,一下放到床上,柔软的床铺还是熟悉的深蓝色,然后温言看到不断向他靠近的云寒,一下愣神,这才感受到危机感,温言看着云寒结结巴巴:“你要干什么?”
云寒没有回答温言,而是直勾勾看着温言,眼里伪装的那么点温柔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占有欲和侵略性。
然后云寒不容分说地俯身亲吻温言的面颊,又顺着脸颊往下亲,在温言柔软的唇瓣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又向下亲吻过他的下巴,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云寒继续往下,亲上温言领口露出的肌肤。
然后温言敏感地感受到云寒冰冷的手指伸进他的衣服,抚摸他腰上的软肉,就算温言现在再怎么迟钝,也知道云寒要干什么了。
他呼吸有点急促,“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们已经离婚了,云大少你现在这样,可可是违法的?”
温言感觉云寒伸进他衣服里的手不但没有停下,还越来越不老实,然后云寒扯开温言的衣服领口,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温言感到云寒正在用牙齿咬他那里的肌肤,离腺体位置极近。
“言言,我们才没有离婚呢,那份协议是假的,在法律上我们仍是合法夫妻,言言。”云寒声音透露出喜悦,语气暧昧又情动,十分动听。
温言觉得他又被算计了,然后云寒轻轻咬上他的腺体……
在玫瑰花香和一种湿润黏腻中,温言有些力竭,在昏昏欲睡中,云寒似乎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言言,给我生个孩子吧,这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他的。”
温言感觉他被云寒整个抱进怀里,耳尖出瑰丽的红色,在睡着之前,温言不觉抱怨得想,为什么云寒天天就想着生孩子呢?他自己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