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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感情线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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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钰一觉睡到晌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习惯性的叫了一句:“小恩。”

    白泽起床洗漱好,吃了早饭,看着日头都晌午了,想着他夫郎应该快醒了,他往房间走,刚推门听到声音,压低嗓音轻唤道:“钰儿,你醒了。”

    南宫钰睁着迷蒙的双眼,脑子也不是很清醒,没注意来人是谁,鼻子里就传来一股味难闻的味道,他蹙眉嚷道:“嗯!小恩什么味啊?”

    白泽走到床前,扶了扶他额上的头发说:“夫郎,他在堂屋帮林青做被子,你饿了吧!”

    南宫钰看着面前的人,瞬间清醒,这才想起昨天晚上,他被臭土匪抢来这里,现在是睡在土匪头子的床上。还被欺负了一晚上,死土匪非逼他说出,那天跟他抱一起的汉子是谁,否则一副要弄死他在这床上的狠劲。

    他咬牙切齿的吼道:“小恩呢?我要沐浴,去叫小恩过来。”

    白泽看夫郎脸色不好,老老实实走出房间,站在院子冲堂屋里的小恩吼道:“我夫郎醒了,叫你。”

    小恩像一颗炮弹一样从堂屋冲进房间,进门就嚷道:“少爷你可算醒了,你不知道那土匪头子可恶的很,他都不让我进来看你,我都急坏了。”

    南宫钰一觉醒来,精神好多了,整个人窝在被窝里,只露出两只眼睛,听了小恩的话瞪了白泽一眼,说:“去给我弄水来,我要沐浴,”

    白泽挠挠脑袋,嬉皮笑脸的说:“我这不是心疼你,知道昨晚你累着了,想让你好好睡一觉,怕他来打扰你睡觉嘛!”

    南宫钰毫不领情的“哼”了一声,心想我没睡好,还不是你这臭土匪造成的。

    小恩告状成功,开心的凑到床边说:“ 少爷,水一直都给你烧着,我马上去给你打来。”

    “嗯!”

    看到白泽很没眼力劲儿的杵在那里,南宫钰拉着脸,冲他吼道:“你还站这里干嘛?赶紧去帮忙啊!”

    白泽…

    半个时辰后

    “白泽…”房间里传来南宫钰愤怒的大吼声。

    白泽听到他夫郎的声音,急忙跑进屋问:“钰儿,怎么了?”

    南宫钰恶狠狠的指着小恩手里的衣服,冲他吼道:“你看看,这可是我最喜欢的衣裳,看看都被你撕成什么样了。”

    白泽心虚的看了一眼衣服,尴尬的走近他,握着他的小手哄道:“钰儿,你这衣裳太难脱了,我这一心急就…没忍住。”

    “你…”南宫钰抽回手,瞪着他,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可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愤愤的叫:“小恩”

    小恩立马会意,给他家少爷穿好衣裳,披上大氅。

    南宫钰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带着小恩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小恩还幸灾乐祸的冲着土匪吐了吐舌头。

    白泽一脸懵逼的站在房间里发呆,他想说夫郎你要不要吃早饭。

    看着夫郎消失的身影,他懊恼的抓着脑袋,想,这是惹夫郎生气了?

    一艘破旧的船舱里围着几个汉子,他们或坐或站表情都很沉重,看衣着就知道他们都是一些穷苦出身的老百姓。

    一个中年汉子抽着卷烟说:“这都十天了,咱们这些人都耗在这没活做,粮食的价格又涨的离谱,这往后的日子可咋整?”

    “那能咋办?我昨天路过城西巷子,那里的难民是越聚越多。”

    “我听说衙门里由原来每日发一次粥,改成两到三日才发一次,而且那粥稀薄的只能看到汤汤水水,米粒都没几颗。”

    “你们听说了吗?南宫家的大少爷好像跟船去了玉州城弄粮食了。”

    “玉州城我知道,我以前跟船去过,那里距离我们这可远了,好像来回一趟得两到三个月呢!”

