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由奥术引发的世界变革·间奏
……
明明是第一次来到魔法协会的长老会议室，艾莉娅却对眼前这个圆形的小房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像自己真的作为魔法协会的“长老”在这里讨论过什么一样。
魔法协会长老之间的会议，米娅这个连资深会员都不是的人自然无法参加，哪怕她是会长的孙女也不行。
但她不想就此离开，于是安静的待在门外等候着。
艾莉娅走向了专门为她空出来的第六把交椅，那是身为万法之王长老的位置。
因为座椅都是以成年人的身高体型标准设计，所以对艾莉娅这个仅有140cm左右的萝莉体型显得极不友好。
不得已，艾莉娅只能使用魔力使自己短暂浮空，然后，姿态优雅的坐在了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此时，艾莉娅发现在座的五位长老，其中包括欧德会长在内，看向自己的目光中隐含着一丝疏远与敌意。
艾莉娅对此倒是早有预料，奥术的存在本身，尤其是施法方式与修炼体系，在这群“正统”的魔法师眼中，简直就是异端。
如果不是考虑到自己万法之王的身份，恐怕他们早就把自己赶出协会也说不定。
“请问我们该怎样称呼您呢？万法之王，还是，艾莉娅冕下。”冕下这个称谓一般是对国王、皇后或者教廷教皇的敬称。
但能够让魔法协会的会长，九阶巅峰的欧德，说出冕下这个敬称的，对方只能是——神明。
“怎样称呼都好，我不是很在意这些。”艾莉娅对几位长老的疏远与敌意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么，您的目的是什么？毁灭人类吗？”欧德会长继续追问道。
“你们怎么会有这么离谱的想法，硬要说的话，其实我也算是人类的一员，我们的存在，不过是为了维持这个世界的平衡罢了。”艾莉娅也是难以理解，自己怎么就变成想要毁灭世界的魔王了呢？
“维持平衡？从您的行为中，我只看到您想要挑起无尽的纷争与混乱。”
“确实，在你们看来或许是这样。但我现在所做的，其实还是为了整个世界，为了世界的——升格。”
“世界，升格？”
听到这个词汇的瞬间，仿佛是接触到了什么不容泄露的隐秘，来自世界本身的强大的压迫感直击灵魂，继续这样下去，他们很可能会就此死去。
“啪。”
艾莉娅打一个响指，那股无法抗衡直接作用在灵魂之上的恐怖压力瞬间消失无踪。
“抱歉，是我的错。这些知识对现在的你们来说，是不可承受之重，所以我把它从你们记忆中消除了。直到你们的灵魂足以承受时，才能够重新回忆起来。”
“用另一种说法，就是开拓世界的上限，打破世界的约束。人类，不，是整个魔法界本身都被世界所约束，这种约束下，九阶巅峰，便是所有生灵所能达到的极限。想要突破到更高的层次，就必须使世界■■。”
艾莉娅说出的话语，在欧德和一众长老们的耳中，能够听到明显的消音，总是没办法听清那个被隐去的词汇。
“那么，奥术的普及，对整个世界来说，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过程吗？”欧德会长继续问道。
“严格意义上说，不是。包括奥术本身，都是我突发奇想时创造出来的。但奥术的普及，有极大的可能拓展世界限制，促使世界法则的活跃，而法则的活性化则更有利于世界的■■。”
“如果可以的话，还请您收回奥术，这不是人类能够掌握的力量。这是，属于神，属于——您的力量。弱小的人类突然得到了来自神明的伟力，却没有与之匹配的心性，最终只会给自身带来灭亡。”另一位长老忍不住说道。
艾莉娅摇摇头，没有回答。
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奥术的普及是注定要发生的事情，神的旨意无法违逆。
神明，毫无疑问是比那个西恩还要可怕的存在，魔法协会是绝对没有任何可能去对抗一位神明的。
就在不久前，欧德会长与四位长老一起观看艾莉娅所给的奥术资料时，表情从疑惑变成惊讶再到恐惧最后变得麻木。
