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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要我来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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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难醒来时人是懵的,他记得昨晚明明睡在了白筝家,为什么今天一睁眼就看到俞项那张熟睡的脸?

    难道他也睡在了白筝家?

    扫了眼卧室,分明是他自己的窝……

    “醒了?”俞项的声音自头顶处落下。

    苏难仰脸看他:“我怎么……”

    “你睡觉打呼,吵到人了。”俞项翻身将人禁锢在怀里,闭着眼把脑袋埋进他的脖子,“家里这么大的床还不够你睡?跑去别人家做什么?”

    柔软湿润的唇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在敏感的皮肤上,苏难瑟缩了下,动又动不了。

    他没印象了,昨晚睡得太死,被俞项搬回家时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可就算是吃了药也不应该啊,苏难想,难不成是换了一个地方,药效的差别就怎么大?

    还是说,是他吃太多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俞项亲到尽兴了,才道:“除了白筝,你还能去哪里?”

    苏难去推他的肩膀:“你干嘛不给我打电话?多晚过去的?”

    俞项不亲脖子了,辗转咬住了苏难的唇,他不急,慢慢地磨,重重地咬,外面太阳已高挂,床上的人却吻得难舍难分。

    临近中午,苏难终于被允许起床,俞项在厨房做饭,苏难一边洗床单一边饥肠辘辘,他等不及了,扁着个空腹跑去厨房观看进程。

    俞项在做牛楠面,香喷喷的味道扑鼻而来,苏难咽了好几下口水。

    他饿狠了,催促道:“可以了吧?已经熟了。”

    俞项慢条斯理地搅拌了几下:“很饿?”

    苏难点了点下,又催:“能不能快点?”

    “耐心点,好吃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没毒且熟了”即可的苏难而言,味道的好坏根本就不是重点。

    好不容易等到面条盛碗,苏难想帮忙,却被俞项不留情面地赶了出去:“出去,等着。”

    他舔了舔唇,慢吞吞地挪动脚,坐在沙发上眼巴巴地干等着,半分钟后,俞项终于出来了,他刚分完筷子,还没说话,苏难已经大快朵颐起来。

    他今天是少见的好胃口,俞项猜想应该是昨晚没吃饭的缘故,看苏难吃得香,他把自己碗里的牛楠分了一半出去。

    吃完了,他靠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人,手里捏着根烟,没点。

    等苏难连面带汤全部吃完,俞项依旧在看他,被这么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注视着,苏难不可能没有察觉。

    他觉得俞项有些怪,特别是看他的眼神,里面好似多了点什么,这点多出来的东西让他觉得心慌。

    他没忍住,最后还是问了句:“你这么看我是做什么?”

    俞项过了好久才终于笑了笑:“想看就看了,哪有什么为什么。”

    回答太过敷衍,苏难趁他电脑办公的间隙,偷偷给白筝打了个电话,他想问问昨晚的情况,想以此推测俞项“不对劲”的缘由。

    他担心白筝会不小心说了什么。

    白筝倒也沉得住气,一听苏难是来试探的,心里有数的她很快反应过来,说话聊天的语气与平日无异,最后还赞扬了几句俞项,也劝苏难有事多沟通,要好好跟俞项过日子。

    身边的人似乎都在劝他,好像认定了他就是那个“负心汉”,可在这份感情里,他明明就不是主导者,是他在追随着对方的脚步,没有人比他更想留在俞项身边了。

    他是他最珍贵的瑰宝,他是不可能拱手让人的。

    可是俞项变得很奇怪。

    两人分坐沙发各自工作还好,苏难只要一动,哪怕只是一个比较大的动作,俞项的目光就紧跟而来。

    他去厨房,去开冰箱,去书架拿书,身后那道注视异常明显,等他回到沙发上,俞项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电脑上。

    就连他喝饮料,俞项都要靠过来闻闻味道。

    更奇怪的是,中间苏难去过一次阳台,前一秒还在打电话的人下一秒竟立在了他的旁边,差点没把苏难给吓出毛病来。

    不能问,一问就是他工作烦了出来透气。

    等苏难安置完绿萝回屋,那个极需呼吸新鲜空气的人也跟着进了屋。

    他去上厕所,才半分钟,就被俞项催促着快点,苏难不明所以地打开门,只见他往里面扫了一圈。

    “上完了?”

    苏难说:“还没。”

    似乎是对他的速度十分不满意,俞项抬手看表,说:“现在去,给你五分钟的时间。”

    苏难:“……”

    为什么他连上个厕所都要被限制时间?

    “还不快点?”俞项更不满了。“还有四分钟三十五秒。”

    苏难也是有脾气的人,只是再不满也不敢随便显露出来,他推开俞项:“没有了,被你吓回去了。”

    晚上,苏难正打算洗澡,刚拿好睡衣又被俞项给拦了下来。

    叠得整齐的睡衣被俞项几下翻乱,他的故意找茬让神经绷了一天的苏难心怀愤恨。

    他澡也不洗了,衣服也扔了,委屈地瞪着俞项问:“你到底想干嘛啊?”

    一直挑刺,跟他作对,是对他有意见吗?

    俞项不解:“嗯?”

    “你干嘛一直针对我?”