    “这么远啊!那岂不是赶不回来过年了。”

    “谁说不是呢!这次跟船的有我一个朋友,说是知府大人给南宫家施压,让他们想办法弄上万斤粮食出来赈灾。”

    “妈呀!上万斤粮食?这荒年哪里弄这么多粮食啊?”

    “谁说不是呢?所以这都快过年了,南宫大少爷还得亲自跑一趟。”

    “行了,别聊了,今天又白来了。”

    “都回吧!回去看看能不能帮衬点家里,这里是不会有活计了。”一群人唉声叹气的离开船舱。

    廖志刚一路低垂着脑袋回了家,看到林青在绑棉被,快步走上前帮忙。

    “廖大哥你回来了?”

    “嗯!”

    “你回来的正好,一会儿你帮我一起扛棉被,我们去一趟城西巷子。”

    “好。”

    廖志刚此时心情很沉重,一天下来又没活计可做,他都好几天没赚到银钱了。每次面对林青他都很羞愧,还好林青没问他。

    林青其实早看出他心情不好,因为从他第一次回来说没活计起,他就一直拉着一张脸,林青没安慰过人,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他选择闭口不提。

    两人绑好所有棉被,一前一后的往城西巷子走去。

    城西巷子此时聚集了很多流民,他们人挨着人在一起取暖,有的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稻草盖在身上,有的人拿衣服盖着,有的人还穿着单衣挤在人群中,希望借着别人的体温来温暖自己,有棉被的人群是少之又少。

    林青腿脚不方便,不敢轻易上前,经历了上次的抢夺事件,他怕再受伤,只能站在后面看着,廖志刚独自去给流民们送棉被。

    流民们看到棉被的那刻眼冒金光,但他们却没有上前抢夺,而是看着棉被一床又一床的被其他人拿走,最后满含希望的眼神再次变的灰败,那些领到棉被的人,原本麻木的脸上露出些许笑容。

    林青看到这一幕,他的眼眶再次湿润,他能体会,他们那种无助的感觉,他只恨自己能力不够无法帮助更多的人。

    他在心里默默的想,他回去一定要加紧时间赶制出更多的棉被,他要尽所能帮助这些可怜的人。

    时间过的很快,一晃十天过去了,林青跟廖志刚已经第三次站在城西巷子里,他们一起为流民们送了十五床棉被。

    今天一个高瘦的青年找到他们,廖志刚看着来人,二十七八的样子,虽身形瘦弱,可浑身正气凛然,他先代所有流民对他们表示感谢。而后挨近他们说:“小哥儿,以后没事不要随便出门。”说完转身离开。

    林青跟廖志刚听的一脸懵逼,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廖志刚开口说:“我们回去吧!”

    林青跟在廖志刚身后,可思绪万千,他不知道那人的话是什么意思?他心里很不安。

    晚上吃了饭,他把今天的事情跟白朗说了,白朗蹙眉想了想,对他说:“别怕,你以后不要一人出去,想出去可以叫廖志刚一起。”

    林青点头同意,可心里还是很不安 。

    白朗看他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暗暗叹口气,搂着他说:“今天早点睡吧!”不管会发生什么事,他都会护好这人。

    林青也没心情做其它,乖乖点头上床睡觉。

    廖志刚躺在床上,想起白天那人的话,蹙了蹙眉头,翻了个身,又闻到一股时有时无的淡淡兰花香,他的眉头蹙的更深了,都这么久了,床上怎么还有那小屁孩身上的味道。

    天色微亮,白朗就穿衣服起床,今天酒楼被刘员外包场,为庆贺他老来得子,特意请亲朋好友来酒楼吃喜宴。

    林青听到声音懵懂的睁开眼睛叫了声:“朗哥”

    “嗯!现在还早,你再睡一会儿,酒楼今天有喜宴我得早点过去。”

    “嗯!”林青应了声又闭上眼睛。

    白朗穿好衣服回头,看到被窝里那张小脸睡的红扑扑的,闭着眼睛的睫毛,还在微微跳动,他弯腰凑近,在小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林青睁开迷蒙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他,好像在诉说你的手好冷啊!你捏我的脸做什么?

