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突发，学院生活第二天的袭击事件
……
望着在床上裹着被子，团成一个球的艾斯洛，菲洛亚劝说道。
“乖，小艾，快点起床，今天还要去学校的。”
“不要，我再也不想去学校了。”小艾死死的抓着被子，他再也不想回到那个令人伤心和尴尬的地方了。
“……”
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现在这幅耍小脾气撒娇的小艾还是菲洛亚第一次见到。
菲洛亚的印象里，小艾一直都是懂事的小大人形象，举手投足间流露着成年人的稳重和严肃。西恩和艾莉娅每次吵架，小艾都会像是真正的一家之主把两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但现在这种撒娇，厌学的样子才是真正符合他这个年龄段会做的事情。
“小艾少爷，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不是一个男子汉该做的事情。当初是谁答应了要好好去上学的，这才不过一天，就开始逃学了吗？”女仆蜜雪儿用对付小孩子才会起效的激将法道。
“……”不要把我当成真正的小孩子啊，虽然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和真正的小孩子也没什么区别。
“说到底，小艾，你为什么不想去上学呢？”菲洛亚对此感到有些不解，是学院里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菲洛亚向西恩与艾莉娅询问时，从他们的那强忍笑意说着没发生什么的表情，表明事情应该不是自己所想象的那样。
“没有，绝对没发生什么，只是单纯的不想去上学而已。”这种须弥盖章的态度反而暴露了什么。
“看来是发生了什么，才让我们的小艾变成这样的。没想到，原来我们成熟稳重的小艾原来遇到问题只会当一个缩在被子里只想着逃避的缩头乌龟。”
“唔～。”再怎么说，这句话也太过分了一点吧。
“小艾少爷，是遇到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所以才不肯去学校的吗？”
“才没有！”
“看来是事实呢。”菲洛亚道。
“嗯，是事实呢。”蜜雪儿应和道。
“……”小艾还是太单纯了，连撒谎都不会。
“小艾，你是真的不想再去学院，还是说，只是想等这阵风头过去之后呢。”
“……”小艾依旧没有回答。
“想来应该是第二种。我知道你其实也不想逃避，现在这样做只是无奈之举。但是，小艾，很多事情是不能逃避的，现在你可以选择不去学校，但终有一日，当你避无可避时，又该如何？一辈子待在房间里不出去吗？”
“记得你小时候曾讲过自己的梦想，那就是亲眼去看一看这个世界。现在，不过是你离开家，走向世界的第一步。就选择了逃避，你不想用自己的双眼去观察这个世界了吗？”
“当然不是，可……”
“我明白，你想说两者不能等同。不过，这其实代表了你的一种态度，遇到困难或者尴尬的境地，是选择逃避还是面对它，克服它。无论如何，这都是你迈出家门的第一步，你真的，决定要逃避吗？”
“……”
虽然觉得菲洛亚的话语有种诡辩的感觉，但事实也确实如此。
未来的某一日，自己可能会遇到比此前更加社死，更加尴尬的情形，到那时又该如何选择？选择彻底放弃，躲在家里永远不再出门见人了吗？
俗话说得好，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虽然这句话好像也有点问题，但至少是一个解决方法。
有，有什么好尴尬的，区区社死而已，习惯就好，只要我不觉得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一直没有在思维中交流的西恩和艾莉娅，感受到小艾这种想法也颇为无语，不过，结果总是好的。