那些资料毫无疑问全都是真的，但那并不是人类所能够发现的，世界原本就存在的法则。
而是，从无到有，重新创造出一个新的奥术体系，并将其写入了世界法则之中。这种伟力是凡人无法想象，难以认知，也无法承担的。
所以，创造出奥术的存在，必定是为神明。
哪怕是创世教廷，也不过是一群伪神棍罢了，与真正的创世神几乎不存在一毛钱关系，典型的挂着羊头卖狗肉。
无数历史的记载中，所谓的神明也不过只是一个个虚假的传说。
问世间是否真正存在过神明，答案毫无疑问是否定的，世界上不曾存在过任何一尊真正的神灵。
而现在，他们的协会之中竟然有一名货真价实且拥有无上伟力，足以改写世界法则的伟大神明，殊不知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所谓奥术，本质上是一种特殊的契约关系。
与传统法师们感悟法则，理解法则，利用法则的过程完全不同。法师们研究法则，利用法则，将魔力作为调动世界法则为己所用的媒介与手段，一切伟力尽数归于自身。
而奥术，则是通过契约，向一位未知的存在献祭魔力，由那一位来调动世界法则，伟力归于那位存在。
换句话说，奥术师将时时刻刻受制于那位未知的存在，在那位的一念之间，奥术施法能力就可能会被剥夺，变成一个没有任何施法能力的废人。
这对于敢向天地争锋，誓要征服自然，甚至狂妄到扬言要捕获神明，研究神明的法师们，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事情。
在长老们看来，所谓的奥术师，不过是神明用来达成自己目的的工具，是可以随时舍弃的牺牲品。
为此，他们才会对艾莉娅抱有敌意与疏远。
艾莉娅自身，对于法师们始终怀抱着强烈的好奇心与求知欲，敢与天地争锋的勇气与无畏，心怀敬意。
面对彼此间将要跌进冰点的关系，艾莉娅还是决定解释一下，因为奥术本身根本不是长老们内心所想象的那样糟糕。
“接下来的内容，是我第一次向人类述说，所以，请把这些内容带入到坟墓之中。哪怕是成为死灵也不得泄露，此乃灵魂之誓，不可违逆。”
伴随着一股无形的约束缠绕在众人的灵魂之上，长老们对接下来艾莉娅将要讲述的内容提起了十二分的注意。
“我，西恩，还有哥哥，三人，都是创造了这个世界的创世神的化身。也算是那个所谓的创世教廷所信仰的神明。”
“！！！” x 5
一开口就是无比劲爆的消息。几位长老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精彩。
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不知道那些教廷的神棍，知道自己信仰的神明是我们协会的长老时会是怎样一副表情。可惜了，这个秘密不能公布出去。
“我们被创造主赋予了不同的使命，我与西恩是世界内部的守护者、调停者、执行者，而哥哥，则是世界之外的守护者。世界内没有我和西恩，世界会慢慢走向衰亡与毁灭。但世界外没有哥哥，世界则会即刻走向灭亡。”
“……”这差距也太大了吧。艾莉娅的哥哥，原来是这么重要的存在吗？所谓的与天地同寿，就是我死了，世界也别想活着的意思吗？
“我们作为人类降生，天生就会对人类抱有好感，很大程度上，人类的存续与世界的存续有着极大关联。所以，你们完全不必担心，我创造奥术是为了对人类不利。”
“因为完全没有那个必要，如果真要毁灭人类。我或者西恩，全力出手的情况下，只需要一天，就能够把整个奥古斯大陆翻新一遍。再用一天，就可以让另一片大陆沉没。最后一天，使整个海洋干涸。届时，世界上不会存在任何一个能够存活的人类。”
“……”所谓三天灭世，无外乎此。
“奥术虽然是我创造的，很大程度上也是借助了哥哥的力量。奥术之神，这个被我创造出的存在就依附在哥哥的精神之中。而且，现在的祂，只能算是一个没有任何自我意识的程序。你们可以理解为，一个受到刺激自动应激反应的非生命体，物体，死物。所以，除非是来自我或者哥哥的命令，不然祂不可能剥夺任何一个人使用奥术的权利。”
“未来终有一日，奥术之神这个程序会自动同化到我的天赐之中，成为我力量的一部分。我才不会无缘无故的剥夺一个人的奥术施法能力。”