    白朗“噗嗤”一声笑了,他觉得他的小夫郎现在很可爱,他没忍住心里的小激动,在小夫郎脸上轻轻印上一吻。接着说:“乖乖在家等我回来,嗯!”

    林青本就睡红的脸更红了,轻轻回了句“嗯!”躲进被窝里不敢出来。

    白朗看他又害羞的躲起来,笑着替他掖好被角,转身开门出去,关门前还在想,这往后要真把他吃了,他的小夫郎会不会害羞的躲被窝里不敢出来见人?他开始有点期待。

    停停停!想什么呢!他的小夫郎还小,他懊恼的挠挠后脑勺,不过,他在心里已经计划要吃掉小夫郎,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他们心意相通,走到那一步是不可避免的,只是与一个同性发生关系,他没有经验,还得去了解一下,但在之前拿点小福利,还是可以的。

    看着白朗关门出去,林青将自己的小脑袋缩进被窝里,过了好一会儿,他又偷偷钻出被窝。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翻身躺平,看着头顶的床幔。

    此时他的心里很乱,最近朗哥总是亲近自己,是不是代表朗哥想跟自己圆房了?

    可是,想到之前在华哥儿家看的画册,他有点害怕,因为他亲眼看到过,朗哥那里可比自己的大多了,他真的可以吗?…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啊!”林青啊!林青,你在想什么呢?他用双手拼命拍打着发烫的脸颊,还不忘告诫自己,林青你可是个正正经经的小哥儿,怎么可以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白朗走出院子,街上冷冷清清,他在路口买了两个包子边走边吃。

    突然巷子里冲出来几个身影差点撞到他,那几人也明显愣了一下,急忙绕过他钻进另一条巷子。

    他打眼看了一下,那几个匆忙离开的身影,几人身形瘦弱,而且脸上还有不少泥污,身上穿着的衣物明显不合身,手上肩上都提着或扛着麻袋。

    刚进酒楼就听孙二牛在后厨嚷嚷:“郭厨子,你能不能早点过来,这肉菜都还好多没准备好。”

    “二牛,你又不是钱掌柜的,你操那么多心干嘛?”

    “就是,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掌柜的呢?”另一个店伙计胡四也在一边起哄。

    孙二牛不依的嘟囔道:“我这不是担心开不了酒席,钱掌柜的来了教训大家伙吗?”

    “行了,都赶紧的,把这些肉菜该洗的洗干净,该切的都切好。”

    “二牛你烧点热水呗?这大冬天的用冷水洗肉怎么洗?”

    “好嘞!我马上烧水。”

    白朗看了他们一会儿,就独自去柜台收拾自己的。

    刘员外家的宴席是中午十二点,订了十六桌,每桌十二个菜。

    昨天晚上后厨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小部分炖菜,今天还有一些小炒需要现炒。

    钱掌柜比白朗晚到一会儿,走进酒楼就一直在后厨盯着,时不时能听到他指挥这指挥那,后厨忙的不可开交,孙二牛跑进跑出帮忙拿东西。

    早上十点多,刘员外家的家丁来酒楼问了一下酒席的事,又匆匆忙忙回去禀报。

    中午十一点半的样子,刘员外家陆陆续续来人,也开始有一部分宾客到场。

    酒席还没开始,大家坐在一起嗑瓜子吃糕点闲聊。

    白朗柜台旁边桌有一桌客人,其中一个白衣青年悄悄的对桌边几人说道:“你们听说了吗?昨天晚上李家被难民抢了。”

    另一个中年汉子附和道:“真的假的?”

    “我能骗你们?我就住他家对面那条街,一大早就听到他家婆娘的哭喊声。”

    “报官了吗?”

    “报了,那些官爷去他家里看了看,说是丢了一些衣物首饰银钱,还有一些粮食。”

    一个玄衣青年蹙眉说:“他们怎么知道是难民?”

    白衣青年接着说:“听说那些人穿的衣裳破破烂烂,还满脸泥污,瘦的都只剩皮包骨头了,这不是城西巷子里的那些难民,还能是谁?”接着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开始讨论起来。

    “要我说就不该让那些难民进城,现在到处都能看到一些难民在院子前后出没,小孩跟家里的妇人都不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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