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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鹅之歌(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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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莫纳来到了霍格莫德,她特意挑选的非休息日来,这样可以避开拥挤的人潮。

    “老板,我要的蝙蝠血汤好了吗?”

    “已经好了。”蜂蜜公爵的老板说,他将蝙蝠血汤放进了几十个小橡木桶里。

    其实他可以将橡木桶用空间扩展咒扩大的,不过这是违法的。

    “嗨,波莫纳。”路过门口的费力维跟她打了个招呼。

    “你怎么来了,菲利乌斯?”她问。

    “来寄信。”菲利乌斯说“我需要国际飞行的猫头鹰。”

    不得不说海格为哈利选的宠物猫头鹰海德薇是一只好鸟,它强壮又聪明,完全可以国际飞行。

    “请等一下,我还要买点别的。”波莫纳说,接着走向费力维“能帮我一个忙吗?”

    “你想我帮你干什么?”费力维问。

    “帮我写一首曲子,我想将植物分类学变成一首歌谣。”波莫纳说“你知道的,就是阿不思要求我们的‘创新’。”

    “好主意,也许我也可以把魔咒学的内容编成歌谣。”费力维说。

    波莫纳笑了,她不觉得把魔咒编成歌谣会对念咒有什么帮助。

    他们挥手告别,接着波莫纳回到了蜂蜜公爵。

    她要买一个“大礼包”送给海格,不只是因为海格帮她弄到了八眼蜘蛛的毒液,格洛普应该很久没吃甜食了,小孩子都该有甜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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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格!”

    波莫纳带着野餐篮,来到了禁林里,格洛普的“住所”附近。

    麻瓜将森林当成了垃圾场,什么东西都在往里扔。

    这时她听到了一阵自行车铃铛发出的清脆响声。

    她顺着声音看了过去,看到了正在玩铃铛的格洛普。

    为了防止他乱跑,海格在他的腰上系了一根很粗的绳子,但这是无奈之举,因为海格要在森林边缘的小屋中,与人类一起生活。

    “格洛普。”波莫纳轻声喊道。

    他转过头,看着她。

    “你的哥哥……”

    “饿~~~”格洛普冲她低沉地说,接着站了起来,朝着她走去。

    波莫纳立刻往后退了几步,拿出了魔杖。

    即便巨人已经濒临灭绝,如马克西姆夫人说的那样对人类不构成威胁,但要是野外遇到了单独的饥饿的巨人,即便格洛普在巨人里不高大,还是做好战斗准备为好。

    万幸的是格洛普只是对她的野餐篮感兴趣,他“轰隆”一下坐下,将那些食物倒进了嘴里。

    那简直是个无底洞,波莫纳的野餐篮用了空间扩大咒,里面的食物足够开一场小型宴会了。

    “饿。”格洛普在吃完了那些食物后对波莫纳说。

    她幸好有随时携带食物的习惯,于是将口袋里的也丢给了格洛普。

    “你多久没吃饭了。”波莫纳问。

    格洛普专心吃东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她不由叹了口气,好像海格也不在这里,那他去哪儿了呢?

    “你知不知道你哥哥去哪儿了?”波莫纳问。

    格洛普指了一个方向。

    她顺着格洛普指的方向看,那片区域被黑暗和雾气笼罩。

    “他去八眼蜘蛛那里了?”波莫纳问。

    格洛普点了点头。

    “棒极了!”她赞叹道,接着往森林里走去。

    随着越来越靠近蜘蛛王国的核心地带,蛛网越来越密集,而且蜘蛛的体型也越来越大。

    它们也有和阿拉戈克一样与人沟通的能力,不过它们现在对鲜肉的渴望更多,已经完全无法交流,当然也不会和好心的路人一样,为波莫纳指路。

    她拿出了喷火魔药,将它对准一只试图靠近的蜘蛛,它立刻尖叫着逃跑了。

    她在一只只亮晶晶的昆虫复眼注视下,逐渐走向“王座”,阿拉戈克很虚弱地趴在地上,海格正坐在一个树桩上给它念东西。

    “海格。”波莫纳轻声喊道,像是怕惊扰了蜘蛛世界的“和平”。

    海格停止了朗诵,用充满感情的黑眼睛看着她。

    “罗恩韦斯莱中毒了。”她轻声说“他现在在医疗翼,你想去看望一下他吗?”

    “中毒?”海格惊讶地说“怎么中毒的?”

