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要我说,你不是第一次见,是第一次贱
白尘和肖念初刚进入草坪,就吸引了众多人的眼光。
“哇,这是哪家的大家闺秀啊?真的长得很好看哎!”
“她们的裙子不是老佛爷之前发在网上的绝版设计吗?她们竟然可以穿的到哎?”
“那个挽着头发的很淡雅,那个披着头发的更甚一筹哎,有点又纯又欲的感觉···”
···
众人眼光纷纷投向白尘和肖念初。
肖念初穿的一身轻烟灰色的长裙,一根簪子挽着头发。
白尘一身黑色镂空礼服,完美的显示出&39;s&39;曲线,盈盈一握的腰肢,长发散开。
一个极雅,一个极媚。
薄厌远远就看到白尘,而江照修一眼看到肖念初。
“哼,都是你选的?”江照修冷哼一声。
薄厌轻挑眉,“嗯。”
什么时候他的女人的衣服需要别人的男人来挑了?这让江照修很是不爽,不对,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了?说好只是一夜情而已。
不过,不得不说,薄厌的眼光竟然该死的好。
薄厌只看着白尘,衣服真正好,他的眼光毒辣。不过他心里也隐隐约约有点醋意,怎么那么多人盯着?
他真想把那些人的眼珠子挖出来!
“尘姐,这个衣服穿的真拘束,动也不敢动的。”肖念初抱怨。
“哈哈,念初忍一忍,我也不舒服,端着呢。”白尘随手拿了一块糕点塞入嘴中。
真的很不错,不比她在薄家老宅的口味差哎。
“尝尝,好吃。”白尘也拉着肖念初一起吃起来。
薄厌和江照修端着酒杯应酬着周围过来示好的别的家族的人。
“这老三什么时候出来?”薄厌不耐烦地说,又不能和白尘光明正大的勾搭,还要应对这些玩意儿,让他很不爽。
“嘿嘿,薄老二你这暴脾气,我就是去上了个厕所嘛。”顾廷臣听着声音就出来了。
“看,总统出来了,等会能够开始了宴会。”有人说道。
顾廷臣示意管家,把人聚集起来,说两段,便让他们玩就是。
这个不过是走个过场,大家在里面你来我往似的交流才是他们想要的。
管家站在话筒前,“诸位,总统说两句,随后大家便可尽兴地享受宴会了。”
人渐渐的往草坪中央走进。
顾廷臣信步走上台,站在话筒前,“诸位,很高兴大家来参加这个宴会,庆祝‘法公会’又添新成员。”
人群中一片掌声。
“希望‘法公会’越办越好,更多地为人民服务。也希望今晚大家玩的开心。”顾廷臣慷慨陈词。
突然站在角落的白尘的腰肢上多了一只手。
靠,这么多人玩咸猪手?
哪个不要脸胆大妄为的东西!?!
白尘刚想抽出银针,便被按住了手。
“我,别动。”薄厌轻轻地说。
白尘松了一口气,“是你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咸猪手。”
“谁有胆子抱你?”薄厌不禁笑出声。
白尘深深剜了薄厌一眼,“哼”
“想我没?”薄厌真的贴着白尘的身体越来越紧。
“喂,大庭广众哎,你又想上演什么少儿不宜18禁?”
“哦?我可没说,还是说我家阿尘想?”薄厌的声音太具蛊惑性。
“呸呸呸,你快放开我,等会别人看到了。”白尘挣扎着。
“亲一口。”薄厌指了指自己。
白尘快速地贴了贴薄厌的嘴皮子,瞬间拿开。
薄厌继续耍赖,“不行,再来一口,刚刚太敷衍。”
台上的顾廷臣已经发言完,人群渐渐松动。
白尘看着薄厌依然不放手,“回家再说!”然后又亲了一口。
“真乖,等会去秦南那里等我一起回家。”说完薄厌松开手,一下就消失在人群里。
江照修看的是越来越气,怎么薄厌要贴贴,白尘再怎么烦薄厌,薄厌总是能占了好大的便宜,自己却碰了一鼻子灰。
刚刚薄厌去找白尘时,江照修也正好来到肖念初身边。
“今晚你很美。”江照修夸耀着。
肖念初一脸迷茫,等看清楚黑暗中他的脸,也仅仅就一瞬间的慌乱,马上就恢复了淡定。
“谢谢江总。”
江照修,“至于和我这么疏离?”
肖念初闻声并未回答,不和你生疏,难道和你很熟???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说话?那晚···”江照修又说。
肖念初打断江照修的话,“江总,那晚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只当作一夜情,就这么忘了比较好。”
“···”
江照修看着眼前的她倒是痛快,可他忘不掉。
肖念初不出现在他眼前的时候,可能也就偶尔那么两次在深夜想过她噬骨的滋味。
可偏偏,最近肖念初总是出现在眼前,他的欲望更深更迫切了。
“江总,您请便,念初先告辞了。”肖念初不等江照修说话,转身离开了草坪正中央。
人慢慢散开后,白尘找到坐着的肖念初,“念初,我们过会就回去,薄厌一起可以吗?”
肖念初本想拒绝,怕遇见江照修,但转念一想,总避免不了见面,倒不如坦坦荡荡。
“好。”
顾廷臣看到江照修脸色差的不得了,感觉瞬间可以撕碎一个人。
“怎么了?”顾廷臣撞撞江照修的肩膀,“我就讲个话,谁把你气着了?”
顾廷臣看向薄厌,
而薄厌看透一切的眼神,顾廷臣立马不淡定了。
“你俩有事瞒我?”
薄厌耸耸肩,表示与他无关。
江照修拿起高脚杯猛灌一口酒,“我睡了肖念初。”
“哈?”顾廷臣语塞。
“这,兔子不吃窝边草啊?”顾廷臣又说道。
“薄老二早就知道了?”
“早猜到了。”薄厌看透一切的表情,见怪不怪。
“靠,就我不知道。不过你都吃到了,你今天生气又为哪般啊?”顾廷臣不解,这江照修就是睡一个扔一个的主,这都到手了怎么还郁郁寡欢,好像“弃妇”···
江照修又灌了一口酒,就是看她那个划清界限的样子很不爽,从来都是他来划清界限的。
又接着说道,“哪个女人跟我不都是死乞白赖,死缠烂打,这样的我倒是第一次见。”
“要我说,你不是第一次见,是第一次贱。”顾廷臣听着就觉得好笑。
江照修瞪了顾廷臣一眼。
“江照修,你不会是对别人小姑娘上心了吧?”
江照修摇头,“我可能只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女人,我还能对谁动心么?这个世界上都不存在这样的人。”
薄厌晃了晃手里的酒,江照修啊江照修,有的话说的太早,容易打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