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纯黑后续
要素预警
崽的一点描写,爱上妹的理由,成为黑方的原因,以及一点甜蜜日常(降谷零除外)
所以很长
前面的改了,会更黑一点
含萩/松/景/零
(后续再等等……不好意思踢了大家,因为想看零的也蹲了没办法一个个踢)
萩原研二
你们的孩子跟研二一样聪明和善解人意。
他显然看出了那是他的父亲,牵着你手的力度都大了几分。然而他却在一阵静默后略过了这个话题,用那双尚能看出几分失落的眼睛看着你,“妈妈,我们走吧。”
你的心很乱,因此只是勉强地笑了笑,算是应了他的话。
到了家后你终于忍不住落泪,“宝宝,那就是你爸爸,你想见他吗?”
小孩点点头又摇摇头,带着点小心,“我不知道。妈妈爱爸爸,但爸爸让妈妈掉眼泪了,我想让妈妈开心一点,但我不知道怎么做。”
做事向来仔细权衡利弊的你,最终决定豪赌一把——你决定去见他。
他显然预备好了一切,客厅里张灯结彩,礼物堆了一地,细细看过去,现在的流行的玩具几乎都有,当然,更多的还是你喜欢的护肤品和奢侈品牌。
你轻轻地拍了一下小孩的背,示意他向前一步。
小孩有点紧张地向前,让自己的脸彻底在研二的视线中展现。
是与研二幼时一模一样的相貌。
不同于他父亲身上放浪不羁的花花公子气质,小孩更多地遗传了你的性格,接人待物虽然得体有礼,但总含三分疏离。
不过一张玉雪可爱的脸,加上知分寸礼数的性格,倒是将人际关系的处理得极佳。
是你引以为豪的孩子。
研二失神地盯着小孩半晌,试探地将小孩搂入了怀中,见小孩没有抵触的情绪,极快地眨了眨眼睛——似乎这样就能让你忽视他眼中的晶莹。
他哭了。
那双向来情意绵绵的紫眸流露出了痛楚和释然。
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萩原研二幼时家中生变,突如其来的经济危机导致家里入不敷出,连果腹都艰难。
父母一直东奔西走,想为他和姐姐创造好一点的生活条件。
贫困的日子持续了不短的时间,有一天,父母欣喜地说有希望了。
当时喜悦的萩原研二,并没有意识到这是黑暗的深渊。
残忍的凶杀,疯狂的爆炸,黑衣组织成员可怖的癖好以及落在他身上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在那一天起成了家常便饭。
他和姐姐姣好的外貌,竟成了悬在头上的屠刀。
他不得已地快速成熟了。
而很遗憾,在这种环境,他并没有“出淤泥而不染”,而是成了一个半黑不黑的坏人。
展露了在信息技术方面的天赋后,那些为了活得更好而有的姿态行为,已经成为了附骨之疽,与心脏连为了一体。
他还是干净的身体,却已然是浪荡子的情态。
没有人愿意花时间精力金钱赌他的真心,他也对男欢女爱嗤之以鼻。
灯红酒绿下他说出的虚假赞美,其实根本没用真心。
但你是例外。
你喜欢并尊重他。
从不因他让人误会的外表和装扮而流露出一种“玩玩就行”的蔑视神态,反而会很认真地追求。
暴雨天的伞,深夜的灯,受伤时的安慰,被轻柔拭去的眼泪,增添衣物的叮嘱,精心挑选的花束,不凡的举止谈吐,尊重不轻视的态度……
再加上你姣好的容颜,良好的家世。
他自己都觉得撞了大运。
他会有一个家吧。
萩原研二每当想起来这种事脸上都有忍不住的笑意。
并不是说父母和姐姐都不是他的家人,只是那个家里面总有种压抑的气氛——误入歧途的悔恨和担心自责的眼神,让他不得已地强颜欢笑,根本喘不过气,自然也无从谈起一个家该有的轻松与温馨。
他为你做了很多很多。
无论是熬夜查的服装搭配化妆品牌,精心准备的礼物,还是笨手笨脚做的饭菜,努力戒掉的烟酒,都是他赤诚的真心。
在遇见你后,他再也没对别人说出礼节性的“您很漂亮”。
他很小心地掩饰着自己组织成员的身份,甚至暗中搜查着组织的犯罪证据,只为和你过普通的生活。
但天下没有不漏风的墙,你还是在察觉身份后和他提了分手。
他并不怪你,只是对组织的恨意愈发浓厚,还有着深深的自我厌弃。
而今相见,他突兀发现你们还有一个孩子。
不敢追寻的原因终于有了答案。
你看着他与小孩的相处,放下心来。
他会是个好父亲。
你一直都知道这件事。
他甚至考虑了小孩会喜欢娃娃这种情况,即使他清楚你们的孩子是男孩子。
但很遗憾,你们的孩子跟他一样,只对玩具汽车情有独钟,于是他便小孩去了他的汽车模型展览柜,让小孩随意挑选。
小孩在的时候你们的气氛很融洽,但等小孩累了睡去的时候,你和研二似乎又生疏了起来。
他慢慢靠近你,语调是带着点亲昵的调笑:“乖乖,我已经脱离组织了哦。以后你不喜欢的,我也可以让它永远不碍你的眼哦——只要你不再离开我。”
