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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绿茶庶女要上天(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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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家账房先生在一起细细比对过,发现有六箱聘礼不在账上,金簪自然也没有找到。

    林慢慢踱步到辛夫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可知孙坡何罪?”

    见她低头不答,林慢慢兀自继续:“买官,贿赂上司又收人贿赂,鱼肉乡里,致民不聊生。六箱聘礼换来一个贪官酷吏,母亲,当真是好生让儿敬佩。”

    林慢慢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正弯腰面对着辛夫人,用了些力气,“呸”在了辛夫人脸上。

    “你……你……”辛夫人心慌得很,也无暇计较林慢慢对她不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没有证据休得血口喷人!”

    “聘礼只经了母亲的手,如今少了六箱,孙坡又恰好有钱买了官,说是巧合,谁信呢?”

    林慢慢也顾不得辛将军脸色不好看了,只想快快解决了这对母女:“爹爹,既然母亲不认,便告官吧。如今朝堂上下一片肃清,新上任的大人定会秉公处理。

    况且……此事涉及到温伯母的私物,更不得小觑。”

    “不去,我不去!”辛夫人跪行至辛将军脚底,攀住他的裤腿,“我错了将军,不要告官,不要告官……”

    “这六箱聘礼,母亲可认?”

    “我认……我认。”说完便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唉。”温夫人面色尴尬,如今已完成了小儿子交给她的任务。她也不欲留下掺和别人的家事,叹了口气,“辛将军有家事处理,那我便先告辞了,我再回去找找,说不得……不在那几箱聘礼里。”

    辛将军与林慢慢起身送客,林慢慢悄悄拉了拉温从山的衣袖,两人落后了几步。

    “金簪果真不见了?”

    “在呢。”温从山对着自己母亲的头顶努了努嘴,“头上戴着呢。”

    林慢慢忍不住弯了弯嘴角,还好只是找了个借口对账,若不然还要去费不少工夫寻那金簪。

    送走了温府的人,辛将军还未坐稳,又听得小厮来报,大理寺来人。

    林慢慢扫了辛书婕一眼:“孙坡就范,你却逃了出来,想是大理寺听到风声来拿人了。”

    孙坡少说要判个抄家流放,她怎能不帮着好妹妹一把,好叫她一家团聚呢?

    “是你!”辛书婕叫喊着扑向林慢慢,被辛将军半路拦住,手上还在张牙舞爪,“是你通风报信!”

    “是我。”林慢慢大方承认,“你乃罪臣家眷,我辛府二小姐早已亡故,你无端跑来我家攀扯,安的什么心?”

    谈话间,大理寺已来拿人。辛书婕不肯就范,挣扎哭喊着“我乃辛将军府二小姐,谁敢动我?”

    林慢慢将手帕塞进她嘴里,又对着大理寺的人歉然一拜:“诸位同僚,此人是孙坡家眷,想是听闻孙坡案我为主审,便来我家闹事。我家二小姐早在去年便已亡故,她胡乱攀扯我家,还望同僚们勿要放过。”

    众人皆是“修炼”多年的人精,稍加思索便猜出其中一二,不愿得罪如今中天的温辛两家,卖了林慢慢一个人情。

    “辛大人放心,我等必对犯人严加看管,不会再出现今日之事。”

    说完便一掌敲晕了挣扎不休的辛书婕,将人带走了。

    “芋儿。”辛将军此时再愚笨也看出了林慢慢的的心思。

    可辛书婕毕竟是他的女儿,小时也曾亲过抱过,如今当真是有些不忍:“何至于此……”

    “爹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林慢慢跪拜下来,语气却仍是强硬,“孙坡此案牵连甚广,书文书武年岁尚小,若因她而葬送了前程,才是何至于此。”

    “芋儿快起来,这是做什么,爹爹没有怪你。”

    事已至此,也只能弃卒保帅,辛将军想通其中关窍,扶起林慢慢,又长叹一声:“要怪,便怪她咎由自取吧。”

    “爹爹能想通便好,至于母亲……”林慢慢想了想,下了一记猛药,“此事本不该儿插手,但如今辛书婕入狱,难保母亲会做出什么错事,不若……休了吧。”

    “可她娘家已没人,无所归,休不得……”

    “爹爹怎知没人?母亲这些年来偷偷接济一位远房侄儿,您可知?”

    “什么?”辛将军愣住了,“我怎不知?”

    “爹爹,可还记得王修文?就是母亲那位远房侄儿,当年随您上阵,大军尚未开拔,便猝死帐中。”

    “记得,我还予了他家不少抚恤。”辛将军点点头,“他竟没死么?”

    “他当年惧怕上战场,乃是诈死。诈死之后便被母亲安排在庄子上,这些年没少接济,想来他也愿安养母亲的。”

    “孬种!”辛将军气得来回踱步,“如此孬种食我家粮财多年,我竟蒙在鼓里,好啊,好一个暗度陈仓!”

    辛将军一盏茶泼醒了辛夫人,与她问清王修文之事,辛夫人亦无可辩解。辛将军便当场写下休书,遣她去了王修文处。

    王修文一家被赶出庄子,没了经济来源,便挥霍了辛夫人带走的嫁妆。挥霍干净之后,又忘恩负义将她赶出了门。

    辛夫人没脸在京城落脚,只能一路乞讨,最终不见了踪迹。

    又过了些时日,宰相一案结了。

    宰相本人秋后问斩,家眷男丁流放,女子入辛者库,三代为奴,不得脱籍。

    薛元及孙坡等涉案之人及其家眷,流放边疆,开山垦田,终身不得离疆。

    只是薛元流放的半路上疯了,见人便咬,被押送之人乱棍打死,尸首随意扔进了河中。

    林慢慢坐在喜床上,一身大红喜袍,盖着红盖头。听完233的报告,长吁了一口气:“可算完了,恶心死我了。”

    “什么完了?”温从山推开门,嘴角噙着笑意,向林慢慢走近,“芋儿,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莫要说丧气话。”

    林慢慢伸手便要撩开盖头,被温从山眼疾手快地压下。

    温从山屏退了一旁的喜娘,拿起喜秤,慢慢挑起了红盖头。

    随着盖头被挑落,林慢慢抬起头,眼中似落满点点星辰。细看去,清澈的眼底还映出了温从山的身影。

    温从山引着林慢慢来到桌边,端起酒杯递给她。两人手臂相交,饮下交杯酒。

    林慢慢呛了一下,有些许酒液流出,浸湿了嘴唇。

    温从山眸色暗了一瞬,伸手在她唇上碾压一番,抹去了唇上的光泽。

    “芋儿。”温从山声音暗哑,“我早说过,你穿红色甚是好看。”

    不待林慢慢羞涩低头,温从山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了头,低头将自己的唇落在她的眉间,她的双眼,她的鼻梁……

    一一品尝过后,温从山一把抱起林慢慢,将她压在床上。

    大红色的喜服交叠着落在地上,床幔拉下,温从山将林慢慢的耳垂卷入口中,气息不稳:“芋儿,我给你讲个故事可好?”

    “故事?”林慢慢觉得自己脑中好像填满了浆糊,无法思考,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就从……玉兔捣药的故事讲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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