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去伪存真

    “知之为不知，不知更非知。我不求“爱”的本质，才敢去爱，因而才能得到“爱”。”

    “何为真？自是去伪存真；为何伪？万千因果皆为伪。”

    “如果我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你，那若是找到了另一个人也满足了我喜欢的条件，岂不是就会移情别恋？”

    “舰长，我现在就在这里，你看着办吧。”

    ………

    记忆的碎片在我的脑海中浮现，原本稀碎的人生在串联之后，也成了一章差强人意的诗篇。

    去伪存真，不昧因果。

    我笑了，笑自己枉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枉学了这么多年的知识。

    父亲一生所求国泰民安，可我只是个俗人，苟活于世，只想图个明白通透。

    伸出大手，我揽上了芽衣那纤细的柳腰，所触之处，细腻温热，如同暖玉。

    小姑娘身体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强忍下因恐惧而反抗的本能，她泪水汪汪地看着我，显然不复之前的淡定。

    “你不是让我看着办吗？”

    我又伸出一只手，双手成扣，锁住了芽衣的小腰，将其固定在自己的小腹上，看着她那满脸通红，又羞又怕的模样，心里不由觉得好笑。

    “你，你慢一点！”有气无力地呢喃着，芽衣张开双臂，想要支撑起自己身体，却发现了自己的腰上多了一双铁钳一般的大手，压得她根本直不起身来。

    “芽衣，看来你的下层建筑并没有随着意识形态的转移而发生变化啊。”稍微松了点手里的力道，我看着小姑娘死撑着不认怂的模样，忍不住调笑道。

    娇哼了两声，芽衣紧咬着下唇，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那柔软的身体好像一个不断被加热的小火炉。

    “知为行之始，行为知之成，故求知行合一。芽衣，你的修行还没到家。”

    我笑了，喜欢看她吃瘪了的样子。

    圣人之道，吾性自足，向之求理于事物者误也。”史称龙场悟道。我虽然不知道芽衣为什么在精神意识上突然达到了一个通透豁达的境界，但除此之外，也就仅是一个青涩的小女孩罢了。

    “舰长，王阳明要是知道，你用他老人家的“知行合一”来形容这种事情，九泉之下怕是不得安息了。”芽衣只觉得身体是又软又麻，根本使不上劲来。

    “那芽衣说说，该怎么形容这种事情？”我淡笑着，细细地摩挲美玉，怕是一辈子也不嫌够。

    啐了一口，芽衣的脸是越来越红了。

    “嗯？怎么不说话了。”我轻轻托住了柔软的丘壑。

    “危邦不入，乱邦不居…有道则现…无道…则隐…”芽衣压低着自己的声音，伸出藕臂抓住了我的胳膊，可那软绵绵的力道又拿我毫无办法。

    “天下有道，则以道殉身；天下无道，当以身殉道。”

    “你，你这都什么歪理！”

    “怎么？孔夫子的话就是道理，孟夫子的话就是歪理了？芽衣，你褒贬不一，犯了双标的错误，是不是该好好教训一下？”我板起脸来，义正言辞。

    “那你，那你倒是快点啊！”小姑娘双颊通红。

    “不是你叫我慢一点的？”

    闭上嘴巴，芽衣不再说话，两只眼睛就狠狠地瞪着我，一副“生气了”的表情。

    “宝贝儿，我喜欢上你了。”

    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我深嗅了一口女孩身上的香气，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吻。

    “你还是学生，还要读书，不用这么快就勉强自己。”

    “你想要的承诺，我现在就给你。”

    “我在此立誓，还请天上的列祖列宗做个见证，此生非雷电芽衣不娶，如若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我轻轻抱着怀里的女孩，目光幽幽。

    身为女子，芽衣已经拿出了自己能够给出的最大付出。而我身为男人，自当予之相应的诚意。

    “舰长……”女孩抹了抹眼角的泪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变成一个好女人的。”

    “芽衣，我说过了，你不需要勉强自己。”我揉了揉她的脑袋，“你现在是学生，就把心思放在学习上。我既然答应会负责任，那就一定会打理好一切。”

    …………

    女孩一直静静地在我的怀里缩着，就好像一只小猫一样……待热气退散，她的呼吸也逐渐变得均匀起来。

    她真的很累了……

    轻轻抱着怀里的女孩，我看着她那恬静的睡颜，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满足。

    我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冲动，甚至自己也无法理解现在的思想。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

    任何需要证明的感情都是错误的。

    我也想要不计后果地去冲动一回，正如芽衣所言——去伪存真，不昧因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