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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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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宽点头:“你说。”

    傅楼轶沉默几瞬,神色诚恳道:“顾统领在查探时,可否先不要让顾忱知道。”

    顾宽挑眉:“这又是为什么?”

    傅楼轶毫不闪避顾宽探究的眼神,直言不讳道:“我不想让顾忱参与到这件事情中。”

    顾宽想了想,想不出任何理由。在他看来,这顾忱三个月后也是要南下征战了,这些事情多让他了解了解也不是坏事。

    顾宽扶着胡须:“因为阮浮?”

    傅楼轶垂眸不语。

    此时无声胜有声,傅楼轶的不言语,直接说了他的想法。

    “这两个有——”什么关系吗?

    顾宽话没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推门声打断了。

    “哐噇”厢房木门被推开,木门在惯性下来回摆动了几下,又彻底停住,门后的顾忱就这样出现在了两人面前。

    傅楼轶柔声询问:“买完糕点回来了?”

    顾忱不喜欢傅楼轶转移话题:“为什么总是不想让我参与,这又和阮浮什么关系。”

    顾忱站在门后,指尖勾着一袋糕点,满屋子都塞满了顾忱的委屈。

    顾宽拿这委委屈屈的顾忱没办法:“谁说一定不让你参与啦,你给我坐下,别给那儿杵着。”

    顾忱走进厢房,拉开了凳子,坐下了。他又将手中的糕点扔在桌上,气鼓鼓地说:“你们是不是就是不想让我南下征战。”

    顾宽惊奇道:“这和让不让你南征有什么关系?”

    “那阮浮和南疆什么关系?有和我能不能参与计划有什么关系?”顾忱反将一军,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连。

    “阮浮大概率就是南疆人在东景国的暗探了……”傅楼轶抬眸,与顾忱的视线在空中相汇。

    顾忱面上的委屈逐渐变得迷茫。

    傅楼轶说的每一句话他都听得懂,连成一句话后,却成了与时文一般晦涩难懂的词句。

    “……所以我想在你的情感上,或许还无法接受,想着瞒你一段时间。”傅楼轶担忧的目光落在顾忱身上。

    顾忱忆起昨日那黑袍人,昨日里他怎么也想不起来的熟悉感,在这一瞬间,突然就涌上了心头。

    那黑袍人的身影不断与阮浮相交,直至重合。

    “真的就是他吗?”顾忱的声音变得干涩。

    傅楼轶长叹一口气,顾忱向来重情重义,且还关系到他对阮浮的情感,一时间没办法接受也是情有可原。

    傅楼轶并不一棒子打死,而是柔声道:“昨日你不是在他的腰上划了一刀吗?还记不记得?”

    顾忱点点头。

    “那今日你便寻个由头,去查查看吧。”

    顾忱喉间干涩,说不出一句话来。

    自顾宽从南方征战回来后,顾忱便三天两头往西郊军营里跑。而一般的时候,顾宽都是没什么时间,而阮浮通常的时间都是在军营中。

    虽然顾忱通常都是嫌弃阮浮居多,可这些年来的相识却不是假的。

    任谁突然被告知一个熟悉的人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都无法立即接受。

    顾忱慌乱点点头,此时他已然有七八分相信了傅楼轶的话了。

    顾宽拍着膝盖,下垂松弛的脸绷紧:“顾忱,若是真的是阮浮,你会怎么做。”

    “放心,我知道怎么做,我清楚自己想要什么。若真的是他,我不会意气用事,也不会心软。”顾忱低沉的语调渗透着股股坚定。

    傅楼轶蹙眉望向他:“不必太过勉强自己,这件事你可以不参与。”

    “别人都可以,我有什么不可以的。”顾忱不赞同傅楼轶的说法。

    “好。”傅楼轶深深看了他一眼,“我有一个想法,或许能成功揪出他来……”

    ……

    “行,那就先这样,今日我还有事。”顾宽摆摆手,又将皮纸折叠放入信筒中,“这封信便由楼轶来保管吧。”

    “好,顾叔父。”傅楼轶意欲下榻送别。

    “不用。你也是。”前一句话是对傅楼轶说的,后一句话是对着顾忱说的。

    顾宽离开后,顾忱转过身面向傅楼轶。

    顾忱的面色严肃,似是在想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傅楼轶,在你心中,我和阮浮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担心我无法接受?”

    顾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阮浮和自己表现得顶多算一个朋友,可他爹可是一路提拔阮浮的人。为什么傅楼轶担心自己无法接受,却不担心他爹无法接受。

    甚至傅楼轶还劝了自己很多次。

    如果是因为他爹是总统领,而自己是傅楼轶的心上人,所以傅楼轶才不选择告诉他的话,也不合理。

    他将阮浮当做朋友,但若是触及到了底线问题,自己是不会动摇的。这件事傅楼轶该了解才是。

    顾忱的心怦怦跳着,不是以往那种心动,是好像要发现真相的害怕。

    是不是他这些天想的事情都是一厢情愿,是不是他想错了。

    而傅楼轶的话确实印证了他的想法。

    傅楼轶担忧地看着他:“忱崽,喜欢一个人没有错,只是阮浮他不适合。”

    顾忱的脑子像是一段长长的麻线,将他的脑子缠在了一起,缠得严严实实,让他连思考都无法思考。

    顾忱迷茫地睁着双眼,迷糊间见到了傅楼轶翕动的唇。

    可他耳边都是耳鸣声,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顾忱气得用力敲敲脑袋,这下那些鸣声全部都消失不见了。而傅楼轶的声音则像一道钝刀子,在他心口缓缓地磨。

    “我们忱崽可以找到更好的……”

    “长痛不如短痛……”

    剩下了顾忱已经不想听清了。

    原来傅楼轶不喜欢自己,他还认为自己喜欢阮浮。

    顾忱转过身,随口找了一个理由说身体不舒服,出去了。

    顾忱失魂落魄走在小宅院的廊道,心中的委屈一股接着一股涌上来。

    他捡了几颗石子,在湖边扔起了水花。

    “诶,顾小公子,你怎么在这儿。”明竹端着药路过这处,“这京城的冬天风大,公子穿这么少在这,可得小心点身体。”

    顾忱没回明竹的话,而是问了个其他问题:“明竹,你们这宅院有没有多的厢房。除了你家少爷现在住的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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