他依靠黑客技术在组织中风生水起,自然也能全身而退。
他向来粘人,也知道如何使你与他亲近。
阔别已久,他自然明白你的退缩之意,只是他不允许。
他知道自己的最大优势在哪里,并不惮于用此诱惑你。
半长发随意梳着,让俊美的五官彻底展现了出来,浅紫色的含情眼温柔地注视着你,耳朵上是你最喜欢的耳钉。
花衬衫开着领口,露出精壮的胸膛,却又欲盖弥彰地扣着几颗扣子,遮住下方的美景。
……你对这样装扮的研二完全没有抵抗能力。
他眉眼弯着,“研二一直只有x酱一个人哦。想怎么玩都可以。”
同时又非常坏心眼地把你的手按到他裸露的肌肤上,轻轻在你耳边吹气,“我一直都有好好听x酱的话哦,没有再受伤——我身上每一寸肌肤都属于x酱。”
事毕你玩着他的头发,试图给他扎个麻花辫,却不经意望进了他的眼底。
他眼中是澄澈的喜欢和掩不住的委屈,你安抚着他的情绪,却忽略了他牢牢揽住你腰的手和隐藏在眼底的浓稠病态——
“乖乖,以后再也不会有人能将我们分开。”
松田阵平
你们的孩子和松田阵平一样敏锐而善于推理。
还没等到你告诉他刚才的人是他的父亲,他就自己推理出来了。证据被一一罗列,思维是三岁孩童少有的清晰。
看着小孩期待的模样,你轻轻地点了点头。
“宝贝想去见爸爸吗?”你问。
小孩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妈妈愿意吗?”
或许是夜太黑太暗,你忽然想不顾一切地回到他身边,此刻有小孩的心愿做借口,于是你心安理得地对自己欺瞒——
“想去我们就去啊。”
递给你的西装外套中有一张名片,上面龙飞凤舞地写了他的住址。
你带着孩子前往,在屋门打开的一刹那忍不住睁大了双眼。
倒不是说房子里有什么巨大的惊喜,毕竟这个男人一向不懂浪漫。
但里面大到家具,小到摆件,都与你曾经对他描述过的别无二致。
你掩饰着你的失态,蹲下身鼓励小孩向前。
小孩有着软乎乎的小卷毛,冷白色的皮肤,鼻梁上架了一副儿童墨镜,但松田阵平知道,小孩的眼睛是与他一样的蓝。
松田阵平揉了揉小孩的脑袋,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小孩却看到了客厅桌子上摆放的零件,问他可不可以试试拼装起来。
你们的孩子也很喜欢拆东西。
得到允许后小孩欢呼一声跑去研究零件,只余两个大人面面相觑。
松田阵平翻出毯子递给你——你一向不能受寒,而后平静开口,“组织覆灭了。”
空气陷入了沉默,你们的思绪飘回从前。
松田阵平的父亲因为警察的轻率而前途尽毁,整日酗酒,也不太理会阵平。父子二人全然依靠存款度日。
但存款也有被耗尽的那一天。
而且那天来的并不慢。
世道如此,他的父亲打算找工作,却在一处犯罪现场再一次被认为是犯罪嫌疑人。
这次甚至更加冤枉,他的父亲只是想买个午餐,连打斗现场都不曾看见。
工作的事自然泡汤。
他的父亲心灰意冷,却有人找上门来。
他并不清楚父亲与对方达成了什么交易,只是从那天起,他就很少见到父亲,只孤身一人在黑衣组织生活。
几年后,组织传来父亲逝世的消息,留给他的,只是一笔不算丰厚的钱。
他和萩原研二是幼驯染,彼此相扶着对方仅存的善意。
但那一天,他暴虐的情绪几乎就要控制不住——组织几乎斩断了他与世间最后一条线。
后来他也就孤零零地活着。
直到遇见了你。
你是一个在事业上叱咤风云无往不利在感情中一窍不通的人——可能是特别喜欢看言情小说的原因。
松田阵平虽然英俊,但气质冷峻不羁,让人避之不及。
但是没关系,刚看完□□太子的你根本无所畏惧。
所以你轰轰烈烈地展开了你的攻势。
纸币叠成的玫瑰花,不重样的情书,直白的表达,受伤后的照顾……你确实不太懂得追求人,只将从偶像剧中学来的手段用了个遍。
其实相当拙劣。
你自己也知道。
可你还是真挚地捧出了一颗真心。
与艳丽的外表不同,你特别愿意付出,又有点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
但你也很理性,对于偶然听说的松田阵平父亲的案子表示了极大的惋惜。
那个时候,你还不知道他的真名是松田阵平。
冰封的心是什么时候融化的?松田阵平也不清楚。
是你在酒会上与人唇枪舌战却对他柔软温和的时候?还是向来注意形象、倒垃圾都要抹口红的你在他受伤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
本来觉得无所谓的组织成员的身份,突然就说不出口。
当你离开的时候,他心中升起一股“果然如此”的感觉。
哈,你也配?