“而且，你们不能否认奥术的便利与强大，奥术自诞生之刻，本就是与魔法互补的存在，二者统一为奥法。奥术将会是法师们更好的观测法则、研究法则、利用法则的工具，你们过度注重追求自身的伟力，连作为一个人类创造使用工具的本能都忘却了吗？”艾莉娅字字珠玑的抨击道。
“你们担心学习奥术会受制于神，实际上，神才懒得去限制你们，除非你们主动与祂为敌。而且，就算神能够限制你们使用奥术，却限制不了你们使用魔法。不是学习它，掌握它，利用它，甚至，反制它，而仅仅是因为它可能存在的弊端，就因噎废食，放弃使用这种优秀的工具，放弃使用奥术所能得到的一切。”
“你们！比起那些敢于利用一切，敢于抗争天地，征服自然的远古法师们，差——远——了！！！”
“……”
被艾莉娅一针见血的指出了错误，包括欧德会长在内，几位长老对自己先前过于排斥奥术的想法羞愧到无以复加，无地自容。
是啊，法师本就是与天地争命，誓要洞悉世间一切奥秘的存在。为了满足求知与好奇，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创造一切利于自身的，这才是法师。
只是单纯的因为存在受制于人的可能，就放弃奥术，放弃这个直接调用世界基础法则与根源法则的绝佳工具，反对它，敌视它，排斥它，这才是真正的愚昧。
为什么不能想办法去反制对方？为什么不利用它去研究魔法，为什么不去思考它调动法则的根源？一切的一切都是值得法师们去摸索，去探求，去研究的啊。
被艾莉娅大骂一通，算是彻底醒悟的几位长老，私底下你捅捅我，我戳戳你。
都想着由对方去回应艾莉娅，遥想自己此前还对人家抱有敌意，丢脸，实在太丢脸了。
“是，我们错了，我们会全力支持你对奥术的宣传。同时，我们也会利用好它，作为我们研究魔法的工具，不断的完善它，甚至，反制它。”
欧德会长还是被拉出来认错的那个，这段话完全讲出口后，没有感到多少愧疚与羞耻，反而得到了艾丽娅的认可。
“嗯，我相信你们。”
“听到了吗，老家伙们，我们的‘主’对我们表示了认可。虽然我们法师从不会信仰什么神明，只会信仰知识，信仰自身对未知的求知欲。但是，信任我们的同胞，我们探究未知的同行者，我们中的一员，我等法师们共同的先驱与开拓者，是没有任何问题的，不是吗？”欧德会长对着其余长老鼓舞道。
“没错，向您献上我们对知识与魔法的敬畏，冕下。”一名长老应和道。
“艾斯蒂娅，这将是祂的名讳。”
“向伟大的艾斯蒂娅献上我们对知识与魔法的敬畏。”x5
「西恩，总感觉，艾莉娅好像要变成屑教头子了。」
「之前就说过了，屑教什么的，哥哥，你未免也太过分了一点。」
「……」
虽然西恩没有任何的回答，却还是能够感受到那若有似无的怨念，好像是什么，既生西恩，何生莉娅。既生西恩，何生莉娅……
之后，包含艾莉娅在内的六位长老，史无前例的召集了所有协会的成员。
无论正在做什么实验，无论做多么重要的事情，全都来到了协会的大厅集合。
因为此前艾莉娅早就通知过众人，所以，此次紧急集合对协会众成员的研究也没有造成太大的损失。
欧德会长站在最前，身后则是艾莉娅在内的其余五名长老。
“今日，召集诸位的确是有着最为重要的事情要宣布，我们协会的第六长老，万法之王——艾莉娅。创造了一个完全不同于现有魔法体系的新的魔法体系——奥术！！！”
“奥～～～！”人群之中只有寥寥几位附和着欧德会长那激动人心的演讲。
“？？？”这反应不对啊？掌声呢？喝彩呢？是谁拆了我的台啊。
“欧德会长，之前我去办理凭证的时候，给其他成员们讲解了不少研究方面的困难与问题。然后也提前告知了他们奥术的事情。”艾莉娅在一旁小声的讲道。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亏我为了尽可能调动协会成员们对奥术的兴趣，特意想了半天演讲的开场白台词，结果呢，就是这么一个回应吗？
欧德身后的几位长老都忍不住笑出声，这让欧德更加气愤了。
焯！下次会长选举，再选到我，我tm也绝对不干了，一群出老千的混蛋，非得让你们轮流当这个会长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咳，这里是我们几位长老特意精简奥术体系后的修炼方法。你们可以先阅览一下，如果有人能直接入门，那么应该会很适合奥术。”
