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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舍不得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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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迟想揍舒文简一拳,但他忍住了。

    他看着卷被窝的舒文简,说:“师弟,你可得考虑清楚了,我就去住两天,你以后可都要住在师父隔壁,起床吃饭睡觉甚至上茅房师父可能都盯着你,在师父眼皮子底下你要做些什么都躲不过。”

    语气依旧慵懒平乏,不叫他看出破绽,舒文简手上动作一顿,呆愣愣看向云迟。

    云迟说得非常有道理,搬过去等于彻底失去自由,舒文简可不想干。

    云迟见他想明白了,挑了挑眉说:“你要是求我,我就替你跟师父说你不舍得这里,暂时不搬过去。”

    舒文简看着云迟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就不想服软,但终究敌不过接对自由生活的渴望,他低声下气恳求:“大师兄,求你了。”

    云迟点点头,心满意足离开了舒文简的房间:“记得啊,你欠我一个人情。”

    舒文简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痛。

    离开了舒文简的房间,云迟步伐轻快,嘴里哼着曲儿一路兴高采烈走到越子险寝殿前,就在他要敲门的时候,里面传来廖辜愿的声音。

    廖辜愿为什么大晚上在越子险的房间?

    云迟脑袋跟卡了一样愣住了,他总觉得越子险和廖辜愿有些什么。

    云迟转过身看向昏暗的天色,他抬头看了看晦暗的天空,心已经坠落谷底,只剩下了和天空一样晦暗的心情。

    云迟在外面杵了半天,里面两个人从他来就发现他的存在,廖辜愿和越子险商量好了魔域四周部署时,云迟在外面已经站了一刻钟。

    廖辜愿笑眯眯地慢慢收起了魔域部署图,说:“臣下就不打扰尊上和徒弟小聚了。”

    廖辜愿出门后下意识看向门口的云迟,发现云迟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他,不悦愤懑的神色溢于言表,他真觉得云迟下一刻会扑过来咬死他。

    廖辜愿虽然不明白云迟为什么这样看他,但出于好玩,他得意地朝云迟挑了一下眉,气了一气这个小孩。

    云迟确实快被廖辜愿气的背过气去,他把廖辜愿瞪走后,心情依旧不爽。

    门内的越子险喊他:“还站在外面干什么,有什么事进来说。”

    云迟不再纠结得意洋洋的廖辜愿,立马走了进去。

    越子险正坐在桌前倒茶水喝,他跟廖辜愿商谈了许久,嗓子有些干哑了。

    见云迟进来,越子险搁下了茶壶,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看向他,对他说:“说吧,什么事?”

    云迟想生气但是又不知道找什么理由,他只能先说舒文简的事:“师弟说他在那儿住久了舍不得,便不搬过来了。”

    越子险有些诧异,刚刚舒文简明明很高兴能够搬过来,怎么突然就反悔了?

    不过这只是个小事,也没什么,不愿意搬过来就不愿吧,越子险点点头,说:“好,我知道了,没什么事你早些休息。”

    云迟不想就这么离开,他撒娇道:“师父,我睡不着,想跟您睡。”

    就最后两天,云迟豁出去了,他记得小时候这样说话越子险从来没拒绝他。

    越子险:“???”

    他没想到云迟这么胆大,顿时脸色极其难看,冷声道:“滚出去。”

    云迟不走,他委委屈屈说:“我就是不舍得师父。”

    越子险已经知道了云迟对他的意思,自然不可能跟他同塌而眠,重生过来的这些天能能忍住不杀云迟已经是他仁慈了。

    想着云迟得寸进尺的行为,越子险气得心口都有些疼,骂道:“你滚不滚?”

    云迟看越子险对他这么抵触,不满的情绪达到极点,他问:“你是不是喜欢廖大护法?”

    从来没有哪个护法是能直接拥有魔兵兵权的,除了廖辜愿,越子险对廖辜愿的偏爱和信任任何人都看得出。

    而这份信任之前云迟也拥有过。

    越子险不知道云迟从哪儿看出来的他会喜欢廖辜愿,忍住白眼翻上天的毁形象动作,走过去拎起云迟直接丢到了门外,看着摔倒在地看向他的云迟,不置可否地回:“我喜欢谁跟你什么关系?”