「恭喜哥哥，走出了自己的心魔。」
「咳咳，小艾，做的不错。」
「我会变成这样，你们以为主要是是谁的错啊，还有，当时笑的最欢的就是你们两个吧。」
「……」x 2
可惜他们没有吵架，不能强行拉到精神世界里好好发泄一下自己的愤慨，毕竟公报私仇可不是什么好习惯。不过没关系，等下次，他们两个再吵架的时候，再一并报复回来。
「……」x 2
这话就是当着两人说的，生怕两人听不到。
估计，西恩和艾莉娅真的可以消停一阵子了。
最终，艾斯洛还是选择直面尴尬与社死，并克服它。
强装镇定的艾斯洛在艾莉娅的陪同下，走进了班级，艾斯洛偷偷瞄了其他同学一眼，似乎没人对自己过分的关注，还好还好。
“小艾，嘶～。”
看见艾斯洛与艾莉娅的到来，刚想打个招呼的西西里斯，就被艾莉娅一个凶恶的眼神直接给吓跑了。
「干的漂亮。」小艾心里默默给艾莉娅点了个赞。
「那是当然，我肯定是站在哥哥这一边的。」
「事实上只是单纯的想独占小艾而已。」西恩毫不留情的点出艾莉娅的真实想法。
「要你多嘴。」
有艾莉娅这个恶魔时刻守在小艾身旁，班级里哪怕有人想要过来打招呼也全被吓回去了。
仅仅一天时间，艾莉娅已经凶名在外。
隔壁班和隔壁的隔壁班，也全都知道，身为西恩弟子的艾莉娅是最不能招惹的存在。至于小艾，当成班宠和吉祥物使劲宠就完事了。
昨日是开学第一天，班主任诺兰只是在全班同学做完自我介绍后，简短的开了个班会，并交代了一些学院里的禁忌事项与容易触犯的校规，就宣布放学自由活动。
学院里有着占地面积极为广阔的学生宿舍，大部分学生都会选择住宿而不是走读。
因为西恩宅邸与学院之间的距离并不远，所以，两人也没打算在学校住宿，最主要还是因为艾斯洛的“嗜睡症”，没有人跟在身边照顾，就很容易出现问题。
今日是艾尼赛尔学院开学第二天，依旧不会正式开始课程。
而是由班主任对学院的建校历史与未来学生们将要学习的课程，以及关于学院的庆典，竞赛，社团，食堂与宿舍等各方面进行一个比较详细的介绍与说明，学生们也会在今天拿到各科目相应的教材。
等到明天，也就是学院开学的第三天，才是学生们正式上课的日子。
班主任诺兰，站在讲台上，用甜美柔和的声音为一众学子们讲述着学院的历史。
“艾尼赛尔学院，是一千余年前，一名叫做艾尼赛尔的人类至强法师所创立的一所魔法学院。经过千年时光的沉淀，我们学院并没有因此衰落，反而跻身为整个奥古斯大陆最强的魔法学院，没有之一。”
“当然，大陆上其他魔法学院也不容小觑。但从整体来说，我们学院无论是在师资力量，还是学生生源，甚至包括魔法研究等方面都是所有魔法学院中最顶尖，最优秀的。关于排名第二的魔法学院在大陆上一直有所争论，但第一，毫无疑问是我们学院。”
讲到这里，诺兰老师的内心不由涌现出一股自豪感。学生们也是同样，能够在全大陆最优秀的魔法学院里学习，也算是实现了部分人生目标。
“我们学院的学院长雷克托，你们之中有人应该已经见过了，就是在实战考核中跟艾莉娅，咳，切磋的那位老者。”本想说指导来着，但一想起那个基本算是打平的结局，他配不上指导二字。
“目前阶位，八阶巅峰，差一步到达九阶。至于副院长那个混蛋，名为理查德，就是给艾斯洛考核。不对，是被艾斯洛指导的那个肌肉笨蛋，用四阶的战力去硬压一阶的艾斯洛，还被击败，实在丢我们教师的脸。抱歉，小艾，我没有贬低你的意思。”
艾斯洛摇摇头，表示不介意。
“倒也不能说是他太弱，而是小艾的剑技太强了，不愧是继承自那位西恩的剑术。当然，小艾能够以这么小的年纪，拥有那么高深的剑术，是当之无愧的剑道天才，班级里的大家，有想要学习剑术的，征得小艾同意的话，可以向他请教。”
“别看理查德那家伙输得那么惨，他本身可是一名八阶中级的剑豪，剑术在大陆上也还是小有名气的，只是小艾太过优秀了。可以说，只论剑术方面，整个学院里所有的教师都没有能够在剑技上胜过他的。”
诺兰老师对艾斯洛剑术做出了如此之高的评价，班级里顿时议论纷纷。