会长欧德将文字与需要用到的魔法图案投影到大厅的一面墙壁上。
这其实是影像魔法的简单运用，从施法速度与投影的成像清晰度不难看出，欧德对这个魔法掌握的透彻与魔力操作的细微程度。
再怎么说，欧德作为魔法协会长老会里最年长的一位，拥有九阶巅峰实力的他，算得上是大陆上魔法知识最渊博的人。
当然，在艾莉娅进入魔法学界之后，可能就只能排在第二位了。
很多成员见到了精简化的奥术修炼方法，没有迟疑立刻开始修炼起来。
也有很多资深会员却迟迟不敢动手，他们也犯了和先前长老们一样的错误，理解了奥术本质的情况下，对这种伟力归于他人且受制于人的修炼体系很是抗拒。
“会长大人，奥术，这种东西真的没问题吗？”
“是啊，会长大人，万法之王阁下创造奥术究竟是为了什么？修炼了奥术，我们的命脉就掌握在别人手中，还能算得上是法师吗？”
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发声，大都表示了对奥术的抗拒。
几位长老见状，仿佛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有些羞愧的撇开了脸。
所以，这事还是只能由欧德来解释了。
“肃静！”
一阵风暴伴随着欧德的话语迅速扩散开，不需要吟唱特定的咒文同样可以调用法则之力。
这是只有对魔法，法则，魔力三者的研究达到极为高深时才可能做到的事情。
“你们和我跟几位长老们一样，都犯了很严重的错误。我们法师确实是将一切伟力尽数归于自身，以知识驱动魔法调用法则，但这终究只是手段而不是目的。那么，我们的目的是什么？是对未知的探求，是追求一切不可知，是为了探求世间一切的真理。”
“为此，我们可以不择手段，利用一切我们可以利用的，创造出专属于我们利于我们研究的。那么奥术，这个看似是受制于人的工具，为什么不能为我们所用？我们掌握的奥术随时可能会被限制，但魔法不会。既然如此，你们还要为了那不知何时可能会降临的奥术限制，而放弃这一研究真理，探求未知，掌控法则的工具吗？”
“记住，我们是法师，是真理的求知者，探索者，研究员。我们不敬神，不畏天地。哪怕是神明，只要对我们的研究有所帮助，我们也要去对抗祂，捕获祂，研究祂。”
“……”你还真是敢说啊，当着一尊真神的面前，说什么捕获祂研究祂什么的。
几位长老有些担忧的望向了艾莉娅，艾莉娅没有任何愠怒与生气的样子，在其眼中看到的是欣慰，鼓舞与眷顾。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魔法之神吧，钟爱人类，向往真理，对人类的不敬之言也毫不在意。
欧德会长的演讲还在继续，他本人的情绪也变得越发高涨，讲起话来，完全顾不上其他。
“学习奥术会被那不知名的神所限制，那又如何？为什么你们不去探求能够反制对方的手段，为什么不去研究所谓神明对法则调用与人类魔法的差别，为什么仅仅因为这一种可能就放弃奥术所能得到的一切。”
“奥术，将成为是我们法师最先进的工具，最强大的利器，最有效的帮手。在我们的研究下，奥术将受制于我们，而不是我们受制于奥术！”
“无论如何，请记住一点，我们是——法师！！！”
“法师，法师，法师！！！”x n
所有的协会成员都竭尽全力的呐喊着，他们是法师，是真理的探求者，是敢于对抗自然征服世界，不畏神明不畏天地的求道者，求知者，探索者。
他们以自己作为法师的身份感到自豪与骄傲。
完，完，完犊子，我刚才都tm说了啥，因为太过激动太过振奋就完全说嗨了，我好像说过要对抗，还要捕获人家来着。
冷汗直冒的欧德会长缓缓的回过头，看向艾莉娅，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人家根本没在意，甚至还有种像是鼓励我们这么做的感觉？是我疯了吧。
算逑，这破会长我是一秒钟也干不下去了。等明天，不，今天我就要跟这群杀千刀的摊牌，坑了我这么多次，还不肯接任会长的话，我就直接退出协会，摆烂了。
经过欧德会长这一番演讲，再也没有人反对学习奥术了，相反一个比一个积极。
