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由奥术引发的世界变革·前奏
……
奥古斯大陆，新历1109年5月27日，这一日注定是要载入史册的一天。
如果说，1109年5月24日，是奥术的诞生之日。
那么，5月27日，便是奥术揭开它神秘的面纱，初次向人类与世界展露它的威能与强大之日，世界变革的帷幕就此缓缓展开。
时间回到前一日
5月26日，清晨，帝都，罗斯卡皮塔尔，魔法协会总会
这里是全大陆最大的魔法研究中心，这里有着最优秀的魔法理论学者，最先进的魔法研究设施，这里每时每刻都有新的法术成果新鲜出炉，这里是所有法师心目中的人间天堂。
魔法协会，也称作法师协会。
最初只是一个由几位法师组成志同道合的研究小组，后来，随着他们无数法术理论成果的公布，越来越多向往研究与探求未知的法师们加入了进来，组织的规模也越来越大。
三百多年过去了，组织变成了协会，成员也一批一批的轮换，最终形成了现在的魔法协会。
得益于初代成员在组织里留下的箴言，在一代代的传承中成为了魔法协会的会规，虽然也遇到过濒临解散的困境，但它终究还是挺了过来。
一举成为全大陆最知名也最权威的魔法研究机构，同时也是大陆上最大的中立组织，不会参与任何国家，势力之间的纷争。
魔法协会具有全大陆最好的学术氛围，成员之间基本不存在什么勾心斗角，争权夺势的利益纷争，只有不停的研究与积攒积分才是他们所唯一追求的东西。
魔法协会的成员考核非常严苛，除非是真心加入协会，否则有极大概率被淘汰。即便成为普通会员，如果长时间没有研究成果或者定期的学术考核多次不能通过，依旧会被逐出协会。
因为良好的制度与规则的约束，魔法协会才没有沦落为贵族与世家们的后花园与自留地，而是一直坚定的保持着自己超然物外的中立立场，发展至今。
就在今日，两位出乎意料的客人造访了这个大陆最知名的中立组织。
西恩带着艾莉娅，从空中缓缓降落到魔法协会的中心广场上，几名资深会员匆匆跑向会长室，立即向他们的欧德老会长报告。
人人都知道魔法协会不畏强权，从没有因为别人的威胁而低头，哪怕是面对着来自创世教廷的搜查宣告也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那为何一面对西恩就改了性子？
很简单，所谓的不畏强权，只是因为对方还不够强。只要你强到足以轻易覆灭对方而不需要承担任何后果。
那对方肯定对你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当然，出卖灵魂是不可能的，那必须——得加钱。
在几位资深会员毕恭毕敬的带领下，二人来到了魔法协会的会长室。
一位精神矍铄鹤发童颜的老者出现在两人面前，老者见到两人后便立刻向西恩问好。
“西恩阁下，魔法协会在此欢迎您的到来。不知，您此次前来是有什么目的？”
“没什么目的，我就是个作陪的，为的是给某人撑场面。”西恩有些不爽的看了看艾莉娅。
“……”啊这，欧德对西恩的话语深感疑惑，作陪？撑场面？什么人需要您来作陪和撑场面啊。
艾莉娅看着西恩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完全没有把自己当一回事，只是冷冷的吟唱道，“奥术：次元放逐。”
“什么，等……”
西恩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的身体就开始虚化最终完全消失。
十秒钟之后才从半空中突然出现，脸色苍白，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次元放逐，算是一个极为强大单体控制奥术，将目标放逐至其他次元之中。
在其中能体会到各种难以想象的场景，五感会变得彻底紊乱，虽然不会对身体造成直接伤害，但精神污染实属一绝。
“！！！”
九阶的魔法协会会长顿时惊诧无比，作为见识并研究过无数魔法的他，可以说在魔法理论知识方面算是大陆最顶尖的几人之一。