尤其是没能亲眼目睹艾斯洛与副院长理查德对战的学生，实在难以相信，比他们年龄还要小的艾斯洛，剑术造诣会达到如此夸张的程度。
“真的假的，这也太夸张了吧？”
“小艾真的有那么强吗？”
“是的，非常强。我曾见过小艾与副院长的对决，小艾真的是剑术方面的绝世天才，能够在副校长那样猛烈下攻势下游刃有余，甚至战而胜之。虽然很难让人相信，但诺兰老师说的全是真的。”
因为诺兰老师的话语，全班人的目光再度聚集在艾斯洛身上，难以忍受的小艾再度双手捂脸，口中喃喃着，“不要看我……”
“小艾真可爱啊。我也好想要这样一个小弟弟啊。”班级里一位女生望着小艾的害羞模样，心生向往。
“……”
艾莉娅简直快要气炸了，此前的威胁好像完全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而她也不可能因为这种事情，真正出手教训同班同学。
对艾莉娅来说，艾斯洛成为班宠，某种意义上，这也是哥哥魅力的体现。
没办法，现在的哥哥实在太弱气受了，任谁都想欺负一下，斯哈～斯哈。
西西里斯目光火热的盯着那个比自己还要小上两岁的少年，以西恩为目标，对他来说太过遥远，以致根本无法触及。
现在，西恩的弟子，几乎完全继承了西恩剑技的艾斯洛出现在他的面前，绝对是天赐良机。
绝对，绝对要和他搞好关系，请求他指导自己的剑术，哪怕能拜师也好。
听着班级里的讨论变得越发热烈起来，诺兰老师轻咳两声，吸引了全班同学的注意，讲道。
“好了。接下来，我们来介绍一下关于你们接下来的课程……”
“！！！”
突然间好像察觉到什么的小艾，即刻将艾莉娅和西恩拉入到精神世界中。
“发生了什么？哥哥，你为什么突然把我们带到了这里。”
“是啊，小艾，我刚刚还在给你搜罗其他可以增强体质的东西，结果一眨眼就到这里了。”
此前，西恩找到的奇珍异果和强化体质的魔药，艾斯洛只吃下了很少的一部分。
因为小艾的体质过于虚弱，服用魔药和异果也是一个长期的过程，需要慢慢进行强化，不能一蹴而就。
经过适当的身体锻炼和服用魔药，现在的艾斯洛，身体强度已经接近二阶了。
但西恩觉得目前找到的体质魔药与奇珍异果还不够多，依旧在为小艾搜集，哪怕小艾用不上了，留给蜜雪儿那小丫头也是不错的选择。
所以，西恩才会不遗余力的在协会里发布委托，继续寻找那些能够增强体质的各类素材，直到突然发现自己被艾斯洛带到了精神世界之中。
哪怕原本非常紧急的情况，在精神世界一万倍的时间流速下，也变得不再那样紧迫。
小艾的表情依旧严肃，却不会再感到焦急，语气平和的讲道：
“你们对自身的天赋能力，了解多少？”
“天赋能力，我们也不是特别清楚。因为不像天赐那样能够以文字的形式清晰的展示出来，只是大致感觉到自己能够做到些什么，大概这种程度吧。”西恩回答完毕，艾莉娅也点点头表示赞同。
“关于你们的天赋，我可以帮你们查看，但那个之后再说。我没有任何的天赐，却拥有一个非常特殊的独特天赋能力。我把它叫做——超直感，或者，超心觉。这个能力的描述是，于最关键之时，行最恰当之事。”
“这是什么意思？最关键？什么最关键，最恰当之事又是什么？”单从这句话，似乎很难让人理解。
“在最关键的时候，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是跟命运相关的能力？”西恩讲出了自己的猜测。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超直感，或者超心觉，这个能力可以算是究极强化版的第六感。如果未来即将会发生某些不好的事情，那么我就能提前察觉到，然后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关键是这个最正确的含义，在我的感知中，它所代表的——是有利于世界的存续。”
“也就是说，那一位，我们的创造主，为了防止我们把世界玩坏，所以特意给了小艾这个能力，来阻止那些最坏的情况发生。”西恩推测道。