奥术用来作为研究魔法的工具实在太香了，要知道，这力量可是直接来自于一位真正的未知的神明啊。
当场就有不少成员入门，成为了货真价实的一环奥术师。
其中就包括欧德的孙女兼艾莉娅的粉丝米娅。
米娅在研究方面的天赋还算不错，但在法师阶位上却差远了，19岁的她只有二阶法师的程度，甚至远不如艾尼赛尔学院的平均水平。
艾尼赛尔学院的毕业生，普遍在20岁左右，很多都是踏入了四阶，不然也都是三阶中后期的，二阶几乎没有。
现在看来，米娅在奥术方面的天赋应该还算不错。
欧德会长也是满意的点点头，有一种泪目的冲动，米娅终于不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了。
奥术师这个职业，虽然存在一些隐患，但毫无疑问是非常强大，非常优秀的职业。在未来，在整个大陆上也必将是最受欢迎的职业。
“奥术，清洁术。”
“身体和衣服完全干净了啊，以后就不用洗澡和换衣服了，这样就有更多的时间来研究了。”
“还有除尘术，连房间都不用打扫了，万法之王万岁！”
“……”
听着众人的话语，艾莉娅心里默默想到。
好吧，之前还担心这群家伙会过度沉迷奥术，现在看来完全是没必要的。因为奥术这个体系已经足够完善，剩下可以研究的地方实在太少了，更多的还是作为研究魔法与法则的工具。
艾莉娅走上前，开口道：
“诸位，我要在魔法协会之中，成立奥术部，主要负责奥术体系的传播与选定适合公布的奥术。因为某些奥术不仅威力强大而且具有很高的危险性，所以会限制在协会内部学习，公布的奥术多倾向为防御，抵御一类。加入奥术部并不是要各位放弃现在的研究，只需要拿出一小部分时间处理奥术相关的事务就好，奥术部成员可以获得一些福利，至于是什么暂且保密。”
“我我我，我要加入。”
“我也加入。”
“还有我。”
“我也是！”
在场无数的协会成员都嚷着要加入艾莉娅创立的奥术部。
“……”收回之前的话，这些家伙果然有些过于沉迷奥术。
再怎么说，奥术的修炼和处理事务都是要耗费时间的，你们还有多少时间来继续研究魔法。
“诸位报名太过热情了，实际上我们也不需要太多人。截止今天午夜十二点，只要能入门突破一环奥术师就可以加入奥术部。所以，还请诸位加油了。”
眼看着几乎所有协会成员都想要加入奥术部，艾莉娅不得不设定了一个门槛。
“欧德会长，抱歉了，加入奥术部的成员在研究方面很可能会或多或少的推迟进度。”
“没关系，这都是他们自己选择的道路。对了，我已经一环了，我也可以加入奥术部吗？”欧德会长反问道。
“焯！你什么时候已经一环了？不对，我也一环了，我也要加入。”另一位长老说道。
“同一环，加入。”
“+1。”
然后，艾莉娅在内的五人同时望向最后一名长老。
“……之前说好的，都不许修炼奥术呢？你们这群叛徒！”最后那位被孤立的长老红着脸，破口大骂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啊，约克。你难道还抱着之前的想法吗？奥术明明是这么好用的工具。”
“我，我，我也想啊，可是我就是学不会啊。可恶，明明从看到那份资料的第一眼就开始尝试了，结果到现在都没能入门啊。”约克长老难为情的回答着。
“……”好家伙，最先背叛革命的家伙原来是你啊，还恶人还告状了。
“奥术白痴还加入什么奥术部。”欧德会长毫不留情的嘲讽道。
“也是，约克啊，你以后就是我们中唯一一个不会受制于奥术之神的长老了。以后，我们都要靠你了。”能够听到对方话语中满满的揶揄之意。
“你们这群混蛋，等我奥术入了门再收拾你们。那个，万法之王长老……”
“可以，我同意了。哪怕不会奥术也无妨，奥术部新建，还有很多需要处理事务的地方，那就麻烦您了，约克副部长。”艾莉娅直接给了约克长老一个副部长的职位。
“……”
听着周围几位长老的窃笑声，毫无疑问，自己这个副部长的身份和欧德这个会长应该没多少差别，都是专门用来处理事务的首席工具人。
可恶啊，我一定要学会奥术，狠狠地打你们的脸。
被各种打击的约克长老在内心疯狂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