可是他却完全不清楚眼前这个少女究竟使用了什么样的魔法，甚至没有感觉到丝毫魔法在发动时必然会产生的魔法波动，这完全不合常理。
而且，使整个人凭空消失，次元放逐？足以干涉次元的魔法，在阶位上绝对要超过十阶，甚至是十一阶，这根本不是目前人类能够掌握的魔法。
“法克，老子受够了，你们自己谈吧，溜了溜了。”
不靠谱的西恩深知得到奥术加成的艾莉娅，已经全面碾压了自己，哪怕有某个奇怪的天赋限制了艾莉娅与自己实力相近。
但实力归实力，两人所能做到的事情可差远了，根本不在一个量级。尤其是现在，艾莉娅创造出奥术这种毫不讲理的作弊级魔法，差距就更大了。
比如，西恩的剑技可以一剑开山，艾莉娅的魔法风刃同样可以做到，湮灭还可以把整座山给吞噬掉，现在有了奥术，甚至可以把山峰所在次元给破坏掉，使山脉落入次元裂隙。
同样是破坏一座山脉，但艾莉娅所能使用的方法实在太多太多了。
“……”欧德会长对西恩的“落荒而逃”颇感无奈，同时也明白了，眼前这位少女才是此次会面的真正主事人。
“欧德会长，您好。我想说其实我们并不陌生，您相信吗？”艾莉娅行一个礼节，开口道。
“嗯？”并不陌生？我们之前真的见过吗？看着眼前的绝美少女，欧德会长搜遍记忆也没有丝毫印象。
“您不用再回忆了，这确实是我们现实中第一次见面。但我的另一个身份，您一定很熟悉，魔法协会长老，万法之王。”艾莉娅平静的讲道。
“什么！？”
那个凭一己之力推动了整个魔法协会绝大多数研究项目的超级学者，从考核普通会员到晋升长老的最速传说，整个魔法协会内部最知名且最有影响力的超级研究员——万法之王的真身，竟然只是一名小女孩？
艾莉娅早就预料到自己直接表明身份，会长也未必会相信，于是继续解释道。
“我的名字是艾莉娅。我想，还是我的天赐你们可能更熟悉一些，魔导与魔法之极致。”
“！”
恍然大悟的欧德会长，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虽然很久之前就听说过魔法之极致的鼎鼎大名，不过，相比于研究，什么天赐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所以也没怎么关注这些。
没想到的是，那名从未以真实面目示人，一直都是以信件交流的万法之王，就是那名拥有魔法极致天赐之人。
“我加入协会时的考核是默写出三阶魔法，冰箭术法阵的示意图。加入协会后第一个申请的研究项目是，论魔力的拘束效应对魔法威力增幅的干涉强度。不久前，提交的最新一个研究成果是，九阶魔法限界壁垒的突破可能与十阶魔法的施法要义推测。”
为了进一步证明自己的身份，艾莉娅讲出了只有万法之王本人才知道的情报。
“我相信了。”如果说此前对艾莉娅的身份还抱有一丝怀疑，那现在则是完完全全的相信了她万法之王的身份。
“那么，艾莉娅，不，万法之王长老，你此次前来的目的是？”
欧德会长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原本以为她只是被西恩带过来见识世面或者想要给她在魔法协会寻求一个会员名额，亦或是想要协会最新的研究成果。
当然，以西恩的面子果实能力，这都不算什么，完全可以接受。
现在才发现，对方原来是自己协会里的超级大腿，可以说，近些年来，至少80左右研究成果都是在万法之王或多或少的指点与带领下完成的。
甚至包括很多划时代的研究成果，比如影像术与影像石，以及目前尚未完善的魔网通讯体系。
艾莉娅讲出了自己此行的根本目的：
“奥术。我，创造出了另一个魔法体系，我把它称为——奥术。”
“奥术？”新的魔法体系？欧德会长有些难以置信。
“奥术：除尘术。”
比起言语的解释还是直接演示更加方便。对着整个室内施展的奥术，眨眼间，原本还有些脏兮兮的会长室变得一尘不染，连空气中不停飞扬的微小尘土颗粒也瞬间平息下来。
“果然，没有任何魔法波动，这是真的，包括之前那个次元放逐也一样，没有魔法波动，意味着不属于魔法，这真的是独立于现有魔法体系之外的一个崭新的魔法体系。”
欧德会长的声音开始发颤，他完全相信了艾莉娅的话，也相信万法之王的能力。
