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六十三、寻求支援
宴会散去，又到了黄潮生与柳盈盈，单独相处的时间。
面对柳盈盈不言语，让黄潮生无计可施。
“盈盈。你的伤口，没事了吧？”
“嗯。”
“盈盈，近来生意怎么样？”
“嗯。”
“盈盈，你快毕业了吧？”
“嗯。”
无聊、无奈，比黑夜还要可怕。黄潮生再也提不起精神，来引得柳盈盈的关注。
“怎么，不说话了？”
柳盈盈的反问，让黄潮生瞪大双眼，望着她。
“看什么？”
“你越来越漂亮了。怪不得，追你的人，都开始排队了。呵呵。”
柳盈盈寒下脸来，瞪了黄潮生，“哼。”
“又生什么气？跟我阿伯，不是有说有笑的。一转脸，就变了？对了，知不知道崔素萍，最近忙什么？”
“不知道。你问她去。”
“要找的到人，还用问吗？盈盈，我们有话，好好说，行不。”黄潮生心力交瘁的求饶。
柳盈盈停下脚步，认真的望着黄潮生。
“干嘛？”看的黄潮生心里发毛，问道。
“你不要说吗？”柳盈盈怒斥。
“先亲一个。再说。”黄潮生突发奇想。
柳盈盈杏目圆瞪，“无聊，无耻。”
招式，怎么不灵了？黄潮生望着越发愤怒的柳盈盈，心中也纳闷起来。
“盈盈。”
“别叫的那么肉——”
黄潮生将柳盈盈抱在怀里，强吻了起来。柳盈盈挣扎了下，便未再反抗。
“真是无聊透顶。”吻过后，柳盈盈不为所动的讥讽道。
“能不能，别一见面就吵架，成不成？”黄潮生怀着挫败感，怒问道。
“可以呀！”柳盈盈温柔的说，继而针锋相对道，“凭什么就让你吼人？”
“不不，不是，”黄潮生压抑着暴脾气，道谦道。
“你是不是，还想动手打我呀？来来来，好好让你打个够。”柳盈盈说着拉着黄潮生的手，打着自己。
“放手。”黄潮生烦燥的摔开柳盈盈。
柳盈盈见对方用力，眼睛又湿润了。黄潮生算是长见识了。
不对的场合，错误的方式下。再亲密的人，做什么都是错。
黄潮生双手平举，“盈盈，别哭。我没做什么，好像又欺负了你一样？”
“你是什么人？当然没有做过。”柳盈盈擦拭着眼泪，生气的说道，“都是我，自找的。行了吧？”
“盈盈，盈盈。”
任凭黄潮生怎么叫喊，柳盈盈只是不理他，直接走掉了。
看来，还得寻求帮忙。黄潮生坚定的认为。
xx学校，女生宿舍楼下。
“萍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崔素萍没了往日的灵动，眼睛红红的。看着让人生怜。黄潮生忍不住问道。
不问还好。黄潮生一问，崔素萍泪水汪汪的流不断。崔素萍边擦眼泪，边向外走去。黄潮生纳闷的跟着。
僻静处，崔素萍忽然投入到黄潮生的怀中。放声大哭起来，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虽然，此间少有人来。可是，哭声也引来了巡逻的保安。
许久后，崔素萍感情发泄的差不多了。趴在黄潮生胸口上，抽泣着。
“留了这么多的鼻涕，你也不递张纸。”崔素萍轻声的说道。
黄潮生才感觉到胸前一片湿润。本能想推开崔素萍。发力时，又放弃了。
“反正这样了，洗洗衣服呗。”
“呵呵！”崔素萍破涕为笑。
一会哭，一会笑的节奏，让黄潮生跟不上调。
“怎么了？”
黄潮生一问，崔素萍又哭了起来。
各种猜测，出现在黄潮生的脑子里。最后形成一个可怕的意见：被人骗财骗色了？如果真是，那个人，一定死的很难看。如此一想，黄潮生着急起来。
他扶正哭泣中的崔素萍，严肃的问，“出了什么事？有我呢，快说。”
“笑颜的孩子，没了。呜——”崔素萍说完，又抱着黄潮生哭着。
嘿——黄潮生紧绷的心弦，松驰开了。方才发现，自己额头上，渗出汗来。
“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就是前天，我去看他们。还没进门，就听到笑颜姐呼叫着。结果，她摔到在院子里。流了好多血。吓死我了。真的，太吓人了。”
