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虚假的善良
看着x不回话，惩戒部sephirah，geburah掂了掂手里的大刀，冷冷的说：“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沉默会爆了你的头’？”
“你……你是惩戒部的sephirah？”
“我不喜欢有人无视我，你最好给我注意点。”geburah比起yesod不知道要暴躁多少。
“你就是新来的主管吧。”geburah说，“在我这里，你最好注意点。你在其他部门溜达的时候，那些家伙可能会来拍你的马屁……”
并没有……x默默吐槽。
“但在惩戒部，那种态度都得给我滚蛋！”
严厉的说了几句后，geburah点上一根烟。
“不过，既然你能找到我这儿，至少说明你不是个只会拖后腿的窝囊废。”
“再次介绍一下，我是惩戒部的头儿，geburah。我是所有sephirah里战斗力最强的那个，我这儿可容不下懦夫。”
“我明白了……”
“知道我讨厌什么吗？那种整日抱怨异想体和同事有多烦人的爱哭鬼。他们就像在战场上拒绝拿起武器的逃兵。”
“如果你不是那种类型的话，说不准我们还能好好共事。”
x裂开嘴角，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他前不久还在抱怨那几个a级异想体有多难缠，甚至产生了恨不得将它们剁碎了的冲动。
“喂，告诉我，异想体都是些什么玩意儿。”geburah的语气听起来很不妙，“你觉得这是神圣的存在？还是同情它们这些被关在地底的可怜生物？又或者，你只是把它们当做是为我们提供能量的宝贵资源？”
“呃……我觉得……”
“放他娘的狗屁。”geburah怒骂，“在我眼里，异想体就是一群可以被伤害，但怎么杀都杀不死的畜生。”
“但它们会感到疼痛，所以我们可以把生活中的痛苦全发泄在那些该死的异想体身上。”
“每个部门的sephirah都会给你任务对吧？我给你的任务，就是去镇压异想体！”
x回到控制室，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可恶的angela，那次yesod的核心抑制之后就又玩失踪，真是不负责任！”
骂了两句之后，x重新投入到了工作中。
但他的脸色突然就变得很差很差……
因为系统提示，培训部的部长hod的核心，崩溃了……
“这他喵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时间倒回到主管被geburah一刀砍中的时候，hod正如往常一样，在一天的工作之前为她的员工举行小聚会。
“哈，你又开始了。”zach慵懒的身影出现在培训部内，聚集在一起的员工看见zach都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zach，你今天来的要早很多。”hod看着他，感到很意外，“难道说我上次给你的那些……你用完了？”
“你在说什么蠢话？”zach笑了，“你不知道服用脑啡肽的副作用吗？它会让人产生一种轻微的幻觉，你还记得吗？”
“但是在发生两到三次之后，这种幻觉不就消失了吗？”hod疑惑，“这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你还真相信我在神志不清的状态下说的话啊，hod。”zach的目光深邃，hod有些不安，zach不是这样的啊……他不是只是整日颓废，还……
“再服用的话，你会看到更深的幻觉，直击你的心灵。”zach步步紧逼，“对我来说，我会看到一个半张脸都被溶解掉的员工，匍匐着向我爬来，质问我为何放任她痛苦地死去。”
hod有些难受：“那并不是幻觉……”
“不然还会是什么？难道你觉得那些员工还能死而复生不成？”zach嘲讽，“我不止一次看到那个员工，看到她各种各样的死状。怎么？你要告诉我这些都不是，都是真实发生的？”
“这里总是会发生些不正常的事……”
zach注视着hod，说：“由我说出来会很奇怪……但是老实说，你今天看起来状态不太好，把例会翘掉好好休息一下怎么样？”
底下的员工发出了小声的议论声。
“不行。我们今天还有异想体管理特训，员工们需要我……”
“你可真……了不起。”zach嘲讽，“我想再也没有比你更关爱员工的sephirah了。”
“是吗？”hod似乎没有听出zach话里的嘲讽，反而觉得很高兴。
她转头看向底下的某个员工：“你看，tiffany，我是对的……我是个好人……我是个称职的sephirah……”
zach离开了，但是angela进来了。
“你准备假装自己是个好sephirah吗？”angela和zach一样，开口就是嘲讽。
但hod对她的话视若无睹，对着下方的员工说道：“今天，我们开始异想体管理特训……”
“我得告诉你多少次才行？你不过是个假装自己是好人的金属块而已。”
“……我希望大家都好好认真听我说话，今天的管理特训会比平常更难一些……”
“你只是想慰籍你自己的良心而已，可真是个自私的家伙。”angela不停地吐出各种冷嘲热讽，这和她的形象很不符。hod本来应该能察觉出，angela不是会说这类话的人。
“……现在起我会向你们逐一说明训练步骤，请大家都认真听。”
“其他的sephirah至少还会承认自己的不完美……”
“闭嘴！！！”hod终于无法忍受“angela”愈加恶毒的言语，怒吼起来。
“angela”消失了。
hod反复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我们……刚刚我们说到哪儿了？”
“hod，我有几个问题。”一个员工举起了手，hod觉得她的脸很眼熟，但她……但她一时间想不起来她是谁。
“你……有什么问题？”
“你觉得这些训练真的会有什么效果吗？对于那只脖子老长的怪鸟来说，看起来被判为该死的人就一定会死，而不该死的就一定会活下来。”
“……这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至少我们能做好准备，而不是躺在原地无助的等死。”
“哼，我觉得这全凭运气，对我来说，还是待在那静待死亡要舒服一点。”
“我就知道……不管你试图做什么，你都得不到救赎。”那个“angela”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们好，包括那个我负责的心理咨询企划……”
“呵，说到那个企划，我们都觉得它太多余了，我们倒宁可拿那些时间多休息一会儿。”另一个员工说，她的脸让hod同样感到很熟悉，但她依然想不起来这个人是谁。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可能想不起来自己员工的名字？她可是……最善良的sephirah啊！
“为什么只有我们部门有这种垃圾企划？”第三个员工开口了，她的脸也是一样的熟悉，一样的无法想起。
第四个、第五个……所有的员工都表达了抗议，她们每一个人的脸……名字……
hod突然愣住了，这些人的脸……都是同一张脸。
是她自己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