她，真的创造了一个新的法术体系。我见证了历史？！
“这，这是你什么时候创造的？”
“5月24日，也就是前天。”
欧德会长立刻回想着前天发生的所有可能的事件。
“是艾尼赛尔学院方向，持续了很短时间的那道七彩光柱吗？我们也观测过，甚至尝试分析它的魔法波动，结果什么都没能观测到。原来，它不是魔法，所以对魔法的观测手段，对它无效。”
“关于奥术，你研发到什么程度了？”欧德有些迫切的问道，如果只是起始阶段，他们也能够参与进去的话，必定可以青史留名。
“完整的修炼体系，完整的法术定义，完整的规则解释，以及大量的新法术。”
“……”
这不是已经没啥可以完善的地方了吗？青史留名的机会-1。
“新的魔法体系，奥术。那么，艾莉娅，你想要魔法协会为你做些什么？或者说，你想要做些什么？”欧德会长问道。
“我要在协会成立奥术分部，同时借助协会的力量把奥术修炼方法在内的一切，全部免费的扩散出去。”
“全部，免费公布吗？你知道这会对现有的魔法体系造成多大的影响吗？”
欧德会长尚不清楚奥术具体的威能究竟有多强大，单从那个次元放逐来看，就知道奥术本身对世界规则的运用程度和深度比起魔法要强大了无数倍。
艾莉娅也变得严肃了许多，道：
“我很清楚，奥术公布之后大陆恐怕会进入很长一段时间的动荡期。尤其是，奥术中存在使死人复生的秘术。”
“你说什么！？死者复生，连这种事情都能做得到？奥术，究竟调用了什么样的法则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被彻底震撼的欧德心乱如麻，可以想象，如果死者都可以复生，那么，大陆上争斗的激烈程度恐怕会上升数个档次不止。
如果连死亡都无需畏惧了，又还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具体的奥术体系修炼方式，以及不同位阶所能掌握的奥术都在这份记录中了。您可以和其他长老先了解一下，之后在整个协会之中传播奥术。我希望，最迟明天能够以协会的名义把奥术公布出来。”
艾莉娅递给欧德一本厚厚的书册。
“好。”
欧德知道，自己是没办法阻止对方的决定的。而且，这本就是对方的研究成果，也没有任何理由去阻止对方传播奥术。
“我会立即通知协会里的其余四位长老一起讨论，之后再召集全部协会成员，为明天奥术的公布做足一切准备。”
“嗯，那就先谢过会长大人了。”艾莉娅俏皮的回答。
“……接下来，你打算在这里等待吗？”欧德会长惊诧的迟疑了片刻，又问道。
在相信对方万法之王的身份后，欧德是把艾莉娅当成志同道合的朋友来看待的，甚至对她抱有着一定的敬意。面对艾莉娅突如其来的卖萌，难免有些不知所措。
“不必了，我也是第一次来协会本部，麻烦会长给我一个凭证，我想去看看最近协会的研究。”
闻言，欧德递给艾莉娅一个样式十分复杂的徽章，可以感受到其中隐含的微弱魔力波动。
“这是我们协会的身份凭证，会与本人的魔力波动绑定，其他人就算捡到或者夺取也没办法使用。我的凭证是最高级的，可以去协会的任何地方。虽然无法和你的魔力匹配，但作为信物也是足够了。”
“米娅，进来一下。”欧德会长按下桌面上的一个按钮，开口道。
“好的，爷爷，请问有什么吩咐？”守在门外的一位妙龄少女听到欧德的传唤后，走了进来。
“说过多少遍，在协会里要叫我会长。”
“知道了，会长大人。”米娅撒着娇，回答道。
“你带着艾莉娅去补办一下身份凭证，然后带她去协会的研究中心。要完全听从对方的指令，不许拒绝，明白了吗？”
“你是跟着西恩大人一起来的那位……”刚刚西恩不辞而别，走的十分匆忙，没想到跟着他一起来的少女竟然留了下来。
“什么那位，叫长老。你眼前的这位就是你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位万法之王。也是我们协会的长老与暂定的副会长。”
“欸～～～！！！”
“爷爷，你骗我也要找点好借口啊，那位万法之王可是五年前就加入协会了。眼前这个小妹妹，怕是还不到15岁，怎么可能会是万法之王啊。”米娅紧盯着眼前的面带微笑的绝美少女，再怎么想都不可能是那位万法之王吧。