    “没有,只是关心你。”俞项大大方方的,弯腰捡起衣服,对着他笑,“一起洗吧。”

    不等苏难拒绝,俞项已经迈进了浴室,连带着杵着不动的苏难也被他挤了进去,苏难来不及抗议,已经被花洒淋了半身。

    已湿的衣服被俞项三下五除二脱个精光,苏难被他抓在身前,洗头擦脸、涂满沐浴泡泡、搓洗、冲净,一切由俞项亲手操劳。

    仿佛他断手断脚已成残废。

    穿好衣服,吹干头发,俞项把香喷喷软绵绵的苏难扛进了房。

    他自己只穿了条长裤,光着上身就朝床上的人扑了过去。

    苏难惊叫了一声,慌乱中想退开却被俞项压了个正着,他无法反抗,迫不得已地被抬高了下巴,刚穿上的睡衣下摆跟着被掀开……

    隔天睁眼,趴在床上的人一时竟分不清白天黑夜。

    苏难翻了个身,手脚疲软,身体仿佛被掏空,他偏头去看窗,的的确确是早上没错,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昨晚他居然没做噩梦,还一觉睡到了自然醒!

    是因为身体太疲倦了?

    苏难依稀记得自己是快凌晨了才睡着的,因为俞项不让他早睡,也不让他离开床,他被他压在身下半宿,半分不由人。

    最后一刻苏难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只记得脑袋一片空白,醒来已是第二天。

    腹部尿意鲜明,苏难撑起上身,两条腿却使不上劲,他都不知道该怪自己还是怪俞项。

    缓了好久才挪动两条腿,他这边洗手间的门还没关上,那边俞项遽然出现,苏难连他的脸都未看清,人已经被扶着站在了马桶面前。

    俞项伸手就帮他解裤带:“醒了怎么不叫我?”

    苏难还在魂游天外,混沌间只来得及护住了自己的裤子,他连眨眼都忘了,愣愣地看着俞项喃喃道:“我、我自己来。”

    “站得稳吗?”俞项见他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并未松手,“万一摔了怎么办?我帮你吧。”

    “不用。”苏难死死按住俞项的手,“我没废没残,我自己可以!”

    见他坚持,俞项权衡一番,退了一步:“我在外面等你。”

    “嗯,你帮我关下门。”

    “不用了吧。”俞项拒绝了,抬手撸了一把他的脑袋,“给你两分钟。”

    等人出去了,苏难才暗暗松了口气,又没忍住用力磨了磨牙,他又不是在坐牢,为什么?为什么?!

    俞项是个守时的人,苏难提上裤子刚转身,他已经淡然地立在了门口等候,高大的身躯像一堵墙。

    苏难莫名有些喘不上气。

    他被俞项赶到了餐桌上,在吃了点清淡的早餐后,苏难被赶回了房,两个小时后,他再次被赶鸭子似的撵了出来。

    啥事没有,就是该吃午饭了。

    早上的饮食量被控制得很好,苏难已经饿了,面对俞项用心做出来的荤素刚好的饭菜,他出乎意外地吃完了一碗饭。

    汤也喝了不少。

    “好了,半小时后去睡觉。”

    俞项很满意,苏难很奔溃。

    “什么?”

    “晚上吃饭时我会叫你。”

    苏难坐着不动,脸色一点都不好看:“我不困,你别管我。”

    俞项没把他的牢骚放心上,自顾自地说:“自己去,还是要我来硬的?”

    “你……”苏难有点激动,视线在对上俞项后又萎了,他垂下了眼,轻声问,“我看你挺忙的,都不用去公司的吗?”

    “晚点去。”俞项大刀阔斧地坐在他面前,“去睡觉。”

    沉默了半晌,苏难还是“乖乖”地踱回了房间。

    说来也怪,明明没睡意,明明上床前苏难还在对俞项的种种行为岔岔然,可当俞项将他叫醒,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居然真的睡着了。

    而且,外面已然天黑。

    天呐,他都怀疑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现了什么问题,这一天过得相当梦幻。

    直到他坐在餐桌前,苏难都没办法回过神。

    他偷偷掐了一把大腿——疼的,不是梦。

    吃完饭,俞项给了苏难两个多小时的观影时间,到点了就带着人去洗澡,磨蹭了半个小时,上床时不过才十点不到。

    还是昨晚的同种运动,苏难想避避不了,一开始没什么太强烈的感觉,渐渐地就开始喘不上气了。

    什么时候睡的也忘了,一睁眼,又是全新的一天。

    听着客厅传来的走动的声音,苏难呆愣在床,恍惚间他生了疑心,他是不是一直在做梦?

    其实“今天”还只是“昨天”,他只是在梦里以为自己过了一天罢了?

    “醒了?”俞项推开卧室的门,“起来刷牙吃饭。”

    苏难没来由地打了个颤。

    一天,两天,三天,直到第五天,苏难终于受不了,他才不要让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任人摆布!

    所以在俞项的唇落下之际,苏难果断地伸手阻断了他。

    “手拿开。”

    苏难捂着嘴,声音含糊不清:“不要。”

    “要造反?”俞项的大手沿着腰线往下探,“听话,亲完就让你睡觉。”

    身下的人频频摇头,俞项盯着苏难看了一会,不打算放过他,不让他亲嘴,那他就亲别的地方,总能让他溃败。

    苏难呜呜两声,伸手推他的脑袋,最后还是把手拿开了:“你别这样,放开我。”

    话音刚落,嘴唇就被封住,苏难的所有怒气和怨怼都被堵回了喉咙里,他的力气远不及俞项,很快就失去了唯剩不多的抵抗。

    可他太难过了,话说不出,讲了俞项也不听,没办法了就只能哭,希望俞项可以对他心软一次。

    只是这一次他失策了。

    哭了,俞项就给他擦眼泪,亲吻他的眼睛,手上再加点劲,苏难哭着哭着声音就不知不觉地变了个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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