“……”硬要说，这个猜测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那一位啊。话说，某种意义上，我们都是祂的分身吧。”艾莉娅道。
“是的，至今我们尚不清楚，祂创造我们的原因。除非必要，我们是没办法唤醒祂的。”西恩冷静的回答道。
“咳，关于我把你们叫到这里来的缘由，你们应该也清楚了吧。”话题偏到那一位身上，可不敢再让两人继续讨论下去了。
“难道说，学院即将发生什么大事？会影响到世界存续？”艾莉娅也明白了小艾真正想要告诉两人的关键所在。
“那可真是大危机，我会尽快赶到学院的。”西恩也变得严肃了起来。
“倒是没那么严重，我也是第一次触发这个天赋能力。我能感觉到的是，这次问题的根源在我们身上。准确来说，是有人打算对我和莉娅不利。”
“好胆！！！简直是找死！”
西恩顿时怒气冲天，真没想到，两小艾入学的第二天，就有人急着要跳出来送死了。
“没错，竟然敢把主意打在哥哥身上，简直是自寻死路。”
“……”
对于西恩与艾莉娅对自己的过度保护，艾斯洛也不好说些什么。
“我和莉娅从出生到现在都没出过几次家门，是不太可能跟别人结仇的。所以，这次针对我们的袭击，他们最主要的目的，应该还是为了西恩你。”
“……抱歉，是我的错，连累了你们。”
“不，我很清楚，西恩你所杀之人，皆是罪有应得，这不是你的错。你能不能猜出他们的大致来历？”
“……”小艾这话可有些强人所难，自己大大小小灭了不知多少道德败坏，罪无可恕的贵族，这怎么可能猜的出来。
“从另一个层面讲，对方可是敢对艾尼赛尔学院发动袭击的人。学院高阶教师可是接近百人了，九阶都有两位，八阶更是有十余位。究竟多么庞大的势力才敢向这样的学院发动袭击？”艾斯洛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是啊，敢对艾尼赛尔学院发动正面袭击，这个势力要有多么庞大。但据我所知，大陆上，应该不可能存在这样一个势力才对。”即便小艾提供了一定的思路，西恩还是感觉有些无从入手。
“确实不存在这样的一个势力，但如果是多个势力的联合呢？你的实力威慑着整个奥古斯大陆，对你感到不满的人和势力应该有很多。但蝼蚁终究是蝼蚁，哪怕它们再多，哪怕全部联合起来，也没办法除掉你。所以，他们选择了我和哥哥作为目标，无论是为了以此作为要挟，或者，只是单纯为了报复你。”艾莉娅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西恩沉思片刻，“是灭恩会！”
“噗，这是什么恶意满满的名字？”艾莉娅忍不住笑出了声。
“灭恩会，以消灭西恩为目标的组织吗？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艾斯洛喃喃道。
“嗯，很久以前曾听到过的名字，本以为只是一群跳梁小丑，就发动了两支九阶的冒险者小队消灭了他们。现在想来，那可能只是这个组织一部分，这么多年过去，竟然勾结了大陆如此多的势力，想要对你们不利。”西恩眼中流露着毫不掩饰的浓重杀意。
“其实，对艾尼赛尔学院的袭击，也未必需要太多人，只需要多出动几位九阶就足够了。”艾莉娅道。
阶位越高，所掌控的能级就越高，一位九阶可以轻松抵挡数位八阶，同理，一位八阶可以击败数位七阶。
九阶之间的差距也是极大的，九阶巅峰所支配的能级是一位初入九阶的数倍有余。
所以，理论上只要出动复数的九阶就可以一以当千，彻底碾压整个艾尼赛尔学院。
听到艾莉娅的话，西恩却突然开口道：
“大陆上，应该不会有太多的九阶。以前大概有四十余位吧。现在，估计也就三十出头，再多也多不了几个。没错，是我做的。”
“……”x 2
西恩遥想着自己过去的光辉历史，声音也开始变得沧桑了许多。
