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失踪的学生们
“十个柚子?怎么不累死你呢!”乔陌狠瞪了阎辞一眼,不满的小声嘟囔道。
随即翻了个身,不想再去看他。
但符然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
“我从没见阎辞对哪个女孩儿这么好过,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符然说:“我真的很羡慕你!”
刚刚心头的那点醋味儿突然又变成了欢喜。
乔陌看着手机,忍不住扬起嘴角。
突然,腰间被人用力推了推。
乔陌猛然转身,便见阎辞的右脚悬在半空,一脸不解的看着她:“大半夜的,你看小黄片呢?笑的那么开心?”
乔陌嘴角的笑容顿时僵住:“滚!”
阎辞嘿嘿一笑,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身侧:“过来。”
乔陌抿了抿嘴角,双臂环胸警惕道:“干嘛?医生说你的伤需要静养!不能乱动!懂不懂什么叫静养?”
阎辞额头瞬间滑下三条黑线。
“你的小脑袋瓜儿里都在想什么?护士一会儿还得来查房,我可没兴趣给她现场直播!”
“我……”乔陌突然有些结巴,尴尬的羞红了脸。
终究还是磨磨蹭蹭的爬了起来,躺在了他的病床上。
由于床太窄,两人只能紧挨着。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乔陌可以清晰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肉。
阎辞抬起一只手穿过她的后颈搂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手搁置在小腹上,防止被子碰到针头。
“这么晚了不睡觉,你看什么呢?”
乔陌这才想起还被自己握在手心的手机。
忙举起悬在两人头顶。
屏幕中都是近几日来的社会新闻。
“我觉得有点奇怪。”乔陌一手轻滑着屏幕,全然忘了刚才的羞涩,沉声道:“这几天江阳市发生了多起失踪事件,并且失踪的都是十六七岁的学生。”
有小编将失踪人员的照片整理到了一起。
看着那一张张年轻稚嫩的脸庞,阎辞微微蹙起了眉头:“看起来不像是巧合。”
“可是警方调查过,除了一对儿姐妹外,其余几个学生之间没有任何联系,事发前,这些学生也没跟什么奇怪的人接触过。”
“拐卖人口?”阎辞猜测道。
乔陌却是摇了摇头:“拐卖人口一般都是婴幼儿或者妇女居多,可现在失踪的人里还有两个少年!”
说完,乔陌忍不住补充道:“并且长得还不怎么样……”
换句话说,如果她是贩卖人口的,绝对不会选择他们下手。
一定是有什么其他原因!
阎辞又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明天早上我把这事儿跟我哥说说,让他也去查查。”
昏暗的灯光下,女孩儿原本水波荡漾的眸子忽而低沉了几分。
点点头,将手机按灭放在了床头柜上。
她没说话,但阎辞却察觉到了她的落寞。
“陌陌……乔叔叔他也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所以才……”
虽然她从未提过辞职的事儿,也从没有埋怨过任何人。
但阎辞知道,她心里其实一直很介意。
她对这个行业的热爱,不比任何人少。
乔陌努力扬起嘴角,侧过身,一条手臂横在了阎辞腰间。
“我知道。”
她有心脏病!
刑警的工作,确实不太适合她了。
……
早上七点,辖区民警就已经等在了网吧门口。
他们已经在这里蹲守了几天,但网吧老板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出现过。
由于没有营业执照,也无法查到法人信息。
突然,一个中年妇女手里捏着一串钥匙,晃晃悠悠走了过来,直接就去开网吧的门,民警急忙下车跟了过去。
“你好大姐!”民警说话的功夫,中年女人已经开了锁,推开了门。
回头,一脸诧异的看着民警:“什么事儿?”
“这网吧是你开的?”
“不是啊。”中年女人说着,推门进了屋,两个民警紧随在后。
“那你这钥匙哪来的?”
“这房子是我的,但网吧不是我开的!”中年女人径直绕进吧台,随手翻看着抽屉。
里面空空如也,一毛钱都没剩下。
女人嫌弃的撇撇嘴,目光落在那一排排的电脑上时才满意的笑了笑。
两个民警下意识对视了一眼。
“那这网吧老板你认识吗?”
女人摇摇头:“不认识,见都没见过!”
女人说,一个月前突然有人给她打电话,说要租这个房子,就租两个月。
女人本来不想租短期,奈何对方直接把钱打了过来,还多给了两个月的房租,她也就欣然答应了。
但对方要求这两个月内她不能过来。
看在钱的面子上,女人也答应了。
可前两天对方突然又打了电话来,说房子不租了,里面的电脑让她看着处理了就行。
民警忙冲她伸出一只手:“我看看那个号码!”
女人倒也算配合,乖乖交出了手机。
只是当民警尝试着回拨那个手机号时,却提示已经成了空号。
“去周围邻居那儿问问,看有没有人记得网吧老板长什么样!”其中一个民警沉声说着,眉头始终紧锁着。
突然出现又突然失踪的租客,到底与那失踪的几个孩子有什么关系?
同事点点头,正要出门却和刚进来的阎烁走了个顶头碰。
“阎科长?”民警略显诧异:“你怎么也来这儿了?”
“我听说了最近接连发生的失踪案,来看看情况。”说着,阎烁朝周围扫了一眼。
由于拉着窗帘又没开灯,屋内的光线有些昏暗。
电脑上已经落了灰,显然很久没人动过了。
“听说那几个孩子失踪前,都来过这家网吧上网?”
“是!”民警点头应道:“但现在网吧老板下落不明,我们正打算去周围邻居那儿走访。”
话音刚落,阎烁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
范大低沉的嗓音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科长,郊区发现一具女尸……”范大顿了两秒,才继续说道:“怀疑是失踪的孩子之一!”
清晨的风冰冷刺骨,却远没有看见那具娇小的尸体时,更让人觉得通体发寒。
她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女,生命如同鲜花一般还未完全盛开就已经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