    他喝了斯拉格霍恩的蜂蜜酒,而那瓶酒本来是斯拉格霍恩打算送给邓布利多的。

    “他吃了有迷情剂的巧克力坩埚,那本来是送给哈利的,但他以为那是他的生日礼物。”

    “只是迷情剂。”海格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他要死了。”

    波莫纳看了眼阿拉戈克,这只蜘蛛之王缓缓动了一下,似乎在证明自己还活着。

    “罗恩后来喝了迷情剂的解药。”波莫纳说“但他又喝了有毒的蜂蜜酒,哈利救了他。”

    “很严重?”海格皱着眉问。

    “如果你想知道详情,请自己去探望,我只是来告诉你。”波莫纳说,顺便又看了眼阿拉戈克。

    顺便看看这位神奇动物保护课教授这几天失踪是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什么动物吃掉了。

    她心想着。

    “我会去的,谢谢。”海格充满感激地说。

    “不用客气。”波莫纳回答,想着是不是该和海格一起带着阿拉戈克离开。

    蜘蛛可没有禁止同类相食的想法,阿拉戈克会被他的子民吃掉的。

    但她最后还是选择独自离开,这么走肯定会惊动蜘蛛们,带着虚弱的阿拉戈克他们更有被围攻的风险。

    如果阿拉戈克想离开这个“宫殿”,那么最好另想办法,自求多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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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乘坐大魔法特快,前往威尼斯的路上,火车曾在因斯布鲁克短暂停靠。

    当时透过火车的车窗,可以看到彩虹色的房子,而她正一边喝香槟一边泡澡。

    乔治安娜拿起了浴盆边的香槟,却没有喝,而是将它倒进了水里,漂浮在水面上的红玫瑰仿佛退去了颜色,反而水变红了。

    1485年10月29日,一个多明我派的修士亨利希·克雷默前往因斯布鲁克,到那里去进行一次宗教审判,审判对象是一个名叫伦娜·舒柏林的市民,她的罪名是涉嫌行巫术。

    亨利希·克雷默以擅长刑讯逼供著称,当世俗法庭发现可以利用加洛林法典的漏洞来进行宗教审判时,宗教审判所也发现他们可以利用“神判裁决”,“确定”女人用了巫术,接着以此为证据进行刑讯。

    但这一次的情况不一样,来了一位罗马来的总裁判官,海因里希·克雷默,从名字可以看出他大概和亨利希有亲缘关系,因此这场审判,亨利希成了陪客,海因里希成了主审。

    本来山谷里的小城市民还以为能看到来自罗马的审判长高超的审讯技巧,可是他却完全没问“女巫”施法的问题,而是一直讨论她的贞洁和个人生活,翻来覆去地问她有没有和人通奸。

    女巫么,当然是耽于淫乐的,结果因斯布鲁克的主教代表忍无可忍,宣布休庭。陪审的群众也没在听了那么多爆料后有多高兴,如果被告真的与人通奸,那么这些群众之中肯定有人跟着一起“陪葬”,要是伦娜供出来的人更多,那么受牵连的人更多。

    利用宗教审判排除异己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从梅赫伦定期会有邮车来因斯布鲁克,这位罗马来的总审判长分明是故意诱导女巫那么做。更糟糕的是他们还是被请来的,毕竟市民也不清楚伦娜是不是真的在用巫术。

    等在开庭的时候,主教方多了一个法学专家兼医学博士,他倒没有为伦娜辩护,而是质疑了审判的有效性,指责审判长误导被告严重违反了司法程序。法庭采纳了这个意见,罪犯改由世俗法庭判决,被告被宣布无罪。

    这事过了没多久,《女巫之锤》就问世了,作者刚好也姓克里默,里面详细记述了什么是女巫、怎么鉴别女巫、如何消灭女巫。

    然后时间到1692年的塞勒姆,毕肖普(bishop)是个声名狼藉的寡妇,她曾经因偷窃罪被审讯过,并且在监狱里呆了几个星期。

    镇上的一个磨坊主控告她偷窃了一块铜牌,后来也真的在她的住所发现了,她说这是她在果园里除草的时候发现的。

    法官哈桑对她很恼火,这时“女孩团”里的苏珊娜·谢尔顿举报说,毕肖普已经当了20多年的女巫了,有一条蛇在她的怀里,它是与她共居的妖精。

    接着其他人也开始走上了原告席,包括毕肖普的邻居,一个叫约翰的裁缝,他说在一个月圆之夜,他与毕肖普发生了持久的缠绵。

    当时毕肖普55岁了,她憔悴而肮脏,浑身散发着一股酸腐的气味,但在“夜间拜访”的时候她总是美艳绝伦的,更何况毕肖普和裁缝的果园紧邻,两人多次因边界问题起争端。

    这时治安官出现了,他作证毕肖普喜欢在年轻男的卧室流连,让他们失去行动能力,这些症状都与另一种“魔法”有关。

    再重新审理的过程中,翻出了一个十七年前的案子,她雇佣了两个工人拆除一道墙,墙里居然放着几个木偶,毕肖普被逼着作出合理解释。

    由于她无意中听说了17世纪法律体系中“第二十二条军规”,可以自证其罪不成问题。毕肖普也没有请律师,坚持说自己是无辜的,并且不打算为男人的幻想负责。

    接着裁缝又说,果园里来了一个魔鬼,它对裁缝说会满足他的愿望,但裁缝一眼看出这是毕肖普引来,打算控制他的,他大喊“神赐予我力量”,把那个魔鬼赶跑了。

    毕肖普向周围的人们求救,恳请他们洗刷自己的罪名,但没人愿意这么做。接着有一天,她无意中抬头看了眼木制建筑的天花板,一块木板从楼上掉下来,在地上滚了一段距离,当时寂静无声,然后审判就变得异常顺利了。

