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案件有出入
“准确的说叫拘留，这可是一场硬仗。”
不一会，所长就批准了拘留的指示，三人带人亲自去的佟勇家里，拘捕的佟勇。
审讯室
佟勇翘着二郎腿，倚在凳子前，“警官大人，你把俺叫过来干什么？”
小景拍了拍桌子，厉声说，“佟勇，你给我严肃点，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坦白从宽，下句我就不说了吧！”
“得得得，警官，你还是说吧，俺不明白我究竟犯了什么错。”还是之前的样子，一副不肯就范的表情。
杨子宁站在审讯室外面，通过单面玻璃观察着佟勇的一举一动，看了几个回合的交锋，嬉笑，“我看她还能镇定多久，陆臻，你把杯子借我。”
“子宁，真的没有问题吗？”秦臻把证物袋递给了杨子宁。
“你放心吧！”杨子宁给了陆臻一个肯定的眼神，“就是一个空壳子，我看他还能坚持多久。”
果然，看见杨子宁推门进屋后佟勇明显嘚瑟了一下，也许是下午见过宓星的缘故，没由来的害怕，“你进来，干什么？”
杨子宁和蔼的坐在了小景的一旁，慢悠悠的喝了口水，丝毫没有紧张的感觉，“当然是来看看你呀！”
“看俺干什么？”佟勇的语气还是那么蛮横，只是话语间多了一丝颤抖。
“当然是来看你认罪伏法了，难不成是来请你吃饭？”杨子宁说完话和小景对视了一眼，捂嘴笑了起来。
佟勇慌了，他知道自己的罪行已经暴露，可是他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妄想着能逃过这一劫，“有啥话，你就直说，别和老子讲这些。”
梆——
杨子宁将证物袋放在了桌子上，透明袋子里的碎玻璃清晰可见，就像夜晚泛着寒光的匕首，让人望而却步，不敢直视。
“这个袋子你可能不认识，但是袋子里的东西你一定很熟悉吧，这个袋子是证物袋，你说这里是什么？”
咣咣咣，佟勇的手狠狠的敲在桌子上，眼泪和鼻涕一瞬间涌了出来，死死的抓着头发，号啕，“俺错了，俺真的错了，警官，你知道俺不是故意杀他的，俺不是故意的。”
“好了！”小景实在看不下去佟勇的样子，“你剥夺别人生命的时候你可曾想过这些，交代吧，你的犯罪事实。”
佟勇慢慢的抬起头，用手拧了一把鼻涕，甩在地上，“警官，你能给俺颗烟吗？”
“给你。”小景上前递了颗烟。
接过烟，佟勇连着猛吸了几口，重重的吐出烟圈，“事情是这样的：俺张翠娥是情投意合的，你知道吧，她老公那方面不行。”
“说重点！”小景狠狠的拍了拍桌子。
佟勇又吸了几口烟，最后将烟扔到地上，碾了几下，沉沉的叹气，“翠娥那天下午和刁五吵架了，她哭着跑到俺这，俺抱着她发誓在也不让她受委屈；俺就和翠娥找到她家去了，谁知那刁五还在家喝大酒，俺气不过就摔了他的酒杯，上前打了他一拳，谁知谁知那一拳就要了刁五的命俺过去一摸，他竟然没气了，俺实在害怕，就拉着翠娥收拾了碎玻璃，跑了出来。”
杨子宁摇头，都到了这个份上他竟然还在顽死抵抗，“你老实说，到底是怎么杀的刁五！”
“警官，俺真是这么杀的，不信你问翠娥。”
“我问翠娥？你俩早就已经串供好了，是不是你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了？张翠娥和你一起被抓进来的！”
佟勇一听杨子宁的话有些激动，站起来挣扎了两下，可是脚腕上的链子却让他动弹不得，“警官，俺都说了，俺都说了啊。”最后一句话近乎是嘶吼出来的。
“佟勇，你给我老实点，不掌握证据能给你请到这来吗？”小景给佟勇按到了桌子上，“你好好想想，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喊我。”
杨子宁和小景出了审讯室，陆臻上前，一脸担忧，“我隔着玻璃看到，好像不是很顺利。”
“不是不顺利，是非常不顺利。”杨子宁揉揉太阳穴，“他供述的犯罪事实和现场勘查的结果一点都不一样。”
秦臻也有点急了，“怎么可能，绝对不会的，是不是他耍诈？”
“看样子不像，走吧，咱们去审审张翠娥。”
审讯（2）室
张翠娥此时正蜷缩着身子，坐在审讯室的凳子上；早上那盘的板板整整的头发已经不复存在，两边的碎发飘落，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竟然有几分像厉鬼。
杨子宁呵呵的自嘲了两声，世界上没有比人心更可怕的了，若是遇上歹人，就连鬼也要怕上三分，“张翠娥，你知道你犯了什么罪吗？”
“俺不知道。”张翠娥抬头，猩红的双眼死死的看着杨子宁和小景，“你这是冤枉好人，俺要去告你。”
杨子宁缓缓的坐在了椅子上，“告我？好啊，你去吧，是不是以为我没有证据”
听到证据这两个字张翠娥的嚣张气焰明显就小了两分，“有证据又能怎么样？俺没有文化，俺不知道犯了什么罪。”说完扭过身子不再看杨子宁。
“没有文化？”杨子宁死死的敲了下桌子，怒吼着，“没有文化就能成为你害死你丈夫的理由吗？没有文化就能成为你私通的借口吗？啊？你说话啊？”
“你知不知道，在古代，你这种人是要浸猪笼的。”小景在一旁插话。
“俺没有”张翠娥死死的环抱着自己，突然大喊，“俺没有，是他对不起俺。”
“张翠娥你醒醒吧。”杨子宁拿出了刚才佟勇的审讯资料，“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要杀死丈夫私奔的人，在接受审讯的时候他可曾为你辩驳过一句你醒醒吧！为了这么一个男人，你杀夫值得吗？”
“你不知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张翠娥大声反驳着，其实她什么都知道，只是这次赌的太大了，绝对不能认输。
“有什么我不知道？都是女人，我不知道什么？”杨子宁在说完这话的时候，小景看了看自己，为什么感觉自己是多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