虽然万法之王一直都是以书信的形式与协会成员们交流，可是从行文思路到语言措辞，以及那何其渊博的知识储备。
在众人印象里都应该是一位知识渊博和蔼可亲的老者，或是风度翩翩的中年学者。怎么可能是一位尚未成年娇小可爱的少女？这完全不合理啊。
“行了，别在那里胡闹了。我说的是真的，艾莉娅，拥有着魔法极致天赐，是那位西恩的弟子。同时，也是我们协会的万法之王，第六位长老。你带着艾莉娅去办理身份凭证吧。艾莉娅那里有我的凭证，应该足够证明了。”
“欸～～～！”米娅明白了，爷爷完全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样子，也就是说，哪怕再不合理，艾莉娅就是自己心目中的那位万法之王。
啊这，理想与现实落差过大，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对方了。
“你好，我是艾莉娅，麻烦你带我去协会的研究中心。我想要了解一下，最近协会的研究方向与研究成果。”
“好，好的，请跟我来。”
米娅立即绷紧了身子，面对偶像的请求，虽然这个偶像和心目中的形象差别过大，也必须要做到啊。
过于紧张，走起来同手同脚的米娅在前面带着路，艾莉娅看到后不由的笑出了声。
“……”欧德心中叹一口气，觉得，自己这孙女怕不是被自己给养傻了，除了魔法研究方面还算有点天赋，其余的简直一塌糊涂。
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手中这足足有几十页的奥术资料啊。
不管其他长老做什么研究也好，休假也好，哪怕你正在为爱鼓掌，也要给我全都停下，我这里的事情最重要啊。
抱着这样的态度，最终在二十分钟内召集齐了所有的长老会成员。
看着四位长老里三位都是怒气冲冲的表情，欧德会长也懒得解释，“啪”的一声，奥术资料就摔在了桌子上，就差拿着这些珍贵资料去挨个抽打各位长老的脸了。
此刻的欧德会长那可谓一个心花怒放，神采飞扬，这种名正言顺报复其他长老的机会可不多啊。
谁让这个名义上的协会会长实际完全就是个苦差事加彻头彻尾的工具人，远远没有当一个普通长老来的自在。
协会会长这个职位不是选出来的，而是长老会成员抓阄抓出来的，因为谁都不想当会长，但又必须有人当。
所以，每五年一届，欧德已经连续当了十五年会长了，他强烈怀疑其余四人作弊了，不然自己运气怎么会那么差，可惜，找不到任何证据只能吃哑巴亏。
“欧德，你要是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这个会长你就准备当一辈子吧！”一位长老怒气冲冲的说道。
“好啊，终于承认了是吧，我就知道你们搞鬼了。”欧德毫不示弱反驳道。
“你在胡说什么，我们哪里搞鬼了，证据呢？拿出证据来。”
“你们……”欧德差点要发飙，“竖子！差点误了大事。”
“都给我聚过来，一起看这份资料，那位万法之王的新成果，据说是创造了一个与魔法完全不同的新的体系。”欧德觉得还是之后再跟他们计较，还是奥术要紧。
“什么！？”原本打算向欧德问责的几名长老，也放下了成见，四人都靠在了一起，和欧德一起阅读所谓的“奥术”。
与此同时，米娅正带着艾莉娅走在协会的大厅之中。引起了周围不少协会成员的注意。
“又是哪一位大人物的孩子吗？面子可真大，竟然让米娅带领着参观协会。”
“是啊，只希望这类事情还是尽可能避免比较好。不然协会早晚被这些人带坏风气。”
周围人不停的应和着。
米娅听了其余协会成员的喋喋不休的抱怨，再也忍不住了，怒斥道：
“你们这群有眼不识泰山的家伙，知道我旁边的这位少女的真实身份吗，就在这里唧唧叨叨。这可是我们的第六位长老，万法之王阁下。这里有欧德会长的身份证明，如果还不肯相信的话，那就自己亲自去找会长问清楚。”
“真的是会长的凭证啊，那么米娅说的难道是真的？”
“我们心目中的那位超级天才学者万法之王，竟然是一个小萝莉？！”
“真的假的，我不能理解，我无法相信自己眼睛，万法之王，竟然是萝莉什么的，那，岂不是更好吗？”