    一般来说女孩们会在法庭上表演自己被中咒了,不断呻吟扭曲,但这一次她们表现得很平静。

    17世纪陪审团判定案件事实必须根据法庭上出示的证据,但在没有足够充足证据的情况下,强烈的嫌疑也能给被告定罪,这叫“合理怀疑”,法官会对陪审团作出指示“若你相信”、“若你从证据中满足或不满足”、“满足良心”等词汇,其中“满足良心”是从决疑论中借用来的,这不是直觉或情绪化思考的结果,良心是理性生物的一部分,可以分辨是非黑白。

    一个人的名声有举足轻重的作用,1705年之前,陪审团成员由附近的居民担当,且最好是人是被告或者对案件了解的,陪审团即是证人也是裁定者,1705年后才允许不认识的人加入陪审团。

    这些毫不相干的“证据”,也因此被“合理怀疑”联系在一起,毕肖普的罪名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成立了。

    在做结案陈词时,法官说道:法庭不需要证明巫术是否使人造成伤害,只需要证明巫术被施展,这就是法律的意义。

    所以给毕肖普定罪的罪名却不是她勾引男人,而是她迷惑了不认识的村中女孩。

    毕肖普被执行绞刑的时候,附近的人都来了,旁听的人差点将第一教堂挤垮,人们满脸笑容,催促她快点爬上梯子,用了接近一个小时才将她吊死。

    在这个过程中,人们得到了宣泄式的快乐,没有人感觉毛骨悚然,也没有人因怪诞而痛苦。在毕肖普处决的第二天,五百名“印第安人”和法国人突袭威尔斯,到处都是叫喊声和枪声,还有燃烧的箭。新英格兰移民觉得他们像龙,张开血盆大口,将村民一口吞下。

    法国大革命之后,1791年的立法中将巫术指控定为“想象犯罪”,将它从法条中删除了。

    《加洛林法典》将邪灵附体剔除,旁听的人也就不用在法庭上看到女孩们翻白眼、吐白沫的样子了。

    童话故事里,爱丽莎因为小恶魔和水妖的保护,没有受到骚扰,直到遇到天不怕地不怕的梦想家亨利。

    小恶魔和水妖都不想碰人类的嫉妒和愤怒,也不像阿斯莫太那样占据爱丽莎的身体,让她不断失去丈夫,它哪里像恶魔呢?

    还有一个童话,有一个兔唇女孩,她与一个路过的士兵相恋了,她的母亲看到了,却什么都不说。直到女孩怀孕,士兵消失地无影无踪,无奈之下少女只能杀死了还未出生的孩子。

    之后她变得郁郁寡欢,深深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自责,母亲在这时跳出来,指责她的愚昧。

    为了平息主的愤怒,她建议女儿来到绞架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等冰冷的绳索套在女孩的脖子上,和其他人一起看女儿死刑的母亲问她“你还有什么话要和最爱你的妈妈交代的?”

    兔唇女孩冰冷而愤怒地看着母亲,因为母亲生了她这个怪物,父亲离开了,她的母亲一直想让她死,现在总算如愿以偿了。

    “我诅咒你,不会安息于坟墓!是你的虚伪,把我推向了深渊。”

    接着女孩踢掉了脚下的木头,吊死在众人面前。

    为什么爱丽莎一定要选英俊的亨利呢?他来了也可以走,要是她怀了孩子该怎么办?

    第二塞勒姆收留了不少各种原因被遗弃的孤儿,他们教小孩唱儿歌

    孩子不知道自己唱的童谣内容,别人怎么教他们怎么唱,只是它很容易让人记忆深刻,波莫纳用它教学很方便。

    可惜他们是要做大事的人,不论是重整世界还是拯救世界,都不会和女人一样想过安稳日子。

    麻瓜不是不可以进入魔法世界,但他必须要满足要求,“奇遇”不是任何人都有的,要是雅各布不多管闲事,救被混混骚扰的赖利,他也和魔法世界无缘。

    可能这才是她抽到那张宝剑骑士的原因。

    马鞍上装饰着鸟和蝴蝶,她想起了用钢剑舞出“铁蝴蝶”的女龙骑士菲格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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