“那时的我，还远没有现在这么出名，什么大陆最强者，唯一的s级冒险者，都是后来的事情了。罗斯帝国的前任国王，一直不满我对他的态度和威慑，非常忌惮我的存在。当时我还是罗斯帝国的骑士团团长，因为皇室生活过于奢靡，草菅人命，所以我迫使皇帝下达了不少对平民有利同时限制贵族的政令。”
“他无法忍受有人凌驾于皇权之上，又忌惮我的强大。于是用尽各种手段，秘密召集了众多对我抱有敌意或者忌惮我的存在，组成了一个全部都是九阶组成的队伍来暗杀我。配合各种诅咒，结界，陷阱，不知道那家伙究竟许诺了多少利益才请动了那些人。”
“当时的阵容还挺豪华的，三名九阶巅峰，两名九阶高级，三名九阶中级，四名九阶初级。以及数位八阶乱七八糟的职业，心灵术士，死灵术士，诅咒术师，人偶师什么的。附带大量的诅咒，削弱，即死之类的魔法卷轴。啧啧啧，以这个阵容，估计都能把落单的龙皇给屠了。”
“然后呢？”艾莉娅总觉得事情好像没那么简单。
“然后啊，被我差不多用了八秒左右的时间就全灭了。”西恩用极为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仿佛就如同呼吸一样简单的事情。
“……”x 2
所以说，前面铺垫了那么多，就是为了这一句是吗？
“可惜了，那才是我的巅峰时刻，因为莉娅你这妮子的诞生，我的天赋被大幅度削弱了。以我现在的情况再来一遍，怕不是要受点轻伤，一分钟之内都不一定能搞定了。”
“啊呸，你还怪起我了。”
“跟你说了你也不信，等小艾把我们的天赋展示出来你就知道了。”
“后来呢？”小艾想知道后续，虽然以后有时间可以看西恩的记忆，但提前了解一下也无妨。
“后来啊，国王无法相信那么多九阶被我瞬间覆灭，也无法承担死去这么多九阶后各大势力的怒火，自尽了。我就从他的子嗣里挑了一个比较顺眼的，辅佐他上位，当了一段时间的摄政王，把罗斯这个国家治理的还不错。在我的教导下，那孩子也还能胜任国王的职位，关键是比较听话。”
“之后我就辞去了所有职务，安心的当冒险者协会的副会长。后来，人们好像把那一天称为，巅峰陨落之日。也正是那一天，才彻底奠定了我大陆无敌与最强者这一名号。”
“灭恩会的根源，应该就在这里。那些被我消灭的九阶们背后的势力，联合起来组建了专门针对我的组织。”
怪不得说大陆没多少九阶了，原来是被西恩一个人就消灭了近四分之一，就是不清楚此次袭击学院的又会有多少九阶的存在。
在得知了来袭者可能的身份后，艾斯洛继续开口道。
“讨论了这么多，现在来想想该怎么解决这件事吧？首先，既然对方是冲着我们来的，就不能把其他学生们牵扯进来。而且，我们最大的优势是，他们完全错估了莉娅的实力，如果他们知道莉娅早就拥有了和西恩相近的实力，根本不敢对我们发动袭击。”
“嗯，其他学生们是无辜的，不能因为我们的事情而连累他们，我会在回到现实后发动一个超大型结界覆盖整个艾尼赛尔学院，将所有高阶以上的存在关入其中。教师们，短时间里抵挡那些袭击者应该不成问题，估计我的实力也藏不住了。”说到这里，艾莉娅不免有些窃喜。
大陆只知西恩，却不知艾莉娅之名，只知道艾莉娅作为西恩弟子的身份，却不知艾莉娅和西恩是同等实力的存在。
这让艾莉娅怎么忍得了，今天过后，想必艾莉娅之名将会彻底响彻整个大陆吧。
“……”深知艾莉娅内心想法的西恩表示了沉默。
“可不可以单独把所有袭击的敌人关起来？”小艾询问道。
“很抱歉，哥哥，我做不到。用结界魔法单纯选定所有高阶以上，并限制在特殊空间之中很容易。但要选定一群我不认识的陌生人，很难。而且，我也没办法把学院中的教师与袭击者区分开。”讲到这里，艾莉娅有些失落，认为自己辜负了哥哥的信任。
“嗯，那就暂时这样吧。”
“需要我赶过去吗？大概只需要一到两分钟的时间。”西恩问道。
“没必要，虽然不清楚他们抱有什么样的目的，是为了杀死我们还是为了要挟你。既然敢把哥哥当成目标，那他们已经是死人了。以我的能力，哪怕面对再多的九阶，应该也不会超过两分钟就可以解决。”
“那就靠你了，但切记，哪怕学院教师死伤再多，都务必要保护好小艾的安全。”西恩再次强调道。
“不用你提醒，我会用生命来守护哥哥的。”