“……”众人纷纷投来鄙夷的眼光，你不对劲！萝莉控啊，要不要抓起来剪掉呢？
“别，我，我开玩笑的。”面对众人不善的眼光，那名资深会员对自己的后半生的幸福十分担忧。
“那个，请问一下，您之前的所著的魔法复合理论中，精神的定向引导与魔法复合的关键差值是怎么计算出来的。”一位研究陷入困境的精英会员向艾莉娅询问道。
“这个问题啊，在我的第十七篇论文中应该有详细的计算过程，计算过程需要用到海洛格的魔法差分定理与塔尔塔斯的精神力规格递插公式，最主要的还是对艾尼赛尔大定理的详细运用。”
“我推测，你现在的研究瓶颈应该是在魔法复合过程中出现的不稳定紊乱差值。这个问题我也研究过，大致推倒过几种可能，后来因为更重要的研究而放弃了。你可以从精神波动的魔法共鸣，二维魔法的复合叠印，以及魔法复合过程中的相对魔力扰动来深入研究，相信应该可以得到一些有用的成果。”
“谢谢，谢谢，非常感谢。”这些思路对他的研究具有十分重要的参考意义。他已经完全相信了眼前这位少女就是那位鼎鼎大名的万法之王。
所谓隔行如隔山，魔法研究的各方面差别极大，越是钻研就越明白知识的浩瀚与广阔。
除了原本就是研究这个方面的成员，在场中的绝大多数会员都很难听懂艾莉娅对那名精英会员的解释。
但这完全不影响自己研究中遇到的困难拿来询问艾莉娅啊。
要知道，长老都是大忙人，能够向协会长老提问的机会可是太少了，每月限定每个研究方向，不得超出5个问题。
现在这种情况可是万年难得一遇，最关键的是，这位万法之王在知识与研究方面可是比其他长老还要强的多，她可是一个人带领整个协会的研究进度突飞猛进的传说级人物。
有了那名精英会员带头，无数的普通，精英，资深会员，纷纷前来询问艾莉娅在研究上遇到的问题与困难。
艾莉娅也是来者不拒，尽可能的为其他人解答问题，结果，人反而越来越多。
某种意义上，与成员们的交流研究上的困难也算是达到了艾莉娅想要了解协会研究进展的目的。
越来越多的协会成员聚集在大厅中央，过于嘈杂的声音也极大的扰乱了艾莉娅的回答。
“奥术：禁言术。”整个大厅刹那间万籁俱寂，落针可闻。
“奥术：扩音术。”
“很抱歉用这种手段让大家安静下来，接下来这几天我都会待在协会里解答各位的疑问，所以不必着急这一时。而且，我又搞出了一个新的研究成果，很快长老们就会公布了。”
“没错，就是我现在使用的特殊魔法，奥术。请各位提前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之后将要公布的事情可能会超出你们的认知。之后我会在协会里建设新的奥术部，届时，欢迎大家参与奥术相关的研究。同时也希望各位不要被奥术迷昏了眼，因为魔法的研究也同样重要。好了，各位暂时还是散了吧，等待之后长老们的召集。”
“禁言术，解除。扩音术，解除。”
众人发现自己又能发出声音了，不由得对奥术产生了的向往与憧憬。
不过，不要被奥术迷昏了眼？真的至于这样吗？奥术真的会有那么大的魅力，会使众人放下自己的研究去学习和研究奥术？
“我们走吧。”艾莉娅向米娅道。
“欸，好的。”
米娅越来越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废物。无论是为人处世，还是研究学习，知识积累，全部被艾莉娅秒的渣都不剩。
年龄这么小的女孩子，却拥有那样渊博的知识与研究能力，从容不迫的应对那么多人的提问，自信而优雅。相比自己，在几个人的研究小组里的发言都做不好。
“你没事吧？好像有点心不在焉？”
“没事，谢谢你的关心。”呜呜，被小孩子同情了，我到底是有多废啊。
话说回来，艾莉娅真的好可爱，还这么温柔，好喜欢啊。还是万法之王，我的偶像，没错，以后艾莉娅就是我的偶像了。
恭喜艾莉娅收获小迷妹一枚。
欧德会长的身份凭证加上几位偶然路过的协会成员的强烈认证，艾莉娅作为协会长老与万法之王的身份凭证也制作完毕。
带着凭证，艾莉娅与米娅来到了协会的长老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