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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再近一点”(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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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镜一惊,含糊道:“不可以的,我是个人,怎么可能会变小嘛。”

    小骗子。

    已经确定是她无疑了。

    宋元洲手臂一紧,美人跌入怀中,将头埋她颈肩,在耳边微不可察地叹一口气:“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们要怎么和大家解释你的变化呢?”

    花镜垂在他紧实小腹上的双手,从他腰间穿过,在他坚硬的后背腰窝上交叉,“那你快想想办法,没有的话我再想办法。”

    宋元洲心想,自己难不成是欠她的?

    作为惩罚……

    “啊——”花镜娇嗔他一眼,眼波颤颤,腮红如刷。

    他怎么……怎么可以吃自己的耳珠,还特别用力的吞吐。

    宋元洲喉间溢出爽朗的笑意,轻吻了下她的肩,才轻轻推开她。

    他道:“要不,回去跟她们说,花镜是你妹妹,已经找到了家人,你替她来下乡?”

    漏洞百出的主意,他就是想看她有什么办法。

    果然,她两腮鼓起,沉吟道:“能行得通吗?我怎么觉得很悬呢。”

    他又提议:“你躲起来,等时机成熟的时候,我把你带回去。”

    这下,她立刻把头摇成拨浪鼓。

    “不行不行,太不靠谱了,还是我想想吧。”

    花镜在他眼前转了好几个圈,眼波流转,纤手抵在下巴上思考。

    时不时侧头看他一眼,很快又垂下眼眸深思。

    [不如变回原来的样子?]

    [不行不行,那怎么和元洲哥解释呢?]

    [那按元洲哥说的来?更不行,太复杂了,我应付不来。]

    “元洲哥,我是你什么人呢?”

    她蹲下来,视线与他齐平,明媚的眼眸探入他深邃的黑眸中。

    他正色道:“你现在是我生死、荣辱、与共的爱人,以后是我合法、尊贵的夫人。”

    也可以是我们孩子的母亲。

    虽然不懂,但不明觉厉。

    花镜直接大变活人,转圈的功夫就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哪怕是猜到了,心里也做好了准备,亲眼目睹也依然很震惊。

    心里的惊涛骇浪不足挂,面上温柔和煦的浅笑不语。

    宋元洲:“你是妖精还是小神仙?”

    花镜杏眼上扬,哼哼道:“当然是花仙啦,你看我美吗?”

    原来是花吗?

    宋元洲嘴角上扬,眸中的笑意藏不住,“你过来,我眼睛看不清。”

    花镜睁得无辜的眼,听话地一步步靠近。

    “再近一点。”

    “乖,再过来一点。”

    纯良的羔羊被大黑狼骗到眼前,等到欣赏完就拆卸入腹。

    他发出一阵轻笑,花镜不解地抬眸看他一眼。

    下一秒,杏眼瞪圆。

    湿热的鼻息喷到她脸上,唇上被轻轻啄了一口。

    宋元洲缓缓后仰,看她无措、可爱的反应。

    花镜被他眼神烫了一下,急切地别开脸。

    “闭上眼睛小茶,男人不喜欢亲热的时候被看到。”

    不待她反应过来,有力的手扣住她滑腻的双颊,只是微微使了点劲,她脸上就留下了两点红印。

    娇气的妖精。

    她哼哼唧唧地挣扎,小舌在他刚刚碰过的地方舔过,艳丽的唇瓣晶莹剔亮。

    宋元洲脑子一阵轰鸣,不再顾忌。

    欺身压上去,狠狠捉弄那两片唇瓣,直到可怜的发红、发肿。

    “唔……!”脸色肉眼可见的变红,无力地醉倒在他怀中。

    蓬松柔软的细发从他指间溢出,整个人被禁锢在他身下。

    辩味的器官都麻了。

    她实在受不住,身姿颤颤,全是他身上霸道的气息。

    “嗬……真甜。”他终于肯让她刑满释放了。

    花镜迫不及待地捂着滚烫的脸,像鹌鹑一样埋头在自己腿间。

    宋元洲眸色黯了黯,“小茶,这个动作很危险,你想让我把你在这……”

    花镜如惊兔一般撞开。

    宋元洲用拇指,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的痕迹擦拭干净。

    “把嘴也变一下吧,肿了。”似乎是嘶哑的喉间得到了甘霖的湿润,嗓音变得清冽低沉。

    花镜气急,还是按照说的做。

    顺便把他手上的伤口也治愈了,接着是腿……

    看到他那被泥土沾污的伤口破裂,血香味经久不散,有感染的风险。

    花镜蹙着眉,伸出洁白无瑕的手盖在他腿上,一阵绿光过后,宋元洲只感觉到一股痒意从伤口钻出。

    她手离开时,已经看不出受伤过的痕迹了,如果不是被那枪伤折腾了一天多,他都要忘记它的位置。

    “很神奇,感觉越来越离不开你了,小茶。”他眸含的深情,温言道。

    花镜面色发窘,抬起手背给自己降温。

    翠树成荫,山壁陡峭。

    途经山下,花镜指着宋书珍回头望向她:“那是书珍吗,她也来找我了?”

    宋元洲略微低沉地说道:“是她先发现你出事的,以后你可以叫她妹妹,我是她血缘上的堂哥。”

    花镜“嗯”了一下,踮起脚尖,朝宋书珍招手喊道:“书珍,我们在这。”

    乍一听花镜的声音,宋书珍还以为自己找人入魔出幻觉了。

    遥遥望过去,那对璧人相携站在山坡,倒有古书中归隐山林的居士夫妻一般。

    “还真是你们啊,没事就好。”走到两人跟前,她才缓缓叹了口气道。

    又问:“花镜你晚上都没回来,上山干什么去了?”

    花镜下意识地瞥了眼宋元洲,见他眼眸清和,有鼓励的意思,就把自己的说辞跟她说了:“我知道山上有种花,可以让伤口愈合快一些,晚上怎么也睡不着,连夜上山去采了。”

    宋书珍震惊,瞪大眼睛道:“就一晚上也等不了了?”

    八九不离十吧。

    花镜腼腆道:“是。”

    见宋书珍还要问,宋元洲轻咳一声,打断道:“附上那名贵的花,我感觉确实好了不少,走路都没那么疼了。”

    宋书珍闻言就往他脚上看,伤口已经重新被包扎好了,走路时也没有之前上山时的狼狈。

    也不知道是因为花镜在这他装的,还是真的。

    “那好吧,我们赶紧回去吧,出来都半天了。”

    宋书珍和花镜一左一右扶着他,以龟速回到茅草屋。

    宋爷爷吃完饭走出来就撞见三人回来,怪道一声:“这是怎么了,元洲受伤了怎么没和我说?”

    昨天回来的时候,宋元洲就悄悄和淑芬奶奶商量好了,瞒着爷爷,他老人家有高血压,到这里以后也没有按时服药过,怕他受刺激犯病。

    淑芬奶奶没有犹豫,就答应了他这片赤子之心。

    宋元洲下巴朝花镜那边抬一下,然后给爷爷使了个眼色,宋爷爷秒懂,暗比了个“明白”的手势。

    干笑两声,绕过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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