“北关呢？北关去哪儿了？”
“我们去了医院，他才过来。哭的跟什么似的？笑颜姐孩子没了，还要安慰他。作女人，真是太难了。”
黄潮生心头一怔。
“笑颜姐真坚强。让我去叫出租车。可是，他们都不干，说是晦气。什么人呀？我要叫救护车，笑颜姐不让。硬是让人用板车，送她去医院。血流了一路，太可怕了。”
黄潮生抚摸着崔素萍的头发，安慰着她，让她的情绪平静下来。
这个月房租，看来是收不上来了。黄潮生计算着自己的损失。
“看我，干嘛？”
黄潮生低头，见崔素萍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崔素萍却不言语。
“别看了，这几天，我本就打算去一趟。现在，开始犹豫不决了。”
“去看看吧！近来，画的行情不太乐观。北关与一帮朋友，准备将画展迁往它处。这当口，笑颜姐又出了事。真是祸不单行。你能不能跟房东说下，房租缓一缓。反正又不会赖帐的。”
“好，听你的。”
“笑颜姐，身子虚。北关再不振作起来，两人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黄潮生轻弹了崔素萍的脑门。崔素萍吃痛，没有叫，反而盯着黄潮生看。
“尽为别人着想。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不知道。你是不是跟表姐，又吵架了？”
崔素萍此问，惊的黄潮生望着她，发呆。
“你们啦——”崔素萍直摇头。
“萍儿。”
“嗯。”
“趴在我怀里。却讨论着我与另一个人的感情。你那儿来的自信，就一定是你的？”
“呵呵。天机，不可泄漏。”
“女人，以为懂她。原来，一窍不通。女人，真是个怪物。”黄潮生感慨道。
“懂了女人，就懂了全世界。”
“哦！”黄潮生记住了崔素萍的忠告。
“好了，心情好多了。”崔素萍离开了，黄潮生的怀抱。
“这就完了？”黄潮生贪婪的问，“没什么其它奖励？”
崔素萍在黄潮生脸上吻了下，撒腿就跑。黄潮生摸着被吻处，心情大好。
紫禁城旁边，四合院。
这日，雨过天晴。
黄潮生拎着袋水果，进入院中。
“来了。”笑颜脸色煞白，正在洗白菜，“这是，要去看谁？”
“看看你们。”黄潮生说着，将水果递了过去，“姐夫呢？”
笑颜望了眼长梯，之后向上看。
黄潮生将水果给了笑颜，沿着梯子向上爬。
“刚下完雨，滑，小心点。”笑颜十分担心的提醒。
“看什么呢？”黄潮生上了房顶，一群鸽子飞过。
北关坐在屋脊上，双手不停的相互的摸索着。黄潮生顺着他所望的方向看去，则是紫禁城。
“想到了，想到了。”北关突然兴奋起来，起身向屋檐边小跑。看样子，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果然，北关到了屋檐边，纵身直接跳了下去。惊的黄潮生，赶忙观看情况。
北关似猫一样，落在地面上。手舞足蹈的跑进了自己的画室。
“他——没事吧？”黄潮生见笑颜望着自己，不免问道。
笑颜似早已习惯，只报以微笑。
黄潮生正准备沿梯子下去。一个声音传来。
“好久不见，偷丹贼。”一缕丹香，进入黄潮生的鼻孔里。
黄潮生不用神通，也知晓。来者必是地下室，失效的九转丹药的丹灵。
“你不是投胎去了吗？怎么还赖在这儿？一分房钱也不出。”
“我能留下，自然是你的福气。投胎，错过了。”丹灵十分惋惜的说。
黄潮生猛然领悟，“你想投到笑颜家？”
“算你聪明。天下贵人难寻。自然要近水楼台。”
“错过了。还不走。真想赖——”黄潮生似又有所悟，“你是说，不久后，笑颜、北关还有孩子？”
“他们那么年青。又没什么毛病，为什么不能有？”丹灵不以为然的回应。
“投胎，不都由地府决定。要在生死薄上记录在册吗？”黄潮生纳闷的问。