    与其直接否认给云迟希望,倒不如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让他误解,从而让他死心。

    十几岁的小孩懂个屁的喜欢,不过是情窦初开时对一个人的偏执罢了。

    越子险毫不怜惜地把门关上,不再看他一眼,准备沐浴睡觉。

    狗剩跳到了门口,隔着门对门外没走的云迟“喵呜”了一声。

    云迟本来就难受,听到一声猫叫更难受,连猫都能得到越子险的宠爱喜欢,能每晚都跟越子险睡觉,他却不能。

    越子险沐浴后发现云迟还在门外,本想置之不理,但担心他傻愣愣站在门口一晚上第二天精神又不好,于是走了过去。

    狗剩一把蹿到越子险身上,越子险抱着它,身后打开了门,见云迟正委屈地站在门口。

    “杵我门口当吉祥物呢?”越子险手里撸着猫儿,怎么看他怎么不爽。

    云迟眼巴巴回答:“我房间没有浴池,想到师父这里洗洗。”

    越子险拒绝:“用浴桶,实在不行站着外头拿木桶冲澡。”

    云迟:“着凉了后天去不了青云派了。”

    越子险:“用着凉这种小问题来威胁我?”

    寒气入体完全能直接逼出,就算是越子险这极寒体质着了凉,问题也不大。

    他没想到云迟会这样威胁他。

    云迟:“没有威胁师父,弟子还没学会怎么把寒气逼出来。”

    上一次云迟着凉越子险替他把体内寒气逼出来的,他想了想,从小到大云迟似乎从来没有自己动手过。

    不过这舒文简和花壮壮都会的最为简单的招数,他不会?

    越子险并不相信,但他没有揭穿云迟,侧过身子让他进来,懒得跟他继续争辩:“给你两刻钟,洗完了赶紧滚。”

    云迟去浴池洗澡,越子险便坐在桌前数着时间等他洗完,两刻钟很快过去,越子险正要起身,就听到云迟喊:“师父,我忘记拿衣服了。”

    越子险:“”

    云迟两手空空站在他面前说想到他这里洗澡,他是怎么没发现异常的?

    越子险只好拿了自己干净的衣物送进去,云迟半裸着上身接过越子险送来的衣服,越子险冷眉看他,警告了一句:“穿好衣服就别待在这里碍眼。”

    云迟:“我知道的,师父。”

    云迟也知道还纠缠下去越子险只会越来越厌恶他,他穿上越子险的衣裳就乖乖离开了越子险的寝殿,回到了自己房间。

    然而长夜漫漫,云迟在晚上转辗反侧时,想到越子险就睡在他隔壁,心里止不住生出一股痒意,但想到越子险对他的厌恶,悲痛又漫了上来,淹满了整颗心。

    云迟想到了自己穿的是越子险的衣服,他拈起衣领,鼻尖凑近轻轻闻了闻上面的味道,淡淡的像是雪的香味传了过来。

    魔域没有下过雪,再冷的冬天也只有冰凉的雨水,云迟虽然不知道雪是什么味道,但他敢肯定,越子险这衣服上的味道就是雪的味道。

    淡然,冰凉,纯净,冷冽,云迟闻的第一下就想到了只在书里看过的雪。

    他又贪恋地闻了闻,企图从衣服上找到越子险的存在感觉。

    夜里云迟又醒了一回,他横竖睡不着,鬼使神差下了床,打开一个搬过来上了锁的大木箱子,从里面拿出一个多月前越子险让他拿去丢了的红衣外袍,抱上了床将脑袋埋入衣服里。

    越子险因为云迟就睡在隔壁房间而睡得并不好,好不容易才睡了过去,便没有起的太早,他洗漱完毕后天光大亮,估计太阳已经出来了。

    打开门走出去,果然看到了初升的红日。

    越子险想到今日魔殿议事的安排,提步就要匆匆赶过去。

    然而路过隔壁房间时他想起云迟昨晚搬了过来,脚步一顿,又看着初升的太阳,想着昨晚云迟起码也睡了五个时辰,竟然还没有起床。

    他敛着眉敲了敲门:“日上三竿了,赶紧起来。”

    云迟被越子险冷冽的声音惊醒,他猛地从床上坐起,发现自己怀里抱着越子险的衣服,顿时吓得更厉害了。

    要是被越子险发现他像个变态一样抱着他的衣服睡觉,而且这衣服还是一个多月前越子险就让他丢掉的衣服,要是被发现他不仅没丢还藏了起来,越子险说不定直接取消了让他去青云派的计划,直接一掌让他毙命当场。

    越子险就在外面,云迟惊慌地下了床,他必须得马上把衣服藏起来,不能让越子险看到,箱子昨晚打开后又锁上了,现在开锁要时间,但越子险敲门他不立马开门说不定会被怀疑什么,万一藏好了还是被发现不就是功亏一篑?

    于是他直接把衣服藏在了被子里,神色自然跑去给越子险开门,并应了一声:“来了,师父。”

    然而打开门越子险早已经走了,云迟松了口气,看来是他想多了,越子险就是喊他一声起床,并没有什么事情找他。

    云迟把门关上,将衣服从被子里面拿出来,重新放回了大木箱子里,仔细上锁,正听咔哒一声上锁声,越子险的声音突然又从门外传来,那声音颇为不耐烦:“还不起?”

    云迟吓得心里一个咯噔,立马就回了句:“师父,徒儿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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