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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欲盖弥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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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月在一旁看到薄厌和白尘的互动,眼睛里充满怒火。

    凭什么是白尘?薄厌的身边可以是任何人但都不能是这个白家不要的人!

    指甲深深掐到肉里,她今天如此盛装出席,都没有引得薄厌看一眼。

    环顾四周,齐元舒也不知道哪去了!只看到齐然一人,白月缓缓走向齐然。

    “齐然哥,我是月月。”白月打着招呼。

    齐然点头,“元舒她有点不舒服在休息,等会就会过来。”齐然以为白月是来找齐元舒的。

    齐然望着小时候长大的齐云山庄,心里不是滋味。

    白月盯着齐然,虽然比不上薄厌,但是齐然也是一表人材,也是望川南这边一等一的大户人家。

    如果能够和齐然攀上关系自然是极好,和齐元舒也是亲上加亲。

    “齐然哥哥,元舒平时如果无聊,我可以去齐家找她玩吗?”

    齐然,“嗯,自然。”

    “谢谢齐然哥哥。”白月笑的一脸无辜,自然是个男人看着都会心动。

    ···

    齐元舒,并未在房间好好休息,她已经托人买了那种药,吃了自是神智不清,欲望陡升。

    薄厌啊薄厌,我看我们如果发生了,你还能怎么办?白尘还能怎么办?

    这种事自然不能齐元舒亲自做,但是似乎每次齐元舒做的都不聪明。

    齐云山庄以前是齐家的宅子,齐元舒自然对其中的布局甚是了解,下人有很大一批还是之前齐家的佣人。

    齐元舒找到了一个较为熟识的女佣,让女佣端着一瓶好酒去主宴会厅,也就是薄厌和顾廷臣他们所在的位置。

    女佣路过齐然还有白月所在的露台时,齐然看着女佣手里的酒,拦住了女佣。

    “这是送往何处的?”齐然问,这个酒可是齐云山庄上好的存酒。

    女佣指了指宴会厅,齐然冷哼,“这个酒留在这,给他们换别的。”这么好的酒可薄厌?而且还是他小时候和爷爷一起酿的。

    女佣似乎为难,在想要不要说是前小姐让送的,齐然就拿着酒转过身去。

    女佣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给宴会厅的客人换一瓶酒水,便起身退下。

    白月看着齐然,“齐然哥哥,要不要喝一点?”

    齐然刚想开口拒绝,白月已经将瓶盖拧开。

    白月端着两杯酒,递了一杯给齐然。

    两人就这么喝了下去···

    齐元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计划倒是给白月做了嫁衣,还害了她自己的哥哥。

    齐然喝的又猛又急,药效来的比白月快。

    他明显感觉脚底无力,身体软的不行,要不是单手支撑在桌上,可能早已经躺倒在地上。

    察觉到齐然的不适,白月上前扶住齐然,“齐然哥哥,我扶着你去休息会吧。”

    齐然点头,给她指了一个自己在庄子的经常休息的地方。

    白月好不容易把齐然拖到指定的客房,齐然这个时候脸上带有明显的红,红的不自然,红的很吓人···

    此时的白月也感受到身子的微微的异样,她看向床上齐然,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她明白过来,酒有问题,但好在她喝的不多。

    突然,齐然拉住了她的手。

    ···

    房内一片旖旎风光,房外也是热闹非凡。

    薄厌等人正准备从场内离开,一直等在旁边的齐元舒发现他竟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不可能啊,药不会有假的吧,那是她花了不少钱弄来的。

    正当齐元舒出神时,发现一个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女人正往人最多的地方跑去···

    齐元舒也跟上前,当她看清楚那人的样貌时候。

    发现那人正是白月。

    她怎么这副样子···好像刚被人···

    白月直直冲向白尘的方向,“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白尘被眼前疯疯癫癫的样子吓得不轻,肖念初伸出脚来正好绊了白月一脚,白月摔在白尘的脚边。

    “好姐姐,怎么行这么大的礼节?”白尘丝毫不掩饰嘲笑。

    “你!白尘你竟然对我下药!”

    白尘听得这话,才将眼神在白尘身上来回扫视。

    细嫩的皮肤上都是欢爱的痕迹,可是说触目惊心,不难想象那个那人有多么狠。

    周围的人逐渐都围过来,齐元舒也靠过来。

    “你有证据吗?现在是法制社会,你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我就要承认吗?”白尘越发淡定,她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她怎么知道谁给白月下的药。

    “就是你!就是你!”白月此刻像是疯了似的。

    她万万没想到,齐然事后竟然想赖账,她没想到本来想用身体拴住齐然竟然被齐然否决。

    她现在只有把事情闹的越大越好,至于是不是白尘做的已经不重要,能拉一个下水就拉一个下水吧。

    周围的人都指指点点,一时间也不知道相信谁的话好。

    白月感受到周围的异样眼光,“看什么!我才是受害者!”

    齐元舒这才听明白,原来她送出去的酒,落在白月嘴里了···

    至于是哪个倒霉催的男人是谁?

    齐元舒走向白月扶着她的胳膊,一脸心疼的表情,”月月,你这是···”

    “元舒,是她害得我,她给我下药了!”白月发疯似的声嘶力竭。

    薄厌等人也被声音所引过来,他远远看见白尘被一群人围着。

    肖念初拉了拉白尘的裙摆,“尘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白尘给了肖念初一个放心的表情。

    齐元舒眼珠一转,让白尘出出丑也是极好。

    “尘尘姐,你怎么这么对月月?”齐元舒咬着嘴唇一脸委屈。

    白月好似得了鼓舞似的,越哭越大声。

    白尘端起酒杯,学着印象中的薄厌喝酒那样,扬起高脚杯,鲜红的液体从杯壁流入红唇,优雅而又妩媚。

    薄厌看着这样的白尘,不由得嘴角上扬,弯成了一个小括号。

    “证据。齐元舒不用我教你吧,你毕竟是考进‘法公会’的,你知道证据才是最重要的。”

    齐元舒的脸一下青一下绿,她当然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她拿的出的证据只能指控自己。

    “尘尘姐,白月姐姐已经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了,身子也不干净了,你让她怎么去找证据啊?这不是往她伤口撒盐吗?”

    旁人连连赞同,不管怎么样,白月都是受害者啊。

    “一般都是‘受害者有罪论’,第一次听到有人为了‘受害者无罪论’。”

    肖念初在一旁说道,“这件事确实受害者是白月,但是,我觉得女性的力量应该是找出施暴者,这才对自己是一个好的说法,而不是整出一套不要在伤口撒盐的理论来欲盖弥彰。”

    “啪啪啪~”齐然鼓着掌从周围挤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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