丹灵似知道，黄潮生所问。自己没去地府，如何投胎一事。毫不顾忌的解释道，“生死薄，分类很多。我属另类，自然不用去地府。只要看上谁，自己愿意，便可投胎。”
“特权阶层。”
“满天神佛、妖魔，那个不在另册之中。就连下界渡劫的神仙，一旦失败，不也要魂归地府。再入轮回。”丹灵侃侃而谈道。
黄潮生是越听越糊涂。世间书藉所言：地府，神仙里最底阶层。丹灵所言，似乎地府权力，比天堂还在大。
“才怪。都归地府管了。那地府归谁管？”
“当然是天庭。”
“逻辑上有问题吧？”黄潮生发出疑问。
“愧你还是术士。连阴阳之道都不知。真是贻笑大方。看走眼了，告辞。”丹灵说完，便再没声音。
我是术士？阴阳之道？黄潮生疑问丛丛。不过，道藏里却有解释。即：万物互为阴阳。单纯要论出个孰强孰弱，理论出发点上，就是个错误。
“小师弟，小黄。”笑颜呼唤道。
黄潮生向下探出头，见笑颜拿着洗净的水果。黄潮生笑了下，就背身，用脚探着梯子。
“慢点。小心点。”
黄潮生，人一着地。笑颜递给他一个水果。黄潮生望了眼，北关的画室。
“好几天没作画了。不要去打扰他。”
与他们相识了。黄潮生知晓，这便是北关自称的闭关。
“那我，就走了。”黄潮生啃着水果，说道。
笑颜似想起什么，“你等等。”
不一会儿，笑颜拿着钱出来。
“房租，早就准备好了。”
“不急，下个月，一起交吧！”黄潮生推脱道。
“行情不好。下个月——”笑颜说着，望了下手中的钱。
“那也不急。什么时候有钱，再交不迟。房东那边，我去说。”
两人正推脱着，院外传来脚步声。
“哎呀！你来了。稀客，稀客。”笑颜放过黄潮生，笑着向来客迎去。
来者，生的粉面玉琢，一派儒雅之气，扑面而来。
“北关，又闭关了？”那人似十分熟络。黄潮生却从未见过。
“许佳。大学毕业，你去哪儿了？怎么，突然间又出现了？”笑颜喜不胜收，接连问道。指着黄潮生介绍，“这位是小师弟，常来光顾我们的生意。黄潮生。”
“幸会，幸会。”许佳抱拳施礼。让准备握手的黄潮生，始料不及。
黄潮生一眼看到，许佳手指上的玉扳指。自己卖过此类物品，认出价值不菲。
“好漂亮。”
“俗物，不值一提。”
“要我去叫他吗？”笑颜征求着意见。
“不用。若是打扰，一幅佳作，又成泡影。改日再来。”许佳拒绝。
笑颜听出话中之意，“此次不着急离开，那就成。免得，等他出关，再告之。又要埋怨我了。”
“他敢？”许佳厉声说道。
笑颜反不好意思起来，“你还没成家？”
“世间佳人，那能随处都是。可——”
“小师弟，你不是要走吗？我送送你。”笑颜有意岔开话题。
“你身体不便，不用送了。”黄潮生说着实在话。
许佳认真观察着笑颜，关切的问道，“身体这般弱？他对你怎么了？”
“对我，好着呢。”笑颜避开许佳目光，笑道，“孩子没保住，气血虚了些。”
“这个——”许佳一听，暴跳如雷，就要向北关的画室冲去。
笑颜用身体，挡住了许佳的去路。
“朋友见面，欢迎。若是闹事，请。”笑颜下着逐客令。
“好。改日再来。让他给我等着。”许佳故意将声音调高。北关的画室却没有动静。
四合院门外，黄潮生对许佳笑了笑，就要离开。
“你叫黄潮生？”
黄潮生笑着点点头。
“你可认识马如荣？”
黄潮生的笑容立敛。
“不瞒你说，我就是马如荣请来的援兵。他的要求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黄潮生冷笑一下。
“你是不相信，我有这样的能力？”
许佳说着，手一抚指头上的玉扳指。
顿时，黄潮生所处的环境，完全改变了。置身于海岛之上。
烈日、沙滩、海浪、水鸟，还有被潮水冲上岸的螃蟹。一件件，一样样，真实的让人害怕。
许佳微笑着，望着黄潮生，看他有什么应对之法。
黄潮生身形一晃，火力全开。
眨眼间，对许佳施展出全套的分筋错骨手。力道上，也罕见用上三成真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