但他还是费尽心思地找到一个安全的房子,按照你的设想一点点地布置,西装外套也常常放着一张以为永远送不出去的名片——那是他愿意称之为家的地址。
“这是钥匙,”他将手中的钥匙递给你,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喜欢什么就去买,密码是你的生日。”
你没反应过来,只是怔怔地看着他,不接他的东西也不回话。
松田看向你,拆弹时平稳的手几不可查地颤抖,“不愿意回来吗?”
你没回答,他嗤笑一声,转身去厨房给你倒了杯热水,不再说话。
直到小孩睡觉,你们两人之间都是寂静的沉默。
你盯着热水上的袅袅雾气,心里五味陈杂。
他不喝热水的,你知道。
热水壶买过来的那一天,他就知道也许永远用不上它,但是他还是奢望你能回来。
但是如今看来,热水壶好像没什么用。
“我想养只猫。”你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后提出要求。
松田手指不受控制地蜷了蜷,晦暗的蓝眸也变得清透“好。”
他迫使你坐在他腿上,身体紧贴到不留一丝缝隙。
“你想要的,我都会帮你实现,”他声音低沉,“除了离开。”
诸伏景光
你超爱自己的小孩。
聪明,乖巧,可爱,勇敢……你感觉全天下的褒义词形容自己的小孩都没有问题。
谁能拒绝一只蓝色眼睛的小猫崽呢?
反正你不能。尤其是这小猫崽还是你的亲生儿子。
但此刻你遇到了麻烦。
小孩认出他素未谋面的父亲了。
小孩很懂事,只是失落地玩着他父亲给他的玩偶,没有表达其他的意愿。
但你分明看见他的蓝眸从期待到暗淡。
我真是天底下最不称职的母亲。你想。
一直喜欢动漫的你其实知道恶人从良的可能性非常小,但你还是不靠谱地猜测——万一景光是什么动漫男主角呢?那他估计现在已经是伟光正的好人了不是吗?
在喜欢的手办中拆出景光给你的信时,更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信上的措辞相当礼貌,但你几乎能透过信纸看到他的忐忑模样。
内心的酸涩席卷而来,你带着孩子去了信上的地址。
礼貌地敲门后,穿着围裙的景光打开了门。
他身后是昏黄的灯光和你爱的饭香。
你怔住了。
真是阔别已久了啊。景光。
你成为他的恋人后,从他的只言片语中拼凑出了他的童年。
恶性杀人犯逍遥法外,自己的家人始终得不到正义的结果,甚至因为媒体的添油加醋,在民众的眼中自己父母反而成了罪人。
甚至亲人都因为流言蜚语而把他们拒之门外。
理所当然地黑化了。
景光和哥哥加入了组织。
即使后来知道一切都是黑衣组织的手笔——他们最喜欢这种人性的游戏,也不得脱身了。
索性就这样过吧,也没什么不好的。
无数次他都这么想。
而你是在酒吧知道他的。
他的贝斯弹得相当不错,唱歌也好听。
但说实在的,你无数次希望他单飞。
另外两个是音痴的乐队成员只会影响他发光。
当然,你并没有说出口。
只是询问了他的演出时间,然后一场不落地送上精心挑选的花束。
他理所当然地注意到了你——毕竟他不是任何一家酒吧的驻场歌手,你竟然能风雨无阻场场不落地观赏他每一次演出。
只是他对情爱并没有兴趣,所以经常无视朋友的打趣,对你也不怎么热情。
但日子只有血腥杀戮未免太过无趣,所以他有空的时候也会观察一下你。
在你决定追求他之前,发生了一件凶杀案。
受害者是位特殊职业的女性,因此在场的人所有人都纷纷对此落井下石,纷纷心照不宣对她进行抹黑。
“但受害者不需要完美。没有确切证据就对别人妄加猜测,是人品低劣的表现。”他听见你这么说。
他的内心被触动了——如果他幼时遇见你,是不是就不会走到如此境遇?
所以在你将带着卡片的花束递予他时,他鬼使神差地应下了你的邀约。
你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对约会的理解全部来自喜欢的动漫。
游乐园之行、电影院约会以及吹着风的散步等等,其实在他眼里都是相当拙劣的约会方式,却一点点补偿着他的童年,也让他对你越来越喜欢。
无数次想与你断绝联系,又无数次放弃。
他在你面前不是苏格兰,而是诸伏景光。
苏格兰是永远不会心软永远果断冷酷的狙击手,但诸伏景光不是。
诸伏景光是有喜怒哀乐七情六欲的凡人。
所以他的锋芒总会在你面前乖乖收敛,知道你对料理苦手后主动承担了做饭的任务,会乖乖陪你去逛街买菜,永远不会有任何厌烦。
他以为这样的日子能持续很久。
直到你离开。
他与其他人谋划着叛变,在睡梦中也期待着组织覆灭。
这些都不必告诉你。你只需要负责开心。
他自然地为你挽起耳边的碎发,眼中柔情万千,“今天特意做了你喜欢的菜,趁热吃。”
夜深人静后你自然而然地留在此休息,一天的疲乏涌来,让你迷迷糊糊地睡去。
你在朦胧中被轻柔抱起,还听见了不太清晰的苦恼话语,“这么乖,药都白准备了。”
降谷零(前面的改了,会更黑一点)
听到儿子的回答,你脑中只浮现出两个字——
完了。
当务之急是离开日本。
你拿出手机查看回国的机票,即使最近的航班是相当违背你养生原则的凌晨两点,你也毫不迟疑地选择了购买。
回到酒店后你让小孩先睡,而后便开始匆匆忙忙地收拾行李,好不容易地将全部的衣物和化妆品硬塞进行李箱,门外却传来了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大写的危。
你屏住呼吸赤脚走近门想通过猫眼一探究竟,却不期然而然听到了门锁转动的声音。
你下意识摆出进攻的姿态,却被轻易地卸掉了力道。金发深肤的俊美男人自然地揽住你的腰,语气带着点心疼的责怪:“怎么又不穿鞋?”
语罢便自然地找出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蹲下身想为你穿上。
你做不出踹他一脚的恶劣举动,只是后退了一步,咬着牙问他:“你来做什么?”
他神色自若,语调里还带着诱哄的意味:“我做了你最喜欢的栗子蛋糕,就在隔壁房间,不会发胖的,尝一口好不好?”
一句话就让你丢盔卸甲。
他的厨艺自然是无可挑剔的,当时你决定追求他,未尝没有这方面的因素。
你声音极力保持着镇定,试图与他拉开距离:“先生,这么晚了,我们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好不好?”
他沉默地看着你,而后轻轻地叹了口气。
“那么请让我来帮你收拾行李,小姐。”
你知道这是他退让的标志——一般答应这个要求他就会答应你前一个要求,不禁松了口气侧身让他进来。
他打开你乱糟糟的行李箱,了然地挑了挑眉。而后便轻车熟路地开始整理。
但是你忘了你行李箱还存在他绝对禁止的东西——止痛药。
因为工作的高压和不规律的饮食,肠胃出了毛病就用止痛药压,日积月累自然使病更加严重——他后来花了不少时间才把你的身体调理好。
他脸上挂着惯常的笑,眸色却是深不见底的黑,“小姐不解释一下吗?”
你有些不耐,“不解释。”
前男友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你的生活?
他极轻地点了一下头,继续仔细地帮你整理。只是收拾着收拾着他突然开口,“小姐以前还说要娶我做老婆呢,不算数了吗?”
你有些羞恼,“我喝醉了才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眼里略过一丝笑意,头也不抬地回,“我当真了哦?还有,组织已经覆灭了。”
你知道他是因为心中亦母亦姐的爱莲娜医生才进入的组织,并在爱莲娜离世后一路为宫野姐妹保驾护航。
说真的,你没有妒忌之类的情绪,甚至还有些庆幸——庆幸零在那时遇见了爱莲娜医生,让他不至于丧失生活的动力。
你有点诧异地看着他:“那志保和明美还好吗?”
他已经将行李箱合上,闻言动作一顿:“小姐这么关心她们吗?明明已经只愿意叫我‘先生’了,却还是对她们那么亲昵的称呼吗?宫野被fbi保护起来了。不用担心。”
明明我才是最爱你的人呢?那些你为我唱的歌,为我撑的腰,与我聊过的人生与理想,统统都不记得了吗?你这样自由烂漫的灵魂,理所应当与我相配啊。
你无视他前面拈酸吃醋的话,放下心来,“那就好。”
细密琐碎的交谈后小孩仍未醒来,降谷零看着他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发色肤色却更与你相似的五官时,目光柔和——
是我们共同的孩子啊。
降谷零没再留下,当真走了出去。
你松了一口气,匆匆叫醒小孩去赶飞机。
好不容易在飞机座位上坐定缓一口气时,却不期然而然看到了熟悉的英俊面庞。
“又见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